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组住的酒店都是同一家,柳庭风让陶乐乐把池逸塞进后座,他坐到池逸旁边。
柳庭风关门时看到陶乐乐后退了两步,站在夏远树旁边。
柳庭风有些不耐烦了,“怎么还不上车。”
他这句话是对陶乐乐说的,陶乐乐正在问夏远树要不要跟着,夏远树刚要回答,两个人听到柳庭风的声音都吓了一跳。
陶乐乐赶紧弯腰,“马上。”
然后用了五秒钟完成打开车门上车关上车门,一套动作一气呵成。
夏远树怔在原地,车开远了,他像长颈鹿望着那与夜色融为一体的车尾巴,委屈地呢喃道:“我也想上车啊。”
旁边坐着的可是蔺知寒,夏远树连做梦都想被他上。
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我送你,我的车比他的好。”
夏远树缓缓回头,看见孟时洲在对着他笑。
孟时洲的脸庞一半被灯光照着,一半藏在夜色里,五官看起来非常立体,眼眶的形状像放大的榄核,深褐色的瞳孔里反射着亮光,鼻子高挺,嘴唇微翘,硬气而不失温柔。
"孟总说笑了,剧组有人来接的,就不劳烦您了。
"夏远树不卑不亢地说。
孟时洲这种大人物的车不能随便上,这点自知之明他还是有的。
“没事,反正顺路。
"车已经开到了跟前,确实比柳庭风那辆要好,是辆宾利。
助理从副驾驶下来,打开车门后恭敬地站着等待孟时洲上车。
“难道夏先生不愿意坐我的车?”孟时洲在等夏远树。
这么说就严重了,夏远树一时没撤,只能抬脚坐了上去,然后给司机打了个电话,让他不用来了。
挂了电话,又操心起池逸,给陶乐乐发了条信息。
“我们之前或许见过。”
孟时洲倚靠在倚背上,偏着头看夏远树。
夏远树正在打字的手停住,一脸茫然地抬眸,不明白孟时洲为什么要说这么老套的搭讪话。
没听到夏远树的回应,孟时洲靠过来了些,他身上古龙水的味道混合着酒精,涌进夏远树的鼻腔里。
窗外的景色飞驰而过,海边的晚风呼啦啦地吹过。
“两三年的前吧,记得不是很清楚了,你在‘渡口’唱过一首歌,是首英文歌,”孟时洲的语调慵懒,嘴巴一张一合地唱着,“Everywhere we go,We're looking for the sun.Nowhere to grow old,We're always on the run,they say we we'll rot in Hell,but I don't think we will……”“渡口”是夏远树遇见池逸的那家酒吧,他跟那里的老板很熟。
老板说起名字的缘来,取自《神雕侠侣》,“风陵渡口初相遇,一见杨过误终身。”
陶乐乐坐在车里,身体僵硬,觉得不自在但不敢乱动。
他旁边的人气场太冷,而后座的气氛又太暧昧。
过了会,他兜里的手机震了一下,他小心翼翼地拿出来,看到锁屏上的消息。
“管好嘴,不要把看到的说出去。”
他下意识偷偷瞄了一眼后视镜,在昏暗的车厢里,依稀可以看到两个人姿势亲密,像是在拥抱。
传说中的那位柳大导演捏着他家老大的下巴,轻轻抬起,低头吻住了,耳边传来一阵细微的水声以及模糊不清的呻吟。
陶乐乐慌张地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心里默念了好几遍“非礼勿视”。
池逸的酒量很差,但醉了之后却不闹,此时软软地靠在柳庭风怀里,意识不清,任他索取。
柳庭风轻易地撬开了池逸的牙关,把舌头伸进去,与他的舌头交缠在一起。
缓慢地,温柔地。
车窗外,夜空中有明月皎洁,而池逸比月色更美好,让人甘心沉沦黑夜。
歌名是《Outlaws of love》,随便找的。
第32章
(上)
奔驰开得很平稳,池逸的睡眠也很平稳,他被柳庭风搂在怀里,靠着温暖的臂弯,像那几天在床第之间缠绵后的温存,柳庭风习惯睡觉时把他圈在胸前,一刻也不想分离。
没一会就到了酒店,柳庭风轻轻地拍打池逸的脸,试图叫醒他。
池逸迷迷糊糊的,赖在柳庭风的身上不愿意起来。
柳庭风觉得这样的池逸很可爱,抬手拨了拨他耳边的发丝,帮他戴上黑色的口罩。
