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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京后成了万人迷(穿越重生)——雨夜沉眠

时间:2020-04-14 09:21:19  作者:雨夜沉眠
  直到某日,楚暥隔着山海人群,遥一见那云端之上惊艳众人的男子,这才惊觉那一揽入怀的美人似是一个不得了的人物。
  只觉裆下凉嗖嗖,凄惨可怜——
  只求抱的美人归的厚脸皮骚话攻x不好惹的心狠手辣病弱美人受
 
 
第30章 原来是我爱你
  魏争与申均延对视一样,两人找了个干净的碗仗着高大的身形挤进难民堆中,不多时,就在众人羡慕和瑟缩的目光中,捧着一碗黄黄白白的汤汁回来了。
  这东西的味道实在不太好,光闻上去就有一股令人反胃的感觉,更别说吃进嘴里的滋味了,但就算这样,魏争也只是浅浅喝了一口,将剩下的一大半递给陈二狗。
  四人正在分食,就见几个难民走了过来,他们依次钻进了身后的那顶帐篷,不多时,就从里面脱出一个东西。
  那是一个老妇的尸体,残破的骨架上还沾着碎肉,四肢被啃咬的破烂不堪,肚子上破了个大洞,鲜红的内脏拖了一地,黄黄粉粉的不明粘液,随着拖拽的方向拉出长长的痕迹。
  她瘦骨嶙峋的脸上,双眼无神的洞开着,看着明媚和煦的天空。
  陈二狗别开脸去,他昨晚就已猜到,可当真的看见时,他心里做的所有建设也在顷刻间崩塌,陈二狗知道,这具尸体要去的地方。
  那顶帐篷空了出来,申均延上去将一个企图霸占帐篷的难民丢了出去,陈二狗进去时,怎么也没想到,帐篷内还窝着一个人。
  那是个小女孩儿,陈二狗见过的,就在湖边,他清楚的记得这个小女孩儿推开汪畏之时生动的表情,可此刻,她的脸上除了麻木空洞,什么也没有,他想起了在深坑中看见的那个小男孩儿的尸体。
  陈二狗不知道她是如何熬过昨夜的,她只是坐在角落里,被一堆破烂发臭的碎布盖住。
  她坐在那儿一动不动,仿佛被抽空了灵魂的傀儡,几人互相看了看,宋守山把手中喝了一半的汤汁放在她面前。
  小女孩儿只是抱着双膝,仿佛周围只是一片静谧的空气。
  陈二狗看着她的样子,他想,如果当时没有遇见魏争,那么,最后他是不是也会像这个女孩儿一样,成为行走在世间的一具腐朽尸体,从里到外都烂的透透的。
  他不敢想,他每一想到这种可能,就怕的浑身发抖。
  他明白她的感受,那是她所存在的世界彻底坍塌后的样子,她遍体鳞伤的伏在废墟之上哀嚎,可是任凭她如何哭泣,也不会有人听见了,因为那些她想让他们听见的人,全都成了深坑里一团爬满蛆虫的烂肉。
  陈二狗走到她面前,将那碗汤汁端了起来递过去,凑到女孩儿身旁低低的说:“好人善良,只会被欺负,只有坏人善良时,才会被感恩。”
  女孩儿终于有了反应,她抬起一点头看着他,陈二狗能清楚的窥视到女孩儿眼中有什么正发生着剧烈的变化,哪里面,燃起了一从黑色的火焰。
  她一言不发的接过陈二狗手中的碗一口喝尽,陈二狗和宋守山不一样,他不是什么乱发善心的烂好人,这个女孩儿,如果想活下来,就只能靠他自己,他们能给她的,不过是半碗汤汁,和一句话。
  但好在,从这天开始,每到投喂时间,女孩儿都会仗着灵巧的身形讨到一口吃的,可更多的时候,这些吃的会被人抢走,只不过后来,这些抢走她吃食的人,最后都会因为各种原因要么磕破了头,要么跌碎了下巴。
