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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有病(古代架空)——馒头大大

时间:2020-04-17 08:55:17  作者:馒头大大
  忽然,有人压到他的身上,睁开眼睛,便看到了凌燃略显严肃的脸。
  凌燃说:“我们来做吧。”
  离开阳城后,两人也做过几次。杨安宁原本是想主导的,可每次都被凌燃装无辜扮弱给糊弄过去,做了下面的那个。与第一次相比,凌燃后面的表现可谓进步神速,杨安宁在他身上体会到无上的欢愉。到了后来,杨安宁也不再纠结谁上谁下,既然都能快乐,让着阿宁一点也是无妨。
  想到阿宁现在的不安,杨安宁心底生出一股怜爱,他点点头,说:“好吧。”
  凌燃慢慢脱掉杨安宁的衣服,之前欢爱的痕迹还留在他身上。凌燃眼神暗了暗,将杨安宁推倒在床上。
  南方二月的天气仍有几分寒冷,一脱掉衣服,杨安宁全身便抖了一下,冒出一片一片的鸡皮疙瘩。
  凌燃俯下身体,整个人压在他身上,说:“安宁,我今天一定让你快乐。”
  杨安宁笑吟吟地看着他,说:“那就来吧。”
  凌燃呼出的热气打在杨安宁的脸上,让他觉得有些头晕,明明天气很冷,身体却渐渐热了起来。
  杨安宁扯开凌燃的衣服,有些粗暴地将衣服扯下来丢到一边。
  凌燃任由他动作,不过呼吸间,上半身的衣服便被杨安宁脱得一干二净。
  凌燃轻轻啄着杨安宁的嘴唇,不时用舌头舔一下,渐渐地,他的吻越来越用力,舔舐变成了啃咬,舌尖撬开杨安宁的牙关,在他嘴里肆意开拓侵略。
  杨安宁半张着嘴巴,承受着凌燃的肆虐,他的舌尖灵巧地与凌燃的纠缠,引诱着凌燃更加深入。
  二人的唾液交织在一起,唇齿间发出黏腻的亲吻声。
  一吻完毕,二人都有些气息不稳。
  凌燃左手撑起身体,右手伸下去抓住扬安宁的性器。杨安宁的性器已经立起来了。凌燃轻轻抚弄着它,说:“哥哥,今天你要射,只能是被我插射的。”
  杨安宁抬起上半身,也抓住凌燃的性器,半轻半重的捏了一下,说:“只要你有本事。你要是不能把哥哥操射了,就别怪哥哥要操你了。”
  凌燃双眼眯了起来,他起身,蛮横的挤进杨安宁的双腿间,将他的两腿分开,掐住他的大腿根把他拉向自己。
  杨安宁整个屁股都贴到他的腹部,整个下半身完全展现在凌燃面前。
  凌燃用手指戳了戳那个小洞,说:“哥哥,我现在就操射你。我不仅要操射你,还要操哭你,我要让你哭着求我。”
  凌燃找出香膏,抹了一大把到杨安宁屁股上。手指在穴口轻轻打着转,慢慢伸了进去。
  杨安宁被凌燃的话刺激了一下,身体更加兴奋。凌燃手指的进入让他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
  凌燃紧着伸入第二根、第三根手指,草草扩张一下,便将手指退了出来。凌燃抬起杨安宁的双腿压到他的胸前,让他的屁股高高翘起来。凌燃握住性器,从上方慢慢插入杨安宁的后穴中。
  凌燃说:“哥哥,你看着我,你看我是怎么插到你身体里的。”
  杨安宁眼看着一根粗大狰狞的性器慢慢没入他的体内,他的穴口收缩着,一点一点吞入那根不属于自己身体的东西。穴口因为香膏的润滑隐隐泛着光泽,粉红色的穴肉在穴口若隐若现。
  杨安宁倒抽一口凉气,淫靡的景象让他的全身鲜血一下子冲上大脑,身下的性器不由自主的动了动,变得越发坚挺了。杨安宁的性器戳在自己的小腹上,顶部溢出透明的汁液。
  凌燃看了那东西一眼,说:“哥哥,我才刚进去,你就不行了吗?”
  杨安宁呼吸有些急促,他瞥了凌燃一眼,说:“你太小看哥哥了,赶紧动一动。”
  凌燃提腰摆动起来,自上而下的位置让他更好用力,性器进的更深。
  二人做过这么多次,杨安宁的敏感点在哪里凌燃知道的一清二楚,他调整着位置,次次向着那个位置戳去。
  杨安宁初时还能忍住不出声,慢慢的便忍不住了。先是越发粗重的喘息,再是闷哼,到最后便是沙哑的呻吟。
  杨安宁的呻吟声犹如烈性春药一般刺激着凌燃,让他更加兴奋,更加快速的抽插着。
  杨安宁被他撞的语不成句,他说:“小兔崽子……专挑我……那里磨……啊……你有本事……啊……换个花招……”
  凌燃呼吸急促,汗水滴滴答答落在杨安宁的大腿根处,他咬着牙说:“我就这点本事,哥哥你不喜欢吗?”
