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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他宠冠东宫(穿越重生)——煨绿

时间:2020-04-11 13:50:33  作者:煨绿
  容衍:“……”
  “你懂我的意思吗?”谢殷捏住容衍的肩膀,强迫他抬头看,谢殷笑着,“别装傻。”
  容衍愣了半晌,僵硬的点了点头。
  谢殷走后,容衍独自想了好久,谢殷的话一遍遍在他脑中回放……一个时辰过去,他好像明白了什么。
  他们两个始终在风马牛不相及的对话么?
  谢殷一句话接一句话慢慢诱哄他进坑,实则他却早已经主动进坑躺好了……
  容衍越想越羞愧,脸烧得慌,一点点把自己埋进袖子里。
  谢殷从宣王殿回来,清净地过了两天日子。
  他没太纠结容衍的事,总归都说开了,那孩子怎么个心理挣扎历程他是不管的,反正结果是不会变的。
  他看上的人,还没有从头到尾都拒他千里之外的,早晚都会心甘情愿的求着他宠。
  六月初,每个侍卫都领到了银钱,但是没有谢殷的。
  钱是不多,谢殷还瞧不上,可偏偏落下了他,这就不能忍了。
  谢殷踹开侍卫长的门时,侍卫长林忠正抽着烟袋和一堆人玩骰子。谢殷一把把烟袋抽过来,要笑不笑的。
  “我钱呢?”
  “什么钱?”林忠脖子一梗,奈何谢殷气势太足,瞬间萎了萎。谢殷看着他没说话,林忠咳了声:“那个,月钱是吧,罚没了。”
  紧接着又扬着下巴补了一句:“你怎么说话的!小心我连下个月的也给你罚了!”
  周围四五个侍卫凑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
  谢殷不为所动,把烟袋往桌上一扔,坐了下来,“罚哪了?”
  “你自己做了什么你不知道吗?”林忠瞪着眼,一桩桩的数,“单独开小灶,聚众捣鼓一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影响侍卫们,还有人说,你当值期间多次溜走。”林忠想着那副美人画,加了句,“还有给侍卫灌输低秽的东西。”
  谢殷本来还在走神的想,我干了真的多事吗,听到最后一句话他笑了,斜着眼看林忠,“低秽?您是个男人吗?”
  侍卫们撇撇嘴,努力忍着笑。
 
 
第13章 013
  侍卫们撇撇嘴,努力忍着笑。
  林忠气的不行,“你画的那幅画,还不叫低秽吗!那女的穿衣服了吗!”
  “我看见她穿了的,”谢殷散漫道,“怎么?您慧眼独具,能看见没穿衣服的样子吗?”
  林忠脸都绿了,侍卫们忍不住了,都意味不明的笑。
  “滚,都给我滚,”林忠说着,一脚一脚把那些人踢了出去,他阴着脸,“容衍,我没想不给你脸,也没真想扣你的钱,可你太不识好歹了,慎刑房知道吗,你进去,保管没了半条命不能出来……”
  谢殷抚抚心口,“这让您说的,吓死我了。”
  林忠:“……”小兔崽子你这个敷衍的模样以为我傻吗?
  谢殷:“没打算扣钱?那好啊,先拿来。”
  林忠的脸黑的不行,他忍了一口气,掏出银子放在桌上,“一分不少。我知道你作画有两把刷子,只要你答应了我的要求,我自然不会再扣你的钱,也不计较你顶撞我。”
  谢殷睨了眼林忠,等着他的下文。
  “限三日之内,给我画幅美人图来,比上一张只许美不许丑,不能敷衍。”
  谢殷嗤笑:“您不是瞧不上吗?刚才那些话,都和着烟吐出去了?”
  林忠脸上挂不住,咳一声:“我是让那些侍卫们少沾染这些东西,我什么没见过,你在我手底下做事,最好识相点,别那么多话。”
  “也不是不能画,”谢殷道,“您来这么一出,就是想要幅画?这拐弯抹角的不嫌累吗?直接说,我要是画了,有什么好处?”
