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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如从前(近代现代)——看书/白骨

时间:2020-04-15 09:19:48  作者:看书/白骨
  沈安誊清醒过来,见自己的腿被分开到极致,身上的被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掉落在一旁。
  他低头瞥了一眼,见到那根红紫的巨物被自己吞进去又抽出来,眼里发晕,抬头撞进厅越含笑的眼里,厅越低下头吻他,问:“宝宝,舒服吗?”沈安誊不回答,闭着眼感受着,厅越腰身开始加快,沈安誊的腿摇晃在空气里,潮湿的肉体摆动,沈安誊张开嘴,舌尖微露,嘴里意味不明的呻吟。
  这场情欲交织的性爱,将他们两个人都吞没了。
  “……你好了没……啊……”沈安誊都不记得这是他第几次被操射了,厅越已经射过一次,结果第二次更加持久,沈安誊都快疯了,这人还在他腿间不知疲倦的动着,沈安誊手指都酥软摊在床上,他现在几乎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厅越狠狠的干他。
  “嗯……啊……你他妈吃药了吗……别……”厅越抬起沈安誊的腿,亲在膝盖上,声音低沉:“是。
  你就是药,我一见你就硬,怎么办?”“滚……嗯哼……你快点……好不……嗯……”沈安誊腿根都没感觉了,只有后穴那里面充满敏感的刺痛和畅快,他拉住沈安誊的脖子,觉得不使大招,今晚真的要死在床上。
  厅越嘴唇被沈安誊含着,沈安誊无力的舔弄着他,却无比的的心动。
  厅越听见他说:“……嗯……哥哥……射给我……求你了……啊……”这声哥哥带来的后果,就是厅越将他抱起,坐在怀里,身下的巨物一下子“噗嗤”穿透了沈安誊的灵魂,沈安誊叫出声来。
  “啊……死了,不行了……”他感觉体内那根滚烫的东西疯狂的顶弄,随后狠狠的压住沈安誊崩溃的那一点喷出来,肠道内急剧收缩蠕动。
  此刻的沈安誊就像一只被折翼的鹤,被欲望逼至绝境,只能无力的被体内的滚烫液体一遍遍洗刷,身体颤抖,脖子高扬。
  厅越射了。
  “你要我死是不是?”厅越咬着沈安誊的耳垂,狠狠说道,沈安誊心想,你才是要我死。
  他无力反驳,只觉得肚腹隆起,甬道里液体顺着腿根流下,他感受到激烈的快感,随即晕了过去。
  开了个微博:写文的白骨专门带大家搞颜色的,求关注。
 
 
第25章 
  沈安誊有意识的时候,见自己躺在浴缸里,厅越在他身下,他坐在他的腹部,身上全是泡沫。
  沈安誊皱着眉,看着大腿上一片红色,他骂了一句:“你他妈真的吃药了。”
  厅越笑了笑,那起水龙头轻柔的给沈安誊清洗。
  沈安誊腰肢酸软,趴在厅越的胸口处,任由他给自己清理。
  他呼吸有些急促,这才发现肚腹里涨着,厅越这个混蛋没给他挖出来。
  厅越见身上的人伸手去触碰身后那个小口,脸色一惊,眼中晦涩不明,他艰难的张口:“我来吧。”
  “不要!”沈安誊想,让你清理,还不如直接让你干。
  但是他这样的动作无异于自慰,厅越见不到那小口处的场景,只能见到沈安誊难耐的眉眼,嫣红的嘴唇,和他背后若隐若现的手腕,这样的沈安誊足够让他再一次疯狂。
  沈安誊引出穴口处的液体,但厅越射得太深了,深处的东西根本出不来。
  沈安誊正想发火,便感觉厅越将他腰肢抬起,随即落下去。
  “……嗯……你混蛋!!”沈安誊在身后又一次被捅进去的时候,咬牙骂道。
  那根东西什么时候硬起来他根本不知道,如果知道,他肯定立马跑出去。
  厅越拉住沈安誊锤着他的手指,轻柔的含在嘴里,诱哄着:“就一次,宝宝,就这一次。”
  “啊......你他妈....”骗人!!沈安誊在那声“宝宝”里又一次沉沦了,他已经推不开厅越,只能在厅越快要将他穿透的力道里无力的收紧腿根,试图尽快结束这场欲望。
  但是厅越却不是好打发了,他对沈安誊的渴求从小到大,直至今日都一丝未减。
  见到沈安誊这样,被他带进欲望的深渊,嘴里发出最美妙的乐章,厅越心里的喜悦和痛快全部转化成吃人的欲,恨不得将沈安誊吃下去。
