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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啊,太子殿下(穿越重生)——遥的海王琴

时间:2020-04-12 13:21:24  作者:遥的海王琴
  贺惜朝的眼睫毛颤了颤,没有睁开眼睛。
  待李月婵走后,他伸出手摸了摸被亲吻的额头,接着侧身,弯起了嘴。
  这一世还是比上一世要好,有娘疼,爹若在,也是爱他的。
  作者有话要说:  贺惜朝:我娘是帮不上什么忙了,能靠的只有我自己。
  遥:知道就好,努力吧,少年!
 
 
第4章 何去何从
  在被晾了三日之后,终于有人来传唤了。
  一个体面的嬷嬷带着两个丫鬟走进这个小院,对着拘谨的李月婵扯了扯嘴角道:“我是老夫人身边的孙嬷嬷。”
  李月婵陪起笑容,忙道:“孙嬷嬷好,不知道老夫人有什么示下。”
  孙嬷嬷鄙夷地看了她一眼,视线往她身后的贺惜朝看过来。
  李月婵正要让贺惜朝跟着问好,就听贺惜朝说:“孙嬷嬷请坐下说吧,喝口水润润嗓子,春香。”
  春香忙端了把椅子过去,又拣了桌上的茶杯,倒上茶。
  “我来吧。”贺惜朝举着茶杯迈着短腿走过去,睁着圆溜大眼睛瞧着孙嬷嬷道,“惜朝摸着,不烫的。”
  贺惜朝长得是真乖巧,说话也好听,让人不忍心苛责他,孙嬷嬷也没有为难一个六岁稚儿的癖好,便接过茶喝了一口就搁在一边,说:“两位来府里也有三日了,为着你们,老夫人睡也睡不好,吃也吃不好,尽想着怎么办。今日趁着国公爷和二老爷休沐,便将这事儿给解决了,待会儿就跟我走一趟。”
  李月婵听了又是紧张又是期待,握着贺惜朝的手不觉使了劲,“是,是。”
  而贺惜朝的目光往另外两个丫鬟的手上看去。
  孙嬷嬷微微一笑,起了身,“这儿给你们母子各备了一身衣裳,既然来了国公府,不管怎么样,不能太寒掺。换好衣裳就跟我去见见主子,何去何从就看你们造化了。”
  “多谢老夫人,多谢孙嬷嬷。”
  两个丫鬟将衣裳和匣子放下,其中一位催促道:“动作快一些,别让主子们等急了。”
  说着跟着孙嬷嬷一同出去。
  李月婵轻舒了一口气,看着儿子,带着愁容,“也不知道会怎么安排我们母子,但愿能留在这里。”
  “衣裳都送来了,娘就放心吧。”贺惜朝拎起衣服看了看,都是素色的,正好符合他们戴孝身份,没什么问题就立刻开始宽衣解带。
  李月婵忙过来帮忙,贺惜朝旁边上的一套裙装看去,虽颜色单衣,可样式看着复杂的多,“娘,您还是赶紧忙您自己的,时间长了,外头会不耐烦。”
  贺惜朝人小鬼大,自从能下地走路,手脚利索了之后,这穿衣吃饭都不让旁人帮忙。
  李月婵闻言也就不坚持了,而是看自己的衣裳,她摸着料子,拎起衣裙一看,忍不住感慨道:“我都多久没见过这样的样式了。”
  贺惜朝没有管她,三下五除二穿完自己的,走到铜镜前,大致看了看前后,最后一整袖口衣襟,搞定。
  若不是人小腿短,很有当初去谈个千万项目的架势。
  再看后面……
  “春香,过来帮我绕一下带子。”
  “来了,奶奶。”
  贺惜朝坐在桌边,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耐心地等着。
  女人,不管在什么时代,梳妆打扮都是一件麻烦的事。
  好在,他们如今在孝中,一切从简,一盏茶的功夫,结束了。
  人说要想俏,一身孝,不管贺钰是不是被李月婵的美貌所迷惑,贺惜朝从一个男人的眼光来看,如今未施粉黛,还是一个孩子母亲的李月婵,不管是身段还是容貌,都是世间难得的美人。
  同理集齐了父母外貌的优点,贺惜朝对今后自己的长相也非常有信心。
  “走吧。”
  厅堂下,贺惜朝双膝落地,随着李月婵给正堂上端坐的魏国公和国公夫人磕头问安,之后低眉顺眼地跪着,等待上面发落。
  他们母子俩跪下之后,一时之间无人说话。
  落在自己身上探究的视线很多,大多并不友善,贺惜朝心中早有准备,不为所动,跪得稳稳当当。
  只听到一个杯盏轻磕之声后,国公夫人问:“是国公爷说还是妾身说?”
