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方最后还很猥琐地补了一句,药效起得时候甚至都不管对方是不是人哦亲。
情迷心智,苏珂的阴茎高高挺起,硬得涨红,意识也开始混沌不清,身子想要被填满、被贯穿的欲念几乎在脑中爆开来。他手胡乱挥舞着,摸到一个硬质的半柱状的东西,拿着就往身下的洞里塞去——那是刚才薄梓欲砸江弋的遥控器。
“诶诶诶,”江弋快速制止了他,把遥控器夺过去扔远,奇道:“我操,你这药哪儿买的?这么牛逼!”
薄梓欲冷冷扫了他一眼没说话,却惩罚性地捏了一把苏珂的肉唇,像是在不满他刚才的不规矩。
“唔啊……!”苏珂顿时淫荡地叫出了声。
江弋光裸着身体半跪在床上,那根垂在腿间看起来就分量十足的东西成了苏珂下一个目标。
苏珂面色染上异红,目光奇亮带着诱人的水泽,他探手去抓那根巨物,口中软软哀求道:“呜……给我……想要……插、插进来……”
他微张着嘴手肘撑起半个身子就要去舔,一截艳红的舌头在红白的唇齿间若隐若现。
“想吃了?”江弋低笑了一声,揪住苏珂后脑的头发,送了他一程,把鸡巴满满当当地塞进了他半张圆的小嘴里,“来。给你吃。”
“唔唔唔……”苏珂两侧的脸颊被撑起一个半圆的弧度,江弋恶劣地往他喉咙深处顶去,半软的东西很快在温热唇舌的伺候下硬起来。
薄梓欲的脸色自始至终都是冷的,眼底一层一层结着冰霜,头顶像有两壶水浇下来,一半是寒冰一半却是炙火,浇得他一颗心狠狠蜷缩起来。
他开始脱下自己的衣服,那处鼓胀顶出一个惊人的弧度,没了最后一片束缚后,巨物像个怪物般弹跳出来。
苏珂的两个小洞都已经准备充足,甚至饥渴万分。他刚一插进女穴,肉壁就像旱地久逢甘霖般将他紧紧往里吸含。苏珂的一声惊喘被江弋肏进了喉咙里,发出一声模糊不清的怪哼。
一嘴一穴被填满,苏珂却犹未满足似的将手探到后方,想要自己插一插那个又热又痒的小洞。
吃了烈性春药的苏珂体温比平时要高上许多,那过高的温度几乎要将他烧坏,却也烧出一片燎原的情潮。
江弋喂他吃了一嘴精液后,扣着他的下巴逼迫他全部吞下去。其实并不需要逼迫,苏珂已经很自觉地在吞咽了。
得了空的嘴巴开始发出甜腻酥麻的淫叫,薄梓欲插得越快,他的叫床声就越短促,直到最后哑成一片。
江弋加入混战之中,对着菊穴讨伐鞭挞。那满是肉褶的小穴也开始分泌出滑液,不知是苏珂的身子早已被开发成了这样,还是春药的缘故。
两人之前有过一次三人行的经验,做起这种事来很是默契,一下一下把人顶到最深处,抽根的时候又不完全,频率快得两个穴口边缘都沾上了一圈白沫,是淫液被打发了。
苏珂不知道自己被弄射了多少次,等他勉强有了几分清明的意识,那严密厚重的金色窗帘后的天已经黑下来。
“啊……唔……嗯啊……不、不要了……不要插了……”他的下身发着麻,被过度使用的两处皆已红肿一片,从白昼被干到黑夜,他全身发软,像个破废的布偶。
他早已忘了可能还在影院里等待他的韩垣,只卑微地求着将他包围住的两个人能停下对他无尽的索取,春药和过度的性爱让他头脑昏沉涨痛,眼前几乎出现了白花。
但在下一刻,他却又觉得自己意识模糊的不够彻底,不然……
不然眼前忽然出现的另一个男人是他幻想出来的水中幻象吗?!
“啊……班、班长……?”他湿漉的眸一错不错地盯着韩垣,忽然奔溃地哭了出来,“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不,不要……不要看他!班长怎么会在这里?
他看见了……他看见他这样淫乱又荒诞地被两个男人同时肏着两个穴了……他是淫荡的……是肮脏的。
他一定……一定会不要他了……
韩垣却只是缓缓叹了口气,眼中的迷恋却一点不比床上那两个男人少。
他一步一步走上前。
这房中四个人,三个人赤身裸体,唯韩垣一个人衣衫整齐,却像是第一次在苏珂面前脱下外衣。
韩垣常年冷淡的唇角勾起一抹浅浅的弧度,他伸出手抚摸着苏珂的脸,像是在给予一只心爱的宠物慰藉:“很乖……”
他像呢喃般继续道:“你什么样子我都喜欢,你这样很美……被我上的样子,被别人上的样子……都很美……你永远是我的宝贝……”
“我的艾丝美拉达……”
苏珂愣住了,他神色僵硬,甚至转不开眸子。这……这是什么意思?
