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谎话缠绵(古代架空)——三杯水

时间:2020-04-17 08:59:18  作者:三杯水
  操!这人病刚好就开始勾引他了。
 
 
第一章 十七
  凤玦刚把身上的衣裳除去,一回头,见盛寒枝眼神有些幽暗,里面带着某种熟悉的欲。
  盛寒枝把他重新按回床上,扯过被子盖住那白皙均匀的身躯,背后一阵窸窣过后,只感觉敞开的被角处钻进来一阵风,对方脱了外套躺进来,搂着他窄紧的腰,绒被下两人前胸贴后背地抱在一起,热源瞬间笼在一处。
  出了一身汗的凤玦不适地动了动,却被盛寒枝误以为他要挣脱自己的怀抱,于是圈在他腰上的手臂一用力,饱满柔软的臀肉狠狠撞在他胯下。
  “嘶——”这声抽气声过于危险,身后抵上来一滚烫柱体,隔着单薄的亵裤顶在他臀上。
  分明是回眸一瞥潋滟蹁跹的少侠,却仿佛从来不知道含蓄为何物,张口便是:凤玦,我想操你了。
  我出汗了,还没洗澡。
  凤玦被他含着耳垂,身上没什么气力,回过神来时盛寒枝那玩意儿已经从裤子里释放出来,肉贴肉地拍打在他臀上,身上的温度甚至比生病的凤玦还要高上几个度。
  先前在石洞中时,盛寒枝也曾用过这个体位。
  彼时凤玦刚被他抱着洗完澡,不知怎么又在床上惹到了火,他就侧过身来抬高自己的一条腿,然后就扶着阴茎顶进去来来回回地抽插。
  再无遮挡的茎体又热又硬,浑圆的头部分泌出液体蹭在他腿根,这一次盛寒枝却只是并紧凤玦的双腿,往他的臀腿之间插进去。
  他要是直接插进去凤玦还习以为常了,现在整这么一出反倒让教主愣了一下,腿间夹着的那根阴茎存在感很明显,“你……”“不想我操你后面那就老实点。”
  阳物被温热滑嫩的大腿内侧包裹住,盛寒枝发出舒爽地喟叹,汗涔涔的皮肤贴在一起,模仿着欢爱的动作,他们就像是一对耳鬓厮磨的恋人。
  粗热的阴茎好几次都蹭到了股缝间隐秘的穴口,盛寒枝顾忌着凤玦的身体,没有直接抵着捅进去,只好凶狠而炽热地胯撞击着他的臀,疯狂而用力。
  “都生病了为什么还要出去?”他的声线沙哑,语速低缓,边说边用手沿他的腰部抚至胸口,薄唇擦过耳垂,张嘴含住,像练习过千万遍,情色又撩人,问道:“你和冷长书神神秘秘的商量什么坏事儿呢?”凤玦攥紧手指,咬紧牙关不发一言,身前的欲望却跟着抬头。
  湿粘的性器抵着他敏感张合的后穴,硕大的头部在穴口抵着磨蹭,浅浅捅弄,似有威胁的成分在里面,“嗯?”威胁云云向来对凤玦不管用,但他清楚盛寒枝不依不挠的性格,干脆自暴自弃地提臀往身后撞去,软红的穴口立刻囫囵吞下一截粗硬的柱身。
  “操,你找死是不是?”盛寒枝猛地制住他的腰身,粗喘着在他后颈咬了一口,一双墨黑的眼睛湿热明亮,在充满了淫靡的气息中逐渐狂乱,又有些失焦,眼前急速地闪过一些幻影,光怪陆离且印象深刻。
  是他昨晚做的一个梦——熟悉的红色衣角沾了深色的血迹,锋利的剑身于暗寂夜色下映出一片冷月的清辉,那人凤眸冰冷且带着弑杀的寒气,手中的剑就指着他的心脏。
  一个太过真实的梦境,以至于他现在还记得很清晰。
  盛寒枝出神片刻,却忘了自己性器还插了一半在别人体内,随即被夹的暗骂一声,他忍着勃发的欲望,嗓音像是在油锅里滚了一遭,“我昨夜做梦梦见你用剑指着我,听说常乐死了……凤教主,当你的男宠可真危险。”
