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0

进京后成了万人迷(穿越重生)——雨夜沉眠

时间:2020-04-14 09:21:19  作者:雨夜沉眠
  围栏内突然少了很多人,竟连破旧的帐篷都空出来好几间,人们又恢复成了最开始的样子,麻木空洞。
  至从那天申均延在地上挣扎着哭喊过后,他像憋着一口气般又恢复了过来,只是对谁都是冷着一张脸,更多时候只是静静坐着不说话。
  如果说以前的他还有一丝生气,那么现在的他,却连一丝人气都没有了,陈二狗很多时候都会觉得,申均延或许已经死了,现在杵在这里的不过是一具尸体,可有时陈二狗又可以从他暗沉沉的眸子中窥见一场倾盆大雨。
  围栏的木门打开了,一左一右走进来许多衙役,他们进来后就围着围栏边缘四散开,赵县令从后面走了进来,他脸色阴沉,看上去消瘦了不少。
  看来短短几天,宋守山的人没少找他的麻烦。
  四散开的衙役有了动作,他们钻进一个个帐篷将那些躲在里面瑟瑟发抖的难民们提了出来,不多时,围栏前的空地上就挤满了人,陈二狗和魏争等人也挤在人群中,他看着那些衙役手中拿着的刀,不知为何就想起了荒山的传说,总觉得这赵县令有些来者不善。
  果然,等所有难民们都聚在这空地上时,那些拿着刀的衙役挨个站到了他们身后,魏争心中不自禁的一跳,抓住陈二狗的手紧了些。
  站在他们身后的衙役不客气的踢了魏争一脚,示意他安分一些。
  “我把你们请到这里一日三餐的供你们吃饭,你们竟然还想逃出去告密?”,赵县令接过衙役手中的长鞭,阴沉沉的走了出来。
  陈二狗知道,该来的总是会来,死了那么多人,为防止有人告密,赵县令断不会放任他们活着离开。
  难民们还缩在一起瑟瑟发抖,赵县令沿着这群人外围慢慢走着,说到不舒心的地方时,时不时拿手中鞭子挥在这些人身上。
  陈二狗担忧的往申均延的方向看过去,他正低垂着头不知在想什么,只是蓄势待发的身子绷的紧紧的,陈二狗知道,他一定是在酝酿着什么。
  身后的衙役们,在赵县令的示意下将挤成一团站着的难民们都推来跪了下去。
  长而冰凉的刀刃落在一个个瑟瑟发抖的脖颈上,激起一片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有的人已经吓瘫在地上,有的人在拼命告饶,还有的人,在诅咒憎骂那些最开始企图逃跑的人。
  申均延顺从的伏在地上,他没有发抖,也没有挣扎,尽管现在正有把随时取他性命的刀正悬在他的脖颈上。
  他从没有像现在这么冷静过,估算着赵县令的方为,等着猎物慢慢走近。
  终于,赵县令到了他斜前方一点,他拿着鞭子抽在他前一个人的身上,然后转身往后走。
  申均延像一头暴起的豹子,在渐起的水花中猛的扑了过去,他手中是一条从衣服上撕下来的破布,在赵县令猝不及防间,狠狠勒住他脆弱的脖子。
  他的力气太大了,赵县令手中的长鞭脱落,两手死命拉扯着布条,口中发出嗬嗬的破风声。
  他这一举动来的又快又狠,赵县令快被勒断了气,好在衙役们反应及时,三四个上去拉扯,才勉强从他手下将赵县令拉了出来。
  赵县令失力的跌跪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气,他脖颈间一条深深的乌黑淤青,申均延被人拉扯着踢跪在地上,赵县令爬起来摸着脖子狠狠给了他一脚。
  “不知好歹的东西,把他们通通都给我杀了!”,他气急败坏的躲在衙役背后,指着跪在空地上的难民,不顾形象的破口大骂。
  一时间哭嚎声更甚了,一个个拿着长刀的衙役,把刀刃在惨白的脖颈间比了比,找了个更好落刀的位置。
  陈二狗感受着冰凉的触感,他拉着魏争的手问:“你怕吗?”
  在这生死悠关的关头,魏争只是安慰的笑笑说道:“不怕,只是我才刚明白自己的心意,实在太可惜了。”
  “什么心意?”
  “我爱上了一个人,爱了很多年,只可惜现在才明白过来。”
  不知为何,陈二狗听见他这么说时,心中一跳,情不自禁的问道:“那他也爱你吗?”
