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0

云泥(古代架空)——酒入

时间:2020-04-15 09:18:16  作者:酒入
  夏寒天什么都没说,胸腔起伏更快,臂膀肌肉鼓起。
  踏上台阶,怀里的赫连突然挣扎起来,嘴里喊着:“滚……”夏寒天低头,一滴水珠从头发上落下:“皇嫂,是长照。”
  “长照?”赫连说,“你、你不是。”
  但很快,他又忘记了刚刚进行的讲话。
  夏寒天抱着他站了一会,像根柱子一动不动,突然,脑中的琴弦断了,他低头含住了赫连的唇,凶狠的,像狼终于得到了猎物。
  他一手擒住赫连双手,脆弱的羔羊被束缚住了,不能在地盘上点火了。
  嘴巴被堵住了,舌头被挑逗着,连呼吸也要被吞噬,赫连失了力气,一瞬间被夏寒天抵在石壁压着。
  要命。
  耳朵也遭殃了,夏寒天舔舐着,声音不堪入耳,赫连的耳朵更敏感,他一个劲地躲,夏寒天死死扣着腰,另一只手放开了,沿着赫连的肩膀往下移,手指一挑,衣衫就滑落下来,堪堪露出雪白的上身。
  细瘦的手臂一只搭在他的肩膀,另一只自然垂下,夏寒天的指腹从赫连的手指滑到肩膀、锁骨、再到胸膛,在昏暗的光线里,贴上了艳红色的两点,搓捻着。
  赫连被迫仰着脸承受他的侵犯,舌头无处可逃,夏寒天灵活的,近乎玩弄地扫荡,手下动作变换,自上而下,堪堪在细窄的腰停下,爱不释手的,游离着。
  突然,他摸到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掏出来一看,眉头皱起,这是什么?单手打开,一股异香散开,唇角勾起:“皇嫂,这是什么?”赫连窝在他怀里,颤着,夏寒天恶劣地捏了一下红点,赫连低低喘出来。
  夏寒天抵住他的额头,几乎是鼻尖对鼻尖的:“皇嫂不说,长照便不怜惜皇嫂了。”
  趁人之危,夏寒天一点也不羞愧。
  薄薄的衣衫漂浮在水面,雪白圆润的屁股和匀称白皙的腿在水中隐隐可见。
  一双宽大厚实的手揉捏起来,赫连张大嘴急促喘息。
  赫连不着寸缕,手下的触感柔软顺滑,夏寒天低头舔着艳红的乳尖,已经硬了。
  赫连抓着他的发,不知道是想推开还是享受。
  夏寒天的手从屁股滑到穴口,赫连突然呻吟起来,眼睛湿润,面色潮红。
  夏寒天褪去衣衫,露出精瘦的肉体,后背不知是水还是汗。
  他早就硬了,青紫狰狞,抵住赫连的穴的软肉,把玩玉茎,偏还要在他耳边吹起:“这便不行了?皇嫂?”好热……好难受……赫连委屈地哭起来,眼泪顺着下巴往下掉,消失在水中。
  夏寒天不耐地顶了两下,赫连细细抽气,夏寒天去吻他,吻了一会,咬起红点,红点颤颤巍巍的,随着呼吸贴近又移开,像在欲擒故纵。
  赫连受不住,抱住夏寒天,让他的嘴唇更好地与他接触。
  没有润滑是不行的,夏寒天停下来开了瓶子捻起一大团红色香膏,只是这么一会,赫连便难耐地张开腿勾住他的腰。
  夏寒天的肉棒被屁股一磨,越发激动起来,香膏被挤进股缝,夏寒天抬起赫连的腰,用肉棒磨着嫩穴,却许久没有动作。
  “嗯……长照、长照……”赫连断断续续地说。
  “皇嫂认出来了?”赫连抱紧他的脖子,低低嗯了一声。
  手指撑开穴,一根、两根,模仿着进出抽动起来。
  夏寒天低声道:“好难过,原来皇嫂眼中,长照竟是如此恶劣的人。”
  但他语气中没有一丝委屈。
  赫连低喘,主动吻上去,不愿再听到揶揄的话。
  四根手指进去了,赫连撑得难受,忽然害怕起来,手一软,差点掉进水里,夏寒天赶紧抱住他,却没抽出手,这一下进入得更深,也更难受了。
  “我、我不要了。”
  赫连说。
  没想到夏寒天真的抽出了手,但是随之而来的是酥麻与渴望,一缩一缩的,像是得不到满足便要一直这么淫荡下去。
  赫连皱起眉头,像是要哭了:“不、不,进去。”
  夏寒天喉咙一紧,却哑着嗓音问:“进哪?”“原来那里,”赫连拍他的肩膀,“进去……”“皇嫂不说清楚,长照怎么知道?”“你、你明明知道的……我不想理你了”夏寒天一边去吸他的乳尖,一边说:“皇嫂说了,长照才会做。”
  赫连仰起头,急促呼吸,很气愤、羞耻地说:“嗯……求你了……后|穴……”说完他就哭起来了,他觉得说这话太不知廉耻了,哭得快断气。