  但今天,女孩儿脸上难得露出了一丝笑意,陈二狗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一个中年男人,正不知什么原因和几个难民起了冲突,他被那些人活活砸碎了脑壳,尸体被他们拖进了帐篷,直到那双**的脚也被拖了进去。
  陈二狗清晰的记得那双脚,在那个恐怖的夜晚,落入他的视线中,将一群吃人的怪物,带进他们的食堂。
  他看向女孩儿又恢复的面无表情的脸,但那双瞳孔中却充斥着风暴,她说:“吃人的怪物,最后也会被人吃掉。”
  申均延从一推破布中拼拼凑凑出一张布来,他把这张布挂在帐篷中间隔绝出两个空间,他和宋守山睡这边,陈二狗他们睡那边,而那个女孩儿,也没人赶她走,她便睡意找了个角落蜷缩着休息。有了帐篷总归要好了很多,至少晚上不用在挨冷风。
  可这样下去始终不是办法,他们得想办法尽快脱身,在这儿耗的越久,就越危险几分。
  因为恶劣的环境,已经让不少难民染上了病,这几日陈二狗他们几人进出都会在面上覆上一张碎布,这对于赵县令来说可是好事,期间他也来过一次,如果宋守山能病死在这儿,那是他最愿意看到的。
  几人正坐在帐篷内商讨着,门外却有人找上了门。
  把人让进来,是那个脸上有胎记的高大男人,他身材和魏争差不多,可却因为困在这里食不果腹的饿了一段时间,已经要瘦了很多。
  几人围坐在帐篷内大眼瞪小眼,女孩儿倒是盘腿坐在帐篷口,看着远处明媚天空上飘着的一朵浮云。
  这男人叫邬熙,他简要的说明了来意,大概是想找他们合作一起逃出去。
  几人对视一眼,宋守山问道:“你为何会找上我们?”
  邬熙解释说是哪日他听见了宋守山和赵县令的对话,知道宋守山的真实身份是巡抚,他说如果不是实在没有办法,他是不愿意来找他们的,可荒山已经有不少难民染病死了,如果再不离开这里,那这里最后都会成为他们的埋骨之地。
  他还带来了一个好消息证明自己的诚意,那就是吃的,一种只会生存在荒山上的虫子,这种虫子藏在厚厚的土里,有着厚厚的壳,只要把头尾去掉,再把背后的壳揭掉,就可以吃,而且味道并不差,至少比那汤汁好一些。
  最后,经过几人讨论,算是接受了邬熙,因为他们别无办法,就算邬熙不找他们,如果不能逃出去,最后也是一个死字,所以两者并没有什么区别。
  第二日,邬熙就搬到了他们的帐篷内,好在他们帐篷内还有些空间,只是没有遮挡的碎布了,只能凑合着躺一下。
  邬熙倒是比较熟悉这周围的环境,他每时每刻都在想着逃出去,所以观察起来格外认真一些,木桩上的难民,每两个时辰就会更换一次,而木桩外,有一根拉着大门的绳索,必须要有人先出去,砍断那根绳索,打开大门,他们才有可能逃出去。
  可谁去砍断那根绳索呢?众人心里都明白,去的人有很大可能再也回不来,因为木桩上换守的时间非常有限,从人出去到砍断那根绳索再回来,木桩上的人恐怕早已经换完了,到那时,这个人就会躲无可躲,被人发现。
  一时间帐篷内格外沉默,他们的目的就是逃出去,谁也想死在这里,这一刻,所有人的私心都体现的淋漓尽至。
  就在这时,有人开口了,“我去吧。”
  说话的是坐在帐篷口的小女孩儿,这是她这段日子唯一一次开口说话,或许是很久没有用到这个器官,嗓音竟是格外沙哑,毫无生气。
