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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诤二检论(近代现代)——塑料袋/雀叁雀叁

时间:2020-04-13 08:58:32  作者:塑料袋/雀叁雀叁
  面前的人却突然站起来往楼下走,秋裤也立刻屁股一抬,尾巴甩过宋诤的脸,屁颠屁颠地跟在李知论身后。
  “宋诤,其实我原谅你了。”
  李知论一边下楼一边回答他的问题。
  本来还蹲在原地犹豫的宋诤立刻从后面追了上去,停在比他低一阶的楼梯上,眨巴着眼要更进一步,“那我今晚可以和你睡吗?”
  “不可以,因为我还不能原谅我自己。”说完李知论大概觉得自己有点矫情,又反悔了,“你要想,也可以。”
  宋诤看他眼睛低垂,情绪低落,也跟着撇嘴,一个熊抱把眼前的人搂进怀里,“知知,你还是怪我吧,你又没有做错什么。”
  “我错在明知道奶奶身体不好,却连多抽时间去看她都做不到。”
  “其实就算没有你,在不知道奶奶病危的情况下,我妈叫我回去我可能也会因为工作忙而推迟。奶奶走得太突然了,只能怪我自己。”
  李知论像是在陈述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语气平淡,没有起伏。
  “我心里很清楚,所以我真正不能原谅的是自己,只不过你恰好是那个导火索而已。”
  宋诤被他一副自暴自弃的样子搞得心慌,忽地把两个人的距离拉开,一只手捂住李知论的嘴,龇牙咧嘴地威胁:“你再这样讲话,我就要咬人了!”
  知道宋诤是想逗他开心,李知论转了转头,顺势把脸靠在他手上蹭了蹭,“宋诤,你别逗我了,我现在一想到奶奶还是难过。”
  “那你可以想想我,想想我你会开心吗?”宋诤难得有被李知论完全依赖的感觉,顿时觉得自己的形象高大了不少。
  他打心底里想要李知论开心,如果能让他开心的那个人是自己当然最好。
  可惜李知论并不给面子。
  他站直了身体,把刚刚暴露的一点点软弱全收了回去,皱着眉头道:“不会,这几天一想到你我都一肚子气。”
  说完不再在楼梯上逗留,径直往下走。
  宋诤被他撂在原地,不满地嘟囔:“我又不是故意的。”
  见李知论不搭理他,又提高了声音:“你不睡觉要去干嘛!”
  事实上,只要李知论对他温柔哪怕一点点,他的霸王龙脾气就立刻嚣张地想要死灰复燃。
  “接杯水,客卧没有水。”
  “你不是说和我一起睡吗?”没得到想要的答案,宋诤哀怨地跑下来,站在旁边陪李知论等着一杯水接满。
  “如果你乖的话。”看他一脸真诚,李知论也没忍心拒绝。
  等着饮水机自动停下来,拿起水杯,绕过宋诤往客卧走。
  宋诤眼睛里的小星星一闪一闪,巴巴地跟在他身后,“我会乖!”
  晚上睡觉的时候宋诤果然很乖,端端正正地平躺在床的左侧,李知论睡在右侧,背对着他蜷缩着。
  等到旁边的人呼吸平稳,宋诤立刻做贼似地轻轻把爪子搭上李知论的腰,愉快地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要正常上班,李知论一早起了床,窸窸窣窣地在洗手间洗漱。
  最近情况特殊,宋诤不敢发起床气,只能把头一蒙,继续赖床。
  李知论自顾自地收拾,站在穿衣镜前系领带时实在看不过去,多了一嘴:“宋诤,你不起床上班?”
  被子里的人瓮声瓮气地回话:“江岸沚听说我惹你生气了,幸灾乐祸地说愿意让我放一年的假来求你原谅。”
  说完似乎气闷,人从被子里冒出个头,对着空气恶狠狠地“哼”了一声,嘴里念叨了一句“我才不需要一年,我们知知最疼我!”,又规规矩矩地缩了回去。
  也不知道为什么,对着空气还能这么来劲。
  李知论想了想,走到床边,冷漠地开口:“把头伸出来。”
  他语气冷淡,宋诤以为要挨骂,在被子里踢了踢腿,表示反抗。
  “那算了,不亲了。”见他不情愿,李知论转身就要离开。
  被子里的人像是被上了发条,外面的人话音刚落他就钻了出来,“我要亲!”
  只是准备去上班的人并不想再给他机会,李知论回过头关门,门关上的一刹那轻飘飘地回了他一句:“过期不候。”
  说完快步往楼下走,到了一楼还能听见宋诤在客卧里大吼。
  “骗子!”
 
 
第28章 甜心
  放在办公桌上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李知论把报告放在一边,点开了消息。
  “知知,我来接你下班好不好?”
