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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和反派的绝美爱情[穿书]——陆夷

时间:2020-04-16 08:53:15  作者:陆夷
  进到客栈里面,洛闻歌确信他们进的是个蓄谋已久的圈套。
  他不断反复回想先查到聚会再由萧毓岚证实一事,不觉得哪里有问题,或许只能说从开始这事儿就为请君入瓮准备的。
  此时他和萧毓岚站在这里,像两个铁憨憨,只是…他抬眼看向二楼传出动静的地方,不知他们和这位站在栏杆处的,谁是被请入瓮的那位君。
  双手扶着栏杆往下看的男子,身着天蓝色圆领袍,长得倒是一表人才,就是眼神不太讨喜,洛闻歌蹙眉。
  “闻歌,你我许久未见,这些年,你过得可还好?”男子浅露笑容,视线始终落在洛闻歌身上,根本不看萧毓岚。
  这句话让洛闻歌知晓此人是谁,那位与反派有生死之交的沈爵门生,名为闻天冢。
  洛闻歌心想:反派怎么总交些看起来就心怀不轨的朋友?
  这闻天冢在原书里是沈爵最为得力门生之一,要不是反派心够狠,恐怕就要败在闻天冢手里。
  别看闻天冢长得人畜无害,却是个十足的变态,内心也有个首辅梦,可惜最后被反派让人暗杀了,以绝后患。
  此时再看闻天冢与他熟稔的语气,洛闻歌本能防备:“闻大人,你费尽心思见我,想必也不是为叙旧吧?”
  闻天冢脸上满是受伤,捂着胸口做伤心状:“闻歌,这你就错怪我了,不能回京的那三年,我日夜都在思念你,恨不得日日与你诉衷肠,今夜自然是为我美梦成真呀,你瞧,我可特意备下你喜欢的火锅与梅花缕,那梅花缕是长乐城最负盛名的美酒,每年只出十坛,千金难得。”
  洛闻歌轻笑:“吃喝免了,直说你想怎么样。”
  闻天冢做戏姿态全然不见,笑容满脸:“我也没想怎么样,就是想让你别查不该查的人。”
  “那请问哪些是不该查的人?”洛闻歌笑容微冷,“是你还是你老师?”
  闻天冢连连摇头,惋惜道:“闻歌啊,那狗皇帝待你不仁不义,你为何要帮他?不如与我握手言和,共创新盛世。”
  被称作狗皇帝的萧毓岚缓缓眯起了双眼,眸底满是杀意。
  洛闻歌伸手拽了拽萧毓岚的袖子,对垂眸看过来的皇帝陛下轻摇头,冷声怼人:“怎么选择是我的事,与你无关。”
  闻天冢怅然问:“莫非你自愿帮狗皇帝,是看上他的脸?”
 
 
第28章 
  “请闻大人慎言。”洛闻歌声色俱厉道。
  闻天冢浑不在意:“闻歌不必惊慌, 这是你我闲暇之谈,万不可能传到那狗皇帝耳中,看在我这般好奇份上,你便为我解解惑吧。”
  洛闻歌心想,你不惊慌是无知者无畏。
  他皱眉神色越发不悦:“身为臣子,不该乱论君事。闻大人,你怎知你秘密回京,陛下就真一无所知呢?”
  闻天冢表情渐平静下来, 语气也有些冷:“难道你真站到他那边了?”
  “为臣者,自然要为君分忧解难。”洛闻歌唇角多了点点笑意,睨着神色愈发不好的闻天冢,“你以为我是毫无防备来的?闻大人, 沈阁老没告诉你, 欲速则不达吗?”
  闻天冢神色一变再变,终落在他从未施舍眼神的面具男身上:“他是谁?”
  “闻大人此时才想起来问,不觉得有点晚?”洛闻歌轻笑。
  闻天冢视线在萧毓岚衣领袖口处扫过,眉头皱起来,再看萧毓岚佩戴之物, 心里隐约有个猜想,同时生出退意,面上依旧波澜不起:“见到你便忘了,以我所见, 他或许就是近来街头巷角流传话本子里的那位深得你喜爱的新欢吧。”
  话本子?
