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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啊,太子殿下(穿越重生)——遥的海王琴

时间:2020-04-12 13:21:24  作者:遥的海王琴
  黄公公抽了抽嘴角,便清着嗓子状若随口地问下面的侍卫:“大皇子在外也逗留了好几日了,可有交代他准备什么时候回宫?”
  侍卫道:“殿下说他心伤太深,难以愈合,每每想起就……痛苦万分……夜不成眠……食而无味……”
  这位侍卫还是耿直的,就看萧弘撵鸡走狗的逍遥日子,这话顿时有些说不出口。
  哪儿夜不成眠,简直睡得比猪还香,脚没好之前还肯消停,这脚一落地,那是满山见跑,一不留神人就不知道又溜达到哪里去了。
  当然作为英王府的侍卫,这话他不能说,只能顿了顿,继续艰难地将后面的话给补完:“殿下受不住这京里的闲言碎语,怕一回来又想不开,便决定再多住一段日子,等什么时候风声过去了,敢于面对的时候他再回来……”
  一句话,归期不定。
  侍卫说完,垂头,等待,果然听到一声冷哼,他缩了缩脖子,觉得自家主子真是胆大包天。
  “胡言乱语,毫无正形!”
  摆明了没疯够,不肯回宫!
  帝王的声音里带着愠怒,侍卫非常认同帝王的话,他赶紧替他主子跪了下来,说:“皇,皇上,殿下请您不要生气,那个……山上的野枣跟枇杷马上就熟了,大皇子说下回让属下带些回来给您尝鲜……”
  侍卫觉得他是将脑袋别在裤腰带上在给自家主子带话,这究竟说的是什么玩意儿啊!他觉得自己要完了。
  看,皇帝气地半晌都没说话。
  他内心已经想要了遗书该怎么写,请求萧弘看在他尽忠的份上照顾好他爹娘和老婆孩子。
  可是他的腿都跪麻了,都没见帝王发话将他拖出去,便偷偷地抬头看了一眼。
  没想到这殿内早就没了帝王身影,大概已经气地拂袖而去。
  “黄公公,皇上是否用晚膳了?”
  一个御膳房小太监恭敬地问着从内殿里走出来的黄吉,就见后者摆了摆手,“用什么用,皇上都气饱了,再过半个时辰送过来吧。唉,大皇子也真是……”
  黄公公一转头,发现这个侍卫还跪在地上,不禁白了他一眼,“还不快回去复命,告诉大皇子,皇上心里头不高兴,让他玩够了,早些回来。”
  一条命捡回来了,侍卫激动地赶紧起身,给黄公公行了一礼,就要转身离去,结果没走两步又被叫了回来。
  就见黄公公漫不经心道:“下次来,为了你的小命,可别忘了提醒大皇子把野枣和枇杷带上。”
  侍卫:“……是。”
  黄公公见他走了,才转回内殿,对天乾帝安慰道:“皇上,大皇子就是没脸回来让人再议论,他其实是挂念您的,瞧,他在山上看到野枣跟枇杷还记得您呢,等过段时间放下了这事,他就回来了。”
  天乾帝轻叹一声,“朕知道,过两天你代朕走一趟,去请他回来,总在外面也不是个事。”
  黄公公是天乾帝身边的大太监,身份非比寻常,这一去,可是给足了面子。
  按理帝王给了一个宽敞的台阶,萧弘也该知足地顺着往下,回宫了吧。
  然而没想到黄公公最后居然还是一个人回来的!
  “臭小子胆儿肥了!朕太宠他了是不是?”帝王在殿内咆哮,一双凌厉的眼睛充满怒意,“不就是少了三门亲事,天底下又不是就这三个女人,伤什么心?堂堂亲王,遇到这么点挫折,就灰心丧气成这样,以后朕还怎么将重任交给他!真是太让朕失望了!”
  天乾帝越想越不对,回头瞪着黄公公,狐疑地问:“那臭小子究竟在干什么?青莲寺苦寒,除了上山逮野鸡,下河摸鱼,他也干不了什么事。”
  别看萧弘让人送来的信中写得有多么逍遥自在,凭天乾帝对儿子的了解,他更愿意相信那小子是吃不下素斋,想沾点荤腥,才漫山遍野地捉鸡逮兔子。
  什么诵经听佛心,山中看云海,仿佛多风雅淡泊似的,可跟萧弘的作风压根就不搭。
  萧弘就是个俗人,还是俗得理直气壮的那种。
  在某个程度上来说,天乾帝看儿子看得挺准。
  黄公公回答道:“禀告皇上,殿下说他有一件重要的事还没有做完,不能半途而废。”
  “什么事?”
  “殿下没说。”黄公公见天乾帝皱起眉来,想了想便道,“老奴也甚是不解,陆峰日日跟在殿下身边,他告诉老奴殿下每日必要去佛前呆上一个时辰才出来,可究竟在做什么,他不清楚。老奴又私底下问了几个小和尚,说青莲寺主持智禅大师正准备为大皇子卜算一卦。”
  “卦?”
