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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和谁说话呢(玄幻灵异)——顽山六子

时间:2020-04-11 13:53:27  作者:顽山六子
  温烈丘这话说得很有意思,他的伤是他撞的,其中还带着道德压制。而且示范……他也没闲着没事儿给自己扩张练习,示哪门子的范!李负代眼中神色忽转,双腿突然用力勾紧温烈丘的腰,环着他的脖子乖乖地笑,“你有伤就少动腰……我压你,给我个表现的机会,好不好?”
  “不好。”温烈丘像要把人吞了似得又吻了李负代一轮,拽下一只抱在他脖子上的手,按贴在李负代身下,“乖,你再不快点儿。”他的目光扫过李负代同样精神笔挺的下身,含笑望着他,带着一种平时不常流露的温柔,“咱俩就都要炸了。”说完他的双手便在李负代大腿内侧和身上轻柔地抚摸起来,像是安抚和鼓励,明显耐下了性子等他下一步动作。
  李负代不是忸怩的性格,且也被温烈丘此时的神色蛊惑,只是自己弄自己这种事儿,多少还是得些心里建设……他舔了舔下唇,将腿分得更开,一边盯着温烈丘,手指一边在穴口试探着揉了一圈儿。看到温烈丘的眸色渐深,他抿紧嘴指上用力,指尖便缓缓探了进去。
  异样的入侵感突袭,李负代仰头憋着气,不停转动目光缓解自己的紧绷,却始终没能抑制住身体的轻颤。他想忽视身后异样的感觉,感官们却适得其反地将感觉神经全调动在那一处,他下唇咬在嘴里,微微拧着眉,不可控制的,锁骨至肩头憋粉了一片。
  一根儿手指没进去后,接着又是第二根儿,待适应了两根手指的粗度后,就只剩下难耐的气喘。体内的充斥让李负代整个人都变得不对劲儿,手腕发酸就算了,关键是体内插着自己的手指,这事儿想想都羞耻,双重刺激下体内升腾起的奇异酥麻,让他无力再继续,只想抱着温烈丘蹭蹭。
  温烈丘目不转睛地看着李负代因害羞又或兴奋而渐升的情欲,手慢慢从他大腿内侧滑到会阴处抚摸着,“……你太慢了。”低沉的话音刚落,他不由分说地就着李负代插入手指的缝隙,缓慢且坚定地加了一根手指进去,引出李负代一声闷哼,也让他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双腿。
  再次掰开他双腿,三根手指混着搅弄了几下,感觉到李负代身后不再那么咬紧,温烈丘带出他们的手指,换上持续张扬的性器,缓缓嵌了进去。
  没入的一瞬间,两人皆是一声难耐的叹息。
  感受到温烈丘在体内缓慢地探索,李负代胡乱抓上了钢琴的不知道那一部分让自己着力,明明已经浑身发软,还不忘开口挑逗,“……你、你也没多快啊。”
  “怕你又叫死叫活。”温烈丘不愠不火,稍稍托起身下人的屁股,伸了一只手垫在他腰下,免得他被钢琴硌着。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温烈丘学会把李负代照顾的更好,在温软的包裹中抽动顺利后,他便试探着去找那个让李负代喘出声儿的深心,找到后就不停顶动,偶尔把李负代顶得受不住,他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会轻轻拧眉勾他一眼,却又不反抗,他这样子,温烈丘太喜欢。