  林忠也看出来了,谢殷不是个好应付的,只得咬了咬牙:“让你当侍卫副长。”
  林忠最近搭上了太监总管冯富的线,冯富偏好美艳如花的女子,为了让自己再爬上一个位置,主动说进献美人图。原本指望能靠威胁谢殷让他乖乖交出来,却没想到这人是个狐狸,当众让他下不来台,林忠只得许诺他侍卫副长一职,心里对谢殷恨得牙痒痒。
  谢殷与林忠周旋,也只是闲着无聊玩玩。那么多年的太子,还从来没人敢顶着一脸刻薄的跟他打算盘。他做侍卫这段时间,可真是每天都能开眼界,看见不同人的嘴脸。
  那个什么侍卫副长,谢殷自然也看不上,他兴致勃勃的摊开纸墨,忙活了半个时辰。
  谢殷画好了,却一拖再拖没给林忠,直到林忠气急败坏的上门来要,谢殷这才弯着眉眼给了他。
  “林大人若是私藏,至于这么着急吗?不知是不是有其他的用处?”谢殷的目光仿佛能看透他,林忠凛了凛,拿了画忙不迭走了。
  林忠没时间打开美人图一展芳容,马不停蹄去找总管太监冯富。冯富好不容易才答应见他,这会儿已经快错过了时间。
  冯富掩去眼底一闪而过的光,表情淡漠的让人把画接过:“听闻你对这幅图大加赞赏,可别让咱家失望。”
  林忠抹着冷汗陪笑,“不会不会,保管让公公满意。”谢殷早先那幅图他见过,心里还是有底的,也正因此,他心里对谢殷是又爱又恨。
  “行了,”冯富浅浅一笑,“林大人先回去,陛下还等着咱家呢。”
  林忠应下,心中暗喜,他之前求着冯富把他安插到皇城禁军里做个小官,如今看来这事算成了。
  冯富端过内侍手里早已准备好的茶,进了平日里皇帝与臣子议事的承安殿。
  承安殿里此时的气氛很不好,皇帝已经有所克制,却还是不可避免的阴了几分脸色。
  皇帝面前是朝中几位肱骨老臣,容衍面无表情的站在一侧,他的对面是个颇有文人的书生气的青年,看着柔弱却不可小觑,这人名叫宋誉,年纪轻轻就是太巫署的巫司。
  “紫薇帝相……”皇帝轻喃着。
  “正是,”宋誉拱手,“微臣占出宣王殿下是紫薇帝相后,不敢耽误,又去请教了自己的老师,如今可以确认了。”
  皇帝在心里重重叹一口气,从朝中风向开始偏向谢殷时他就有不好的预感,如今连老天爷所赐的星相都是如此,怕是真的躲不过了。
  冯富轻手把茶盏放到皇帝玉案上,忍不住偷偷看了眼人群层叠之中低调的仿佛不存在的容衍,不由感叹:这便是以后的天下之主了啊。
  容衍垂着眸子,好似什么都不关心,实际上他是真的没关心那些老臣一个接一个的向皇帝说着什么,反正结果早已预见了。容衍默默想着谢殷,他有些不安,他觉得自己抢了谢殷本该有的。
  谢殷若因此恨他想杀了他,容衍也只盼他能消气,可是谢殷没有,他甚至……说他们是最亲密的关系。
  谢殷这样好,好到容衍可以为他做一切。
  “行了!你们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宋誉,则吉日,立太子!”
  容衍还在想着,那边一群人已经愈吵愈烈,皇帝烦不胜烦最终妥协,他几乎可以想到这件事在朝廷里,在他的十几个儿子中会引起多大的风波。
  皇帝深沉的眼眸瞥向默立的容衍,最大的赢家,那处于风波中心的人,仍旧是一脸的淡然,仿佛这人人争抢的位置,于他却无甚重要。
  他这个兄长的儿子,一向是闲云野鹤,吟风弄月,倒是藏的深啊!
 
 
第14章 014
  容衍从承安殿出来,又被几个老臣围住纷纷恭喜道贺,他们说了一堆,容衍也没搭腔,只是微微点头。他这副高冷的样子偏偏没让老臣们感到怠慢,反而觉得他不骄不躁是个未来储君的苗子。
  等到众人散了,容衍沿着长长的走廊拐了一个弯,抬头看见不远处有人说话。
  林忠原本是美滋滋的回去,不曾想没过多久又被冯富的人叫了回去,他一头雾水的看着冯富发黑的脸色,接过了自己送出的那幅画,脸色瞬间白了。
  这哪是幅美人图啊!分明就是满纸的乌龟!有仰躺有侧卧有伸爪子有不露头的,一个个还活灵活现!
  林忠仿佛被雷劈了,抖着声音说:“怎么会这样!美人呢?公公,你要相信我,这不是我的!”
  冯富冷笑:“你怎么送来的什么东西自己不知道吗?成心脏我的眼睛,怕是不想活了。”
  林忠快哭了:“这不管我的事啊!是容衍,对,是我那一个叫容衍的,是他画的,他居心不良,我回去一定不放过他!求公公大人有大量……”
  容衍本想离开,骤然听到自己的名字,他知道,那人口中的“容衍”说的是谢殷,殿下怎么了?容衍慢慢握紧拳头,有人想对他不利吗?
  “呵,”冯富神色更加不悦,“原来是从一个不入流的小侍卫手中得来的吗?说什么名画……”
  林忠自知失言,面如白纸。
  冯富正要开口,余光看见一道玄色身影,“宣王殿下?您怎么在这?”
  容衍走过去,淡淡看了眼林忠,林忠吓的颤了颤。容衍拿过他手中的画,仿佛捧着什么珍奇的物件,看着这满纸爬的乌龟,容衍忍不住嘴角浅浅弯了弯。
  殿下真是……连画乌龟都这样好看。
  冯富作为总管太监,惯会察言观色,瞥见容衍的神情,立马心领神会,“王爷可是觉得好看?”
