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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泥(古代架空)——酒入

时间:2020-04-15 09:18:16  作者:酒入
  赫连得出他确实对嵩王有利用价值的猜测,但他实在想不通嵩王为何会选择接近他。
  夏寒天看了他一会,突然笑起来:“赫连,你很聪明。”
  他半蹲下与他平视,虽知晓赫连看不见,但他还是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道:“原本你应是无限风光的皇后,如今却不过是个不受宠、名不正言不顺的男妃,不觉得难过吗?”字字句句中透着自信与引诱,赫连自是知道他什么想法,但他觉得夏寒天真是过于自信了。
  “你错了嵩王,”赫连脸上毫无表情,“身体的屈辱和心理的打击才是最为致命的,而我早已习惯。”
  “是吗……”夏寒天淡淡道。
  他用宽大的手掌用力包裹住赫连的手,粗茧磨蹭着,似是玩一团软泥,几乎要用一只手玩出万般花样来,不一会,赫连的皮肤便红了一块。
  赫连身子后倾,用力抽出手,欲挣脱夏寒天突如其来的调戏,却反倒像在调情。
  夏寒天却在此时道:“如此便遭受不住?”他低声轻笑道:“那你知不知道,与人欢好是什么滋味?”赫连哪听过这种词句?面色微红,挣脱不成倒出了薄汗,看起来无辜艳诱,他稍复心绪,道:“我无欲与你争辩,若你想夺得皇权,另寻他人吧。”
  夏寒天剥开他的手掌,把玩着他的指节,白如玉,粉似霞,爱不释手。
  他并未回应赫连这话,道:“皇嫂的手真漂亮。
  皇嫂知不知道,人对于美的事物都有种独占与施虐的欲望?长照觉得,比起施虐,拿来泄欲更令人血脉偾张呢。”
  真……真是浪荡无耻。
  赫连使劲抽出手,夏寒天笑着放开了。
  赫连气喘吁吁,攥紧拳头,很想打他,但他知道夏寒天可以轻松躲开。
  ……对着一个男子浪言浪语不觉得膈应吗?欺负一个瞎子很有趣吗?赫连发现夏寒天身上没有一点君子修养与风度,很是头疼,他拿这种人毫无办法。
  饱读十几年圣贤书,这两日真是让他大开眼界。
  但他更痛恨自己没法学到爹的一星半点招式,竟像个柔弱小娘子似的,任人戏弄。
  他气急,咬牙道:“欲求不满劳烦王爷去满春园,那里的人定欣然伺候,何必来此白费口舌、对牛弹琴?若是被皇上和文武百官知晓,岂非对王爷口诛笔伐、百加责怪?”赫连没想过,第一次骂人居然是在这种情形下。
  夏寒天肩膀颤抖,胸腔震闷,低低笑出来,他从未见人用“牛”来形容自己,可见赫连确实是被逗得狠了。
  “你笑什么?”“能让皇嫂气恼便不算白费口舌了,至于对牛弹琴,”夏寒天忍笑,无辜道,“皇嫂也不让长照‘弹’啊。”
  赫连算是看出来了,只要应了夏寒天的话,他就越是起劲。
  赫连喝了口茶,沉默不语。
  夏寒天看了他片刻,道:“皇嫂真不理长照了?”赫连不语。
  夏寒天软下声音来:“长照错了,不该说这样的话,皇嫂不喜,长照便不说了。”
  夏寒天说了好些好话,赫连都成了心的不理他,心中虽有些忐忑,但被人调戏更让他羞得无地自容。
  夏寒天觉得自己真是栽了,不管赫连是冷着脸,还是毫无表情,亦或恼羞成怒,他都觉得有趣。
  即便是皇兄母后父皇,他都未如此迫切地想博得关注,明明不过相识两天,却仿佛怎么看怎么不够,逗人的语句情话信手拈来。
  得知皇兄不喜明妃是因为他是男子,以及赫将军之子时,夏寒天想起在满春园与轻依说笑间,轻依对赫连的评价。
  清润温善,风姿挺秀,可惜……是个瞎子。
  那时他没有多想,只觉得轻依是见多了他,便觉得但凡一个清秀之人都当得起这夸耀。
  而也怪不得皇兄不喜,只怕性别与家室还在次要,谁会喜欢一个眼神空洞的木偶呢?哪怕再漂亮,欢愉之时都甚是无趣。
  昨晚皇帝召见,夏寒天便无端忆起轻依的话来,突然想见识见识赫连,说不定有意外惊喜,没想到确实是捡了个宝。
  皇兄不要他要,左右皇兄也不会多说什么,而且,说不定瞎子更好玩。
  夏寒天走前,又道:“皇嫂若是一直不理长照,长照便日日来烦皇嫂。”
  赫连不置可否,哪怕嵩王再游手好闲,也不可能日日这么闲,而且,若是皇帝知道他总往后宫跑,势必会有所动作。
