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谎话缠绵(古代架空)——三杯水

时间:2020-04-17 08:59:18  作者:三杯水
  众人看见眼前惨况,神色慌乱再顾不得其他,纷纷扔了武器神色仓皇地四下逃离。
  解决完一群乌合之众,周围都是血腥难闻的气味,笼子只剩一个刀下活口,那女子泪眼朦胧地从劫后余生中缓过来,哽咽道:“沈念多谢少侠搭救,我乃青城派新入门的女弟子,本是受命下山置换货物,未曾料到会被魔教歹徒抓去……”沈念长得标志,一头墨般逶迤的乌发,散散拢成髻,许是惊吓过度脱了气力,锁链解开之时脚下一软歪倒在地。
  面对娇柔如斯楚楚可怜之人儿,青衣少侠双手却仿佛缺了根筋般背在身后,只略一点头,垂眸询问:“姑娘没事吧?”“没事……”沈念咬牙撑着腿从地上起身,小声道:“现在天色不早了,这山中之路我也不熟,不知能否……先跟着少侠?”说完,脸上还露出女儿家羞怯的红晕。
  “不能。”
  没料到会被拒绝的沈念噎了一下,红着眼急忙道:“少侠如若家中不便,我明日一早便自行离开。”
  沈念一直觉得少侠只是信手拈了个借口搪塞自己,直到她跟随对方到了竹屋,见到了那个一袭红衣就把满山春景都煞下去的人。
  炮灰助攻ing
 
 
第一章 八
  凤玦手上的锁链自从多了一道后就一直没摘下来过,笨重的手铐锢在他手腕的时候他没有反抗,盛寒枝拿了衣服进来解开锁链时他也随他折腾。
  任凭对方半摸半捏地给他穿上里衣,末了还被嫌弃:“怎么那么瘦,肉都长屁股上去了。”
  两人身高相差不多,但凤玦骨架却生得比他小,漂亮骨架上覆盖着恰到好处的肌肉,穿上他的里衣还略显宽大了点。
  但盛寒枝还挺满意,给他罩上自己昨日刚洗干净的宽袍,封了穴脉拦腰一抱,横过身子抱在了怀里。
  直到出了那间潮湿阴暗的石室,在靠近竹屋时忽然嗅到一股女儿家的脂粉味,盛寒枝说:凤教主如果不想暴露行踪最好不要多说话。
  于是沈念刚从房里出来就被眼前场景震地眼前一花,一青一红两道身影踏着竹叶而来,青衣少侠两条臂弯间多了个争春夺色的美人。
  宽松的衣裳让凤玦整个人显得慵懒随意,沈念的视线从那张扬艳烈的红衣往上走,蓦地对上一双清冷的眸子以及……白皙脖子上的明显的喉结。
  沈念脸上笑意一滞,僵硬道:“少侠,这位是……”一直默不作声的凤玦开口答她:“故人。”
  盛寒枝意味不明地垂眸看他一眼,接着抬头笑道:“沈念姑娘可是被天煞教的人抓去?”“正是那魔教的歹人,一连抓了那么多门派的女弟子,简直是强盗行径,听说教主凤玦更是嚣张跋扈为人骄矜,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当面被骂“不是什么好东西”后,凤玦倒是不生气,回了房间还称赞那沈念相貌标志,她若愿意以身相许报答你也是不错的。
  盛寒枝从房里拿出锁链把他的左脚锁在床腿上,自动忽略凤玦的后半句话,冷哼道:“你倒是看得挺仔细,你身为阶下囚最好安生点。”
  接着他又不知想到了什么,俊脸黑了几分,捏着凤玦被铐住的脚腕,恶狠狠道:“想给你的后宫再添点人?别痴心妄想,凤玦,你只配撅着屁股在这儿挨操。”