  洛闻歌皱眉, 他没听过也没见过, 莫非这是闻天冢想出来的脱身之法?
  聪明如闻天冢,肯多看看萧毓岚,必能轻易猜出对方身份,为保安危,胡说八道也未尝不可能。
  闻天冢想装聋作哑,洛闻歌偏不让他称心如意。
  在征得萧毓岚同意后,洛闻歌厉声呵斥:“大胆,陛下亲临,岂容你大逆不道?”
  “陛下?”闻天冢睁大眼睛,像真很惊讶,“陛下在哪?”
  这等装瞎本事也实属罕见,别说洛闻歌见识浅薄,连萧毓岚都要气笑了。
  萧毓岚本不想暴露身份,否则也不会戴面具,谁知道闻天冢明明看出他是谁,还给他冠了个洛闻歌新欢的帽子。
  这要换作其他死要面子的皇帝,恐怕会忍气吞声认下,萧毓岚还真不是个委曲求全之人,他要狠狠打闻天冢的脸。
  于是配合洛闻歌袒露他的身份,原以为闻天冢会俯首称臣,谁知此人竟睁眼做瞎子,抵死不认。
  萧毓岚观闻天冢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抬手欲解下面具自证身份,这动作引得闻天冢后退数步,高声呼喝:“来人,这里有人胆敢冒充皇帝陛下,视为大不敬,速速将其斩杀,好拥护陛下威名,天下谁人不知陛下与皇后新婚燕尔,怎会半夜出现在此处?我见兄台怕是行骗上了头,竟敢骗到大理寺少卿洛大人头上。”
  这番义正言辞的话还没落下,闻天冢诚挚看向洛闻歌:“我知晓洛大人是受歹人蒙蔽以至识人不清,才将此人认作皇帝陛下,洛大人莫要惊慌,待我将人诛杀,必定会与你到御前作证,证明你非有意这么做。”
  洛闻歌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颠倒是非黑白这般厉害,气极反笑:“闻大人患眼疾挺久了吧?”
  “闻歌说的哪里话,待我处理掉这不知天高地厚之徒,再与你把酒细谈。”闻天冢畅快笑道。
  他盯着萧毓岚,眼中杀意毕露,猛地抬手,四面八方涌出无数持刀黑衣人,将洛闻歌和萧毓岚团团围住。
  “闻天冢,你想弑君?”洛闻歌冷静自持,冷冷道。
  “这里哪来的君?”闻天冢眨眨眼睛,指着萧毓岚,轻蔑道,“你若说的是他,我可不敢苟同,他在我眼里就是个冒牌货,今日必须死在这里,否则流传出去,岂不是坏了咱陛下的名声?”
  不给洛闻歌及萧毓岚回答功夫,闻天冢脸上露出嗜血笑容:“杀!”