  他看了眼屏幕右上角的时间,五点,距离下班还有半个小时。
  “你跟妈说一声,直接去家里吧。我下班开车过去。”李知论不想让宋妈妈一直担心他俩的事,想着当面跟宋妈妈解释一下更妥当。
  然而已经等在楼下的宋诤把先斩后奏的本事发挥得淋漓尽致,他迅速拍了一张李知论公司大厅的照片发过去,示意专职司机已经就位。
  “爸妈他们早上就和关煜爸妈去b市看项目了,晚上估计不会回来。”宋诤老老实实把宋爸宋妈的行程汇报给他的私人上级领导,“放心吧,我告诉我妈你愿意搭理我了!”
  李知论看着他发来的消息,不禁扶额。宋诤真的有改过自新的觉悟吗?他怎么总觉得自己又在"助纣为虐”,看他的样子,一点也不像好好反省了。
  一下班,李知论的手机就准时响了起来。来电显示是宋诤,他没有接,知道接了对面也一定是说些毫无营养、讨巧卖乖的话,索性直接从根源杜绝这种情况发生的可能性。
  收拾了东西径直下楼,还没走出大门,透过玻璃窗远远地就能看见宋诤和他的车。他穿着一身黑色的定制西装,斜倚在车门上,举着手机,等不到李知论的回应,眉头紧紧皱起。
  看来还有点觉悟,至少今天知道从床上爬起来搞事业了。
  等他走到面前,宋诤才慢半拍地反应过来,“啊,知知你下来了啊。”
  “上车。”下班高峰期,李知论并不想和他站在大马路上唠闲嗑,绕到副驾驶打开车门。
  宋诤刚上车就接到了江岸沚的电话,是公事。
  他不情愿地朝李知论撅噘嘴,戴上蓝牙耳机和江岸沚讨论下午未商定的推广案细节,表情严肃,和平常八岁小孩似的他判若两人。
  见他有正事要谈,李知论把刚打开的车窗又升了回去,车厢里顿时安静下来。
  他把头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
  “你烦死了!你就是个不安好心的女人!”宋诤声音突然提高,愤愤地摘下耳机扔到面前的收纳盒中。
  他的动静不小,昏昏欲睡的李知论瞬间清醒过来。听他的语气,公事大概谈完了,又到了私下斗嘴时间。
  李知论清了清嗓子,把心里刚刚预想好的话问了出来:“宋诤,你真的有好好反省过自己的问题吗?”
  他知道自己最近有些敏感,一想到奶奶去世,整个人都紧绷起来,抓着一个问题反复地询问揣摩,妄想得到感同身受的安慰。
  像是一种自己难过,就巴不得身边的人都陪着难过的矫情,他想要收敛,可总是在不经意地时候冒出来。
  比如现在,看到宋诤这么快又像个没事人似的,李知论心里总有些沉淀淀的不安,好像全世界只有他自己一个人还被滞留在失去亲人的泥沼里。
  其实他心里清楚,如果宋诤被他影响,每天和他一样郁郁寡欢,他只会更难过,在这种死循环里越陷越深。
  但他没办法克制自己,宋诤是陪在他身边最亲近的人,一举一动都让他的情绪被牵引。
  话一出口李知论就开始后悔,烦躁自己神经过敏。
  然而宋诤只是伸出手握住他无意识摩挲着裤子的手指,“知知,我有好好反省,我会很懂事,你不要担心。”
  李知论转了转手腕,手指在他掌心里不安地乱动。
  “这种事以后都不会再发生,你珍惜的人我也会认真对待,以后我们每个月都抽时间回C市陪爸妈好吗?”他懂得李知论的每一次不安,他愿意做他绵绵心事中一朵轻飘飘的棉花糖云,哪里有乌云他就横冲直撞地挤过去,他愿意捕捉晴天,然后全部交他的知知。
  手心里不安的手指渐渐停止挣扎。
  李知论安静地看着他们交握在一起的双手,目光闪烁。
  片刻后,他反握住宋诤的手,十指紧密相扣,缓缓回应:“嗯。”
  他的霸王龙除了会喷火还会安慰人,他不是凶残的蜥蜴王,他是李知论的「暴虐甜心」。
  突然想到这个称号,李知论心里一动,把手从宋诤掌心抽出来,拿出手机啪嗒啪嗒地打字。
  “你在干嘛?”宋诤好奇地看了他一眼。
  李知论嘴角含笑,盯着手机欣赏自己的杰作,听到声音,回头对着他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宋诤自己心里的小乌云也跟着他亲昵的动作渐渐消散开,信手拈来地撒娇道:“知知,你笑了,代表你要对我像以前一样好噢。”
  车厢里的气氛在悄悄升温,李知论趁着红灯,把手机举到他面前,是宋诤的微信个人资料。
  备注那一栏已经不是从前的「tyrannosaurus」,现在变成了四个中文汉字。
  「暴虐甜心」。
  宋先生表示很满意。
 
 
第29章 减肥
  车停在一家川菜馆门口,李知论心情放松,又有了吃水煮鱼和口水鸡的闲情逸致。
  宋诤自然乐得陪同。
  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宋诤笑得眼睛弯成月牙,第一次对重麻重辣的菜和颜悦色。
  这家店没有完全密封的包厢,只有简单珠帘遮挡的卡座,古色古香,颇有情调。
  他们的卡座靠后,很少有人经过。突然一个人影滞留在前,立刻就被宋诤注意到。
  那人惊喜地叫了一声:“李知论?”
