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是包养的小情人,腻歪起来没完没了。
孟时洲看上去有点漫不经心,淡淡地回应着,一只手圈住夏远树,让他紧紧贴着自己。
夏远树一抬头就能看到孟时洲刮得很干净的下巴,孟时洲一低头就能吻住夏远树的嘴唇。
因为靠得太近,夏远树觉得不舒服,扭了几下身体。
“卡里的钱你随便花,喜欢买什么就买。
我这边有事,挂了。”
孟时洲挂断电话,捏了一把夏远树的腰。
“陪我睡一晚,你想要什么,我也给你。”
夏远树茫然地看着孟时洲。
“想要资源,钱,还是别的什么?”孟时洲捧着他的脸,忍不住在嘴唇上啄了一下。
韶华集团的总裁,自然是什么都有。
在娱乐圈,人人都想跟这位金主扯上关系,夏远树当然也不例外。
他家境不好,十八岁就出来打工了,从助理做到经纪人,受过不少苦头。
面对诱惑,他没有清高的资本,也没有那么纯洁。
能走捷径的,为什么要一条路直直走到底。
何况孟时洲身材好,长相好,跟他睡一点都不亏。
但孟时洲这么一问,夏远树一时竟说不出他想要什么。
他想要的,孟时洲未必一定能给,但孟时洲想要的,无论如何都会弄到手。
他是孟时洲,有钱有势,想睡的,从来没有睡不到的。
夏远树觉得自己好贱,可是他说不出一个“不”。
夏远树:想要蔺知寒。
(小声bb:不知道为什么最后一段感觉有点乱,可能是水平不够表达不出来我想要的那个意思,反正doi就对了吧。
)
第34章
孟时洲没有给夏远树太多思考的时间,他看到了夏远树脸上的犹豫,而当他再次吻上去的时候,夏远树乖乖地任由他舔吸,孟时洲就知道,他不会拒绝的。
“我对木头没有兴趣,主动一点,嗯?”孟时洲把夏远树的衬衫下摆从裤子里抽出来,手掌沿着腹部的皮肤往上摸。
虽然看不到,但能感觉得到,夏远树的肤质很好。
细腻,嫩滑,像他的歌声一样令人着迷。
那时的惊鸿一瞥,孟时洲并未放在心上,只是他记性太好,很多东西能过目不忘,尤其是对产生过占有欲的东西。
是的,他在台下看着夏远树站在灯光的最中心,拿着麦克风唱得很认真,曾有过那么一瞬,想要这个人臣服于自己。
孟时洲喝得有些醉了,怀里还搂着一个人,靠在柔软的沙发里望着不远处的夏远树,微微心动过。
不过清醒之后,他便不再记得那种感觉了。
没有酒吧鬼魅的光线,少了一份被光所迷惑的神秘,突然出现在包厢里的夏远树,如此近而且清晰,像从梦里走出来一样,在他的眼里晃啊晃的,把他那点尘封了许久的心思又给晃了出来。
在漆黑的夜色里,夏远树是天上陨落的星光,他伸手抓住了。
夏远树从孟时洲的腿上起来,双腿跪在他的腰侧。
西装的外套早被孟时洲脱了,扔到旁边。
他上身穿着一件纯白色的衬衫,系的是深蓝与红色的斜纹领带。
夏远树把领带解开,又解了最上面的两颗纽扣,将性感的锁骨暴露出来,然后小心翼翼地主动去吻孟时洲。
孟时洲抓住夏远树的手,把它带到下面,他让夏远树拉开他的裤链,粗大的阴茎一下子跳了出来。
“用手握着它,”孟时洲嗓音低沉,极具诱惑,“然后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嗯……唔……”孟时洲的尺寸很大,长长的一根,硬得发烫。
夏远树的五根手指包着它,一边与孟时洲接吻,一边帮他纾解欲望。
在荷尔蒙的刺激下,夏远树也起了反应,渐渐有感觉了。
两个人在隐秘的后车厢里,激情拥吻,擦枪走火。
不一会,夏远树就被脱光了衣服,整个人赤裸裸地呈现在孟时洲面前。
像掰柚子一样,孟时洲把夏远树屁股的肉向两边掰开,阴茎对准了后面的小洞,让夏远树扶着坐下去。
夏远树吃得很艰难,太久没做,他的洞口缩紧了,还有一小截露在外面实在吃不下了,他抬头看着孟时洲,眼里泛着盈盈水光,很为难的样子。
孟时洲按着夏远树的腰,用力一挺,阴茎全部进去了。
“啊!”身体被强硬撞开的疼痛一下子蔓延到全身。