  随这声令下,黑衣人宛如大开杀戒的杀人武器,如飞花瓣飘向两人。
  萧毓岚反应迅速,在洛闻歌微睁大眼睛看着杀到眼前的长剑不知所措时,半转身搂过他的腰,将人带入怀里,快步后退避开杀招,淡声道:“留个活口。”
  洛闻歌回过神来赶紧从萧毓岚怀里退出来,再看方才要杀他们的人此时已躺在地上,喉咙处一道如线血痕,所谓一刀封喉莫过于此。
  团团围住他们的黑衣人被不见踪影的短刃划破喉咙,如镰刀收割韭菜般落在地上,不出半盏茶功夫,客栈内尸横遍野,唯有跪在门口的一人睚眦欲裂,瞪着他们动弹不得,俨然是萧毓岚要的活口。
  他知道萧毓岚身边有高手,万没想到会是这等出入如鬼魅的绝世杀手。
  洛闻歌心微沉,若影卫都是这等境界之人,他想脱身还真不易。
  “吓到洛大人了?”没人在怀的萧毓岚轻理袖子,偏头看洛闻歌。
  洛闻歌没理会这句打趣,没看见闻天冢的人影,想必是趁乱逃走,他语气沉沉:“闻天冢跑了。”
  “跑得了和尚还能跑得了庙?”萧毓岚双手背在身后,往门口那人面前走去。
  洛闻歌静默片刻,抬脚跟上。
  萧毓岚俯身看不甘之人,半天蓦然笑道:“朕将此人交给洛大人,能不能问出东西,就得看洛大人对大理寺酷刑了解如何。”
  洛闻歌轻瞥视死如归的黑衣人,淡淡笑了:“臣必不辜负陛下厚望,这便带回去审问。”
  “那就劳烦洛大人辛苦一趟。”萧毓岚道。
  “陛下?”洛闻歌喊住欲走的萧毓岚,得到对方回眸疑问眼神,他轻咳,“陛下借两个人给臣,臣才好把人带回去。”
  萧毓岚回过头继续走:“洛大人只管跟朕走,等到大理寺,此人自会在牢房里等着。”
  听这随意的语气,好似里外皆透风的大理寺已被萧毓岚收为己用似的。
  洛闻歌是知道大理寺实情的,里面多数官员是站在徐应屏阵营,少数乃是沈爵眼线,剩下便是娘不疼爹不爱的寒门学子出生,没机会上大台面,如洛闻歌这般被萧毓岚亲命为少卿又不给实权的,实在独一无二。
  如若将此人丢进大理寺牢房,可能他还没审出东西,人就莫名其妙的死了。
  他有这方面疑问,自然要问的。
  洛闻歌快步追上推门出去的萧毓岚:“陛下,大理寺不安全。”
  “就是不安全,朕才要把人往那儿送。”萧毓岚笑得深意。
  洛闻歌眉微动,萧毓岚故意为之,莫非…他犹疑看向萧毓岚,正对上对方含笑专注看他的目光,戏虐而深情。
  萧毓岚唇角笑意浓重,语气温情又有些说不出的亲狎:“洛大人果真聪明,好好演戏,别怕演砸了,朕给你撑腰。”
  洛闻歌愣是让萧毓岚最后一句话撩得耳根子发烫,躲开视线恭敬道:“臣遵旨。”
  萧毓岚并未因他忽然的正经坏心情,反而生出些别样趣味,回去路上笑容就没下去过,显然心情好极了。
  待将洛闻歌放在大理寺门口,打道回皇城,李公公被留在车内,瞧见的萧毓岚,依然淡笑温润,像个温文尔雅的贵公子。
  李公公内心嘀咕不停,究竟洛闻歌对他家陛下做了什么,总不会洛闻歌为仕途真献身于陛下?
  有此猜想的李公公被惊得猛地一哆嗦,不成,不可,天杀的!
  “李公公,你很冷?”萧毓岚半瘫在软枕上假寐,端茶时不经意扫过李公公,温声问。
  “老奴不冷。”李公公压下心头思绪,勉强笑眯眯道。
  萧毓岚半敛眼眸,语气调侃:“公公不冷为何打冷颤?是朕太可怕,还是公公想到了什么?”
  李公公白面似的脸顿时皱成一团,却不敢将内心疑惑说出来,字斟句酌道:“老奴见陛下笑逐颜开,想着日后再见到洛大人,想求个门道。”
  萧毓岚脸上笑意消失了,目光幽幽盯着李公公,直将李公公看得浑身冒汗,一骨碌翻起来跪在他面前,低声请罪:“老奴有罪。”
  “罢了。”萧毓岚转开视线,语调微冷透着些无情,“你是父皇留给朕的,朕知晓你别无二心。”
  李公公端正跪着不敢抬头,也不敢应和。
  萧毓岚又道:“但朕不喜旁人过问私事,你心里有数也好,从别处旁敲侧击也罢,有些事烂在肚子里也别问,懂了吗?”