他自己也戴了一个,还在头上扣了一顶鸭舌帽,只露出黑矅石般漂亮的眼睛。
溪桥临海,每到夏天都会有外地游客来度假,虽然是冷门的小众景点,但亦要处处提防,毕竟网友们神通广大,一不小心被拍了,又要掀起一波风浪。
他下车后,绕到池逸的那一边,蹲下身,让蔺知寒把池逸弄到他的背上。
其实横抱更方便,但那样的话,太引人注目了,所以柳庭风决定亲自背池逸回房间。
柳庭风的背很宽,池逸趴在上面,双手环住柳庭风的脖子,梦见自己回到了小时候。
他玩得累了,爸爸背着他回家,他在爸爸的背上睡得香香的。
池逸做着美梦,把柳庭风厚实的背当成是爸爸的,亲昵地蹭了又蹭,连口水都流下来了却不自知。
柳庭风感觉到背上湿了一片,以为池逸被他感动得哭了,把人卸到床上时才发现他嘴角淌着哈喇子,瞬间有点崩溃。
他想去浴室洗个澡,顺便把衣服给换了。
才转身,手腕就被池逸抓住了。
“别走。”
池逸似乎认为他要走,很舍不得的样子,在努力挽留他。
柳庭风容易对池逸心软,于是他又转回来,反手握住池逸,静静地凝视池逸的脸。
池逸突然说“好热”,用腿蹬开了柳庭风为他盖好的被子。
柳庭风想起空调还没开,松开池逸的手去找遥控器,调好温度后往床上看,池逸已经把衬衣的扣子解开了一大半,露出白玉般光滑的皮肤。
柳庭风垂涎于那片晃眼的美色,喉结上下滚动,大步走到床边坐下,说:“我帮你。”
衣服向两边敞开,池逸整个上身暴露在柳庭风眼前,胸口的两颗乳粒像泡软了的红豆,是他日思夜想的。
食指的指腹覆盖在上面,轻轻地反复按揉,柳庭风一边弄一边观看池逸的反应。
另一只手滑到池逸的腰间,拉下裤链,把牛仔裤褪到大腿。
“好冷。”
池逸按住柳庭风的手。
“嗯?你说什么?”柳庭风俯身,将耳朵凑到池逸的嘴边。
“我冷。”
池逸把柳庭风往下拉了拉,又说了一遍。
两个人的距离极近,池逸的嘴唇贴着他的耳朵,像是在吻他。
“学会勾引人了。”
柳庭风用半弯曲的手指刮了一下池逸的鼻子,脸上的笑像湖水面的涟漪一层层荡漾开来。
既然池逸都这么主动了,他也不需要矜持做君子,两下就把彼此的衣物脱光,肉叠着肉,肢体紧紧缠绕在一起。
“这样还冷不冷?”在吻池逸之前,柳庭风问道。
柳庭风把池逸的性器握在手心,温柔地玩弄着,池逸很快被他玩得起了反应,忍不住低吟,断断续续,好像很想要却不好意思开口,所以用淫荡的叫声作为暗示,向柳庭风发出邀请。
“想要哥哥用大鸡巴操你吗?”柳庭风放慢了速度,故意折腾着池逸,想得到池逸的亲口承认,承认他愿意被他操,承认他喜欢和他做爱,承认他是他的所有物。
池逸的欲望得不到满足,像过山车缓缓升到最高处,却没有极速降下来,因此没有获得期待中的快感。
他睁开眼,只看到一张朦朦胧胧的脸,分不清是谁的,但有气息很熟悉,让他产生了信赖。
“问你呢,怎么不说话,”柳庭风说,“想不想要?”“想,”池逸看着他,“进来。”
也许是因为醉得厉害,池逸的声音比往常要低哑一些,沾着情欲,令人无法抗拒。
柳庭风将润滑剂涂在硬得发烫的阴茎上,分开池逸的双腿,用龟头在洞口磨了几下,连扩张都还没有做就急切地插了进去,插到了最深的地方。
“啊!”池逸痛得大叫了一声,泪水从眼里飚出来。
(下)
差不多两个月没做,后穴一下子难以适应巨物的侵入,柳庭风插进去后没有立刻动起来,他能感觉到池逸的紧张和抗拒,肉棒毫无间隙地贴着内壁,被软绵的温热包裹着,有种无法形容的舒服。
柳庭风想池逸放松,他把池逸的腿抬起,搭在腰上,重新用宽大的胸膛覆盖住他赤裸的皮肤,又哄着他用手勾住自己的脖子,让池逸像树懒一样挂在他的身上,然后探出舌头舔吻池逸的唇齿。
池逸沉沦在柳庭风高超的吻技里,身体渐渐变得柔软,四肢像八爪鱼那样缠上柳庭风,忘记不适带来的痛觉,直到柳庭风按着他的肩膀开始做抽插的动作,他的意识回来了一些,不过没那么疼了。
他很快接纳了柳庭风,疼痛慢慢转变成快感,潮水一样漫过他。
窒息的,愉悦的,爽翻了的快感刺激着他的神经,大脑里一片空白,只剩下想要更加深入的结合的念头。
池逸大张着腿,最大程度地打开自己的身体。
柳庭风用力贯穿他,像发疯的野兽,不断撞向池逸体内。
