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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和反派的绝美爱情[穿书]——陆夷

时间:2020-04-16 08:53:15  作者:陆夷
  自那日醉酒被谢温轩送回来后, 慕容郁连续躲对方好几日,他没勇气面对谢温轩。
  不单是没勇气见人那么简单,更多的是怕见到人, 会忍不住先问一句:你为何要亲我?
  这话要问出口, 他不确定谁会先尴尬。
  只因记忆里是他先上嘴的,还追着谢温轩, 惹得对方不得不回应。
  可要说到回应这事儿,他又有点疑问, 当时谢温轩究竟怎么想的呢?
  他猜不到。
  谢温轩此人心思深沉, 常年板着张棺材脸,猜这人心思都不如去看晦涩难懂的经书。
  话是这么说,临到慕容郁身上, 心难免控制不住往谢温轩身上飘, 当时到底在想什么?
  这一点点好奇心调皮得不像话, 勾得他魂不舍守。
  又是好几天过去,他依旧躲着谢温轩,连两人先前说好一同去拜见大学士杨泰清为师都错开的。
  慕容郁到杨府时候, 还特意跟小厮打听过, 确定谢温轩先他一步来又走了,这才放心许多,可也不知道为何, 心里隐约有股淡淡的失落, 有种明明想见见人, 又望而却步的胆怯感。
  慕容郁受他外公指使来拜见杨泰清。
  杨泰清一眼看见他, 便冷声道:“怎么没跟谢温轩一道来?”
  听见这个名字,慕容郁下意识慌了下:“没,就是没碰巧。”
  杨泰清不疑有他,这是老友外孙,是何苗子,杨泰清心里有数:“今日就算了,下次你就跟谢温轩一道来,有疑问我好同时解答。”
  老师的话,慕容郁不敢违背,恭敬道:“是。”
  “哦,对了。”杨泰清带他在花园里走了两步,恍然想起件事,回头看他,“因谢温轩比你早来,所以他是师兄,你是师弟,在我这儿,不能用年纪压人,再说你也没比他大几个月,知道了吗?”
  慕容郁愣了下,没能从晚来一步就得喊谢温轩师兄的噩耗里回过神来。
  他想,那我这是要叫个比我小几个月的人师兄?
  真是天大的惨案,他干什么不打听清楚,早谢温轩几步来呢?
  事到如今,再来懊恼为时已晚,慕容郁心如死灰道:“知道了,老师。”
  杨泰清很满意他的态度,连连点头,边走边叮嘱,直到午膳。
  到用膳时辰,杨泰清留他。
  慕容郁婉言拒绝,说是有点事儿要处理。
  杨泰清想两门生都是本地人,想情人吃饭还不是随便,也就不再留人,让他走了。
  慕容郁说有事,还真的有事,又跟狐朋狗友在安丰酒楼相聚,这次是热闹场子来的。
  一进包间,就被人拉过去坐下,连喝三杯,喝得他感觉上头,便听见身侧之人神神秘秘道:“今日出了件大事,你们听说了吗?”
  有人立刻接话道:“是闻天冢和洛闻歌闹翻,转投沈学士门下的事儿?”
  “哎,这位兄台是个消息灵通的人,听说洛阁老脸色老难看了,狠狠呵斥洛闻歌一顿。”这人又说。
  “嗨,这要换做是你,可能脸色更难看,好好一根苗子,说没就没,还去了死对头那儿,谁能不生气啊?”
  “这就说错了,洛阁老从不跟沈学士计较,都是沈学士一个劲儿的找茬,不过这次我闭眼睛都能想象到沈学士将有多得意,唉。”
  “那也没什么,洛阁老不还有个洛闻歌?以他才华,想要一鸣惊人,手到擒来的事儿。”
  “说起这洛闻歌,咱这长乐城的姑娘们都要念出魔障了,你说就那张跟娘们似的脸,有哪里值得人惦记?”
  慕容郁有点听不下去了,捅捅身边人:“适合而止啊,人家长得好,你嫉妒得来吗?”