  “夫人说吧。”魏国公举着杯盖吹着茶水漫不经心。
  “那好,我就说了。多年前贺钰做了荒唐事,不管是魏国公府,还是李侍郎家,都因此丢尽了颜面,最后委屈了二房媳妇。那时候贺钰就已经被病死了,按理三房不该有孩子。”
  国公夫人说得清清淡淡,可听在李月婵的耳朵里却让她害怕不已,整个身子不禁抖了抖。
  “不过,毕竟是贺家的血脉,没有流落外头的道理。妾身跟国公爷商量,既然贺钰已去,妻儿找上门来,自不能再赶出去。那日府门前跪了那么久,有心人怕早就已经打听清楚是怎么一回事。虽说事出有因,可如今盯着国公府的人那么多,没的再丢一次人,也不能给人弹劾国公府欺负孤儿寡母的理由。”
  “夫人深明大义,老夫惭愧。”
  魏国公此言一出,此事就定了。
  李月婵顿时一块大石落下心底,忙带着贺惜朝磕头谢罪,“是妾身考虑不周,鲁莽行事,请国公爷,夫人赎罪。”
  国公夫人没有看她,而是对魏国公说:“还有一件事,关于族谱……”这下周围可就不淡定了,二夫人的脸色顿时沉下来。
  魏国公撇了眼安顺垂眉的贺惜朝,不咸不淡道:“今后再做打算。”
  国公夫人顿时脸上露出笑意,“也好,只是贺钰的院子早已经改了,给了明睿,怕是得另寻地方。西边的安云轩还空着,可使得?”
  “这等小事,夫人安排便是。”
  “那就这么定了,这两天我便派人将安云轩整出来,就暂时委屈你们母子住在原处。”
  “多谢夫人,多谢国公爷。”李月婵神情激动,再次带着贺惜朝磕头谢恩。
  “那就别跪着,回去吧。”国公夫人和善地说。
  “是。”
  然而还不等她们起身,就见二夫人忽然站出来,“母亲,媳妇有话说。”
  国公夫人看了眼国公爷,然后问道:“你想说什么?”
  二夫人冷眼盯着李月婵,压着愤怒说:“贺惜朝是贺家子嗣,留下他媳妇没有任何异议,就是要让他上族谱,也不是媳妇能置喙。可是李月婵跟着贺钰私奔,无媒苟合,礼法之上连妾都不如,如何称得上妻,与这样卑贱的东西互为妯娌,实在是对媳妇的侮辱,也对大嫂的侮辱。更何况,事情虽过去多年,可媳妇心里却永远忘不了那种屈辱,若不是国公府深明大义,二爷又对我极好,我就是想死的心都有!”
  二夫人越说就越气愤,旁边的二老爷起身想要拉住她,却都被她推开了。
  她继续说:“这不只是媳妇的私心,她让国公府蒙羞,让李家蒙羞,这样的人进府,定会带坏府里风气,以为凭借勾引男人的手段就能攀上高门。母亲,留下这种人这让其他讲究的人家如何看待我们,这让淑妃娘娘在宫中如何抬起头来?连带着太子和三皇子都得被人说上一嘴!”
  贺惜朝本还老老实实跪着,这会儿就不能再淡定了。
  他抬起头看向魏国公和国公夫人,只见这两人微微皱眉,彼此看了眼,最后轻轻颔首。
  他的心顿时咯嗒一声,直觉不好。
  再看一旁的李月婵,身体已经明显发颤,放在身前的手紧紧握着,关节都泛了白。贺惜朝知道她在忍耐,尽量没让抽泣声出来,可垂下的脸上怕已经泪流满面。
  “二房媳妇说的也有道理,府里头还有三个女孩儿,不能受这股歪风邪气影响了。”
  国公夫人这样一说,李月婵身体抖得更厉害,全身发凉,她伏在地上不住地摇头,最终抬起满是泪痕的脸,惊惧的眼里满满哀求:“求夫人开恩,求夫人开恩,惜朝还小,他还不能失去母亲!求求您,让我照顾他,没名没分怎么样都可以,只求在他身边啊,夫人!”
  接着她忽然想起来,跪着转身,对着二夫人不住磕头,“姐姐,我错了,我罪该万死,您怎么罚我我都愿意,只是求求你,别让我离开惜朝,他是我的命啊!求你怜悯我一颗慈母之心,我只有他了……”
  李月婵伏在地上痛哭着。
  贺惜朝也跟着磕头,他说:“没有母亲受难,儿子享福的道理,与其这样,不如让我跟娘一同走吧。惜朝已经失去爹了,再没有娘,就是孤儿,哪怕日日高床暖枕也是煎熬。我宁愿跟娘一起沿街乞讨,也好过母子分离。”
  李月婵听了,搂住贺惜朝,顿时母子俩抱头痛哭。
  此情此景,简直闻者伤心,见者落泪。
  “没有这么严重吧?”二老爷劝道。
  二夫人看着他,眼中迸出眼泪,她一字一句道:“有,若是她留在府里,我却没脸再待下去。”
  此言一出,二老爷顿时说不出话来,而大房的大夫人也跟着女儿震惊地面面相觑。
  国公夫人有些头疼,于是询问魏国公,“国公爷怎么看?”