  盛寒枝被他的面瘫脸气得够呛,粗暴地撩开他的衣摆把手伸到他胯下,凤玦身体一向敏感,被揉弄得前端很快就竖了旗,这时候胯下作乱的手却突然一撤,这狼崽子直接甩袖离开了。
  凤玦:“……”每次说浑话的是你,被折腾的是我,怎么到最后你还生气啊?盛寒枝这个变态的性格他早有体会,关他的时候说正邪不两立要为武林除害,操他的时候又说自己是来害他的,一边连续好几个晚上杵在湿软的穴里睡觉,一边又劝凤玦少起别的心思。
  因此在沈念来敲门向他打听盛寒枝喜好的时候,凤玦只隔着门给了一句话:喜怒不定,阴晴难测。
  门外之人只当他是故意诋毁,脚跺了跺,气冲冲地离开。
  晚间盛寒枝归来时手上拎着一壶酒,乍一看又恢复了翩翩少侠的模样。
  沈念正提着灯笼在门口等他,见那青衣出现在门口,马上迎上去声音酥软的问道:“少侠要一起赏月吗?”纵使眼前人眉似春山带雨,眼如秋水含情,盛寒枝也嗤笑一声,“在下可是个俗人,不懂什么风花雪月之事。”
  被缠得烦了,干脆把手上的酒壶塞到她手里,“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姑娘你自便吧,在下困了。”
  春风渡青衣,翩翩逐晚霜。
  本该是一柄傲然洒脱的剑,凌厉出鞘剑挽霜花,收剑入鞘敛去锋芒,可惜少侠对怜香惜玉丝毫不感兴趣,一直以来不知折了多少姑娘芳心。
  门扉的缝隙打开,盛寒枝进门后微微偏转角度,便看见了床榻上闭目休神的人。
  临近夏日的夜晚闷热积蓄在云层上,细风吹不起一丝褶皱,却有山雨欲来的潮湿氤氲,屋内烛火通明,凤玦身上的薄衾只遮了腰下半边的身子,肩上衣物便任由它不自主地松散挎下,红色外袍剥出白色里衣,里衣之下露出一片清凉舒爽的精致锁骨和肩膀来。
  微微上翘的浓密睫毛遮住了平日那双惑人心魂的凤眸,肩上那片莹洁光滑便在毫无遮掩的情况下投入眼中,晃得人双眼离神。
  盛寒枝喉咙滚了滚,关门落锁后压上去咬那白皙如玉的肩颈。
  凤玦睡眼惺忪,精神尚留了半缕疲意,压根不想搭理任何人,“你在外面赏月便赏月,别来打搅我。”
  盛寒枝听完他这话突然就舒畅了,指尖顺着他大敞的衣领摸到胸前,来来回回拨弄那渐渐充血的一点,声音轻浮且懒散:“月亮有什么好赏的?我还是喜欢赏花。”
  昔日路过西域地区,曾有养花人说过,玫瑰要有荆棘但一定不能有软肋,否则被捏住把柄缚在肮脏泥沼里枯萎落败,再也没机会长到窗外去。
  可盛寒枝现在动了念头,要把这支玫瑰困在黑暗中,被刺得遍体鳞伤也好,用温热的鲜血灌溉泥土,叫这夜里的花开只属于自己。
  思及此,便再无顾忌地俯下身去,兜手一揽凤玦柔软的腰身,更狂热的气息席卷而来,抵着他尾椎的性器也硬得吓人。
  明天应该不更,要去写隔壁的情人节番外~今天总不短小了吧?(叉腰)
 
 
第一章 九
  盛寒枝兴致来了,又要不管不顾地弄他。
  他咬住他的锁骨,气息混乱,汗湿了鬓角,呼出的热气燃得他全身发烫,线条凌厉的侧脸愈发欲色十足。
  “嗯……”凤玦身上的衣裳早被除去,一条腿挂在盛寒枝的臂弯上,脚踝上的锁链似舞姬的腕铃,随着淫靡的声音叮当作响。
  只有被掐着腰贯穿的时候,才能看见凤玦这面色潮红眸色染雾的样子,盛寒枝的吻落在他的乳珠上、锁骨上,顺着下巴一寸寸往上密密麻麻地游移,耳边的水声缠绵又暧昧,可下身的动作却截然相反的凶悍,粗烫顶开湿热紧窒的肉壁,在层层叠叠的裹夹中挺腰,力道大得像要把他弄死。