  赫连直到夏寒天走了都没有再应他。
 
 
第3章 
  春梅进来时,脸色不是很好,赫连以为是夏寒天出去时说了些什么惹恼了她,问道:“怎么了?”一听这话,春梅便再也忍不住了:“公子!春杏听到那些个贱婢编排您,奴婢真是恨不得将她们嘴撕烂。”
  她酸溜溜地说:“自家主子还不是不受宠。”
  赫连听她用尽各种肮脏词汇怒骂,摇摇头,叹气道:“何须与他们计较?”“奴婢替公子难过。”
  春梅发觉自己在公子面前如此出言不逊,不好意思道,“今早奴婢去拿早膳,御膳房的人都没给好脸色。”
  自从知道皇帝对他什么态度,赫连便知道会有这种结果,入了宫,尔虞我诈,落井下石,这些免不了。
  往后会更难,赫连不愿与那些妃子争宠,只奢望往后日子能够好过些。
  春梅担忧道:“明日便是回门,公子我们应该做些准备。”
  皇帝从未在这宿过,她忧心明日回门会遭人嘲弄。
  听罢,赫连也不由担心起来,娘知道自己并非皇后,会怎么想?娘一向爱哭,只怕得知这个消息会难以入眠、茶不思饭不想吧?春梅回身在衣橱里翻找着,下了决心要将公子打扮得光彩照人不可,明日回了赫府,至少不丢脸。
  赫连并没有制止,长不长脸他无所谓,能让娘放心便好。
  马车开路,一路顺畅。
  赫夫人跟着管家出来迎接,身着月白窄袖对襟长褙子,深朱襦裙,略施粉黛,面色平和,尤可见当年姿色。
  哪怕是贴身的奴婢,都难以看出她哭了一晚上。
  不想赫将军一走,个个都落井下石起来!连向明的婚事都偏离了先帝的承诺,偏偏她还无法讨伐。
  就是将这婚约毁了也好啊,但赫夫人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从某种程度上讲,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何况帝王允诺?他们赫家怎就摊上这种事,赫夫人悲从中来,便要落泪,这时,管家看着远处欣喜道:“公子到了!”赫夫人赶忙将眼中酸意憋住,抬眼向管家所指之处看去,马车堪堪停住,不一会,春梅搀着赫连下来,赫夫人禁不住又要落泪,嘴中念着:“瘦了瘦了。”
  赫连甚是无奈,分别不过两日,如何能看出清减了,但他也知道他娘是心疼他,回道:“让娘担忧了,倒是我的不是。”
  赫夫人倒是笑起来:“向明心中怕是在笑娘吧?”赫连笑道:“我是说实话。”
  管家适时提醒:“夫人,公子,我们先进去吧,初春风大。”
  初春风大,流言也如这风,片刻走遍大街小巷。
  明明是大白天,满春园却依然吟笑连连,热闹异常,脂粉味儿走遍满园子,香风四溢。
  轻依嘴角勾起,红唇轻启:“这赫公子,还真是可怜。”
  眼波一转,魅惑人心。
  语气怜悯,却是看热闹更多些。
  夏寒天坐在对面,问言手一顿:“怎么?”轻依便将赫连的窘况说了出来,而后嘴嘟起,似抱怨似撒娇道:“嵩王这也不知?”她抬眼瞧了瞧夏寒天,鼻梁高耸,眼窝黝深,看起来便有些冷冽,然而一双眼却是多情的。
  平日看着风流多情,不缺桃花。
  冷起脸来却又深不可测,笑面腹黑。
  轻依从来看不懂他。
  赫夫人不顾管家们的劝说,非要下厨,可她一向养尊处优,又偏偏不愿旁人帮忙,赫连实在放心不下,寻了个由头让春梅过去。
  春梅不在,春杏几个都提心吊胆,她们年岁尚小,实在担心照顾不好公子。
  赫连提出去花园转转,春杏便引着他去了。
  初春,草刚破土,花未开,空气间有着青草和泥土味,算不上难闻。
  赫连走了一会,在凉亭坐下,石凳有些凉,许是昨夜露水重。
  春杏怕公子凉到了,便提出回去拿披风,赫连不以为意,却也没有阻止。
  凉亭内风大,吹得路旁的树都在响,赫连撑着下巴,目无焦点得对着鱼池。
  这鱼池是赫夫人照赫连喜好建上的,赫连记得,那时自己还能看得见,这鱼池是莲花形,夏天鱼游之时,真是好一副“鱼戏莲池”图。
  如今虽看不见了,寻着记忆多少可以在脑中描绘出来,想到这,赫连便笑了。
  “皇嫂想到什么开心的事了?”赫连向发声处看去,敛起笑,道:“嵩王来赫府做甚。”
  夏寒天坐到另一个石凳上,看着鱼池道:“确实比皇宫规规矩矩的池子好看许多。”
  感叹完,又道:“皇嫂难不成不愿见到长照?”赫连不能说不想见,也不想说想见,想来想去,岔开了话题,问起了皇上。