  而李负代,舒服了就不吝啬呻吟,他迎合着温烈丘的抽送,抓着钢琴的手变为紧紧攀着温烈丘的脊背。即使被顶得只来得及喘息,却还要强撑着伏在他耳边挑衅,“……想想怎么好像不太对啊?人都躺下给你上了……前戏还要自己做,也太不贴心了吧?”他被操软了的声线性感又勾人,绕在耳边像是至上仙药,“你要是嫌麻烦,以后这种累人的活儿就交给我……嗯……”他话没说完,就被温烈丘顶得没了声儿。
  “不麻烦。”挠心的声音绕在耳间,温烈丘胯下发力,看着李负代染上情欲的眼睛,只想捣得更深更狠。说话间他也不松掉撞击的力度,手停在李负代脸边,细细抚摸着他的眼角,“看来我是得努力,让你死了这心为止。”
  李负代喜欢被温烈丘爱抚的感觉,扭着腰回应磨蹭他,享受此刻的亲昵。
  色气的交合声不断,奇异的快感在两人之间流窜,那感觉强烈又迷离,在一次次进出吸裹中堆积疯长。在密烈的快感中,两人所有的感官都只能感应到对方,他们身上都像着了火,每处被对方触碰的肌肤仿佛都落下了印记,深刻皮肉和血脉,又引发一阵更强烈的快感,让人忘乎所以。
  被温烈丘顶得发颤,李负代的喘息愈发甜腻动情,被压在钢琴上其实并不舒适,但他就是不想停下,他想就这样一直被他入侵,直到他们都筋疲力尽。
  温烈丘半抱着李负代快抽深送地捣鼓了许久,突然听见身下的人勾紧了腿细碎且持续地叫着他的名字,清朗的音色因情欲而沙哑。
  高潮当即,李负代却分外渴望和温烈丘的贴合。温烈丘听他一遍又一遍地叫着自己的名字,心腔满胀得不行,他低头吻上李负代,勾着唇舌追逐。李负代喉间呜咽两声,白液便沾在了两人小腹。
  李负代爽了温烈丘也不再压着,最后的阶段仿佛要将人钉在身下一般的狂烈。来回几十下顶弄后,强烈的冲动便一触即发。
  意识到他的动作,勾在他腰间的腿只松了片刻又软绵绵地缠了上来,李负代还没缓过力气,汗淋淋的仿佛刚从水中捞出来,但嘴上却固执,“在里面。”
  温烈丘轻笑一声,压身去亲李负代的同时,一滴不漏地全射在了李负代体内。
  射精持续了片刻,抱着李负代缓了一会儿,温烈丘就着插入的姿势又抱着他坐回凳子,然后顺着他脊背一直到尾椎,轻柔地抚摸。缓了缓才无奈道,“会弄脏裤子。”
  情欲发泄过后的李负代懒洋洋地任温烈丘摆弄,气息吐在他颈间,有些不满地嘟囔,“我你也弄脏了,你倒是先管裤子?”
  温烈丘还埋在李负代体内,他们抱在一起,又听他带着撒娇意味的话语,半硬的性器渐渐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这一反应李负代最先感觉到,他趴在温烈丘颈间轻笑,“我没劲儿了。”
  温烈丘也怕自己忍不住,微微抬起李负代的屁股,让自己退了出来。
  “这琴以后还弹吗?”李负代还跨坐在温烈丘身上,实在是懒得动,“……还能弹吗?”估计一坐这琴前面儿,再正经也弹不下去。
  一个吻落在李负代肩头,因为“运动”,他的体温比平时高了不少,唇触到的温度是温热的,温烈丘觉得不够,又亲了两下才说,“搬回家,好好弹。”
  木屋外,虫鸣渐起,想来是因为天黑才喧闹,夏夜的气息和温度挤进来些许,静谧悠然。
  储藏室钢琴打卡
 
 
第82章 
  在忐忑中,温烈丘守着李负代,睡了第一个属于他们两人的好觉。
