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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啊,太子殿下(穿越重生)——遥的海王琴

时间:2020-04-12 13:21:24  作者:遥的海王琴
  李月婵挽了挽耳边发髻,“惜朝,国公爷大怒,当场发落了二夫人,你说是不是有可能……”
  “没可能,贺明睿一直是祖父最中意的继承人,您别多想了。”贺惜朝一口否决。
  闻言李月婵轻轻一叹,摸了摸贺惜朝的头。
  晚间歇息的时候,夏荷如往常一般替贺惜朝铺了床,暖了手炉,细心周到地让人挑不出一丝的错。
  可是贺惜朝总觉得这姑娘一直在偷偷瞧着他,脸上带着犹豫不决,他现在一副豆丁模样,也没什么乱七八糟可猜测的关系。
  那么便是有所求。
  一直到惜朝换了寝衣,上了床铺,夏荷都没开口。
  惜朝不得不道:“后日一早,我就得进宫去,十日之后再回,你的事要是能拖到那个时候,现在不说也无妨。”
  话音刚落,夏荷便跪了下来,磕头道:“请少爷救救我。”
  贺惜朝微微一皱眉,思索几息,松了开来,“今日我与老夫人撕破脸,看样子是连累你了。”
  夏荷赶紧摇头,“不怪少爷。”
  贺惜朝点了点头,“我知道了,我走之前会将此事办好。”
  夏荷感激道:“多谢少爷。”
  然而等他第二日起床之时,春香着急地对他说:“少爷,夏荷姐姐被孙嬷嬷带走了,看起来像是回不来,夏荷姐姐说请少爷一定要救救她。”
  贺惜朝的脸色顿时沉下来,无能之人便是这样,敌不过正主,就拿下人撒气。
  他一边起身,一边吩咐道:“这里不用你,去叫阿福,让他马上打听国公爷此时在何处。”
  春香立刻应了一声,匆匆而去。
  贺惜朝不紧不慢地穿好衣裳,洗好脸,梳好头发,一切准备就绪后,阿福到了。
  “少爷,国公爷歇在章姨奶奶那儿了。”
  “好,我们走。”
  魏国公很头疼,“不过一个丫鬟,既然是老夫人赐给你的,自然她便能收回去,算了吧。”
  “算了?”贺惜朝眼神锐利,“既然已经赐给我了,那就是我的东西,凭什么不经过我的允许就将人带走?”
  “卖身契在她手里!”魏国公没好气道。
  “那您去要过来,这次我连人带卖身契都要。”
  魏国公立刻否决道:“这是内宅之事,老夫不便插手。”
  贺惜朝点了点头,“好,既然祖父不愿意,那孙儿只能自己想办法,老夫人显示了她的权威,就是希望惜去朝挑战她喽,如他所愿。”
  “胡闹,她毕竟是你祖母,昨日那次出言不逊也就算了,你还蹬鼻子上脸了?”魏国公不悦道。
  贺惜朝笑了,“她跟我可是半个铜板的关系都没有,我的祖母好好的在祠堂呆着呢。祖父,人都是讲道理,不能倚老卖老,人是我的,她不能带走,必须完完整整地送回来。”
  “惜朝,那丫头不是夫人放在你身边监视你的吗?她收回去应该顺你的心才对。”
  “少装糊涂,我能留她到现在自然是因为她现在是我的人,一个丫头我都收服不了,景安宫我怎么混?”贺惜朝说完,接着他往前一步,抬起头,抿唇,眼里带着一丝受伤,放软了声音道,“贺明睿告诉我,您跟他说过,在您的心里,我永远也比不过他,看样子果然如此,我的要求能打发就打发,从不为我的委屈出一次头。老夫人说的也对,在外头的总是比不上家里的,您能留我到现在怕是因为还有利用价值吧!”
  魏国公眼皮子抖动,心里告诉自己这小子在示弱诈他,可依旧忍不住心虚。
  他说:“换一个人,换一个更好的,怎么样?”
  “行,那把您三松堂的半夏给我。”贺惜朝干脆地说。
  “大胆!”半夏能够进出三松堂,自然是深得魏国公信任,给了贺惜朝,且不说国公府里的人怎么看待,就是半夏知道的事情都不能让贺惜朝知道。
  贺惜朝会要她,简直是狮子大开口。
  “呵,着急什么,我还不稀罕呢!”贺惜朝冷笑,“只要把夏荷给我,还有他的弟弟,我身边缺个书童,她们姐弟的卖身契都一并给我送来。”
  贺惜朝看魏国公气地胸口大起大伏,忍不住继续刺道:“我本以为祖父在这府里是说一不二的存在,看样子是我多想了,毕竟您连后宅都管理不好……”
  “少给老夫用激将法!”魏国公怒道。
  “那不用激将法换个别的,皇上也没说什么时候复您的职,惜朝帮帮您如何?”