  “给我一把刀,我去。”,她平淡的说道,在她说话的时候,陈二狗甚至有种错觉,他觉得此刻坐在他们面前小女孩儿,好像就是在等着这一刻般。
  他这才细细看起她来,女孩长高了一些,脸颊消瘦,原本的稚气已经尽数消退,只余下一片生人勿进的冷漠。
  宋守山刚要开口否决,让一个小女孩儿去送死,他做不到,他本想说他去的,却被一旁的申均延死死按住,申均延难得自私一会,就算以后宋守山会因为这件事生自己的气,他也是绝不会看着他去送死。
  “他们杀了我弟弟,我要亲自让他们偿命。”,她用最平凡的嗓音,最波澜不惊的语气,说着最狠绝的话,就好像她正说着“今晚吃些什么。”一样平常。
  宋守山感到深深的挫败,他觉得自己很无能,很懦弱,他坐上官位,曾在金銮殿上向皇上发誓,会替他保护好他的百姓,可此刻,他却要一个小女孩儿来救。
  申均延深深从后面揽住他,安慰道:“这是没办法的,就算这次不是她去,她也还是会去找他们报仇的。”
  事情就这么定在明日晚上,今日大家都早早入睡,好养精蓄锐。
  半夜的荒山顶格外安静,没有鸟兽虫鸣,除了晚风吹刮着帐篷的呼呼声,再也没有一丝声音。
  魏争却在这种万籁俱寂的时候听见一些轻微的水声,他向来不敢睡的太沉,总怕会有什么意外。
  这水声似乎是从碎布后传来的,魏争慢慢探起上半身,他先是往陈二狗的方向看了看,见他正沉沉睡着,便伸手到碎布边掀起一角。
  可瞬间,他的手一顿,浑身僵硬不能动弹,碎布后,申均延和宋守山两人正侧躺在地上。
  申均延一手从他侧颈伸过去,紧紧抱着宋守山的胸/口,一手高高抬着他的腿,他们下边紧紧贴/合在一慢慢动。作着,那水声就是从哪里发出来的。
  魏争喉头紧缩,不可置信的看着交叠在一起的两人,他们在干什么?他们在做自己梦中对陈二狗做的事!
  这太过惊骇,魏争险些跳起来,可他克制住了,他放下帘子静静躺回地上,可大睁的双眼和狂跳的心脏让他迟迟不能入睡。
  原来他们是这种关系!想到这儿魏争又顿住了,一个呼之欲出的答案就在喉头打转,可却怎么也说不出来,这种关系?他们是那种关系呢?魏争想破了头也没想明白。
  那若有似无的水声一直萦绕在他耳边,这声音也不知持续了多久,终于在外头天有些蒙蒙亮时停了下来。
  魏争听见旁边有说话声,他仔细的听了听,申均延正对宋守山说:“我爱你,我的大人,今夜不管如何,我都会一直和你在一起,我会保护你的。”
  “嗯。”
  爱?!这个字在魏争耳边炸响,对了,是爱没错了!申均延爱宋守山,他爱陈二狗,就是爱了!魏争为这个认知,心脏狂跳不已,他甚至想从地上蹦起来跳两圈。
  那种呼之欲出的感觉终于有了答案,他想要陈二狗,想要和他永远在一起,想要抚/摸他的身体,想要他的心,更想要他也爱他。
 
 
第31章 逃跑
  又到每一天的投喂时间,几人都没去抢那些黄白的汤汁,比起这酸臭的汁水,众人更愿意吃虫子裹腹。
  破旧的帐篷内,小女孩儿依然坐在门口望着湛蓝的天空,不知在想什么,她手里拿着一把小刀,百无聊赖的在地上画着,是申均延偷带上来的,现在属于她了。
  申均延和宋守山,他们正缩在一角窃窃私语,两人似乎说到什么好笑的,连那张不苟言笑的脸都柔和了许多。
  邬熙却在这时候凑到陈二狗身旁,拿肩撞了撞他,示意他往宋守山那边看:“你说他们怎么那么腻歪?”