  容衍点点头。
  冯富笑眯眯的,“奴才瞧着画的也挺不错呢,不去王爷拿回去做个赏玩的取取乐。”
  容衍把画收好,目光如霜,看了眼冯富:“别为难人。”
  冯富以为刚才自己冲林忠发难惹容衍不悦了,连忙应是。林忠劫后余生,出了一身冷汗,对着容衍磕了几个头,心中直感叹遇见了贵人,却不知容衍只是怕牵连谢殷才出了头,哪有顾及他的意思呢。
  容衍回了宣王殿,遣散了人出去,才拿出那幅画来细细看了许久,又在柜子里翻出个乌木的长盒装好。容衍想到,殿下说有事请要及时通知他,册封太子这件事已经定下了应该需要去告诉他吧。
  只是现在才开了个头,具体的日子太巫署还没定,皇帝的圣旨也还没下,容衍这时候就过去会不会显得冒失。容衍抿抿唇,可是自从那日谢殷从宣王殿离开,容衍已经三日多没有见过他了。
  就算被说冒失,去见谢殷一面也好。
  容衍到谢殷的居所时,却发现谢殷并不在。
  容衍推门而入,四周落针可闻,榻上的被子被胡乱放着,还扔着几件侍卫服,桌上的茶冷了一半在茶盏里。
  ……处处都是谢殷的气息。
  容衍站在门口踌躇了会儿,才走进去,没坐到圆凳上,而是到谢殷榻边,默默看了一会儿,开始动手整理起来。
  容衍的动作很快,不多时被子和衣服都被叠好了,容衍在榻边坐下来,有些无措,忍不住微微笑起来。
 
 
第15章 015
  容衍的手在床铺上轻轻抚过,他的眼中本来漾着浅淡的笑意,却在摸过一处的时候停滞了。
  手下微硬的触感……容衍把床铺下的东西拿出来,这是一枚黑色的指环,看起来再普通不过,容衍拿着他的手却在轻轻颤抖。
  墨环出,所持者完不成任务就要受到残酷的惩罚。
  是他们……这些人来了……这些日子来容衍害怕的事还是发生了,上一世容衍被他们拉下地狱挣脱不得,这一次,他们又要迫害谢殷吗?
  容衍紧紧抿着唇,眼角泛红,死死捏着那枚精钢所制的黑色指环。
  绝对,不可以。
  魏乐路过谢殷的小院子,顺便往里看了眼,正好看见走出来的容衍。
  “宣,宣王爷,”魏乐结结巴巴说着,忙不迭跪下了。
  容衍看见魏乐也愣了愣,想抬手阻止他,奈何魏乐跪的太快,只好道:“起来吧。”
  魏乐爬起来,道:“王爷这是来找谢殷吗?”
  容衍点点头,犹豫了下又摇摇头。
  魏乐一头雾水,“他不在,不过一会就回来了,要不属下告诉他一声?”
  容衍握紧掌心里的指环,“别告诉他我来过。”他刚抬头要走,突然回身道,“你过得好吗?”
  魏乐这会儿岂止一头雾水,头都要变成水缸了,“挺……好……”
  他要哭了,宣王爷真是个好人,都不认识他,还嘘寒问暖关心他,容兄弟真是跟了个良人啊!
  容衍这才走了,穿着玄色锦袍的身影,一步比一步沉重。
  谢殷进屋时,一眼便看见了屋里的东西被人动过。榻上,桌上,地上,处处变得整洁。
  谢殷皱着眉,谁弄的。
  他挺不喜欢有不清楚的人动他东西。原来还是太子时宫婢收拾也就罢了,现在没有人伺候他,他的屋子平白被收拾了,不知此人是何居心。
  不会有人看上他,暗戳戳对他示好?
  不对啊,这一片都是大老爷们,收拾的这样利落,能看出是个小姑娘家,可他哪认识什么小姑娘?
  天地良心,他这阵心思可都放在容衍身上了。
  那还会有什么人?
  谢殷郁闷想了半天,直到吃着晚饭,魏乐偷偷摸摸在门外扒着头。
  谢殷一道目光过去打在魏乐身上,魏乐当场被抓,举着手中的酒嘿嘿笑了两声。
  “容兄弟,”魏乐在桌边坐下了。
  “找我有事?”
  “找兄弟当然是喝酒了!”魏乐给自己和谢殷满上,“我老爹托人从宫外捎来的,烧刀子,烈酒!”
  谢殷端起酒盅来尝了一口,果然烈性,凉酒流到滚烫的喉咙里辣的像要着火,他笑了笑,干了一杯。
  “酒量这么好?”魏乐惊讶,又满了一杯,就这样连着,谢殷先喝了三杯,喝的身心舒畅。
  “不是我吹,当初我跟那堆老家伙喝了半夜,”谢殷在初封太子,东宫夜宴上,喝的昏天黑地,不知今夕何夕,喝倒了一群人,他还能施然站着嘲笑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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