  “是。青莲寺后山有一条蜿蜒石阶,名为明心梯,从山脚到寺里得走近两个时辰。走过明心梯,便能得到智禅大师的一卦,传言卦象极准,从未有错。殿下便是这样带着脚伤孤身一人从明心梯而上,直入青莲寺。”
  天乾帝意外道:“他去求卦?”
  黄公公点头,“老奴猜测应当如此。”
  天乾帝瞬间想明白了萧弘要做什么,他颔了颔首,“这倒不失一个好方法。”
  眼看着帝王的气消了,黄公公便从袖口取出一封信来,恭敬地呈上去,笑道:“可不是,殿下胡闹归胡闹,心里是门儿清的。不过真是会差遣人,催着老奴回来。”
  天乾帝接过信,不甚情愿地打开。
  这次的信不长,依旧是那萧弘难以入目的狗爬字,除了大篇幅他鸡飞狗跳的生活,不过到了末尾,知道自己过分,倒是写信道歉过来,另外还有歉礼……
  天乾帝看着那句“足足各有一篮呢,要是少了,就是老黄路上偷吃的”的话,不禁扬了扬眉,抬起眼破有深意地看了黄公公一眼。
  后者不明所以地对着笑着,天乾帝便不高兴道:“东西呢,路上真偷吃了?”
  “啊?”黄公公一愣,接着一拍大腿道,“啊哟,皇上息怒,殿下给了一箩筐的枣子和枇杷,还有两条肥鲶,两只山鸡,一只狍子,三只兔子都已经送去厨房了,让御膳房洗净烹饪之后再呈上来……对了,还有野参,这可是殿下亲自上山采药的时候偶然间寻得的,要老奴一定要带给皇上。”
  黄公公命人呈上一个锦盒,天乾帝接过打开,里面躺着一颗很小的人参,须头还带着泥,新鲜的,没晒干处理过,显然刚挖出来。”
  “皇上您瞅瞅,虽说年份似乎不高,可这是殿下一片心意啊,特意吩咐老奴让御膳房跟山鸡吨一块儿给您补补身子。”黄公公笑着询问道,“皇上,您看,是不是给御膳房送过去?”
  天乾帝看着手里可怜的一根小人参,这种品相,是压根进不了皇宫,入不了贵人的口。
  可因为送的人不同,天乾帝发现自己舍不得送去炖汤,他说:“收起来吧。”他把人参放回盒子里,接着随口一问,“山寺寂寞,你回头派人送点东西上去,对了,你去的时候他在做什么?”
  “烤鱼。”
  天乾帝就这么看着黄公公,后者讪笑道:“真是在烤鱼,老奴还有幸得殿下分上一条,您别说,味儿真好,不比御膳房差呢。”
  天乾帝的眼神顿时凉了下来。
  黄公公一看就想给自己一巴掌,大皇子烤的鱼,皇上都没吃到过,他有什么好拿出来说的,只能急忙补救道:“皇上,殿下一直都记着您呢,要不是路上得花不少功夫,这鱼烤完送到宫里凉了不好吃,大皇子都想让奴才一同带回来。”
  “他说您要是在就好了。”
  闻言天乾帝低头看着信的最末尾:父皇,若您得空,不妨来此一游,这儿风景不错,儿子烤鱼烤兔子烤山鸡给您吃(笑脸)。
  到此,天乾帝都明白了。
  烤鱼烤兔子表孝心什么都是虚的,让他亲自去请回来才是真的。
  这臭小子可真敢啊!
  这种要求都敢提,简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也不想想他爹每日多忙,哪有空抽出个空闲去山上将他逮回来!
  早朝要不要上,奏折要不要批,朝臣要不要见!
  路途这么远,根本没时间!
  简直胡闹!任性!
  天乾帝在心里冷笑:做梦去吧!爱回不回!
 
 
第132章 帝王亲至
  贺惜朝收到了一只兔子, 来自青莲寺,毛色雪白, 一双小眼睛是湿漉漉的红色,玲珑小巧的个头, 还是只幼兔。
  安云轩内除了他以外, 所有的女性都纷纷表示出了喜爱, 翻出了萝卜白菜尽情投喂, 只有贺惜朝面色不愉地坐在摇椅上盯着那只被团团维护的小东西。
  实在有些不明白那笨蛋究竟脑子里在想什么,他堂堂男儿会喜欢这种毛茸茸的小动物?
  呵……
  “晚上加餐。”
  贺惜朝刚一说完,几个丫鬟顿时不乐意了,恳求道:“少爷, 小兔子这么可爱,您别这么残忍嘛?”
  “是啊, 是啊, 它还这么小,吃掉多可惜啊!”