此时,江弋不屑地嘁了一声,道:“看,我早提醒过你姓韩的也不是什么好人,不然你以为我们怎么把你拐到这里的?他之前也早就知道我要对你做什么了。”
“他不阻止,却还要在你面前装好人。靠,竟然喜欢看自己喜欢的人被别人上,要不说你眼光不咋地呢,挑了个我们三个里最变态的当恋人。”
…………
“既然谁都无法离开的话,就让你同时拥有我们三个”
“我们彼此交融,奔赴一场盛大的极乐”
耳边的话语变成了奇怪的虫鸣,广袤虚缈的深水里飘荡出诡秘的歌声,水流激荡而起,一泄千里。
苏珂高潮着落下了一滴干涸的泪水。
番外2 尾声
头脑昏沉欲裂,被过度发泄欲望的身体,酸疼之意蔓延至四肢百骸,苏珂寻到一分清明意识的时候几乎想再次昏睡过去。
下身已经被很好地清理过,但白皙的躯体上满布的青红痕迹却尤为渗人。他抬起厚重的眼皮,盯着空无一物的天花板看了许久,久到干涩的眼眶开始漫上酸热的水雾。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班长他……为什么要这么对他?
“醒了?”门外冷不丁响起一道男人的声音,熟悉到叫苏珂几乎麻木。
韩垣依旧神色淡淡,窗外照进来的日光在他的镜片上反射出一点光亮,双眸掩在下面让人看不清情绪,那张唇不轻不重地抿着,显出几分凉薄来。
他端着一碗上方冒着热腾水汽的白粥几步走近他,在两人只剩一步远之时,苏珂蓦地阖上眼帘偏过头,颤抖着的下颌在肩窝处烙下深刻的阴影。
一只手伸过来,把他细碎的额发理上去,贴着肉测了测体温。
苏珂想躲,却发现自己几乎没有力气动弹,更别说起身,昨天那样的药给他留下了不小的后遗症。
而韩垣也显然看出了这一点,他将两手探到苏珂的肩窝下,不顾苏珂惊措地瞪眼,轻而易举地提起了苏珂的上半身,让他勉强半靠在床头靠垫上。
“身体还有哪里不舒服吗?”韩垣像是并不在乎苏珂对他的态度,自顾自地和他说话,又意料之中的没有得到回答。
他坐在床边,拿起刚才端来的粥,用勺子在最上层刮了一圈,确保温度不烫人后才喂到苏珂嘴边。
苏珂紧紧抿住嘴唇,拒不张口,神情很是难看。
韩垣轻轻叹了一口气,“吃了饭才有力气,我也想让你吃点好的,但现在你的情况只能喝白粥,知道吗?”他说着,用勺子碰了碰苏珂的唇瓣,示意他乖乖张嘴吃饭。
“哐擦——!”
苏珂再也无法压抑自己,用仅剩的力气将韩垣手上的东西掀翻,他红着眼,白色的眼球满布着骇人的血丝,声音几乎变了调:“你为什么要那样?你……你一直都知道……一直都知道……”
他哭得难以自抑,嘶嚎声却沙哑无力,像濒临死亡的小兽,哽声呜咽着。
“对不起。”韩垣的声音依旧毫无起伏,冷淡地不像在道歉,而像在诵读某本经文,他继续说道:“我知道,这种情况下,你应该会希望得到我的道歉。但,我并没有对你产生歉意。”
“我喜欢你,所以想和你一起,想上你,也想看别人上你。别人上你的时候我甚至能感觉到更深的快感……我这样……算是变态吗?”
“我不知道。也从来没在书上找到过答案。”
苏珂几乎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目光来看待说出这样一番话的韩垣了,以前虽然冷淡,但对他那样温柔的班长………原来……竟然是这样的人吗?
“而且,”韩垣淡色的瞳孔落下一片雪色,他自上而下地注视着苏珂,像在降下某种审判,“你不是也很享受吗?”
苏珂身体猛地弹了一下,透明的眼泪几乎在那一刻争先涌出,他惊惶地摇着头,“不……不是的……”
然而判书还没有停下。
“我知道,你喜欢我。但你,也喜欢着他们。”韩垣语气不带感情,苏珂却觉得他一定是在嘲笑自己,在笑他的卑劣,笑他的低贱,“你不会满足于我们任何一个人的,但即使如此,你也不敢那样去做,你胆小到不敢屈从自己的欲望。”
他渐渐俯下身,落下的阴影将苏珂整个罩住,“我给你制造了这个机会啊,为什么还要怪我呢?”