  他们本打算吃了早饭就走,温奶奶却严词要求他们吃完午饭再走。温烈丘想趁早回去是想去给李负代看腿,可他奶奶开口,李负代就应,温烈丘没辙,只能推一天再去医院。
  他们要离开,宁见渊自然也不用留下,四人一桌吃完了早饭,他便叫着李负代上了楼去帮他收拾行李。他来了总共没几天,东西也没见带多少,拽着李负代去,显然不是为了让他帮忙。
  温烈丘本想跟着,想想却不愿意当个跟屁虫,而且,不管他对宁见渊的印象如何,前提他都是李负代的心理医生。
  他自己在楼下呆着,空闲下来,才把手机上轰炸一样的消息回了回。回完了信息,转头就被奶奶打发着去了院子浇花。
  浇个花也用不上用心,温烈丘百无聊赖地拎着水管儿站着,精神也不在花草上。九点刚过的光景,烈日当头,手头的工作无聊,透过院子,看向小路后在骄阳下闪着光的芦苇丛,他的心绪有些飘开。
  过了片刻,身后突兀地响起一声刻意的咳嗽。
  因为不是李负代,温烈丘头都没回。
  廊前,宁见渊对温烈丘刻意的忽视倒也不在意,他笑了笑将行李箱拎下台阶,目光落在温烈丘的背影,注视了几秒,“我还有些话想和你说呢,不想听吗,关于他的。”
  沉默了片刻,温烈丘微微侧身,还是没正眼看宁见渊,“说吧。”
  “我听说……”两人隔着几米的距离,宁见渊从裤兜中掏出烟盒儿,抽了一根儿衔在嘴里,然后手伸向了温烈丘,动作自然流畅,一点儿都不觉得他一三十岁的人给未成年递烟有什么不妥,“你不去英国了。”
  “不用,谢谢。”温烈丘扫了扫他手中的烟,目光接而被在屋内晃动的身影引了过去。透过木框窗,他看到李负代去了厨房。
  收回手给自己点了烟,宁见渊吸了一口才又说,“我觉得年轻人多换换环境是好事儿。”抽上烟的宁见渊像是被剪了头顶的提线,整个人都松弛了下来,和平时优雅温和的样子截然不同,看着像是个要开口谈心的样子,“……不去了,是因为他吧。”
  “嗯。”温烈丘没什么要遮掩的。
  宁见渊笑了一声,无限感慨般的,“年轻是好啊,还能单纯的为了某个人去做什么,你们,是恋人?”
  温烈丘抬眼看了宁见渊一眼,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奇怪,他不知道这人为什么会这么问。他和李负代,关系虽然不好概括,可恋人,也不是。
  见了温烈丘的表情,宁见渊便知道自己猜错了。他持烟的手在嘴角蹭了蹭,思忖着什么,“因为你们有时候看着很亲密,不像是朋友的样子,像之前我们要出门,你的反应。”说着说着宁见渊又笑出声,“也对,恋人的话,你不会对他一无所知。”
  温烈丘把这话听成了炫耀。
  宁见渊却摇了摇头,“别这么看我,我没别的意思。”他侧头吐出烟雾又转回来,“我对他,也一无所知。”
  温烈丘明显地一怔。
  宁见渊盯着他,了然的神色让人感觉被从里到外地审视过,“是啊,他始终什么都没对我说过。我单方面对他的了解,一直停留在揣测阶段,他真的很难……”他琢磨了一下用词,“搞定。”
  “其实,他和我在一起的时候,连话都很少。”宁见渊说。
  他这么说,温烈丘不得不疑虑。如果他们离开的那几天,宁见渊没有了解到李负代的任何情况,他怎么能确定他的心理障碍是什么?既然不能确定,那他提出的所谓治疗方案的东西,岂不就是在糊弄?所以,这装模作样的治疗,和强制李负代在他惧怕的夜里睡觉有什么区别?