  说话间,不知又冲撞了多少下。
  杨安宁被他撞得几乎说不出话啦来,只能恨恨地翻了个白眼。
  两人的身体紧紧连在一起,不时发出清脆的撞击声,在深山的黑夜里显得如此突兀。
  突然,杨安宁的后穴开始收缩,呻吟声也不自觉高亢起来。
  凌燃知道杨安宁快要高潮了,他更加卖力的进出杨安宁的身体,一下又一下,恨不得将人顶穿。
  杨安宁感觉自己像是狂风暴雨的中一叶扁舟,完全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他低吼着:“够了……我不要了……”
  凌燃说:“这可由不得你,哥哥,你要射了吗?”
  杨安宁仰起脖子,身体轻轻颤抖着。
  凌燃感觉杨安宁的穴肉紧紧缠住他的性器,让他进出都变得困难。凌燃托着杨安宁的屁股,抽插的速度慢了下来,但力气却更大了。他对准杨安宁敏感的那个位置,一下,两下,三下……
  杨安宁的声音变了调,终于再也忍不住,小腹一紧,射了自己一身。
  凌燃停下动作,抽出自己的性器,他的性器仍高高的翘着。他说:“哥哥,我才撞了你十二下,你就射了。爽吗?”
  高潮带给杨安宁灭顶的快感与暂时的脱力,他没理会凌燃的问话,只躺在床上喘着粗气。
  凌燃把他拖起来,让他背靠着自己坐在自己大腿上。凌燃轻舔着他的耳廓,说:“哥哥,我说过要操射你,你已经被我操射了。现在我要操哭你。”
  杨安宁一愣,想要爬出凌燃的怀抱,却被他紧紧箍在怀里。杨安宁只能说:“阿宁,让我休息一下,等等再来……”
  凌燃的呼吸就在他的耳边,凌燃说:“你射了就不心疼我,我还硬着呢。”说着,将杨安宁抬起来,他的性器顶在杨安宁的穴口处,坚硬的性器不用任何外力站的笔直。凌燃右手环住杨安宁的腰,将他狠狠往下一带,性器便完全插入杨安宁的后穴中。
  杨安宁“啊”的喊了一声,便再也发不出任何言语。他觉得凌燃的东西已经顶到他的胃里,如果动一动,说不定就要被他顶穿了。杨安宁的眼角微微有些湿润,他突然有一种深深的羞耻感,这种被另一个人完全侵入,而自己却毫无还手的能力的情况,让他感觉危险。
  凌燃双手环过他的胸前,两只手玩弄着他的两个乳尖,揉搓着,还时不时揪起按压。凌燃的下身也跟着一起动起来,缓缓进出着杨安宁的身体。
  杨安宁大张着嘴巴,头无力的仰靠在凌燃身上,他被巨大的快感征服了。
  今天的凌燃似乎特别刻意,专门挑他敏感的地方下手,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打得丢盔弃甲溃不成军,再也没有还手的余力。
  凌燃吻住杨安宁的脖子,在他脖子上留下一个又一个吻痕,下身的动作也渐渐激烈起来。
  杨安宁没有办法阻止凌燃在他脖子上留下印记,他只能徒劳的说:“阿宁,不要在脖子上,明天……”
  凌燃笑了笑,说:“明天不重要。”
  眼见杨安宁在他的怀里沉沦,凌燃敛了笑容,更加用力的抽送,恨不得将杨安宁揉进自己身体里。
  杨安宁的头脑一片空白,只有身体的欢愉牢牢刻在他的脑海中。
  杨安宁发出急促的嘶吼,终于被凌燃的抽插逼出了眼泪,他高喊着:“阿宁,我不要了,求你放过我……”
  凌燃也快到极限,他发狠的顶弄着杨安宁,感觉自己就要到达顶峰。杨安宁的求饶终于让他再也守不住自己的精关,凌燃的激烈抽插的动作突然静止了,他将精水深深地射入杨安宁的腹中。
  山中诸多不便,两人只是草草收拾一下便又躺下了。
  杨安宁身体中的精水并没清理干净,但条件所限,他也只能将就。他只怕明天会因此而发烧,耽误见阿宁家人的行程便不好了。
  即便如此,杨安宁也不后悔与凌燃做这一场。若这场欢爱能减轻阿宁的不安,那就是值得的。
  杨安宁有些疲倦,几天的旅程消耗他许多体力,激烈的欢爱把他所剩无几的精力也差不多榨干了,杨安宁觉得连睁眼似乎都变成一件困难的事情。
  眯着眼睛,杨安宁看到凌燃仍坐在床尾,他打着呵欠,说:“阿宁,来睡啊,你不累吗?明天还要赶路吧?”
  凌燃看他一眼,顺从地躺到他身边,把他搂进自己怀里。
  杨安宁往他身边靠了靠,安心地睡去,睡着之前,他似乎听到凌燃说:“安宁,好好睡,这是最后的温柔了。”
  
30.
  杨安宁的讲述停了下来,他的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显然是想起了他不愿回忆往事。
  杨安宁向右边看了一眼,说:“阿宁,你先出去好吗?”