  往日盛寒枝操他的时候根本无心顾及凤玦脸上的表情,如今借着摇曳的烛光低头打量,这人眼眸潮湿,微启的檀口还压抑着湿意的呻吟,他再一次被眼前红润的双唇蛊惑,一低头,覆上去的薄唇却盖在了凤玦的手心上。
  凤玦移开挡在前面的手掌,嗓音因浸染情欲而变得愈发黯哑,“要操便操,别做其他多余的事……”盛寒枝被气笑了,当初明明是他劝凤玦少起别的心思,如今又反倒被这“泾渭分明”的话噎了一下,操都让操了,还有什么是多余的呢?他负气地在他胸前和脖子上又吸又咬,刻意要留下些触目惊心的痕迹,胯下阴茎也进入得愈发狠戾,撞得身下之人足尖蜷缩,似乎要把他眼中的潋滟水光也一并撞下来。
  月影照在轻纱上沉沉如波,雾岚奔涌如浪,静挂树梢,山林幽黑寂静,偶有鸟兽鸣叫回荡。
  室外光影随风晃动,静谧的夜色中能听见接连不断的压抑喘息,晚上又被拒的沈念正辗转反侧,猛然听见隔壁传来的动静,脸色刷得一白,指甲用力扣进掌心,讽刺地阖上眼睛。
  翌日一早,沈念寻到了后山的石洞,在攀附着青苔的石门前停留良久,终于要把手伸出去时,凤玦却不知何时悄无声息站在了她身后,“要进去找什么东西吗?”空中的指尖一抖,她慌乱地转过身来,对上那双疏离的眸子,多看那绝艳的容貌几眼,便更加确定自己心中所想,沈念冷笑道:“你就是天煞教教主凤玦吧?”凤玦不答,看她的眼神却沉了几分,沈念嘲讽道:“难怪江湖之中没人找得到魔头,原来是被人藏在……”对面红衣一动,这头声音就戛然而止。
  前一秒还以为自己捏住对方把柄的沈念,下一秒被冰冷的五指擒掣住脖颈,命脉全被眼前墨发飞扬满脸冷漠的男人拿捏着。
  喉间的空气越来越少,隐约听见骨骼的响声和痛苦的哽咽,沈念挣脱不开颈上纹丝不动的手掌,这才想起关于天煞教教主的种种传闻,氧气被活生生切断在喉部,濒临绝望之时,凤玦却忽然收回了手。
  脱力的身体滑落在地上,沈念眼角噙着泪,正竭力地吸着气,嘴里被扔进一颗红色药丸,滚落在喉咙里,瞬间就消失。
  “咳、咳咳……什么东西……”她捂着脖子惊慌地抬头,却乍然看见凤玦眼底毫不掩饰的杀气。
  “中了蛊毒,如若有第四人知道……你明白会有什么下场。”
  天煞教的蛊毒种下后潜伏期极长,可一旦被唤醒便叫中蛊之人剜心切肤生不如死。
  昔日门派长者的劝诫言犹在耳 ,沈念被吓到了,唇瓣发白地往后缩了缩,胡乱点了点头爬起来,跌跌撞撞地往竹林跑了。
  天煞教的蛊毒固然厉害,却也不过是历代一直流传下来的秘术之一,要论阴狠,教中地下室内所藏的禁书才更胜一筹,不仅招式诡谲多变,修习方式也让人不寒而栗。
  抓那么多阴时阴历阴月出生的女子,可见那人野心还真不小……凤玦蹙了蹙眉,抬起头往天上扫一圈,正疑惑今日未见姜絮的信件,视线便瞥见远处疾步而来的青色身影。
  辰时盛寒枝把早膳送进来后便出门了,临走时候看他的眼神复杂又古怪,只留了一句:“在此地等我回来。”
  如今他手上捏着一块竹片走近,衣袖上还沾着一根带血的羽毛,见凤玦脚腕上的锁链不在,人也跑到了外面,于是面容愈发阴沉,仿佛下一秒就要咬他的脖颈,舔吸血肉。
  刻了字的脆弱的竹片被两指狠狠折断,他声线喑哑,似是愠怒,压迫感十足,“凤玦,你真是好样的……”
 
 
第一章 十