  宋诤挑了挑眉,这声音有点耳熟,他伸手掀开了一侧帘子。
  门外的人戴着口罩和墨镜,卫衣帽子遮住头顶,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个一线明星。
  他看到宋诤,反应更激烈,就差直接蹦进卡座了,最后出于礼貌只是迈了只脚。
  “我是梁肃啊!”他把墨镜往上提了提,露出小半张白白净净的脸。
  梁肃,宋诤和李知论的高中同学。当时以“梁胖”的名号混迹于a高,见谁都是笑盈盈的,自诩“交际胖儿”。
  李知论见到他很是意外,热情地邀他进来坐,“梁肃,你怎么瘦了这么多?”
  梁肃自觉地坐到宋诤这边,离李知论远远的。他虽然神经大条,但也见识过“a高小醋王”展示实力,并不想引火上身。
  对于李知论提起的分享减肥经验这件事,他总是有百分百的活力。
  “我大二就减肥成功了,现在瘦了快60斤。你不知道,我现在可是a市小网红了。”梁肃把口罩眼镜都摘下来,朝着李知论叽叽喳喳起来。
  宋诤叫来服务员给他添了副碗筷。梁肃高中时虽然行动不便,但和宋诤在球场上切磋的次数两只手都数不过来,两人有些交情,宋诤也欣赏他的直爽。
  李知论听了他的经历,眼睛忽地亮起来,放下手中的夫妻肺片,向他请教减肥圣经,“你是怎么瘦的?我想让宋诤也减减。”
  宋诤一听就炸毛,手里的鸡腿它突然就不香了。
  “我哪里胖了?我这身材,这体格,怎么说也是气宇非凡啊?”他心里愤愤不平,想不通自己引以为傲的身材怎么就招来李知论的不满了。
  梁肃可不管宋诤怎么辩解,李知论现在是他忠实的听众,他必须拿出十二分的认真来对待他的小粉丝。
  等他俩聊完怎么给宋诤减肥,一桌子菜已经所剩无几。
  李知论立刻抓住了宋诤的把柄,指着空空如也的盘子给梁肃看,表情严肃地道:“你看看,就这食量,还有救吗?”
  梁肃状似思考地托腮,仔细打量宋诤,片刻摇了摇头,“我看难。”
  被当作研究对象的宋诤咽下嘴里的口水鸡,干巴巴地解释了一句:“我……我没有。”
  看他不知所措的样子,两人不约而同地笑出了声,继续给宋诤制定减肥计划。
  宋诤感觉自己被捉弄,哼了一声把身体转向里侧的墙,不想再理会他们。
  李知论叫来服务员撤走了被宋诤扫荡完的空盘,又给梁肃点了几个菜。
  两个人把宋诤晾在一边,自顾自地吃了起来。
  聊到兴起,梁肃又给李知论提了几点小建议,用备忘录写下来传给他。
  宋诤一个人窝在角落里,玩着手机上的射击游戏,把对面的敌人当作梁肃,“砰砰砰”地开枪射击。
  吃完饭梁肃的助理来接他,宋诤臭着张脸在一边摆架子,李知论送他到马路边,依依不舍地跟他道了别,颇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这顿饭宋诤吃得不舒坦,到家了连秋裤也被他的臭脸吓得窝回了自己的小屋子。
  趁着李知论洗漱,宋诤对着镜子做了几个健美运动员的姿势,感觉自己依旧玉树临风,实在搞不懂李知论为什么嫌弃他胖。
  他百思不得其解,干脆刷了个牙就扑到床上,裹起被子滚来滚去。
  等到被他嘀咕了一百回的人从洗手间走出来,宋诤顶着一头鸡窝,抱着枕头坐起来,憋屈地问他:“知知,我真的很胖吗?”
  李知论走到他面前,用手抓了抓他毛茸茸的头发,双手把宋诤的脸捧起来,轻声道:“是啊,你最胖了。”
  “你嫌弃我了?”宋诤一颗少男心怦怦直跳,有紧张也有兴奋。心里暗暗琢磨,他俩现在这姿势和气氛,正是擦枪走火的好机会。
  见他一双眼湿漉漉,李知论再明白不过他的心思。
  他抬脚跨坐在宋诤身上,双手环住他的脖子,轻轻啄了一下怀里人的唇,压低声音开口:“对啊,你压在我身上的时候重死了。”
  话音一落,宋诤一个反扑,占据主动。
  窗外的夜色渐浓,李知论闷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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