为什么还要怪我呢?
为什么还要怪我呢……
为什么还要怪我呢…………
不不……不是那样的!
“啊!!!”苏珂猛地睁开眼,从床上弹坐起来,他大口喘着气,背后一片冷汗,手心发凉。
“叩叩。”门外响起敲门声,接着传来了一道担忧的声音,“小柯,怎么了?做噩梦了吗?”
“唔……没有。”苏珂缓了一会儿,朝门外道:“进来吧。”
韩垣打开门,拿着一杯水走了进来,将水递给他,苏珂顺从地接过喝下。
“梦到什么了,吓成这样?”韩垣拿毛巾给他擦了擦汗,发现他手冰凉没有温度,便握在自己手心里捂了捂。
苏珂倾身抱住韩垣的腰,脑袋在他胸口蹭了蹭,撒娇意味满满,他低声说道:“梦见半年前的事了。”
半年前,正是发生……那件事的那段时间。
韩垣神色僵了僵,似乎也并不如何想提起。
苏珂最初无法接受四个人在一起,但他们三个人也不是吃素的,各施本事,软磨硬泡,什么功夫都用了,苏珂才渐渐与他们三人和解。
但其实,真正促使他们能保持这种荒诞关系的,还是两月前的一场车祸。
苏珂的母亲险些在那场车祸中身亡。
那时候,苏珂的父亲在外地出差,他打过去的电话根本没有人接。
他六神无主,手颤抖地连个按键都无法按准确。一张张病危通知书下来,韩垣打给他的那个电话几乎像是给他递了一根救命稻草。
其他两人也闻讯赶过来,薄梓欲利用身份之便,给苏母安排了最好的医源。
抢救的那天晚上,他们陪着苏珂干坐了一夜,所幸天亮的时候,医生从手术室出来告诉他“病人已脱离危险”。
之后,苏母能得到那样好的康复资源也完全归功于他们。
苏珂知道,哪怕他的心中再怨恨他们对他的野蛮掠夺,他也无法再做到像以前一样无视他们了。
说难听点,人不能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
他在向他们妥协,也是在向自己妥协。
他接受了自己,也接受了他们,并且逐渐乐在其中。
四个人在一起,在外人看来确实怪异而荒唐,但他们独一次非常默契地、不约而同地保守了这个秘密。
番外4 真假yj
“唔……不要……”看清薄梓欲手里的东西时,苏珂潮红的脸上闪过惊惶与害怕,身体本能的拒绝,翻身跪爬着想要远离,却被一只大手握着小腿给拽了回来牢牢抓在身下。
“薄……梓欲……”他张皇失措地摇着头,哭腔道:“不要这个……”
薄梓欲手上是个制造逼真到足够以假乱真的男用阳具,设计融入深海怪触的概念,像是从某种巨型章鱼身上截下来的一只脚,灰蓝的颜色,上面甚至有一粒一粒的小吸盘,让他一看就起了生理抵触。
苏珂满含抗拒的哭声,没有叫他心生怜惜,反而让他血脉贲张,“乖,会很舒服的。”他手指摩挲着苏珂滑嫩的脸颊,在他耳边沉沉低语道:“嗯?宝贝儿,相信我的技术。”
他手指灵巧地脱下苏珂松松垮垮的裤子,把碍事的内裤揭下来扔到一边,用指甲轻轻搔刮了几下那根小巧的阴茎,挑起来,低下头去含进了嘴里。
“唔啊!”小苏珂被温热的口腔包裹,让他几乎弓腰而起,即使紧紧咬住唇肉,呻吟声依旧无法自制的泄了出来。
薄梓欲很少给他口交,平时在床上一般都是要求他给他做这种事,还总是给他设很多规矩,比如不准吐掉他的精液,比如过程中不能垂眼一定要看着他做。
现在他想明白了几分,薄梓欲大概是想把那仅有的几次都用在要求他答应对他做一些过分的事情上。
苏珂猫着湿濡的眼,看着埋在他双腿间的那颗头颅,虽然心中依旧对那东西抗拒,但也再说不出拒绝的话来,薄梓欲就是捏准了他这一点。
软红的舌头灵巧地舔舐着柱身,吞吐间时不时用力吸吮,叫苏珂颤抖着绷紧了身子,淫乱的阀门却是再也关不住了。
最后,苏珂急急地尖喘了一声,泄在了薄梓欲的嘴里。
高潮的余韵中,他仍不忘颤巍着伸出手,动作的意味很明显,是叫薄梓欲把东西吐到他手上。薄梓欲扬眉看他,眼尾泛起点魅惑的红,然后哼笑了一下,“咕噜”一声,把嘴里的东西顺着喉管压入了食道。
16/17 首页 上一页 14 15 16 17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