  李公公手指微动,紧张褪去,沉声道:“老奴懂了。”
  “起来吧。”萧毓岚挥挥手。
  李公公这才缩起腿坐回原位置,听萧毓岚提及先帝,不免想到伴在先帝身侧那些年所知晓的秘事,一时有些恍惚,若陛下知晓他…车帘被夜风卷起指缝宽的缝隙,寒风吹进来,李公公连忙收回思绪,不敢再想。
  洛闻歌方才进到大理寺府门,便看见提着灯笼等在树下的洛安,他不动声色走过去:“你怎知我在这?”
  “不是公子传信让我来这等着吗?”洛安困惑道。
  洛闻歌神色骤变。
  洛安看见他的模样,也意识到这事儿不对,他懊恼捶了下脑袋,小声忏悔:“为防被人知晓,我将信笺烧了。”
  “是临江楼特殊通道接的信?”洛闻歌问。
  洛安点头:“是公子惯用的那类信鸽。”
  看来有人盯上他且摸到临江楼的鸽子,竟在这时候暴露,是想给他提个醒,还是警告?
  近来长乐城局势诡谲莫辨,各方势力齐聚,想很快抓出谁做的,只能借用韩执的手。
  这件事代表临江楼楼内出现危机,他身为楼主,必须彻查,斩草除根,在他没脱离朝堂前,临江楼需坚固如盾,方能达到他要的效果。
  他皱眉边往牢房方向走边交代:“明早去德济堂,通知韩执,将我用的信鸽收起来,有事在德济堂留信。”
  “是。”洛安回答。
  看不远处黑漆漆如深潭的牢房,洛安低声:“公子,这是做什么?”
  “审个人。”洛闻歌拾级而上。
  守在牢门两侧的守卫看见他目不斜视,待他和洛安进去,长矛交叉禁止他人再进,这应该是萧毓岚的意思。
  洛安一进潮湿阴暗地方,心里总有些发毛,走路时难免东张西望,神色极为紧绷。
  洛闻歌往里面走没多远碰见狱卒,这狱卒看见他拱手道:“洛大人,请随我来。”
  洛闻歌颔首:“多谢,劳烦牢头让人将刑具一并带上,省得再跑一趟。”
  “大人说的是。”狱卒道,低声对身边两人吩咐,自己引他往牢房更深处走。
  大理寺的牢房不比别处,没那般大,胜在刑具齐全。
  萧毓岚让人将人丢到最里面牢房,这里面宽敞,能放下诸多刑具。
  洛闻歌撩起袖子抬起素白修长手指,从各式各样透着锋芒沾血的刀身上划过,最终停在一把小巧精细的柳叶刀上,他两指微用力,取出刀细瞧:“我听闻这种又细又薄的刀最适合用以凌迟,因为锋利又精巧。”
  他转身看向被脱去上衣五花大绑的黑衣人,唇角微弯:“你知道凌迟怎么做吗?就是用刀在你身上剐三千多下,胸膛起下刀,到哪随我开心,剐多少次剐多少天,都得听我的。我要想折磨你,这三千多刀我剐你十天,当然了,你若是肯配合,将知道的都告诉我,这刀子不会落在你身上,端看你的选择。”
  黑衣人抿紧唇不说话,视线在他手里的刀子上徘徊不去。
  洛闻歌执刀走过去,临空比划几下,在黑衣人注视下,那把号称能剐三千多刀的柳叶刀贴在他胸膛,冰凉摄魂。
  “还不肯说啊?”洛闻歌叹了口气,“那我可就要剐了,没和你说,这是我初次给人用凌迟,以往都是用的小老鼠。那些小老鼠经常我十刀没剐完就死了,我觉得可能是太小缘故,你这么大只,应当能多挨几刀。我若是没把握好,你想说恐怕都没命,再不说话我可就下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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