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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之耽兮,不可说也(Gl百合)——老老乌龟

时间:2020-04-16 08:58:28  作者:老老乌龟
  那些男人们衣衫不整,还七嘴八舌地同祁子翦争论。
  祁子翦一剑挥出,直接砍断了其中一个人的头颅。双目赤红,他的表情让人生畏:“就地处决。”
  “是!”木军齐刷刷地应了一声,然后拔出剑来,毫不留情地刺穿了一具又一具身体。
  祁子翦上了马,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吐血而亡,依旧挺立的下身让人感到无比的恶心。
  而那些被侮辱了的女孩们,多是少女,久居深宫皆以贞洁为重,经历了这些事,她们一个个都脸色苍白,想不开的已经夺剑自缢,亦或是一头撞在墙面上。
  一时间,太子宫内一片血光。
  而木又槐领头的行进部队停了下来,木又槐冷冷地看着这一切,双手死死地抓紧缰绳。有一些记忆开始于脑中流转,模糊不清。
  宋榆雁捂住嘴巴,手掌早已湿润,眼泪掉下来,让她心中很难受。
  她在蛮荒九年,与何国对战都是在蛮荒城外,战火从未殃及过百姓。皇城被灭,木何联军大肆进宫,军人也死了,百姓也死了。那些单纯的侍女,穿着寿衣的百姓,堆积成山的尸体,与蛮荒城外,一个个倒下的军人融为一体,化为最深刻的记忆,定格在她的脑海中。
  有的时候,不谙世事也是一种折磨。对于宋封,她可以原谅,但无法释怀,当她真正地了解了这个世界的残酷后,仇恨的种子才埋入心中,茁壮地生根。
  祁子翦没有阻止女孩们的自我放弃,因为他没有办法也没有资格劝她们,这场屠戮,他也参与其中,作为刽子手之一,他能做的,只能让直接伤害她们的人给她们陪葬。
  于是只剩下一个活人了。一个身形单薄的女孩,看样子有十八岁了。她的肤色苍白,下巴尖瘦,两只眼睛大而长,嘴唇很薄,头发凌乱,衣服也被撕碎,挂在身上摇摇欲坠。
  祁子翦看着她满身的青紫,眼神却很倔强,想起了沐帘,轻轻地挪开视线,脱下自己的外袍,递给她。
  “叫什么名字?”手上一松,女孩接过了他的馈赠。
  “姓祝,无名。”她用衣服擦拭着自己的身体,然后毫不嫌弃套好衣服,也没有要跪谢的意思。
  祁子翦听到动静,估摸着她已经穿好了衣服,这才转过头去。“那我给你取一个。”
  女孩睁着眼睛,扬起下巴,看着坐在马上的高大的他。
  “祝融,如何?”祁子翦看着她的脸,脑海中就这么浮现出了这么一个名字。
  女孩依旧看着他,表情很冷漠,良久才点头。
  祁子翦微微一笑,道:“祝融,那你以后就跟着我了。”
  “不要。”祝融却摇头,表情坚定,“公子赐名之恩,祝融会报。但祝融的主子是太子殿下,祝融只跟着他。”
  说完,她就一瘸一拐地跑了出去。祁子翦骑着马,愣在原地,只觉得这个女孩的奴性也太……
  不过……祝融方才离去时,他很明显地感受到了她体内磅礴的内力,只是很虚浮很紊乱,估摸着也有六重实力。
  可是从祝融的表现看来,她似乎不会驾驭它们,不过也不排除她装弱小的可能。
  她究竟是什么人?祁子翦皱着眉头骑马回到队伍中,看着祝融整个人都攀附在囚车上,眼睛死死地盯着昏迷不醒的宋青芜。
  下了个命令,随从就打开了囚车的锁链,把她放了进去。
  祁子翦看着她力气之大居然推开了宋榆雁,心中的疑惑更甚。
  他其实可以杀了她的,这个女孩太过奇特诡异,明明有高强的实力却不会使用,明明力气很大却没有推开玷污她的人。可是祁子翦做不到对她下手,祝融被玷污了是事实,对于受害者,他还是能留她一命是一命,况且祝融很像他每次从木又槐手中救下的沐帘,明明瘦小不堪却坚韧不拔地活了下来。
  只要她敢有一丝不轨之心,他会立马动手杀了她。祁子翦最后看了她一眼,然后毫不留情地转身,来到了木又槐的身后。
  木又槐眼神阴翳,没有正视他,只是冷声道:“做大事的人,这些事情都无法接受吗?”