“孟总,不行了……好痛……”夏远树仰头,露出脖子上一片光洁的皮肤,藏在里面的血管青筋隐约可见。
孟时洲在那里轻轻地咬了一口,“很快就不痛了,一会让你爽上天,屁股自己动一动。”
夏远树听话地动起来,但动得很慢,他还没适应插在他身体里的那个庞然大物。
“快点。”
孟时洲打了一下他的屁股,发出清脆的,“啪”的一声。
夏远树忍着痛,加快了动作,同时孟时洲的腰也在大力地前后摇晃。
“啊啊啊啊啊……”夏远树破碎的呻吟在狭窄的空间里萦绕着,旖旎无限,阴茎顶端不断渗出白色的浊液,滴在孟时洲的西装上。
孟时洲仍然穿戴整齐,举止得体,像正在享受着今夜的最后一杯红酒。
最近磕CP太上头了。
第35章
(上)
孟时洲的东西又胀大了一些,将肠道撑得满满的,紧密地贴在内壁上。
它每动一下,夏远树都忍不住发出呻吟,尾音拖得很长,不可控制地走调,又软又酥,淫荡得连他自己都觉得羞耻。
他死死咬住嘴唇,想把声音堵在口里,但仍有些漏了出来。
少顷,孟时洲闻到一股血腥味,他以为是用力过猛把人给弄伤了,于是把夏远树推开了一些,低头去看下面。
目光掠过夏远树的嘴唇时才发现那里在流着血,孟时洲用手指去拭擦,声音温柔如水,“傻瓜,你把自己咬伤了。”
夏远树睁开眼睛看他,眼里湿漉漉的,一张口像是在撒娇,“好疼……”“疼的话就咬我肩膀吧,别咬自己了,”孟时洲顿了一下,盯着夏远树的伤口,眼里充满了爱怜,“我心疼。”
即使孟时洲这么说,夏远树也是有些不敢的。
伤口又冒出新的血滴,孟时洲伸出舌头舔掉,顺便吻了吻夏远树,将他的那脑袋按在自己的肩膀上,“咬吧。”
接着托着夏远树的屁股又开始干起来,坚硬的性器反复在小肉洞里抽插,九浅一深,电流一般的快感在夏远树身体深处窜动。
疼痛减轻了少许,继而被更多的快感所代替,但夏远树还是咬了孟时洲的肩,没有原因的,就是突然想咬了。
反正是孟时洲自己说的,不咬白不咬。
他软趴在孟时洲的肩头上,一边咬着孟时洲,一边在低声呜叫,像只可怜的小猫。
孟时洲渐渐加大动作的幅度,狠狠地往洞口里面顶进去,肉体激烈相撞,迸发出绚丽的烟火,“砰”的一声在夏远树的脑海里炸开,同时有一股热流射进了他的身体里。
两个人一起到了高潮,快感刺激地大脑神经,带来了极大的欢愉。
结合的地方,彼此的体液相互融合,彻底弄脏了孟时洲的衣服。
孟时洲要与夏远树接吻,霸道地占有他的上面和下面,和他紧密镶嵌,并归属于自己。
他在夏远树的身体里停留了好一会,让夏远树抽了几张纸巾帮他擦掉西装上的污迹。
“把衣服穿好,到了房间再继续。”
孟时洲将气息喷到夏远树的脸上。
夏远树抖了一下身体,从孟时洲腿上退下来,爬到旁边坐着穿衣服。
宾利在外面兜了几圈,终于在深夜十二点时缓缓驶进酒店的停车场。
夏远树在浴室里做清理,孟时洲脱了衣服也走进来了,从背后抱住夏远树,将他紧紧囚禁在自己怀里亲了一会。
“抬起腿,用手抱着,我帮你把里面的东西挖出来。”
孟时洲贴近夏远树的耳边诱哄道,他的一根手指已经插进去,在里面不停地搅动,把精液带出来了一些,和温热的洗澡水一起沿着他的大腿内侧淌下去,最后流向排水口。
“孟总……”夏远树颤抖着,几乎站不住。
“小洞洞为什么还是紧巴巴的,是不是操得时间太短了?”孟时洲模拟性交的动作,手指不断地抽插,“就这么欠操,是不是很久没做过了?”“没有……嗯……”夏远树仰头,难耐地娇喘了一声。
“你现在这个样子真的好骚,骚货,”孟时洲直接又塞了两根手指进去,“以后只能骚给我一个人看。”
(下)
草草地冲洗过身体,孟时洲把夏远树抱到床上,欺身压上去,两腿交缠,肉体紧贴,未擦干的水迹覆盖在皮肤表面,在吊灯的照射下泛着光。
孟时洲的房间是这家酒店最高级别的套房,空间很大,摆满了各种欧式家具,装修得富丽堂皇的,与溪桥的朴素气质截然不同。
夏远树陷在柔软的床里,觉得身体很轻,床垫随着孟时洲的动作起伏。
清理过的洞穴,干净而空荡,但被肉棒塞满的感觉还在,还想要。