因为撞得太用力太频繁,大腿处的皮肤泛起一层新鲜的红。
暧昧而清晰的声音充斥着整个房间,柳庭风在池逸破碎的叫吟和肉体的撞击中持续分泌出大量的肾上腺素。
他的体力很好,像是认真地在做一项很重要的运动。
池逸被操得浑身发热,融化成一滩水。
床褥被弄得又皱又湿,散发着微酸的汗水味和淡腥的精液味,两者在空气中产生了化学反应,形成气态的催情剂。
“逸逸,”柳庭风抚摸着他的脸,“你怎么这么浪,像只发情的小妖精,把我的魂都勾没了。”
又说,“我喜欢你,喜欢得不得了。
我要你,只要你。”
接着是沉重的呼吸,如大海的潮水,气势磅礴地涌过来。
池逸是海面上颠簸的小船,挂在柳庭风身上荡来荡去的,嘴里说着胡话。
“不要了啊。”
“你快出去,出去!”“疼,呜呜呜……慢点,我受不了了……”“嗯嗯……啊!……嗯……唔……”最后一下,柳庭风用尽了全力,腰身一挺,射在了里面,把池逸的肚子灌得满满的。
还有一小部分溢出来的,乳白色的液体沿着池逸的大腿根往下淌,滴在纯白色的床单上。
柳庭风就着插入的姿势正面抱着池逸去浴室做清理,池逸趴在他的肩膀上,骂他是“坏蛋”,还用小拳头捶他,但一点都不痛,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
浴室里,柳庭风让池逸踩在自己的脚板上,把阴茎拨了出来,微微分开池逸的双腿,然后修长的手指将小洞里面的东西抠出来。
柳庭风射了很多,怎么都抠不完似的,手指在穴口进进出出,像是迟来的扩张,又像待续未完的性事。
柳庭风尚未软下来的性器再次硬起来,水汽氤氲,萦绕着他们赤裸相对的身体。
他没忍住,把池逸顶在浴室的墙壁上又狠狠地做了一次。
池逸伏在柳庭风的肩头哼哼唧唧,猛兽在他的身体里驰骋,疼痛折磨着他,快感也折磨着他。
他做了一个很漫长的梦,画面乱七八糟的,他在梦里流浪,有晴天也有暴风雨,有高山也有海洋。
在终点处,有一个一直等待他的人。
缓一缓再搞小孟和小夏。
第33章
“唔……唔唔……唔……” 孟时洲的吻粗暴而急躁,把夏远树所有的话堵在喉咙里,让他只能发出一个词。
但音调极为丰富,从第一声到第四声都有,整合整合能凑出一首简单的曲子来。
孟时洲一手揽住夏远树的腰,迫使他靠近自己的身体,一手钳着他的嘴巴,强硬地打开上下两片唇瓣,舌头从裂缝中探进,在夏远树的口腔里肆意地扫荡。
如恶霸一样强抢掠夺。
夏远树几乎喘不过气来,脑袋像雪崩了,他拼命地向往外爬,却迎来更猛烈的掩埋。
孟时洲的力气很大,牢笼般将他困在怀里,他不断挥动双臂挣扎,但是徒劳无功。
他说不出半句话,也逃脱不了,只能被迫仰头承受。
中间的隔板不知是什么时候升起来的,也许是在孟时洲把夏远树抱到腿上的时候,司机非常醒目地及时把车厢里的暧昧锁在后座。
“孟总,你别这样。”
夏远树推着孟时洲的胸膛,把他推开了一些,以一个亲密的姿势胯坐在孟时洲的大腿上,孟时洲勃起的性器刚好顶在他的睾丸。
他红着脸,想从孟时洲的身上退下来,但孟时洲的手死死地按住他的腰,不让他走,反而笑了笑,用下身的那处往他最敏感的部位撞了两下。
粗硬的性器像一根按摩棒,正在诱惑他。
孟时洲的欲望被高级的西装布料包裹着,热得发烫,贴在夏远树两腿之间的地方。
夏远树没看孟时洲,别过脸对着车窗,也没看车窗映着的他们。
手机倏地响起,是自带的铃声,孟时洲的。
“孟总,”手机里传来一个软绵绵的男音,“我好想你。”
手机的音量不大,但夏远树正坐在孟时洲身上,即使他毫无兴趣,那声音还是一字不漏地落入了他的耳朵里。
“想我,还是想被我操。”
孟时洲一边说着一边盯着夏远树发红的耳垂。
“孟总真讨厌,干嘛说得那么直白。”
那端又是一声娇嗔。
男人撒娇撒成那样,夏远树身为一个Gay都受不了。
而孟时洲似乎挺喜欢的,还当着他的面跟对方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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