  身边人惊了一下,没想到他会帮洛闻歌说话,再细品这话,挠着头说:“慕容兄说到点子上了,我还真嫉妒他长得好看,甭说别的,走到哪,绝对第一眼看见他。”
  慕容郁本意不是这个,但受人扭曲之后,也懒得纠正,只道:“他洛闻歌是个什么样的人,你们心里都有数,少说少错,别到时被人穿小鞋,坐在街头巷尾搁那哭。”
  闻言不少人的酒劲下去不少,理智回笼,说话难免拘束起来。
  就在这拘束空,包间门再次打开,谢温轩那张略冷漠的脸出现在众人眼前,身边还跟着几人。
  那几人也参加这次相聚,一进来就丢下谢温轩,与他人混在一处。
  长乐城的富家子弟圈拢共就那么大,要真想不碰见,难如登天。
  饶是如此,慕容郁猛地见到谢温轩,心跳如擂鼓声,冥冥之中感觉要完蛋,他端酒盏的手不稳当,险些洒了自己一身。
  这闹哄哄的包间里,也没太多人有心注意他,而那位刚进来的谢公子,却一错不错地看着他。
  慕容郁耳边是嘈杂的讨论声,明明该是热闹喧嚣的,不知为何,他只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声。
  这感觉很不对劲,他坐不下去了。
  在谢温轩坐在他身边前,率先起身往外走,被旁边人抓住问一句,他闪烁其词:“酒弄到身上,我找人帮我弄干净。”
  这个借口虽敷衍但真实,旁边人没再管他,由着他自己去。
  离开包间的慕容郁松了口气,摸着心口总觉得活过来了,准确来说是逃开谢温轩的眼神注视后,他感觉自在许多。
  顾及到包间里有许多是好友,慕容郁没趁机开溜,让酒楼里的人带他去了处能休息的地方。
  许是酒喝多了,也可能是房内熏香太催眠缘故,慕容郁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再醒过来,窗外天黑,房内明亮一片,他身上则盖着被子,不经意扫过旁边,突然对上谢温轩冷淡眼神,他一骨碌从床上翻起来,差点儿就跳下来。
  “你、你怎么在这?”慕容郁话都说不利索了,莫名紧张。
  谢温轩放下书:“有人和我说你在这睡着了,不好叫醒你,又不好留你在这,便托我照顾你。”
  慕容郁抓紧小被子,强装镇定:“跟我关系好的人那么多,他们怎么只拜托你啊……”
  “因为我是你师兄,有照顾你的权利。”谢温轩说。
  慕容郁憋红脸,心想他是怎么知道的?
  不是,慕容郁反应过来:“等等,你别急着说是我师兄,我还没承认呢?”
  “这是老师定下的,需要你承认吗?”谢温轩道,他依旧是那个不开腔则以,一开腔就让人吃不消的毒舌冷公子。
  慕容郁被怼得想咬人,不太想和他独处一室,掀开被子就要下床,穿上鞋子回家。
  没料到刚掀开被子,就被人拦住去路,他看着站在床前,身形高大的谢温轩,有那么一刻,心里特别怂。
  “你干嘛?”他问。
  谢温轩居高临下望着他,满脸沉静,问出来的话却让人面红耳赤:“你那天为什么亲我?”
  慕容郁瞠目结舌,等等,事情不太对,他理直气壮道:“明明是你亲我。”
  “开始是意外,是你舔了我。”谢温轩沉声道。
  慕容郁这下子从头臊到脚,感觉自己热得能煮鸡蛋,语无伦次道:“那、不是、我那是、你好看、都不是。”
  他要疯了,感觉怎么解释都说不通,这下子可怎么办啊?
  慕容郁生平初次恨自己没好好读书,否则绝对能巧舌如簧,将谢温轩问的哑口无言。
  这时在反省想这些,未免太晚,他闭闭眼睛,不敢看谢温轩,嘀嘀咕咕道:“我承认是我先动嘴的,那你后面不还是咬我了?”
  谢温轩闻言,开门见山道:“那是因为我喜欢你。”
  慕容郁呆了。
  “你是猪吗?”谢温轩冷冷道,感觉这么和他说话太费劲了,索性蹲下来让他看着自己,“我要是不喜欢你,会督促你读书,抓着你和人厮混?天天没事过来给你收拾烂摊子,我是闲着没事做?慕容郁,你别说不知道我心意,我对你与众不同到这份上,你要都不知道,那可能就是猪吧。”
  这是慕容郁少有听见谢温轩说那么多话,一时百感交集。
  他没想到谢温轩对他是这种感情,有点怪异,可这怪异里还有藏不住的窃喜,在窃喜什么呢?