  魏国公怀疑道:“你还能管得到朝堂?”
  “管不到,可大皇子总能替他外祖求个情吧。”
  作者有话要说:  遥:为怼天怼地贺怼怼,很适合你呀,惜朝。
  惜朝:妈的,都是贱人!
 
 
第53章 赌注去留
  当天下午, 夏荷就被贺祥送了回来。
  贺惜朝瞧着贺祥,后者恭敬地递上两张身契。
  “惜朝少爷, 可还有什么要吩咐的?”
  “没有了,多谢祥爷爷。”贺惜朝满意地说。
  “您满意就好, 老奴告退。”
  等贺祥一走, 夏荷便跪了下来, 贺惜朝问:“有对你动手吗?”
  夏荷摇了摇头, 不过身体有些晃。
  这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贺惜朝叹道:“起来吧,跪了那么久今日不用你伺候,下去歇息。”
  “是, 少爷。”夏荷眼里带着泪,又磕了一个头, “多谢少爷。”
  贺惜朝看着夏荷的背影, 心情微微沉重。
  他的运气是真的好,就是魏国公偏心,府里女眷针对他,他至少不是一个能被随意打杀的奴婢, 否则别说科举, 自由和性命别被捏在主子手里,日子还怎么过?
  第二日一早, 贺惜朝进宫。
  萧弘一见到就问:“怎么样,想到方法了吗?”
  贺惜朝将弹劾魏国公的奏章告诉他。
  “这些人有病吧,读了那么多年的书, 还考了进士,就为了抓咱们这鸡毛蒜皮的小事?”萧弘觉得他要是皇帝,头一个先把这群没用的官给贬了,简直浪费国库银子。
  “他既然坚持,那就顺着他,不过只是代罚也太没意思,不如什么都代劳了吧。”贺惜朝对萧弘淡声道,“再挖个坑,将他埋了就是。”
  拜严翰林所赐,萧弘那瞌睡虫已经吓跑了一半,如今的姿态是坐在椅子上,微微垂着头,半睡半醒。
  当他的头轻轻一点一点的时候,“大皇子,请继续念下一段。”
  那声音死板刻薄,瞬间让萧弘清醒了过来,他抬起头,看到那张令纹深刻的脸,于是回头道:“惜朝,你代我念。”
  “是。”贺惜朝端起课本,一字一句清清爽爽地诵读下来,停顿断句完全正确,两百个字不到,一会儿就念完了。
  严翰林的脸跟个冰霜结住似得,看着萧弘问:“大皇子这是何意?”
  萧弘支着脑袋,漫不经心道:“没什么意思,就是懒得念,有伴读在,他代劳就是,都一样。”
  “老臣是让您念。”严翰林不悦道。
  “可我想让伴读代念。既然罚能代罚,念为什么不能代念?”萧弘反问着,接着他一转身问:“你们说是不是?”
  此言一出,上书房萎靡的众人精神顿时为之一振,眼里纷纷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底下纷纷应和道:“是啊!”
  萧弘简直说到他们心坎里去了!他们开小差做小动作怎么了?有伴读在,找伴读去呀,何必为难他们呢?反正是回答不出问题来,也是伴读受罚。
  大哥/大堂哥赶紧上,弄他丫的死老头!这是所有上书房的孩子共同的心声。
  严翰林相比萧弘,可见更让人讨厌。
  严翰林眉头紧皱,挤出深深的川字,“殿下这是在跟老臣胡搅蛮缠?”
  “讲道理便是胡搅蛮缠,要说这本事您可比我强多了。这不是您说的吗,臣得为君分忧,都弹劾到我外祖那儿去了。好像惜朝不为我分点忧,你们连日子都要过不下去一样。既然如此,我想了想也的确是这个理,您放心,今后我犯错一定让惜朝代我领了。可既然分忧,那就多分一些,问题这种小事找他去,他要是回答不出,您尽管罚,手心不够,打板子都行,如何?”
  严翰林深吸一口气,忍下怒气道:“这样您更可以堂而皇之三心二意,如何能读好书?”
  “谁说我没好好读书了?”萧弘不悦道,“我就是看不惯您的作风而已,尽抓着我们那点芝麻绿豆的小事打罚,却忽视了课堂本身,您上课枯燥无味先不说,这进度也比之前的徐师傅慢了很多。”
  严翰林的脸顿时涨成了猪肝色,大概所有的师傅被学生指着上课差劲,都会有这种羞辱感。
  他忍不住讥嘲道:“大皇子嫌慢嫌无味,看样子都已经自学成才,无需老臣教授?”
  严翰林这么一说,萧弘便顿了顿,他看了贺惜朝一眼,然后脖子一扬,嘴硬着:“没错,我都会。”
  “好。”严翰林立刻喊了一声,“既然如此,大皇子敢不敢去皇上面前让老臣验收读书成果?”