  凤玦见他这样子不难猜出发生了什么事,但还没来得及思忖那竹片上的具体内容,盛寒枝已经面容沉冷地把他推进石洞里,钳着手臂把人抵在冰凉的墙壁上,“利用我?”僻静的室内每说一句话都很清晰,就像凤玦前天晚上迷迷糊糊之时,在床上轻哼了一句:“天煞教的人一般不轻易出来,你也别往里闯……”盛寒枝听得一清二楚,于是次日就去拦了鬼鬼祟祟下山的教徒,劫了他们的囚车,乱了对方的谋划。
  结果他捣乱不成反被利用,早上就姜絮传信过来:禀教主,人已被顺利救走。
  “凤教主真是好手段。”
  掐在脖子上的手掌力道不重,说话的人语气却像要咬死他。
  凤玦眼睛都没眨一下,坦荡回道:“我本就是不是好人,用些阴谋诡计也不稀奇。”
  盛寒枝听完这话脸色更黑,掌心贴着那修长白皙的脖颈,紧接而至的是扣在凤玦腰间的手,稍一用力,两人身体便密不透风地贴合在一起。
  这一次凤玦刚把手心举起就被反剪到身后,头往后仰却靠着墙壁避无可避,滚烫的气息骤然袭来,盛寒枝低头含住了他的唇,一路长驱直入,唇齿间的交融过于深入,完全不给他换气的机会。
  有铁锈的味道,是被咬破的嘴角渗出的血,凤玦这一咬着实有点狠。
  盛寒枝想,当初也是有人劝过他别去招惹凤玦的——他的半个师父虚一道长。
  虚一道长闲云野鹤,兴的是一套万物归一思想,嘱他以全息十方维度观天地万物,却独独让他不可靠近天煞教半步。
  盛寒枝学以致用举一反三,觉得师父说得也不可尽信,非要涉足的后果是如今绑了凤玦在此纠缠不清。
  他也说不清楚,但只要一遇到这个人,体内所有的阴暗的因子就瞬间沸腾、雀跃,欲火烧心,怎么压都压不下去。
  凤玦牙齿一合时明显听到了闷哼,血腥味加重晕开在口腔,身上的衣裳被揉开,敏感处被一一点燃。
  男人粗重的喘息声不绝入耳,几秒后,凤玦听见他在自己耳边轻声问道: “绑起来做好么?”后面的话嘶哑的像在极力忍耐,“凤玦,我他妈想操死你。”
  熟悉的铁链又重新回到手腕上,凤玦干脆不再抵抗,顺从地让他撕掉自己身上的衣服,雪白的大腿根上全是男人昨夜逞凶时留下的青紫指印。
  坚硬光滑的石床上,两人前胸贴着后背,紧密地缠在一起,盛寒枝进入得很深。
  “盛寒枝……”凤玦呼吸的节奏完全紊乱,抬头撞上他暗红的深眸,被吮吸到红肿的双唇张合着,“你师父不是让你……”别靠近我。
  “啊……”最后四个字被顶入的动作撞散,盛寒枝薄唇贴着他滚烫的耳尖,声线嘶哑:“你认识他?”似乎问了一个显而易见的问题,可是接下来任凭他如何逼问,凤玦也不再多说一句话。
  “凤玦……”他低头舔他颈边的细汗,唇舌吮着肌肤用力一吸,凤玦有些吃痛地躲了躲,可后颈还是被他咬出深红色的吻痕。
  身休似被人暴戾的捅开又迅速愈合,凶猛的快感如烈焰般在休内尽情燃烧。
  男人漆黑的双眸似深不见底的幽潭, 瞳孔中涌动着暗沉的光影,乌黑的鬓发贴在侧脸,豆大的汗珠顺着轮廓精致的下颚线,滑过修长的脖子,滴在凤玦的后背。
  他猛地收紧掌心,白皙的臀肉被男人狠掐出鲜红的指印,凤玦微微皱着眉,压抑的低哼,湿亮的水渍滑过脸颊,衬的薄红的脸颊似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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