  祁子翦摇头,道:“主上教属下的,不敢忘。”
  木又槐冷哼一声,骑着马继续前进。
  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这是生存之道,他们这种人,改不了,只能遵循。
 
 
第127章 天牢
  囚车被押解到了天牢,他们一行八人:宋青芜、宋榆雁、印溱屮、何子瑕、洛子烟、宋延君、单恋以及祝融,无一例外全部被收监。
  宋青芜和宋榆雁被关在了最里面的一个牢房,旁边是洛子烟,斜对面稍大的一个牢房则是关押着印溱屮、何子瑕、宋延君、单恋以及祝融。
  每个牢房外都有四名何军把守,这是宋封强行向何明霜提出的,因为木又槐不愿派人管。
  仗势很夸张,但足以让宋封放心。
  牢房环境恶劣,恶臭满天,这片空间内的老鼠和蟑螂的数量已经超过了活人。一日三餐有人送来,但他们现在都是俘虏,没有什么好东西吃,每餐堪堪一人一个馒头果腹。
  而他们被关进来后,就再也没有收到外面的消息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不知道宋阎如何,印紫茹,宋国如何了。
  沉闷的空气笼罩着众人,国家灭亡或者是国君易主的恐惧让他们寝食难安。
  宋榆雁靠着墙壁,吃完手上最后一小块馒头,唇皮干裂在唇上,浑身上下脏乱不堪。
  “啪。”不大不小的声音让她扭头看过去,只见得一个灰白色的馒头落在关押二人的牢房的茅草上。而对面的牢房中,祝融正好收回了细长的手臂,沉默不语地坐回自己的位置。
  几人皆被喂了软骨散,浑身无力。宋榆雁艰难地起身,捡起馒头,扶着铁门对面部轮廓很明显深邃了很多的祝融道:“不用再给我们了,你看你都成什么样子了,每个人就一个,你还要给我们。”
  祝融双手抱胸,面无表情,道:“殿下病了,要吃东西。”
  宋榆雁无奈道:“他都昏迷这么多天了,吃的东西很难灌进去。每日他最多就能无意识地咽下半个,多的总不能只给我吧?我知道你忠心,但是也要有命去效忠啊。”
  他们被关了多久宋青芜就昏迷了多久,这几日他一直不醒,整个人呼吸微弱仿佛死过去了一般。宋青芜经脉被毁,内力被堵在体内通畅不得,他面容泛红,情况不容乐观,但是洛子烟教宋榆雁勉强使用那块五彩石头维持着他的生命,他现在只是昏迷,没有生命危险。
  祝融待宋青芜太过忠心,她每次都把自己的馒头丢过来,一言不发,只是遥遥地望着宋青芜,她固执不听劝,已经连续两天没有吃饭了。
  单恋也是愈发瘦了,这几天更是精神不济,她坐在地上,双手抱紧膝盖,对祝融道:“祝姐姐,你就吃一点吧。”
  祝融脸色苍白,眼神涣散,不愿意答应。
  反而是洛子烟再一次发话:“我是医师,我已经说过了,他没有生命危险。你这样做,只会白白地饿死自己,连一命换一命都不是。青芜帮过你,你就打算这么死了,不报答他吗?”