  “......你....啊......轻点......太深了.....”沈安誊哭了,眼泪忍不住的流下来,那根东西每一次都尽根没入,凶狠的顶着那一点,带起浑身的酥麻和渴望,沈安誊坐在厅越的腰腹上,脚踩着浴缸立马要逃。
  厅越按住他,见他一点点吐出自己的分身,到最后临门一脚时拉开沈安誊的脚腕,沈安誊大惊,腿脚失力,狠狠的坐下去,那根东西被全部吞进去,带起四周的水花溅了一地。
  “......啊啊啊....嗯,你,,”沈安誊有些受不住,全身上下好像都失去感受,只有穴口和头皮两处地方,在深沉的欲望和痛快里,互相反应。
  厅越越发的用力,狠狠地顶开那些紧紧的魅肉,深入到最里面,在水声下,发出“噗嗤噗嗤”的声响。
  沈安誊听见这些,脸色红得滴血,一口咬在厅越的胸上。
  “啊,,,你他妈,,快点啊,,我要死了,,!”厅越含住沈安誊的手指,放在嘴里吮吸,眼睛死死盯住沈安誊沉入欲望的脸庞,心动得他无与伦比。
  沈安誊被撞得一起一伏,臀部通红一片,又痛又麻,双腿发酸的跪在浴缸里,他看着厅越炽热的眼神,心里一动。
  他感觉自己要射了,铃口又痛又麻,沈安誊趴下去,在厅越加快的腰身起伏间,咬住他的耳朵,嘴里尽力的说道:“厅越......我爱你。”
  厅越觉得四周一片安静,就连自己上一秒还在疯狂吸取的欲望都远去了,只有沈安誊那句话,那简短的五个字顿时摄住他的魂。
  等他回过神来,惊觉自己已经射了,在毫无抽动的情况下,感觉到一片温热液体包裹住他。
  沈安誊也没想到,他说的那句话竟然这么有效。
  他感到自己的肚腹越加明显,像怀孕一般,看着呆滞的厅越,赶紧按在浴缸上站起来,手指伸进后穴中将刚刚射进去的东西排出来。
  清洗过后,拿起旁边的浴巾裹在身上,见厅越还是一副呆愣的表情,沈安誊心里一丝好笑一丝甜蜜几分惆怅几分柔情,他拉起厅越,将他身上洗干净后,穿上浴袍。
  厅越就这样看着他,乖乖的让抬手就抬手,等他回神时,已经躺在床上。
  “你刚刚说什么?”沈安誊趴在他的怀里,胸腔处的心跳声太快,他抬头看了一眼厅越。
  突然想起,曾经他们在一起后,他也没对厅越说过爱这个字,于是他问:“难道我不说,你就觉得我不爱你?”厅越搂住沈安誊的腰,将他禁锢在眼前。
  “我想听你说一次。”
  沈安誊勾着嘴角,笑道:“我刚刚已经说过一次了。”
  厅越环住沈安誊的手使劲,沈安誊皱着眉,觉得今晚使用过度的腰身已经疲倦不堪。
  他咬了一口厅越光洁的下巴,低声道:“在我不说我爱你的时候我爱你,在你还没跟我说你爱我的时候我就爱你。
  你还要我说多少遍?”厅越眨眨眼,眼角流出一道泪痕。
  沈安誊一惊,伸手去擦,厅越拉住他的手指,放在胸口,声音干涉沙哑:“我,,”“你别说了。
  我知道。
  我知道你爱我,我也知道我爱你。”
  沈安誊趴在他的胸口闭着眼,他不敢听厅越说那几个字,他不怕自己爱厅越,但是怕自己太爱他,这样的感情他可以有,但不想时刻提醒自己:你已经离不开一个人。
  那样的情感会让人恐惧。
  厅越安静了几分钟之后,将头搭在沈安誊的头上,落下一吻。
  他在睡着前的几分钟里,心想,这漫长的一生中,不知道未来和意外谁会先到来,在死前,他有了一份守护的执念,就算面容苍老,记忆衰退,他会爱沈安誊,如过去的每一天。
  自从那次晚上的意外以来,厅越没有过界,就算偶尔进卧室和沈安誊晚上睡一张床,也是抱着他睡觉。
  如今,两人再没有什么隔阂,沈安誊才发觉厅越有多疯狂。
  早上起来在镜子里看到,自己满身的皮肉几乎没有一处好地方,腿间疼痛,双腿无力,他心里骂了一声,穿好衣服,姿势怪异走到卧室。
  厅越还在睡,他本想一脚踢到这个折腾他到凌晨的人身上,结果,目之所及是厅越难得的恬淡睡脸,他又轻轻收回脚,想了许久,最终在他脸上轻轻一吻。
  厅越如果这时候醒过来,会发现,沈安誊目光里,是他一辈子所渴望的东西,那是一种肆意的凝视,充满炽热的追寻。
  沈安誊想,究其一生,也不会再有别人。
  今天发的又粗又长,怎么没什么反响呢,,难不成我的车已经不香了吗??