  这句带着调侃的话语却犹如泼下来的一盆凉水,顿时让凤玦从方才的刺激和浓郁的原始气味中清醒过来,然后扭过头去看他,扑捉到对方眼里的一丝温柔。
  事情的发展和那个吻一样偏离了轨迹。
  身后的人正忍着欲望,察觉到他突然绷紧的背脊,笑道:“放心,我不动,你要是不舒服……”“盛寒枝,”凤玦打断他,“你正年轻气盛,情事上猎奇心重也可以理解,但我既让你睡了,其余的事情你别插手。”
  盛寒枝皱着眉想辩解,听到后面这句话直接寒了脸,凤玦,我在你心里就是这么个烂人?他咬牙遏制住全部捅进去的欲望,从凤玦身体里退了出来,宽阔匀称的肩背微弓起,胳膊撑着,俯视躺在自己下方的那个男人,我只是因为想操你所以跑这儿来的吗?凤玦淡淡低眉,未知名的神色掩在眼底长睫之下,挺拔鼻梁下的嘴唇还有些苍白,像春日的杏花,想吻。
  该死!盛寒枝别开视线,他一直觉得自己气人的本事儿挺高的,没想到凤玦才是这方面的高手,要不是这人身体还没完全康复,他定要坐实了这个罪名。
  凤玦就这样看着他慢慢沉了脸,明明呼吸还有些粗重,硬是起身穿好衣裳,双手拽门离开了。
 
 
第一章 十八
  盛寒枝不过离开了一个晚上,结果第二天一早便听闻天煞教的密室被人一把火烧光了。
  禁室自创教起便存在,里面存储着极多的珍宝和法器,别的书册尚且不谈,里头的内功心法和秘籍虽被正派视为邪物,但都是寻常人竞相争夺的宝物。
  况且天煞教的禁室向来只有历任教主可以自由出入,可昨夜巡逻的教徒被打晕,那人既能够悄无声息地纵火,分明是有内奸恶意为之。
  从昨晚到现在,四大长老和几位堂主包括香主在内全部被召了过来。
  凤玦坐在雪貂塌座上,脸上没有什么表情,手上捏着被“抢救”下来的一角薄册蓝本。
  他不说话,大殿下众人也屏住呼吸,心里直犯怵,竟然有内鬼胆敢跑到重要的禁室放火,空气越是安静就越可怕,教主此时必定怒不可遏。
  一夜过去,只有盛寒枝像个没事人一样,在大殿内信步悠然,双目环顾,随意道:“怎么,都在这儿等我呢?”早对他不满的姜絮第一个质问道:“你昨晚去哪儿了?”“昨夜?”盛寒枝答着话,眼睛却是看向殿上那人,“好说,昨夜火气大,去冷静了一下。”
  除了凤玦,没人听出他的意有所指。
  三长老更是逮到了说话的机会,立刻便道:“教主,我相信咋们教内是没人会做出这种事的,嫌疑最大的莫过于刚进来的外人。”
  天煞教出现内鬼,盛寒枝的身份本就尴尬,更遑论有人刻意从中挑拨要让他来背锅。
  盛寒枝倒是不生气,笑道:“三长老,你不如直接说是在下纵的火,大家都是明白人,不必拐弯抹角。”
  三长老冷哼,“那你这是承认了,你来天煞教到底什么目的?”长老们在教内都有一定资历的,三长老的一番话自然是得到大家的认同,这青衣客先前就潜入过天煞教,如今更是“勾引”教主成为教主的男宠,其心怀不轨没安好心是昭然若揭啊。
  凤玦看着下方的争论,虽长眉微蹙,却始终没有说话。
  几乎所有的嫌疑都指向一人,又听中间那青色身影问道:“各位可是有何证据?”他们从正派的道貌岸然,分析到正派在天煞教安插内奸,再从内奸推测到青衣客是被故意安排在此,昨夜有人指使他纵火让天煞教内损失惨重。
  盛寒枝听完就想笑,心里夸他们几乎猜得八九不离十,嘴上却道:“可是昨夜我下山了,怎么守门的没告诉你们吗?”“你下山干嘛?”“在下要在这里长住,自然要回去收拾点东西。”