  “你是觉得折腾他好玩儿吗。”温烈丘盯着宁见渊,不大的声音已经发狠,“你最好给我个解释。”
  “是他觉得好玩儿。”宁见渊似乎思考着该怎么叙述,又停了片刻后他眼中一闪,“仔细想想,就像被他利用了。”他虽这么说着,脸上的神色,看起来可不像是被利用后的恼怒,“在见到他之前,通过了解我曾判断他可能存在人格障碍,但第一次见他,我立刻就否定了这个想法。换言之,他所存在的噩梦状态,并不是人格塑造所造成的影响。”宁见渊抬着持烟的手,拇指蹭着抿起的嘴角,“……我觉得,清醒和噩梦,他的这两种状态,可以说是存在他生命的两个意识“世界”,其中一个,是此时,而另一个,说是噩梦,却也是实在存在过的,也是他想藏起来的,并且,他在独自努力摆脱它。”
  从这个‘独自’中,温烈丘听出了些什么。
  “他的学习能力很出色,执行能力也一流。”看出温烈丘神色微变,宁见渊含笑一叹,“之所以说是被他利用了,是因为我对他付出了所有,却依旧被他拒之门外。他切实地运用着我教给他的各种调节方法,也确实有了效果,我本以为他的好转会是一把钥匙,可惜,他还是只字不提。”
  “你的意思……”温烈丘迟疑着。
  “对,这是他一个人的挣扎,他没允许我参与。”说话的间隙指间的烟已经熄完,宁见渊将烟蒂丢到地上碾灭,“你一定不知道,我们会出门,是他的提议,不是为了增加我对他的了解,也不是为了给我俩提供一个更好的交流空间,而是他需要一个独处的环境,我,只不过是个在他心里没什么所谓的旁观者。对于这个独处的环境,他显得很急切,这种恶性状态干扰了他很多年,你应该也明白,时间越久,这种状态会愈发的妖魔化,鼓起勇气直面,不容易。而且……无动于衷了很多年后他却选了这样一个时间,应该是他自己到达了一个阈值,我想,激发这个顶点的,该是你。”
  宁见渊的意思很清楚了,除了睡前的心理辅导,李负代拒绝了他的一切渗入。同时,温烈丘也明白过来,为什么李负代的状况看起来越来越糟且不稳定,是因为他自己挣扎的厉害。
  由远及近的,有声响从院门口传来,温烈丘转头去看时,门口已经停下来了两辆车,来接他们的车在前,后面还跟着辆小型运输车。为了带走钢琴。
  司机带着几个搬运工人走进院子,恭敬地冲温烈丘点了点头,便往楼后去了。
 
 
第83章 他就是这架在角落日积月累蒙尘沉寂的钢琴。
  “你能让他平静。”收回跟着那几人的目光,温烈丘说。
  极有可能是错觉,宁见渊竟从这句无波无澜的话中听出了些许安慰的意味,他不禁失笑,“就算这样,在他这里,我还是很受挫,毕竟我是专业医生。”说着他话锋一转,“之前,我和他商量让他去我那里住一段时间,他答应了,不过刚才……他又回绝了,他回绝我不意外,但他说,他觉得可以结束治疗了。”
  听到这儿温烈丘有些诧异。
  “出于医德,我不能就此放手不管,最后我们达成一致,每个礼拜,他会找我复查一次,直到他真的不再需要。”宁见渊扫过温烈丘踌躇的表情,便什么都明了了一般,“或许我们该对他有信心,在我看来,他是个很清醒且通透的孩子,在你们这个年纪实属不易,他知道自己需要什么,也知道怎么去做。”末了他还不忘赞叹一声,“难得。”
  “你、要是……”温烈丘不由地皱起眉,显得有些拘谨,开口也磕巴,“或者,可以……他如果……”
  “其实安抚一个人的情绪并不难。”温烈丘从头到尾没说出句完整的话,宁见渊倒却听明白了。他本可以装着没明白,却知道面前这位性情冷傲的小少爷能说出这样的话都得费不少力气,他一个大人,总不能去欺负逗弄一个孩子,“但对于他,你要做的不光是安抚,更重要的是“唤醒”,把他从那个世界拉回来,语言苍白的时候,在他睡前导入的东西就至关重要,这些都算是他和这个“世界”的联系,光线、声音、气味等等很多东西能帮他在意识模糊的情况下区别出那两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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