  他说话时,一双深邃的眼睛落到陈二狗身上,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偏头在陈二狗身旁深吸了一口。
  陈二狗斜瞄了他一眼,往后拉开了点距离:“想知道?你可以亲自去问问。”
  从他身后伸来一只手,将邬熙靠的太近的头无情的推远了一些。
  邬熙在看过来时,魏争正冷冷的注视着他,他高大的身躯靠过来半圈着陈二狗,无声的宣誓着主权,邬熙耸了耸肩,在他冷漠的注视下,嬉皮笑脸的跑到门口逗小女孩儿去了。
  魏争却凑近陈二狗没头没脑的道:“他那胎记还没我月牙的一半好看。”
  他故意把声音放的很大,就连角落里的宋守山和申均延都侧头看过来,邬熙却似没听见自顾自的和小女孩儿说着话。
  见邬熙没反应,魏争没意思的啧了一声不再说话。
  众人终于在盼星星盼月亮中等来了日落,这荒山顶上的难民,除每日抢食时有几分生气,大多时候都是一副行将就木的样子。
  天还没有黑透,空中乌压压的飘着几朵暗云,遮天蔽日的盖在头顶,几人悄悄从破旧的帐篷内溜了出来,一前一后往大门口去,路上的难民们,无不是目光无神的看着他们。
  看守的难民们正百无聊赖的靠在木桩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邬熙带着众人隐在不远处的一个隐蔽角落:“还要在等一等,大概一刻钟的样子就会换人。”
  众人隐蔽在角落里紧紧注视着前方,宋守山在后面拉着小女孩嘱咐:“割断绳子就赶紧跑,如果被人发现了,就别管我们,只管逃命,知道吗?”
  小女孩儿没说话,她从他们发现她那天起就很少说话了,仿佛这个功能在她身上已经退化了。
  一刻钟很快过去,陈二狗几人清晰的看到木桩上的难民打了个哈欠往木桩下走。
  “时间到了!走!”,邬熙带着几人从角落出来,大门口可没有隐蔽的地方,已经有好些个难民向他们这边看了过来。
  众人托着小女孩儿,让他踩在自己的肩膀上,在把她往上一推。
  本就瘦弱的身子,轻松的翻上了木桩顶。
  邬熙:“快去,绳索就在木桩下面,你只要割断它就行。”
  木桩后的不远处,已经传来脚步声,换守的难民比想象中来得要快,小女孩儿不敢耽搁,顺着阶梯往下走,她手中握着小刀,大概往下走了七八米的样子,一条由几股麻绳扭成的绳索出现在眼前。
  它一端长长延伸着固定木头堆砌的大门上,只要割断它,大门没了绳索的拉力,就会顷刻间绷颓。
  “来人呀!有人要逃跑!快来人啊!”,木桩围着的栅栏内,邬熙刚把小女孩送出去,一个离他们不远的难民突然大叫起来,引的周围人纷纷侧目。
  他站在破烂的帐篷外,一缕缕油腻的发丝遮盖了他半边脸,此刻他正对着他们挤出一个扭曲的笑容。
  邬熙认出了他,在他的印象中,这是个相当有责任感的男人,只不过可惜的是,这个男人的妻儿,正在前不久被人吃掉了,他还清楚的记得,这个男人最初的样子,抢了吃食尽数都留给了他的妻子和孩子,有时候他甚至只把那黄白汤汁拿来轻轻抿一小口,就又舍不得在递回去,可这么多张嘴,仍是不够吃,他曾经差点饿死了,还是自己往他口中塞了不少虫子,才将人拉了回来。
  这男人活过来后,好像变了很多,邬熙只记得他加入了吃人的队伍,把那些没有还手之力的老弱病残们拆吃入腹。
  直到某天,他回到帐篷时,只看见一地残肢碎肉,几个人正围坐在他妻儿的尸体旁边大快朵颐,好像从那个时候起,这个男人就变得阴郁和没有存在感起来。
  此刻,这个男人正像个尸体般对着他们狞笑,宋守山有些不可置信,他们这样做分明是在帮这些人,眼前这个男人是疯了吗?
  对,他疯了,他张开一张血盆大口,恶狠狠的对着众人吼道:“你们为什么不早点?你们早点她们就不会被吃了,都怪你们,你们一个也别想逃,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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