  吃个兔子就残忍了呀?贺惜朝觉得有些莫名。
  正巧这时夏荷捧着茶过来,小丫头们纷纷求救似地看向她。
  夏荷将茶盏递到贺惜朝的手上,笑道:“少爷, 刚春香说, 姨娘想养着解解闷,您看……”
  贺惜朝被拒婚的消息还是传到了李月婵的耳朵里, 于是这位本就喜欢伤春悲秋的姨娘又好好哭了一顿,拉着贺惜朝的手分外自责。
  贺惜朝连连安慰,说他并不在意这场婚事, 而且年纪还小,以后可以再慢慢看,更重要的是他并不喜欢这位小姐,无需歉疚。
  “可那是国公府的嫡出小姐啊!”李月婵一想到这个门第,顿时心如刀绞,“都是娘连累你,娘真是没用……”
  这话贺惜朝听的太多,耳朵都已经生茧。而他娘也只是嘴巴上说说,等回头该怎么连累还是怎么连累,贺惜朝已经淡定了。
  “要不娘去向宋小姐解释?好好的姻缘,不能就这么断了。”
  李月婵忽然这么一说,让一直敷衍的贺惜朝浑身一震。
  且不论这个主意有多臭,李月婵居然有这份决心,而不是随波逐流,总是一副我也是被逼着才无可奈何出此下策的模样,让贺惜朝简直有些刮目相看。
  可就算贺惜朝不反对,现实的问题是,“您见不到她的。”
  区区一个妾,怎么去见人家大小姐?这样上门去更说明她不懂进退,毫无自知之明。
  一句话,瞬间将她打回原形,李月婵呜呜呜地哭起来,感慨命苦。
  贺惜朝被哭得一个头两个大,马上撤了。
  结果便是他娘吃不下饭,身子发虚还病了一场,如今好不容易有了点起色。
  她如今想养兔子,贺惜朝自然不反对。
  “那就养吧。”只要不再泪泡眼,怎么着都行。
  正说着,贺祥来了。
  贺惜朝走进三松堂,魏国公打量了他一眼,说:“想找你商量点事便不见人影,不该在府里的时候,你倒是不出门了。”
  贺惜朝听着这话有点意思,便笑道:“孙儿愚钝,还请祖父指示。”
  “这事儿本不该老夫过问,就是奇怪,大皇子心情不好去了青莲寺,一直不回宫,你怎么没陪在他身边?”
  “哟,您总算问了呀,我还当您不关心呢。”
  魏国公瞪了他一眼,觉得这小子得了便宜还卖乖。
  贺惜朝自然毫不在意,说:“孙儿也想去陪着,不过没有时间,他府里头那些乱七八糟的事,都是我管着,分身乏术,照看不过来。”
  魏国公顿时皱眉,“天大的事情难道还有大皇子来的重要?皇上派黄公公都亲自上山去接他,多大的面子,他怎么还不肯回来?惜朝,你得提点着他,别恃宠而骄,任性过头,到时候惹怒皇上,可就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祖父说的是。”贺惜朝点头,不过摸着下巴有些犹豫道,“不过明日我还有要事,怕是去不了。”
  “什么事?”还能重过大皇子?
  “谢三哥哥要出使西域去了,我去送送他。”
  魏国公听此顿时镇定下来,“你们是不是打着什么主意?你看起来是一点都不着急。”
  “祖父啊,大皇子已经不小了,他做事总有自己的考量,我不过是他的伴读而已,怎敢过多地指手画脚,惹人厌了怎么办?”
  贺惜朝说话总是一套又一套,魏国公相信他才有鬼了。若是放到一般皇子身上,的确很有道理,可是大皇子跟贺惜朝,论这世上谁对萧弘的影响最大,就是皇上都得屈居第二位。
  魏国公狐疑地看着他。
  贺惜朝一派淡定自若,脸都没红一下,他四平八稳地端起茶,用茶盖拨了浮沫,正准备喝一口,却忽然仿佛记起什么,反问道:“您怎么突然那么关心了,是不是后宫中有人坐不住?”
  魏国公立刻矢口否认,“胡说八道,你别总是把老夫想到那处去,惜朝,老夫不管怎么样,向来不偏不倚,甚至对大皇子更有期许一些。”
  贺惜朝捧着茶盏,稀罕地看着魏国公,啧啧称奇,“这话您好意思说,孙儿都不好意思听。”
  一口怒气就从心底直接窜起来,这小子太不给他面子了。魏国公有心训斥一句,可想到同僚所托,还是运了运气,将到嘴的训诫给强行压下来。
  他算是知道了,贺惜朝生来就是克他的。
  叹了一声,魏国公道:“皇上这几日龙颜不悦,龙威更甚从前。这几日朝堂上,已有多位大臣受了申饬,甚至当面摔回奏折,斥其言儿无物,不知所谓,是一分颜面都未留下,有些还是经年老臣,具是面红耳赤。”
  贺惜朝一听摸着下巴奇怪道:“那不是应该的吗,话都讲不清楚,不该训?不是我说,朝堂上的有些大人实在太……可有可无了些,皇上能留到现在,真是仁慈。”
  魏国公瞪了他一眼,哼了一声道:“谢阁老都没能幸免,得了个办事拖沓的评价,皇上责令内阁将挤压的事务立刻呈上处理。如此雷厉风行,当真是天威难测!弄得大臣们人心惶惶,生怕说错一句,做错一事,挨上一顿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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