  魏争失笑的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想告诉他,可我怕他再也不理我。”
  顿了顿,他继续说:“不过我现在决定告诉他了,因为再不说就真的没机会了。”
  陈二狗侧头看着他明亮的眸子,美丽的吊稍眼中正完完全全倒映着自己的身影,他的神情很专注。
  “你愿意接受一个偷偷爱了你很多年的人吗?二狗哥。”
  陈二狗心中竟然没有一点惊讶,好像魏争本就该这么问他一般,他竟然一点都不排斥,他想或许自己内心也是会恐惧他离开的吧,他甚至还有一丝窃喜和如释重负。
  如果在临死前可以和他共赴黄泉,想想也挺不错的,更何况比起来是自己更加离不开魏争吧,明明是自己更依赖他一点。
  他情不自禁点头的样子差点让魏争飞起来,如果可以忽略悬在脖颈上的那把刀的话,他一定会高兴的在地上蹦上两三圈。
  “动手!”,赵县令站在人群后恶狠狠的说道。
  身后拿着长刀的衙役可不会管这些人的哀求,他吐了口唾沫,高高将刀举了起来,陈二狗看见赵县令正站在前面笑着。
  他紧紧拉着魏争的手,闭上眼,竟不是那么怕了,就算被人丢弃在那腐臭的尸坑中,如果有魏争陪在身边的话,好像也不是件太可怕的事。
  他听见了刀刃划破空气的声音,破开的气浪将他两侧的寒毛吹开,透凉的感觉从上而下蔓延开来。
  突然!他感觉大地有些轻微的震颤。
  “谁敢动手!!”,一声暴呵突如其来的在大门外响起,生生将这些刽子手的刀定在了半空。
  随着话音刚落,整齐的士兵,依次排开将荒山围了起来。
  为首是个骑着马的中年男子,他两步跨下马,来到赵县令面前,抬手不由分说就是一个大嘴巴子扇的他眼冒金星跌坐在地上。
  那些个拿着长刀的衙役吓的屁滚尿流,没了主心骨般纷纷丢了长刀瑟瑟发抖。
  “来人,把赵县令押下去,择日回京听候发落!”
  “不!你不能抓我,我什么也没干!我是朝廷命官,你不能抓我。”,赵县令万万想不到他的事情是如何败露的,他分明以将这荒山顶围了个水泄不通。
  几个士兵走上来将疯狂挣扎的赵县令和那些个衙役拖了下去。
  中年男子快步来到申均延面前,抱拳单膝跪下:“大人!属下来迟了!宋大人他——”
  中年男子还没说完,申均延便冷着脸站了起来,一把推开他往外走,他要去把宋守山的尸体找回来。
  只是他还没走出两步,就定住不动了,中年男子带来的人群中,有一辆马车很是显眼,虽然外表看起来又破又旧,可在这荒山顶上却显得分外奢侈。
  有人拉开布帘下来了,下来的人面色十分苍白,连带着唇色都惨白了一些,他似乎身体不是很好,一个下车的动作都让他停了片刻,他扶住马车门和申均延对视。
  冷漠的男人,脸上终于有了表情,那是一种写在骨子里的温柔和不敢置信,就像是在纷乱的浊世中见到了一缕曙光。他飞奔着冲了过去,伸手却不敢将眼前人揽入怀中,只是虚虚的抱住。
  “守山!”
  宋守山只是拍了拍他的背安慰他,那张正派的脸上难得浮现出一丝悲伤。
  陈二狗几人也走了过来,魏争一句话没说跟在陈二狗身边,只是那张对谁都桀骜的脸,此刻也缓和的带着淡淡笑意。
  陈二狗拍了拍宋守山的肩:“没事就好!”
  有些话无须多言,大家心里都明白。
  宋守山却固执的摇了摇头:“我的命,是她换来的。”
  大家都知道那个她指的是谁,那支箭,如果没人替他挡下,宋守山恐怕已经真正变成那深坑中的一个。
  有的人,她的时间永远定格在这一刻,也有的人要背负着别人的生命继续下去。
  “既然是她换来的,就好好珍惜下去。”,陈二狗说话的时候有意无意看了申均延一眼,这两个人的关系自从魏争向他表明心意后,他才后知后觉的明白了一点。
  申均延扶着宋守山走了,邬熙也向他告了别,陈二狗倒是没问他要到哪里去,他还没有那个闲心去管别人的事,看着魏争盯着自己的狂热眼神,陈二狗就已经隐约开始头痛起来,这里还有个烂摊子在等他收拾。
  赵县令被下了牢后,青山镇暂时由宋守山派来的人接手,镇上的难民们总算安定下来。
  这几日魏争越发粘他了,逮着机会就要问他说过的话算不算数。
  其实陈二狗也不是个矫情的人,只是对着从小一起生活的人,突然让他转变另一个方式去相处,他总还不太习惯,不过陈二狗到没后悔那日答应魏争,因为他心中想要的,没人比他更清楚。
 
 
第34章 一波刚平一波又起
  今日他醒时魏争已经去了学堂,耽搁了好长一段时间,只怕老夫子不会轻易放过他。
  陈二狗伸了个懒腰,一侧头就看见床铺上躺着一支编织好的小兔子,他嘴角不自觉的扬起一点,他将兔子拿起来放到了木箱内,里面已经有上百只形状各异的小动物了,陈二狗关上箱子那一刻竟然觉出点甜蜜来,不竟用手摸了摸滚烫的脸。
  他准备去集市买点食材做顿好吃的,因为今日是魏争和他的生辰,其实魏争到底是哪一天出生的,他并不知道,索性就一起过了。
  等魏争放堂回来时,桌上已经摆了好多吃食,美味的食物香气,直往人鼻孔里钻。
  陈二狗见他臊眉耷眼的模样,就知道他今日没少挨老夫子训。
  “怎么,老夫子今天说你什么呢?”,陈二狗一边摆着碗筷一边问道。
  魏争一听,立马邀功的回道:“他提的问题我全都回答的上,二狗哥,今天吃什么呀?这么香。”
  “能回答上还这幅模样?”,陈二狗显然不信。
  魏争从盘中捏起一片肉丢进口中:“老夫子见我对答如流,气的吹胡子瞪眼的,找着借口罚我。”
  他还想在偷吃一片,却被陈二狗拍了下手背:“洗过手了吗?”