  祝融抿着唇,神情固执却有了一丝松动:“仅此一次。”
  宋榆雁虚弱地笑笑,用尽全力把馒头丢过去。不幸的是她的手敲到了铁柱上,手腕一翻,手一歪,馒头没有准确地丢到祝融的牢房中,而是落在了两座牢房之间的走廊上。
  站岗的何军见了也不管,祝融没有办法,只能伸出手来,费劲地去够那个在地上滚了好几圈的馒头。
  “对不起。”宋榆雁愧疚道。
  祝融摇头,伸出满是青紫的手臂来,很不容易地碰到了馒头,可是却没有办法把它弄过来。
  宋延君见状,站起身来,打算帮她,但是下一秒,一双黑色长靴踩在了宝贵的馒头上,连带着祝融瘦骨嶙峋的手掌,一起踩在脚下,毫不留情地,用力碾压。
  祝融很疼,锐利的眸子死死地盯着来人,她没有痛呼,眼中满满地都是愤恨。
  宋榆雁愤怒的抬头,却见得是熟人。
  居高临下,一身黑衣的是彭山。他的模样变了很多,不似蛮荒城外宋榆雁见到的坚毅,他瘦了很多,沧桑了很多,毕竟在宋国天牢里面关了快两年,军人的气质已经不复存在。
  彭山一边用力踩着脚下之物,一边用仇恨的视线扫荡着牢房。看到了牢房中虚弱不堪的宋榆雁以及昏迷不醒的宋青芜。两年过去,二人都长大了,褪去很多青涩但面容还是彭山记忆中的样子。
  抬起脚来,彭山勾起一抹阴沉至极的笑容,看着牢房中的两人。
  “坐牢的滋味不好受吧?你们宋国关了我两年,如今举国倾覆,这就是报应。”彭山的声音宛如鸭子一般难听刺耳,牢房中的日子让他的身体大不如前,虽然这次他被救出来了,但再也回不去往昔的辉煌。
  宋榆雁不屑地看着他,只道:“当初我真是没有看错人,伪君子果然就是伪君子。”
  试问宋阎待彭山和李默如何?是个人都看得出来宋阎对两人已经是仁至义尽了,虽是关在牢房,但宋阎还是安排了人每日给二人做吃食,医师随时听候,干净衣物随时备着,洗浴更是自由无比。除了居住条件差一点,两个人的生活可比军营中好的多。宋阎此举也是想感动二人,毕竟彭山和李默,一武一文,在何国担任的职位也不低,都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偏偏他们两个人心眼太小,每天都在担心第二天会被拖出去处死,所以宋阎吩咐人送来的东西一概不碰,生怕中毒身亡,于是就只吃馒头,一身脏衣服穿了两年,在蛮荒城被宋榆雁和宋青芜弄得一身病痛拖了两年,彻底把两人拖垮。
  李默习文,身子骨弱,早在一年前就断了气,彭山却硬是撑了下来,用忠诚于何国的硬汉形象伪装自己,心性愈发乖张。
  木何联军攻打了进来,他自然而然就被放出来了,这第一件事就是来找茬。
  他走路的姿势很奇怪,这是当时宋青芜气极用“歼灭”留下的病痛,一瘸一拐地走来,他的双手死死的抓住铁门栏杆,用力摇晃,对着门口站岗的四名何军说:“你们,给本将军把这个打开!”
  那四名何军面面相觑,不知道到底该不该听从彭山的命令。
  “快点!”彭山的眼睛通红,大声地吼叫着。
  宋榆雁不屑地看了他一眼,优雅地起身,坐在了宋青芜的身边。其它四人都起身挨着铁门站,皆皱眉看着彭山粗鲁地砸门。
  毕竟彭山还是右翼将军手下的副将,是他们之前的统领,四名何军犹豫片刻,还是把铁门打开了。
  彭山狰狞地笑着,飞快地冲了进来,宋榆雁站起身,挡在宋青芜的前面,沉声喝道:“你要做什么?”