  魏国公神情有些不悦,似不满二房媳妇逼迫,也恼怒下面母子痛哭。
  不过孰轻孰重他是知道的,他起身冷冷地看着母子俩说:“李月婵不能留在府里,扰了安宁,只是公府也并非无情无义,给足她下半辈子的银两老老实实离开。至于贺惜朝,国公府不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贺家的孩子既然来回来了,也不能随意离开。给你们三日时间,母子俩有话尽早交代,然后各自安好。”
  贺惜朝怎么会答应,他抬起头,眼中露出决绝,正要起身却被李月婵顿时抱在怀里。
  “别再说了,惜朝,只要你能留下,娘怎么样都行……”
  “怎么,你有话要说?”魏国公看着贺惜朝问。
  李月婵慌忙摇头,“没有,没有了。”接着对惜朝道,“听话,惜朝,别说了,娘求你……”
  贺惜朝扫了圈周围,最终垂下眼睛,“没有。”
  作者有话要说:  贺惜朝:敌军太猛,我方队友扯后腿,我该怎么办?
  遥:别怕,要记住你是王者,一挑五没事儿。
  贺惜朝:对方十五级,我刚六级
  遥:那……猥琐发育?
 
 
第5章 太子被废
  回到住处,李月婵哭得肝肠寸断,抚着贺惜朝的脸,描绘着那眉眼,眼底尽是离别之苦。
  “惜朝,娘真舍不得,真舍不得啊!你从来没离开过娘,若是娘不在了,这偌大的国公府,你这么小的人该如何自处,呜呜……你爹去的早,连娘都不能在你身边,你真苦啊!惜朝,我的儿……”
  “真的吗,奶奶?国公府都不能容下您吗?少爷这么小,可怎么办呀!”春香着急地团团转,受李月婵影响,眼泪也掉了下来,一边抽噎一边对贺惜朝道,“少爷,您想想办法啊,奶奶一个人可怎么在外过?”
  两个女人哭哭啼啼,让贺惜朝脑仁直犯疼,就算有办法也被吵得没办法,不过面前的这位她又不能说重话,只能耐着性子好言相劝。
  “娘,您先别哭,孩儿想想办法。春香,扶奶奶起来,去打盆水,给她净面。”
  春香抹了抹眼泪,应了一声将李月婵搀扶到椅子上,然后拿着脸盆出去了。
  而李月婵却捏着帕子拭着眼角,带着哭腔道:“咱们势单力弱,你有什么好办法?”
  贺惜朝揉了揉额头说:“就算没有,您舍不得我,我也舍不得您,大不了一起走,咱们母子不分开。”
  “不行!”李月婵一听差点跳了起来,带着泪泡眼直摇头,“这里可是魏国公府,娘好不容易把你送进来,怎么能再带出去!惜朝,娘知道你有孝心,可是跟着娘你将来可怎么办?你爹说过,你自幼聪慧,假以时日定有一番作为,呆在国公府里,有人细心教导,将来让国公爷再给你寻个官做做那不是件容易的事,多风光,你爹在天有灵也会高兴的,跟着娘你可什么都没有呀!”
  贺惜朝笑了笑,摸着李月婵就没消停过的眼睛说:“娘,您别担心,将来孩儿自有打算,可娘就只有一个,爹最心疼您,临走前还让孩儿好好孝顺您,他不会怪我的。”
  “你不能走!”然而李月婵别的能听儿子的,唯独这件事却死活不松口,她红着眼睛振振道,“你也是贺家的少爷,贺家合该有你一份,凭什么跟着我吃苦受累。”
  贺惜朝闻言愣了愣说:“可爹跟您一起的时候不是跟贺家断了关系吗?”
  “打断骨还连着筋呢,这关系岂是说断就能断的?”李月婵道。
  听到这里,贺惜朝算是听明白了,“娘,爹离世的时候您是不是就存了这个心思,不是因为家里揭不开锅吧?或者更早一些……”
  李月婵看着儿子了然的目光,不知道为什么忽然不敢直视 ,撇开脸去说:“你爹是个傻子,以为国公爷一直在恼怒他,可父子之间哪有隔夜仇,回去服个软就是了。可是他又因为我才出来的,我没脸说,后来你出生后,想想这样的日子也不坏,便罢了。直到进了国公府,看着……”李月婵垂下眼睛,“我不甘心。”
  看着什么?
  那位二夫人吧?
  昔日的嫡姐依旧风光无限,儿子是太子身边的伴读,前程似锦。
  自小在嫡母嫡姐面前做小伏低的她大概只有在与贺钰私奔的时候才能压嫡姐一回,可没想到一来到国公府,往日关系依旧不变。
  贺惜朝能够理解李月婵,可他并不赞同这么做。
  “娘,爹不是不愿意回来,他只是怕您受委屈。”有些话贺钰不会跟李月婵讲,可憋的久了总得找个倾诉对象,牙牙学语看起来什么都不懂的贺惜朝就听了不少他爹的悄悄话。
  李月婵微微一怔,然后苦笑道:“我知道。可是惜朝,你相信娘,把你留在这里并不是娘的私心,是真的为你好。娘这辈子没了你爹,也就这样了,可你不一样,贺家愿意接纳你,将来的日子不会难过,娘满心所愿就是你过得好,其他的就是离别也再所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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