  杨安宁又说:“乖,听话,有事我会喊你的。”
  然后他的眼神由近及远,在房门上盯了一会,才收回来。
  张谦问:“刚才阿宁一直都在吗?”
  杨安宁点点头,说:“他一直都陪着我。接下来的事情,我不想让他听。”
  张谦问:“为何?”
  杨安宁苦笑,说:“他最不愿我记得那些事,可那些偏偏是我记得最清楚的,甚至比与他相处的那些快乐日子记得还要清楚。我也想忘记,可……”
  杨安宁痛苦地闭上眼,说:“我忘不掉,即便是现在,闭上眼睛我也能看到那些血淋淋的往事。”
  张谦问:“阿宁不能帮你分担吗?有人分担总会轻松些。”
  杨安宁似乎吃了一惊,他立刻反问道:“我怎么能让阿宁帮我承受那些……不堪的事情?阿宁那么好,他如何承受的了?”
  张谦眯着眼睛,问:“那阿燃呢?”
  杨安宁有些迷茫:“阿燃?我不知道……或许阿燃可以,但他迟早都是要离开的,又有什么用呢?”
  
31.
  杨安宁醒来之后立刻发现不对劲——这不是他睡着之前呆的小屋,而是一个不知何处的大堂。杨安宁起身打量周围,这并不是普通人家的大堂,更像是一处集会的地方,四周的墙上插满火把,最高处摆着一张华丽的座椅。
  杨安宁不知道为何一觉醒来便来到这里,但他知道这必定是不正常的。而且,阿宁不见了。杨安宁有些慌乱,如果在一个陌生的地方醒来,他还能保持冷静,那阿宁的失踪则会让他彻底惊慌失措。
  杨安宁轻轻呼唤着:“阿宁?你在吗?”
  没有人回答他。
  杨安宁突然产生一股不好的预感,这股莫名的感觉逼着他大声叫喊起来:“阿宁?有人吗?”
  空旷的大堂传来断断续续的回声,杨安宁感到毛骨悚然。
  正对着的座位的大门突然打开了,杨安宁回头,看到了他心心念念的阿宁。
  阿宁的穿着明显不是中原地区的打扮,他站在门口,因为光线的原因,杨安宁看不清楚他的脸。他说:“安宁哥哥,你找我吗?我来了。”
  杨安宁快步向他走去,走的近了,脚步却慢了下来。
  阿宁的身后有许多人,他们站在那里,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有些人的目光中甚至带了恨意。杨安宁看向阿宁,阿宁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地俯视他。
  杨安宁的心脏剧烈地跳动了一下,面前的阿宁让他感到十分陌生。有什么事情是不对的。为什么会在这里醒来?这是哪里?阿宁为什么穿着这样的衣服?他背后那些人又是谁?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杨安宁完全没有头绪,他只能问阿宁:“究竟是怎么回事?”
  阿宁迈步走下台阶,直接越过他,走到座椅旁,他身后的人跟着他进来,在大堂两侧站好。
  杨安宁看向他,眼中满满的疑惑与不解。
  阿宁扶着座椅,看着他似笑非笑:“看来昨晚把哥哥累坏了,我一路带你回来,你竟然都没醒。”
  杨安宁蹙起眉头,当着如此多的人,他不喜欢阿宁把房中事拿出来讲。杨安宁问:“到底是怎么回事?这是哪里?”
  阿宁说:“这是我家啊。不过哥哥应该听过另一个名字——西苗教。”
  西苗教?这个名字在杨安宁脑中转了一圈,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反问:“魔教?”
  阿宁笑起来:“对呢,江湖人总喜欢把我们叫做魔教。”
  杨安宁吃惊地看着他,他从来没想过阿宁会是江湖中人,更何况是人人闻之变色的魔教中人。可按眼下的阵仗,阿宁不仅仅只是一个魔教教众,他在魔教中可能还有着崇高的地位。杨安宁从不过问江湖事,即便折柳山庄身处江湖,江湖事也都是乔大声在处理,杨安宁自认只是一个行商人。他不理解阿宁的用意,对着他,为何要摆出这样的阵势?他并不在意阿宁究竟是不是武林中人,即便他是魔教中人,只要阿宁亲口对他承认,他也不会因此而放弃对方。那么,阿宁到底要做什么?
  到了现在,就算杨安宁再迟钝,也能看出这一切应该都是阿宁安排的,更何况杨安宁本身就是一个敏锐的人。杨安宁问:“阿宁,你不是说要带我回来见你爹吗?”
  阿宁冷笑一声,说:“我爹?安宁哥哥,我爹十年前就死了。”
  杨安宁的瞳孔骤缩,他几乎已经知道阿宁接下来要说的话。
  阿宁一字一顿地说:“我之前都是骗你的。”
  杨安宁倒退一步,脱口问道:“你说什么?”
  阿宁走下来,走到他的面前,看着他的眼睛,说:“我说,我之前都是骗你的。我爹的事情是骗你的,我家的事情是骗你的,甚至连我自己的身份,也是骗你的。杨安宁,我是西苗教教主凌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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