  夏寒天吃掉他的眼泪,低声哄着,不再逗他。
  见开拓得差不多了,夏寒天便一点一点进去,温水也被挤进去了,这下更加饱胀起来。
  可能是香料的作用,赫连没感觉痛,只觉得难受,又很舒服。
  夏寒天慢慢抽动,一手揽住赫连,一手替赫连疏解。
  赫连很快出来,不等他反应,夏寒天便缓慢地,深入地,用力地撞进去,动作间,水被带进去,又被肠肉挤出来。
  赫连紧张收缩,让夏寒天不由闷哼一声,不禁加快了速度,赫连被顶得往下滑,双腿酸软。
  夏寒天力气很大,托着他的腰,死死掐住,在白色肌肤上留下红痕。
  波光粼粼的水面上映照着肤色对比鲜明的两个人,互相纠缠,两件衣衫漂浮着,随着两个人激烈的动作起起伏伏。
  平时满脑子黄色肥料,该不正经的时候,写文正直得要死。
  ps:写肉实在没办法古色古香,乳尖叫什么查百度都查不出来【捂脸】,第一次开车,瞎看看就好。
 
 
第7章 
  一早天清云淡,赫府的大门被敲响,来人禀报是宋将军。
  管家吩咐人备茶,识眼色下去了。
  宋将军带了些礼,笑道:“夫人近来安好?”客气话,距离上次拜访不过十来天。
  赫夫人坐于首位,描了眉,涂了胭脂,眼底却是疲惫的,她淡淡答:“将军何必如此客气?老爷与你是旧识,这些礼将军还是收回去吧。”
  “一些薄礼,无足挂齿,便当是给向明新婚贺礼了。”
  茶与点心被端上来,白瓷绿糕,看起来赏心悦目,赫夫人却无心品尝,见下人都走了,眉间露出少许忧愁,着急道:“向明仍未给答复。
  宋将军,你说的可是真的?老爷……真是被害的?”她仍有些不信任。
  宋将军正色起来:“我尚年少时便是赫将军一手扶持的,不然我怎会如此快坐上这个位置?赫将军非生父,更胜生父!赫将军虽未认我为义子,当我早已将他当做义父。
  向明是赫将军独子,我也是拿他当亲弟弟看待的,怎会害他?”“更何况,赫将军死前见的最后一个人,是我。”
  赫夫人沉默起来,宋云凡是什么样的人,从老爷的信里,往日的接触中,已经明了。
  他说的那番话,任谁也会动容,向明的病注定难以尽孝,宋云凡是存了给赫将军养老的心。
  “夫人,如今皇上拼命揽权,只怕我手中兵权也会找个时间收了去,到时赫家可就徒留空壳了。
  皇上敢如此明目张胆违抗先帝之意,就是仗着赫将军离世、向明有疾,若不是估计我、我手中兵权,只怕向明早就性命不保。
  如此种种,还不由我们反击么?”赫夫人走下来,背对着他:“你也知,与皇帝争注定被扣一个反叛的帽子。”
  “至少权衡了,我们都能活得好好的。
  如此等待下去,夫人知道会是什么后果。”
  宋将军眼底阴霾。
  “先皇既然谋害了老爷,为何要将兵权给你?”这也是她百思不得其解的。
  宋将军冷笑:“夫人不知,西南闹得厉害,先皇培养的将士有哪一个抵得上赫将军?而且贸然将兵权收回去,只怕下边的人不肯,而我能够轻易被掌控,又是赫将军亲自教导,对边境也熟悉,是最好的人选。”
  这完全打消了赫夫人的疑惑,她还颇有些不好意思:“如此一来,倒是我疑心重了。”
  “夫人谨慎些也是应该。”
  宋将军说,“只怕还要夫人去向明那多说几句,向明若是不信……”“将军莫担心,向明就是多想了些,也怪我,当时将自己的疑惑也告诉了他,向明本就想得多……我会再进去一趟的。”
  赫夫人抿抿茶,“将军一早便过来,不如留下吃个午饭?”-春梅被吵闹声吵醒了,她抬头,看见余妃气势汹汹领着几个太监婢女过来,嘴上骂着:“……男狐狸精,冷了这些时日竟还临幸了,真是,真是不知廉耻!来人,将本宫的小绿领出来啄死他!!”小绿是她养的鹦鹉,前段时间自己飞回来了。
  “娘娘莫激动,皇上一会下朝了……”“娘娘小心……”余妃眯了眯眼,走到春梅身边,居高临下道:“你是那个明妃的侍女?”春梅连忙拜见,然后低声说了句是。
  “哼,你家主子死了?待里头这么久也不出来?”她虽在气头上,也还记着男女授受不亲,哪怕赫连也是皇帝妃子。
  春梅有些疑惑,皇上和公子都还在里面啊……“居然比皇上还晚起,怎么,没泡过温泉?”余妃嘲讽道。
  春梅有些哑然,她一直守在这,皇上出来她不可能没看见,昨日被人赶出来,她是等到看守的都走了才过来的,除此之外便没有离开过,除非皇上是在她睡着时走的。