他情不自禁地勾起腿,用下面去磨孟时洲硬得发烫的阴茎,“孟总,干我。”
“别急,长夜漫漫,要好好玩才有意思。”
孟时洲轻抚着夏远树情动的脸蛋,“起来跪好,用嘴含住我的东西。”
孟时洲靠着床头坐着,两腿张开,夏远树跪在中间,身体向前倾,屁股翘得很高,几乎是趴着的姿势,张嘴把孟时洲的龟头包住,舌头灵活地在顶端处打转,然后往更深的地方吃下去,湿润温暖的舌头与肉柱缠绕,如同藤蔓一般。
孟时洲抓着夏远树的短发,让他抬头和自己对视,“乖,再深一点,牙齿收好。”
夏远树眼里兜着一汪清泉,情欲在流动,嘴巴费力地裹舔着硕大的性器,唾液不断从缝隙中流出。
他小心翼翼地藏好牙齿,不让它们磕到孟时洲的肉身。
“蛋也要舔。”
孟时洲把夏远树的脑袋往下按了一点点,阴茎已经进入到他的喉咙。
“唔唔唔……”夏远树难受极了,想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
但孟时洲的手掌就在他的后脑勺上按着他,他根本无法后退。
“不要动,”孟时洲有些沙哑地说:“很快就要射了,射在你的嘴巴里,你全部吃掉,好不好?”夏远树强忍着不适,望着他,眼眶红红的,乖巧地点点头。
紧接着,孟时洲就射了出来,腥咸的液体灌满了整个口腔,夏远树吃不下那么多,有些从嘴角溢出,沿着下颌淌。
喉结轻微滚动,那些没流出来的,全都被夏远树咽下去了。
不算太难吃,也不美味。
“真听话。”
孟时洲用手指刮起他脸上的残夜,送到嘴边。
夏远树张开口,将孟时洲的手指含进去,伸舌头去舔指头上的东西,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舌头又在指头上反复刮动,像舔糖一样。
孟时洲抽出手指,揽住夏远树的腰,让夏远树趴在他的身上,嘴唇凑过去,然后翻身压住他,用手分开他的两腿,扶着自己的阴茎捅进后穴。
“是不是很想要?一整晚都干你,不让你睡觉。”
孟时洲抬起夏远树的一条腿,边插边说。
“嗯……哈……孟总干我……想要……”夏远树叫得又浪又骚,沉浸在无边无际的欲海里。
“你是我的狗,应该叫我主人。”
孟时洲纠正他。
“主人……干我……”夏远树重新说一次。
“好,干死你。”
孟时洲应道,越发凶猛起来,似是要将夏远树拆骨入腹。
夏远树的呻吟像打碎了的香水瓶,漫天弥散,充斥着整个房间。
夜静悄悄的,而这里明亮热闹,一夜未歇。
连续六章。
我一滴都没有了。
接下来要好好写剧情!
第36章
夏远树是在天快亮的时候才睡的,只睡了一个小时,然后静悄悄地拖着疲惫酸痛的身体回到自己的房间,简单地洗了个澡便又倒在床上睡着了。
孟时洲体力充沛,快把他干烂了,他怕多待一秒可能会粉身碎骨,还是早点溜走比较安全。
夏远树睡得不是很沉,门铃声响了没多久他就醒了。
因为懒得去翻行李,他只穿了一件浴袍,里面什么都没有。
门铃声第二次响起,夏远树浑浑噩噩地拖着脚步去开门。
打开门的瞬间,夏远树以为自己在做梦,他微微张开嘴巴,不太确定地叫了一声,“蔺助理?”嗓子像是被人弄哑了一样。
蔺知寒笔直地站在门外,脸上的表情依旧是一贯的冷淡,目光擦过夏远树的胸口时发生了一点小变化,但那点变化很快就消失了。
“不好意思,打扰到你睡觉了。”
蔺知寒说。
夏远树一手扶着门,一手在后脑揉了揉头发,“没事,我本来也准备起来了。”
说完,打了一个哈欠,睡眼惺忪,显然不是要起床的架势。
“请问你今天打算去哪里?老板的车,你和池先生可以随便用。”
柳庭风大清早给他打电话,让他待在酒店看看池逸和夏远树有什么需要,车子也留给他们,他们想去哪就带他们去哪。
另外,十二点前不要叫醒池逸,所以蔺知寒只好来找夏远树问下他的安排。
“去片场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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