  “……”问话的姜絮对他的不要脸无话可说。
  他这漫不经心的解释,也是有人不买账的,“谁知道你是不是放完火就下山了?”盛寒枝听完这话,陡然眯起眼睛瞥向说话的三长老,待看清对方眼里的算计后,他倏尔一笑,“既然如此,那三长老的意思是?”“听护法说禁室里还少了几本心法秘籍,既然你问心无愧,那就让我们去你房间搜一下。”
  原来是在这儿等着他呢……见盛寒枝正垂着眸子在思考着什么,三长老又道:“不敢了?”其余的人也跟着嚷嚷:“既然问心无愧那怕什么?”“搜一下房间有什么大不了?莫非真有什么隐情?”大长老倒是个讲道理的,“盛少侠,既然大家有异议,那就只好先委屈你,到时候教主自会还你一个公道。”
  盛寒枝抬首和那双凤眸对视了片刻,大殿内叽叽喳喳的众人终于听到教主开了金口。
  “什么时候你们可以替本座做决定了?”无论是朝堂还是江湖,掌权者向来忌讳手下人越级揽权,而今凤玦位居上头,晦暗不明的神色更让人心里没底,脚下一软,方才带头的几人已经半跪下来,“教主恕罪,请教主定夺。”
  纵使盛寒枝如今是男宠,但如果凤玦为了护他而堵悠悠众口,手下的人嘴上不敢说,心里也多少会有芥蒂,这间接就会导致教主的威信受到影响。
  姜絮是看明白了这一点,心里既焦急凤玦会如何处理,又暗骂三长老借刀杀人。
  凤玦说:“毕竟是他的房间,能不能进去要……”“当然没问题,”盛寒枝无所谓地耸耸肩,脸上一副很好说话的样子,“你们搜吧。”
  他这幅态度也让众人开始怀疑是不是冤枉他了,可等到了盛寒枝的房间门口,姜絮手里牵着的小狼崽突然嚎了一声,往里头撞去。
  谁人不知这是头灵性的狼,除非是嗅到了什么,不然不会有如此反应,众人马上露出了然的神色。
  只见三长老眼里露出胜利的精光,抬手就把紧闭的房门一把推开。
  “等等。”
  凤玦眉头一下皱了起来,他略微复杂地看了盛寒枝一眼,教主发话了,没人敢迈进屋子半步。
  三长老信誓旦旦要来搜查他的屋子,摆明了是早有准备,分明是如此低劣的栽赃嫁祸,盛寒枝却表现出完全没看出来的样子,为洗涮自己的嫌疑还大方道:“别等了,进去啊。”
  说罢,还提脚在姜虎虎身后怼了一把,于是众人就跟着狼崽子陆陆续续进去,看着那狼一路嗅啊嗅,从门口直奔衣柜,鼻子贴在柜门上,“嗷呜”地叫了一声。
  等柜子打开了,它把头探进柜子里去,用爪子扒拉了一下,出来时嘴里咬着一本蓝册,递到姜絮手上后,尾巴一摇一晃地等待主人嘉奖。
  此刻众人心想人赃并获,教主也保不住他了。
  可盛寒枝却还有心思逗弄姜虎虎,“啧,你可是狼,怎么比狗崽子还狗腿。”
  姜絮打开手里写着“秘册”的书,只翻了两页,脸色顿时涨红,似被针扎了手,猛地把那书扔了出去,咬牙切齿地看着盛寒枝,骂他:“无耻小人!你竟然、竟然在房间藏龙阳春宫……”正面摊开在地上的图册画的惟妙惟肖,衣衫半解的男子抱在一起,唇齿相贴足腿交缠,简直是不堪入目。
  三长老和众人恍若被雷劈了一道,表情异常精彩。
  盛寒枝捡起脚边的春宫册,无辜地眨眨眼,“这又不是我画的,再说了,我和你们教主之间的房事儿……你们非要跑我房间掺合一脚,这恐怕不合适吧?”姜絮手掌握在配剑上,隐隐有要拔剑的趋势,她现在看他,就跟看到了祸乱君王的妖妃没什么区别。
  我回来了!