  这下萧弘沉默了。
  大家都没想到会转变成这个动向,去皇上那儿,就凭萧弘那半吊子,岂不是就去讨打的。
  “大哥……你冷静一点……”萧奕摒弃了恩怨,劝道。
  萧弘一时半会没有答应,就听到严翰林冷笑,“皇上面前,这伴读代背怕是不成了吧?大皇子就别勉强了。”
  谁都知道萧弘刺头,这几天严翰林是真的看萧弘不顺眼,逮着机会要将这个桀骜不驯的孩子给收拾服帖了。
  激将法一出,所有的人心里暗道一声,坏了。
  果然就听到萧弘头脑一热说:“去就去,还怕你了?”
  “大堂哥,你疯了?”平郡王世子怪叫一声。
  你背得出才怪,你可是皇上罚抄二十遍,都没背出论语的人呐!这是所有人的心声。
  广亲王世子提醒道:“大堂哥,你要是背不出,这老头可就更猖狂了,你可得想清楚。”
  萧弘没有说话,似乎在犹豫,而严翰林却当场将此事砸实了:“那就这么说定,待放课,便去求见皇上。”
  突然贺惜朝喊了一声:“等等。”
  严翰林看他,“怎么,是要劝大皇子吗?”
  贺惜朝笑了笑,“自然不是,只是严师傅,既然去皇上面前论个输赢,总有赌注吧?若是大皇子通过您的考教了呢?”
  “老臣哪还有脸面给大皇子授课,自当辞官而去。”
  “好,就这样!”萧弘一锤定音。
  严翰林摸着胡子,反问着:“那若是大皇子通不过呢?”
  “今后你说什么,我就做什么,绝不废话。”萧弘说。
  “善。”严翰林一抚掌,看向边上的贺惜朝,振振道,“国有礼法,家有规章,任何乱纪朝纲之人都该受到严惩,大皇子别舍不得就好。”
  萧弘瞬间怒目而视,众人当他又会放下什么狠话,却听到他回头就对贺惜朝说:“惜朝,把书给我,我马上再背一遍。”
  “……”几个孩子听此顿时手掌盖住眼睛,心说:完了。
  放课时辰一到,所有的人连午饭都不去吃,一同涌向清正殿。
  伴读们却被留在了外面,吴襄看着贺惜朝,忍不住担忧道:“大皇子能行吗?”
  这可是关系到他们日子将来好不好过,是以分外紧张。
  贺惜朝抬头看了看天手:“这两天殿下连睡觉都省了,就是在背书。估摸着能行的吧。”
  别估摸着呀,一定要肯定。
  要是那老头赢了,他们挨打的时候必然更多,简直一片黑暗。
  大概从来没有如此时此刻这么希望萧弘争气点,贺惜朝瞧着他们双手相合念念祈祷,忍不住一哂。
  天乾帝看着跪在下面的萧弘跟严翰林,又瞧了一眼边上站立的几个孩子,眉头皱得简直能夹死苍蝇。
  只听到严翰林俯身痛哭道:“老臣无能,实在无法管教大皇子,让他嫌弃老臣讲课乏味,进度缓慢。老臣发现大皇子打盹,请他回答问题,却不想被大皇子数落了一通,臣实在无法胜任这一职,请皇上另寻他人吧!”
  天乾帝简直头疼,对着萧弘斥道:“弘儿,你又想干什么?”
  “儿子什么也没干,就跟严师傅打了个赌。”萧弘脸上也是诸多不满,对着旁边的严翰林说:“有的没的说那么多干什么,严师傅,您若是要跟父皇告状,那您继续,我就回去吃饭了,也别浪费咱们的时间,下午可还有骑射课呢!”
  大概没想到萧弘会这么说,不仅严翰林就连其他的孩子也当场愣了愣。
  这可是皇上跟前呐!
  “什么赌?”天乾帝倒是没恼,他已经习惯了,只是有些莫名,好好的上课怎么扯到赌注上去了?他瞟了周围一眼,指着萧奕道,“奕儿,你说。”
  萧奕咧了咧嘴,只能硬着头皮将刚才所发生之事讲了一遍,“大概就是这样了,父皇。”他行了一个礼,赶紧溜回到人群中去,他可没有萧弘这胆子,见到皇帝爹还是很怂的。
  “所以,就这点小事?”天乾帝觉得简直不可思议。
  “这不是小事,父皇,师傅是来教授学业的,可惜如今这位严师傅就盯着咱们犯不犯错,稍微不如意,就罚,这不是严格,这叫苛责。因为频频叫人回答问题,至今为止才学《春秋》第四篇,简直本末倒置,不知所谓,这样的师傅,儿子觉得很不称职。”
  “老臣冤枉!”严翰林大呼一声,“老臣兢兢业业,一心求几位皇子殿下学好,却不想让大皇子如此憎恶,实在寒心呀。如大皇子这般,大概只有一位万事不管,随他课上熟睡的师傅才能令他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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