  见赫连避而不谈,夏寒天本有些不悦,转念一想,坏笑起来,凑近皇嫂,视线放在他唇上:“告诉皇嫂,长照有何好处?”鼻息温热喷洒在额前,痒痒的,流连于全身,赫连禁不住收紧了手掌,微张着嘴后倾。
  夏寒天眼神一暗,却仍不动声色:“皇嫂如此关心皇兄,长照很是嫉妒。
  皇嫂不是已经发觉长照心思不纯?又怎会觉得长照会将皇兄的事告知你?”赫连屏住呼吸:“我若将此事告知皇上……”夏寒天盯着他:“你觉得他会信?”赫连叹气:“为什么……?”“皇位本不该是他的,”夏寒天坐回去冷笑,“包括你。”
  赫连呼吸急促,平复后道:“你只是不甘心。”
  “成王败寇,胜者连历史都可以改写,何况对错?长照以为,皇嫂与那些盲目愚从之人不一样。”
  “嵩王高看我了,”赫连不为所动,“我本是个盲人。”
  夏寒天冷冷道:“那皇嫂为何要侍女念书?他日本王若为帝,皇嫂想做什么便做什么,何至于蹉跎于皇宫?”一时无言,赫连沉默了。
  他是心动的。
  自小,爹便是他的英雄,戎马一生,为国效力。
  他从来不愿因为这病,让旁人觉得他不行,哪怕无法上战场,在朝堂出谋划策也好。
  春杏拿了披风过来,告诉赫连,赫夫人做了他最爱的鱼汤,得知嵩王来了,请他也一起过去。
  回宫之后,皇帝赏赐了些东西,却没有露面,其他妃子知道他不受宠,开始落井下石,半个月后,觉得无趣,渐渐不闻不问起来,赫连的宫殿比冷宫还冷清。
  那日过后,他也没再见到夏寒天,说来好笑,赫连竟接连几夜梦见他。
  一开始只是一个背影,模模糊糊的,后来眉目慢慢清晰起来,只是醒来却又忘了。
  有一次,梦中赫连忍不住伸手碰了一下他的眉头,他便如滴水的墨般一下子散了,赫连恐惧起来,醒来气喘吁吁,脑海中夏寒天看着他的温柔眼神挥之不去。
  春梅觉得公子不习惯清汤寡水,以至于做噩梦,便高价贿赂了御膳房几个人,换来一桌好菜和补品,看着公子吃下去了。
  隔日,赫连又一次在梦中见到夏寒天,他不敢再去触碰,躲在一旁,夏寒天在不远处练剑,出了些汗,回头见到角落的赫连,赫连贪婪地看着对方。
  天和日与记忆中无甚分别,唯有夏寒天是这天地间的不同。
  夏寒天看起来好像比之前真实,滴下的汗水,手臂肌肉,眼底的坏,看起来无比生动。
  他突然收了剑,向赫连走来,赫连想离开,却被夏寒天困在双臂之间,后背抵着墙。
  赫连眼睁睁看着他低下头,直视他的眼睛,他笑了,好像在嘲笑他的不自量力:“你一直看着本王作甚?”赫连吞吞吐吐,想说只是个梦。
  夏寒天勾起他的下巴,拇指磨蹭,粗糙的茧刮着娇嫩肌肤,“长得倒合胃口。”
  低下头,含住了红艳的唇,舌头仿佛被赋予了生命,在赫连唇齿间挑逗,明明穿着衣服,却好像身上什么都没有,被掠夺得一干二净。
  困住赫连好像不是手臂,他逃无可逃,躲无可躲,在海上随着暴风雨漂浮,昏昏沉沉,不知何时才能抵达。
  津液从嘴边溢出,赫连无力地靠着墙,微张开嘴,几乎要软了身子,气息不稳地艰难呼吸着。
  等级不够,没法回复呢。
  。
  。
  存稿没了。
  。
  脑洞是梦见一句话:“不如,嫂嫂的给我穿,我的给嫂嫂穿”,所以,想写得香艳点,剧情只是服务,不知道能不能写出这句话(哭)
 
 
第4章 
  赫连仿佛在潮水中醒来,抚去额头的汗,身上湿冷,口有些干,刚落地触及地面,便听到屋内的响动。
  “谁?”他侧耳倾听,黑暗中似是有人在盯着他,但没人应声。
  他走下床,摸索着走到黄花梨桌旁,倒了一杯,水不小心溢出来,案面都湿了。
  他尤在为梦中的事难为情,打翻了杯子。
  一只手擦过他的手背将杯子扶起,赫连愣了愣:“你……”“皇嫂真是心大。”
  夏寒天嗤笑道。
  赫连分不清夏寒天是在嘲笑他还是单纯这么觉得,一时有些无措,他攥紧了杯子,勉强问道:“这个时辰,你怎在这?”夏寒天明显不想告诉他,反问:“皇嫂不喝吗?”赫连心下正烦,梦中的事让他难以维持往日平静,现下暂不愿面对夏寒天,便敷衍道:“嵩王不愿说,那我便当做看不见,不会说出去,嵩王先回去吧。”
  他转身想回床,刚走出一步,夏寒天拉住了他手腕,赫连下意识回避,却被他紧紧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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