  他没太想明白,再想想谢温轩说的这些,确实很好理解了,那么,他呢?
  他对谢温轩什么感情?
  这该是谢温轩问出来的,结果被他想到先为难自己了。
  真是个奇妙问题。
  谢温轩那么聪明一个人,懂得进退,说完那番话,也不说话,就蹲着静静看他,这等乖巧的样子是他没见过的。
  慕容郁就那么看着谢温轩,看着看着,他忽然想到,若是有天谢温轩这么看着别人,把曾经对他的好都原封不动的对另外一个人做,他会怎么样。
  大概率会气到炸裂吧,那时更想一刀扎了这男人。
  仔细想,他那日主动时候,到底在想什么呢?
  他绞尽脑汁的回想,当时碰上没太大感觉,看见谢温轩惊讶的眼神,他鬼使神差想知道更多,就……
  想到这里,他垂眸看向谢温轩淡色的唇。
  一切发生得太快,快到被拉扯的谢温轩差点一趔趄跪在慕容郁面前,好在竭力稳住,接着两人在无比清醒下亲了第二次。
  这次慕容郁放开自我,比上次醉酒时候更为生猛,两人分开时候,谢温轩唇上见了点点红。
  慕容郁舔了下唇:“嗯,我是猪,专挑最难啃的白菜拱。”
  谢温轩摸了下唇,听见这话,翘了下唇:“傻子。”
  这天过后,两人私底下变得极为亲密,当着外人的面还是师兄弟,可要夜幕降临,私密房间里,慕容郁浪得越发不像话。
  谢温轩饱读诗书,还懂得收敛,慕容郁生来性子跳脱,知道件新鲜事消停不下来,白日里还算正经,夜里便闹谢温轩,一闹大半夜,往往闹开了又开始求饶。
  这夜本是风平浪静,谢温轩心疼他最近被杨泰清狠狠抓功课,在房事上面很是节制,一月里只碰了他两下。
  慕容郁不懂这份心疼,暗自揣测谢温轩是否不行了。
  入睡前,他闭着眼睛的瞎撩。
  两下便将谢温轩撩得浑身是火,按住他的手:“不是好好睡觉吗?”
  “我就是单纯想知道它还健康吗?”慕容郁说。
  谢温轩冷静自持:“很健康,睡你的觉。”
  “那不行,我还没见过呢。”慕容郁死活不同意,闹着要看看。
  谢温轩怎么可能让他看,一眼就要星火燎原。
  两人在床上攻守起来,都是年轻人,年轻气盛得紧。
  没到多大会儿,谢温轩低声道:“你再不放手,今夜就别睡了。”
  太久没做,谢温轩忍他很久了。
  慕容郁也不知脑袋那根弦搭错了,脑抽道:“那就不睡了吧。”
  谢温轩脑门青筋跳了跳,终是没忍住他的挑衅,将人按住剥了个干净。
  ……
  慕容郁哭了,从没想过在床上会被接二连三的做哭,他手指无力捏着谢温轩的脸,抽噎道:“你、你别弄我了,我要睡觉。”
  谢温轩不搭理他,脸被捏得发疼,方才道:“你说不睡了,如今又反悔?”
  “啊…你混蛋!”慕容郁捏不住谢温轩的脸,被抓着手放在脖子后,谢温轩低头亲了亲他。
  “嗯,我是。”谢温轩坦白承认。
  慕容郁被弄得说不出完整话,还在想不开的胡言乱语:“你都这样,我怎么会怀疑你不行的。”
  谢温轩失笑,越发用力:“乖,别乱想,先想着今夜如何过,夜还长呢。”
  慕容郁什么都想不了了,勾住谢温轩的脖子往下压,堵住对方的嘴。
  这夜之后,慕容郁老实到春闱。
  这年,有四位考生在平和殿大放异彩,正式拜见年少的皇帝陛下。
  或许从那刻开始,命运的齿轮便转动了。
  顺着无法掌控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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