 
 
第一章 十九
  众人怎么也想不到,揪内奸会掺合到教主“家事”中来了。
  尤其是右护法,看起来一副像是要杀人的样子,连姜虎虎也察觉出气氛不对,耷拉着尾巴卧在一边。
  按理说狼的嗅觉一般不可能出错,难道这龙阳春宫图是从禁室里拿出来的?那青衣客进去就为了偷这个东西?就在众人浮想联翩之时,凤玦的视线缓缓滑过半敞开的柜门,触及到底下凌乱的包裹时,怔了一瞬,然后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
  深色的绸缎里面翻开一个角,里面露出一节用红绳扎好的墨发,姜虎虎嗅到的并非是禁室的东西,而是自己身上的味道……凤玦偏了偏头去看那人俊朗的侧脸,一时竟拿捏不准对方到底知不知道这红绳结发的意义。
  不过盛寒枝我行我素惯了,行事一向不按照规矩来,譬如他可以说翻脸就翻脸,前一秒还语气轻佻地和人对峙,下一秒就收了脸上玩笑,明明嘴角还带着一丝清浅弧度,语气却锋芒尽敛却咄咄逼人,“三长老,你带头冤枉了在下,现在想就这么算了?”“你……”三长老被他挡在前面,当着众人的面,脸色也不太好看,“那你想怎么样?”“不好意思,我平生最恨别人冤枉我。”
  昨夜被凤玦冤枉也就算了,若被别人冤枉的话……盛寒枝琢磨了一下,这口气还真没必要咽下去,“这样吧,干脆打一架。”
  “什么?”三长老疑惑地看着对方,脑子里想起手下的人说这青衣客在姜絮手上过不了三招的事儿。
  见他犹豫,盛寒枝又添了一把火:“三长老放心,要是在下一会儿丢了小命定不怪您,那是在下技不如人。”
  听这语气,如果他不答应反倒是怕了他,“行,今日就让你这狂妄小辈知道什么是江湖深浅。”
  姜絮一言难尽地看着三长老,原本要好心地开口劝一句,偏偏教主在这时候扭头看了她一眼,姜絮眼观鼻、鼻观心,忙不迭让周围的人后退几步,腾出足够的空间给他们二人。
  众人围了一圈,见两人赤手空拳地对招,三长老攻势凌厉,青衣客却处处闪躲,几招下来,在旁观者看来是盛寒枝处于下风,但三长老却逐渐察觉不对,持续的进攻却让人内力消耗过快,而对方的躲避却异常轻松,他渐渐急躁而慢下速度,藏在袖子里的匕首终于在靠近他时现出了寒锋。
  盛寒枝在江湖中被人用各种偷袭的手法不知算计了多少回,早就习惯了不当回事,仰身微侧,脚下斗步一转,轻而易举躲过了他的攻势,而后抬手一掌拍在他后背,用了九分力,房里依稀可以听见匕首落地声和骨头碎裂的声音。
  三长老背过身,陡然身子一阵前倾,急急后退撑着墙壁,方才趔趄站稳。
  只是胸口翻涌的鲜血再也抑制不住地喷涌着吐出来,洒了一地的赤色,最后瞪大眼睛直挺挺地倒了下去,“砰”的一声震得众人心里一惊。
  手下的教徒上去一探脉搏,发现三长老竟当场毙命,几位长老也脸色俱变。
  “怎么?”盛寒枝扫了一眼气愤的教徒,脸上是讽刺含着桀骜的神情,“之前我已经说了死伤不论,这三长老技不如人,诸位还输不起啦?”接下来局势的陡然反转让人猝不及防,左护法冷长书突然带着人进来,身边的教徒手里还捧着一本薄册,“教主,这本秘册是在三长老房间找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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