  魏争干笑两声溜去洗手了。
  两人这顿饭吃完了都没等到汪畏之来蹭饭,这么想来陈二狗似乎已经很久没见过他了。
  难道他府上出了什么事,陈二狗还想着明日去他府前看看,完全没感觉到对面正有人一瞬不瞬的盯着他。
  魏争见没引起陈二狗的注意,伸手拉了拉他的衣袖。
  “怎么了?”,陈二狗回头看过来。
  魏争摇了摇头没说话,又过了半晌他才说:“我先去歇息了。”
  等陈二狗收拾妥当准备回床睡觉时,才发现原来魏争说的歇息是在他床上躺着等他。
  两人视线在半空中相对,一时间小院内静谧无声,不知是谁家的大黄对着月亮嗷呜了一声,魏争睁着一双纯净的吊稍眼,掀开被子一角,拍了拍。
  “已经暖和了哦。”,语气十分钟宠溺。
  陈二狗:“............”,你扬着这么纯洁的表情,说着这么让人羞耻的话真的好吗?
  魏争见他一直不动,半坐了起来,将高大的身躯尽可能缩成一团,委委屈屈的说:“你答应我的,不能说话不算话,我看他们都是睡在一起的。”
  陈二狗:“............”,到底是谁教坏魏争的,陈二狗想破头也想不到。
  最后,陈二狗还是僵硬着身子走了过去,虽然他和魏争同床共枕了不少次,可以前两人关系还并非像现在这样。
  他刚躺上去,背后就贴过来一个温热的身子,陈二狗身躯一顿狠狠往后踹了一脚,魏争才老实起来,可没过一会儿,一只大手就悄悄爬上了他的腰间。
  陈二狗继续反抗,两人在床上你来我往的斗智斗勇,最后魏争终于占了上风,将人狠狠压制住。
  “二狗哥,你的脸红了。”,黑暗中,魏争贴了上来伏在他耳阔轻语,灼热的气息激的他根根寒毛炸开。
  魏争知道他妥协了,黑暗中扬起明亮的笑,一双吊稍眼像是夜空中最璀璨的明星,闪着水光。
  他埋头下去想亲一亲渴望已久的唇瓣,突然大门外却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陈二狗立马侧头想要推开身上的人,魏争暗骂了一句该死,强行压着他亲了一口,他还没尝到味儿就被陈二狗推开了。
  到底是哪个该死的,早不来晚不了,魏争真想把他的头拧下来。
  那敲门声仿佛响了一个世纪,就像门内的人不出来,他就绝不会停一般。
  两人只得下床披了件衣服去开门。
  只是一个脸奇臭无比,一个倒是云淡风轻。
  把门打开,门外站着的居然是汪畏之,他整个身体隐在黑暗之中,穿着一身低调奢华的衣袍,头发披散下来,最显眼的却是他的表情。
  他明明在笑,但陈二狗就是觉得他其实一点都不开心,眼底没有一丝笑意,面色十分难看,白的像一只案板上的鱼。
  “小宝?这么晚你怎么来了?”
  汪畏之倒是不在意一旁魏争的瞪视,只是对陈二狗说:“我们全家要离开青山镇了,来向你道别。”
  “怎么这么突然?”,陈二狗皱眉,他直觉汪畏之瞒了他什么。
  他身后的几个家仆咳嗽了一声,陈二狗看过去,发现这些人正抬眼往这边偷看。
  汪畏之却笑着拍了拍陈二狗的肩,什么也没说,道了句:“保重。”便转身跟着身后的家仆走了。
  陈二狗本想追出去问问,却被魏争一手拖了回去,他邪恶的道:“二狗哥,良宵苦短啊!”
  第二日,宋守山带着申均延来向他们辞别时,陈二狗正揉着腰从床上慢慢坐起来,他感觉他的腰都快折了,看着一床被蹂/躏的痕迹,在如何淡漠的他,脸皮都红了红。
  只不过铜镜里脖子上密密麻麻的红点,正提醒着他昨夜的疯狂与放浪,他找来一件长袍,从脖颈处规规矩矩的遮挡好这才出去见客人。
  宋守山到没和陈二狗多加客套,他身子好了许多,不过看申均延如此小心对待,就能看出对他的重视程度。
  两人是来辞别的,他们要压着赵县令回京受审,陈二狗也没多留,只是互相道了别,将人送到了镇外。
  陈二狗这才打算去汪府看看,昨日汪畏之的样子实在让他有些担忧。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