 
 
第26章 
  周臣回朝升市后,到沈安誊家负荆请罪。
  为了这次的请罪,周臣狠狠的看了几遍狗血连续剧,嘴里准备了一堆掏心话打算对沈安誊求同情。
  结果话头刚出,在看到厅越裸着上身时,就住了嘴,再一看从卧室出来的沈安誊,全身上下红痕遍布,一脸纵欲过度,心里已经万千草泥马奔腾。
  他想起读书时候的一些事,沈安誊肿着嘴角一脸怒气的出现,周臣笑开了,取笑道:“你这女朋友挺热情。”
  沈安誊没好气的对他一通揍。
  现在想起来,每次沈安誊如此时,那份怒气往往直接明了,直冲远远站着一脸笑意的厅越。
  周臣觉得自己太蠢。
  沈安誊却没想到周臣会一大早就来,周臣有他家的钥匙,此刻赶紧推开厅越,扔了个枕头过去:“周臣,,你他妈啥时候来的?”周臣痛心疾首,觉得自己被欺骗,被抛弃,好委屈,求安慰。
  厅越已经在厨房煮好粥,端出来放桌上,叫沈安誊:“吃饭吧。
  周臣也吃一点?”周臣难得吃上厅越的手艺:“好好好,谢谢哥!”,再转头一吼,“沈安誊!叫你丫吃饭了!!!”沈安誊苦笑不得,这件事他还在适应中,周臣来的突然,也没时间解释。
  周臣一向被沈安誊欺压惯了,这些年来,在沈安誊面前从不敢大声说话,如今逮住这样的机会,一边泪眼迷离说自己命苦交友不慎,一边毫不客气颐指气使让沈安誊伺候。
  厅越在一旁吃完看着这两个人耍宝,满眼宠溺。
  周臣边骂边看厅越,回过神来,才发现沈安誊现在和当年一样,背靠厅越好乘凉,周臣突然一改骂街的气势,客客气气道:“哥,这死小子就还给你了,这些年也算是把我给折腾够了。
  祝你们白头到老哈!”沈安誊在一旁冷笑,接着把一瓶老干妈倒进周臣嘴里。
  沈安誊没想过会见到厅越的爷爷。
  当年从位子上退下来的将军,一直隐退从不离京,这等常人一辈子见不到的大人物,如今出现在沈安誊这个屁民面前。
  这些日子厅越有些忙,今日也不再朝升市。
  沈安誊下班后,就被请到一个小巷子里的茶居。
  他在朝升市这么多年,都不知道还有这般清闲幽静的茶室。
  对面的老人虽胡须发白,但精神却极好。
  一双眼睛看着沈安誊不言不语,最后才问:“你就是沈安誊?”沈安誊看他一眼,不卑不亢的回答:“是我。”
  老人拿起一杯茶,嗅了嗅,抬眼看他问:“你知道我为什么来找你吗?”沈安誊摇头,若是为了厅越,也不该在这个时候来找他,应该在年少时,就阻断他和厅越的感情,而不是在这个时候,才想着来分开他们。
  老人一眼看穿他的想法,慢慢说:“放心,我不管厅越和你之间的事,我来,只是想看看你。
  看看能让我孙子放弃继承我的权利的人,是什么人。”
  沈安誊一惊,厅越从不说北方的事。
  沈安誊也懒得问,今天看来,这位老爷子是要好好跟他聊一聊了。
  “厅越那小子,当年按照我的吩咐出国,结果回来后,就一门心思要回南方。
  我当什么事,结果就为了你。”
  老爷子低斥道,不过眼里却是缓缓流过的水波,他很喜欢厅越,沈安誊想。
  “当年这边的事,对你们造成很大的麻烦,终究到底,还是我这个老头子的错。”
  老爷子顿了顿,叹口气继续道,“所以,厅越那小子不要我给的东西,我也由他去了。”
  沈安誊睁大眼,他不明白这话什么意思。
  当年的什么事?若是十二年前那件事,又怎么会和北方那边有关系。
  老爷子一看他表情,就知道厅越并没和他多说。
  当然,他也并不想多加参与小辈们的事,自己都已经是半个身子躺进棺材的人。
  “你自己去问厅越吧,我来这边,是想看看你是个什么样的人。
  厅越是我们家年轻一代里最出色的,我有心留他在北方,但他一心就想回来,说,这边才是他家。”
  老爷子靠在身后的椅子上,斜睨着沈安誊。
  当然,当时厅越可不止说这些。
  当时那孩子笔直的站在他面前,仿佛在和他谈判。
  “爷爷,您想要一个,没有厅家血脉子孙的继承人吗?”不过稍加动点关系,厅越和沈安誊之间的事一目了然。
  所以,想来看看,是什么人能够让他看上的孙子,不要北方的那偌大名声的厅家江山,而甘愿到南边,这个没有一个亲人的地方来。
  沈安誊抛开疑问,认真的思考一会,道:“厅越一向很好,他做的事,没有任何人能阻拦。
  不管您今天的本意是什么,若是想让我劝他回去,我做不到,若是想让我离开,我也做不到。”
  老爷子手指摩挲着一个紫砂壶,眼里晦涩不明,良久道:“厅越对你来说是什么人?”沈安誊呆住,没想到老爷子问了这么一个让他猝不及防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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