  见她不答,余妃不耐烦地说:“让开,本宫要进去。”
  皇上都走了,应该也不可能赤身裸体,再说周围这么多人,好像、应该也不用怕?-夏寒天耳聪目明,听见外面吵闹声幽幽醒来,他低头看了看怀里的赫连,他睡得正香,身上盖着原先被脱了丢在角落的外衫。
  夏寒天倒是赤裸着的,令人难以直视。
  他微微一动,赫连不舒服地动了动,皱着眉。
  昨夜将他折腾惨了,脸上的泪痕干了,睫毛却粘在一起,嘴唇红肿,索性夏寒天控制住了自己,没有咬破。
  他只看了几眼,便不敢再看下去了,小心将他放下,自己走到晒衣服的地,将衣裳穿回去了。
  昨夜闹太晚,衣裳晾得不久,半干不干的。
  来晚了!本来想睡醒来一发,但是他们干得动我写不动了(?_?),改天吧。
  今天码了不止这篇(我真他妈勤奋),懒癌发作本来想咕咕咕的……但是好喜欢你们哦(′-ω-`)不想你们失望。
 
 
第8章 
  外边吵得厉害,隐隐约约可以听见皇嫂婢女的声音,还有皇兄那个蛮横无理的余妃,夏寒天看了看赫连,只好将他叫醒。
  赫连拧着眉站起来,双腿打着颤,差点跌倒,被夏寒天圈住了。
  “皇嫂也不小心点。”
  赫连推开他,勉力站稳了:“你这么还在这里。”
  他有些羞涩,不愿回想昨夜,又恼怒夏寒天太可恨,活像八百年没要过人,怎么叫也不停。
  “皇嫂在想什么?”夏寒天揶揄,“若是一早便走,未免太过欲盖弥彰了。”
  说得好像很正大光明似的……但犯错也是两个人犯错,赫连没资格指责夏寒天。
  “我衣衫呢?”赫连扯扯身上的衣衫,尽量遮住身体。
  但是半遮不遮反倒更为诱人,夏寒天目光一沉,转瞬瞥开视线,走去拿来赫连的内衫,手下触感薄薄的,有些湿润。
  赫连伸出手,夏寒天却没将衣衫放过去,只道:“皇嫂衣衫还是湿的。”
  外面动静不小,赫连也顾不得这么多,胡乱去抓:“顾不得那么多。”
  抓住他的手,夏寒天沉声道:“皇嫂会生病的,不能穿。”
  “那你要让我这样出去?”赫连急了,他身上痕迹肯定很多,如今胸膛和后面隐隐作痛,他可不愿意让人看见他这个样子,“快给我,她们快进来了,我不跟你开玩笑,给我。”
  夏寒天认真提议:“不如,皇嫂的给长照穿,长照的给皇嫂?”他的体温一向高,如今身上的衣衫已经干了。
  赫连羞红了脸,不同意,夏寒天却难得很执着,前有夏寒天,后有余妃,他只能任夏寒天将衣衫脱了,给他换上。
  刚换上,他便一阵不适,衣衫带了夏寒天的体温,像被他重重拥抱着,赫连用手捂住耳朵,企图将温度降下。
  手被拉下了,夏寒天笑:“皇嫂真可爱。”
  赫连知道他又来了,非要夸得他受不了,开始赶人:“你快走吧。”
  夏寒天拉着他的手,贴在自己脸上:“长照可不是皇嫂的情人。”
  情人这个词好像和皇嫂一样,带着禁忌和隐秘感,说出来令人战栗又兴奋。
  赫连敛下眼帘,夏寒天看了他一会,道:“我走了皇嫂,一会皇上会过来。”
  他扯出一个笑,分不清是嫉妒还是嘲讽。
  又道,“有些事皇嫂不要再瞒长照了。”
  赫连一愣,往前一抓,只有空气,身后正好传来一个讽刺女声:“明妃原来已经醒了,怎不敢出去?”她笑了一下,“难道怕本宫这个年老色衰之人?还是明妃如今瞧不上本宫了?”他回过身,对着余妃的方位道:“怎敢。”
  余妃看他那副风轻云淡的模样,狠得掐了一把身旁的太监,咬牙切齿道:“明妃可莫得意,要知道冷宫的妃子曾经也比本宫受宠许多。”
  言下之意便是赫连不过是皇上的一时兴起,尝够了甜的,总是想试试苦的。
  赫连这一个多月,鲜少出自己宫殿,余妃便觉得此人是不敢与她争辩的,欲再说难听些,却听他道:“余妃。”
  沉稳的语调令余妃心下一惊,皱着眉微不可查挺了挺胸。
  “你身上的香是什么?”余妃恼了,本以为赫连要还击,却是问那破香!“你问这个做什么!?眼睛看不见鼻子也堵住了吗,薄荷味你没闻出来??!”余妃仔细想想这番话,又觉得自己这么容易被激怒,实在不像话,挽救似的冷哼,“虽是薄荷,却是皇上赏赐的,一般人可用不着。”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