  彭山嘿嘿一笑,露出歪歪扭扭的牙齿,伸手,一巴掌狠狠地抽向宋榆雁。
  彭山有内力,宋榆雁用不出内力,这一巴掌的力量直接把她打飞两米距离,砸在地上,口吐鲜血。
  “雁儿!”宋延君见着,脸色发白,用力地敲打着阻碍他的铁门,双目赤红。可惜徒劳,守他们的何军抽出剑来,逼迫他后退。
  宋榆雁浑身疼痛,趴在地上,眼睁睁地看着彭山走近了宋青芜,像拎一只小鸡仔一般把他提了起来,昏迷中的宋青芜因为呼吸不畅,脸色发红,眉头紧锁,似乎有要清醒的趋势!
  “青芜!”异口同声的,是何子瑕和印溱屮,而祝融紧紧地攥紧拳头,眼中满满的是愤怒。
  宋青芜果然睫毛掀动,眼睛稍稍睁开一条缝,彭山嘿嘿一笑,轻轻一丢,宋青芜整个人都砸在了牢房墙面上,连同碎石一起落在地上。
  “噗!”一大口鲜血吐出来,宋青芜难受得整个人蜷缩在地上。
  印溱屮彻底失了风度,用力地砸门:“放我出去!宋青芜!给我站起来!”
  守门何军就齐齐用剑扫向他,语气冷硬:“回去!”
  而另外一边脱离了控制的宋延君又继续地吼着。
  然后何子瑕也跟着敲铁门,洛子烟什么都看不见很是着急。十二名何军忙的不可开交,他们不能杀了这些人,动不得手又有什么办法可以拦着他们。
  彭山打上瘾了,这么久以来积压的愤怒一股脑地倾斜而出,他又提起宋青芜,控制住他的头,一下又一下地砸在碎裂的墙面上,畅快地笑!
  宋榆雁奋力爬过来,她脑袋嗡鸣,但能听到伙伴们担忧的呼唤,看着宋青芜被狠虐,鲜血四溅,巨大的恐惧包裹着她,她爬过去,硬是撑着身子换成了跪立姿势。
  “求、求求你,不要打他了……”宋榆雁用力地磕头。
  “求求你……不要……”泪水连带着血水弄脏了脸,宋榆雁不停地求着,不停地磕头,宋青芜那边已经听不见他的呼吸声了。
  再打下去,他真的会没命的。
  彭山听到她的声音,扭头看她,一把丢开了宋青芜。居高临下地,伸脚踩着宋榆雁的手,冷笑挂在脸上。
  “求我?放过他?这个臭小子?你凭什么求我?”
  宋榆雁的头放在地上,一时间没了话语。她现在能用什么来求他……
  安静了片刻,彭山冷笑一声,抬脚离开,朝着宋青芜的方向走去。
  鞋子却被一只手扯住,力道不是很大。
  转身,低头。
  宋榆雁直起腰杆,低垂着头,脏兮兮的手伸向衣领处,抖动幅度很大。
  眼泪滑下脸颊,宋榆雁一气呵成地,解开了衣服上的所有扣子,露出里面脏乱的里衣。她控制住心底的慌乱,死死地扯着彭山的鞋子。
  “雁儿!你干什么?”宋延君脸上的血丝彻底褪去。
  何子瑕和印溱屮此时也管不得宋青芜了,看着宋榆雁动作极快地解开了自己的衣裳,皆是愤怒地锤墙,怒吼着宋榆雁快住手!
  宋榆雁根本听不进去他们的话了,她现在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必须要保住宋青芜一命,哪怕牺牲自己。
  彭山眯起眼睛,看着她的动作。宋榆雁脱下外衣,扬起头来,嘴角勉强勾起一抹笑容,如此苦涩,但是很坚定。
  “我还是个处,随你玩,留他一命。”
  剩下四人听到她的话,都红了眼,有愤怒,也有悲伤。
  “宋榆雁!给我住手!你才多大?怎么可以这般自我放弃!”宋延君心疼地大吼。
  “宋榆雁!住手!你这个样子,青芜怎么办?你要他怎么办!”何子瑕亦是着急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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