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谎话缠绵(古代架空)——三杯水

时间:2020-04-17 08:59:18  作者:三杯水
  自打他回到天煞教后,那些原本举棋不定险些捧大堂主上位的长老们一直战战兢兢,生怕教主大开杀戒连他们一并收拾了,薛香岚便是三长老献殷勤送上来的美人,大殿内一舞过后,凤玦留下了她。
  教内众人都觉薛香岚深受教主宠爱,如今她在牢房命悬一线,前去通禀的教徒看见书桌前的教主皱着眉按了按眉心,接着起身往地牢走去。
  原本围在地牢周围的教徒见凤玦来了,先是躬身迎接,随后见他脸色不大对,皆默默往后挪了几步,教主生气了。
  凤玦绷着脸看向盛寒枝掐在薛香岚脖子上的五指,“放人。”
  对方略一点头,嗤笑:“当然,在下从不滥杀无辜。”
  薛香岚还没反应过来,疾风骤雨般的一掌便拍上她后心,将她推了出去,趔趔趄趄出了牢房。
  等几个教徒扶着薛香岚出去了,才有人回过味儿来,银色的水蛇长鞭……那人是如今江湖中风头正盛的青衣客!“怎么办,要进去帮忙吗?”“教主需要咋们帮忙?当然不能进去!”一来他们从未见教主打架输过,二来那青衣客已从腰间抽出长鞭,高手对招还是离得远点,方不殃及到自己。
  地牢内,青红双色于错乱交斗中移动,内息碰撞间在地牢里掀起四处迸射的气流,凤玦觑见破绽,旋即扬掌奔进,呼啸带过一阵劲风,朝着他挥下,可关键时刻却偏了角度,于是那长鞭便趁机缠上他的腰身,盛寒枝一用力,两人双双滚到草垛上。
  这个架打着打着,凤玦觉出不对劲来,“你别压着我。”
  “那还让不让亲?”盛寒枝掐住他下颔,用力咬上去,微抿的檀口很快被他用舌尖抵住,他咬着凤玦的唇要他张口。
  “张嘴,”他贴着他的唇小声地说:“我想操你。”
  凤玦惊讶于他的无耻,一时怔住被对方抓住可乘之机将舌头抵进他嘴里,盛寒枝掐着他的腰,将滚烫坚硬的下半身朝他身上顶,我想操你,就在这儿,现在,立刻。
  柔韧度极强的银蛇长鞭一端绑在凤玦皓白的两截手腕上,另一端被他握在手上,身下的裤子被扒下来,翕合的穴口藏在雪白的臀瓣中间,盛寒枝眼底侵略的气息浓重,掐着凤玦的腰一抬,摸上他的后穴,手指没进去一节,慢慢没进去第二节 ,最后整根没进去,两根玉竹般的手指就在甬道里翻搅。
  经过多次躬亲实践,盛寒枝对他的敏感点一清二楚,作乱的手指擦过紧致的肉壁,往小小的凸起处一摁,身下的人呼吸骤然变得急促,他低头一看,见凤玦眸色迷离耳垂微红,心里又憋出一个坏招来。
  感受到身后的手指撤了出来,接着冰凉的硬物被推了进去,凤玦一僵,转过头往自己身后看去,银白色的手柄已经强势地挤进了后穴。
  世人皆说青衣客的那条长鞭不遇到高手不轻易露面,是冷兵器中难得一见的宝物,如今却……饶是凤玦面瘫惯了,脸色也生出一抹绯红来,沉声道:“拿出去。”
  盛寒枝还记着他装作不认识自己的事儿,捏着手柄模仿着交媾的动作,抽出一半,再推开阻碍利落地插进去,粉嫩的穴口含着银白的物件逐渐变得湿软,凤玦仰着脖子,压抑的呻吟声和搅动的水声慢慢变清晰,他的身体很敏感,很快就被折腾得射了一次,盛寒枝总算收了手,见红袍的下摆沾了浊白的精液,啧了一声,“又弄脏了。”
  在这里凤玦可不缺衣服,喘着气要起身去更衣,盛寒枝干脆把他的衣裳给剥了,埋头含住他胸前的乳首,咬着他的乳珠,你痛快了就想跑?我他妈忍得都快爆炸了。
  教主一看,还真是,鬓发都被汗珠打湿了。
  “别动!”盛寒枝睫毛深长地落在眼睑上,伸手解了身下的衣物,青筋环绕的阴茎像楔子一样重重顶进去,撞着他的敏感点碾到最深处。
  扩张好的穴口吞得还是有些吃力,凤玦闭着眼睛放松身体,头顶的人偶尔低喘几口气敲在他的耳廓上。
  狼崽子是挺性感的,如果不知道他性格变态的话。
  在这空荡荡的地牢内,在天煞教的地盘上,教主被阶下囚压在身下,濡湿的发丝贴了几缕在鬓边,更多则凌散在地上的枯稻草上,盛寒枝低头便可见那处的褶皱被撑到发白,软软得含着狰狞的阳物,见此情景,埋在穴里的硬热更是涨大几分,又去揉凤玦胸前颤巍巍的乳粒,哄他别夹太紧。
  “嗯……”凤玦的臀尖被撞得有些红,两片唇被他自己咬出胭色,呻吟从雪白的齿间断断续续溢出来,身上被攻城略池地留下痕迹,传达四肢百骸的快感让足尖蜷缩起来,身上浮着一层粉色。
  抽插研磨了好半天,盛寒枝咬着他的脖子神清气爽地射了进去,掰过他的下巴,“凤教主还没碰过那个女人吧?她可没有沾到你身上的味儿。”
  凤玦软着腰躺着,敞了一双腿让他拔出去,反驳道:“说了我身上没味道。”
  “有,一股子骚味。”
  “……”天煞教教主对上意气风发青衣少侠,本该是一场激动人心的决斗,可一夜过去了,不仅没等到两人分出个胜负的结果,反而收到了教主要收男宠的消息。
  众人表情龟裂了。
 
 
第一章 十五
  继凤玦回归天煞教后,又逼迫青衣少侠为其男宠,此消息一出不仅江湖震惊,天煞教内也有人坐不住。
  正在用早膳的姜絮差点把碗给摔了,筷子往桌上一撂,拎起脚边正认真啃着鸡腿的狼崽子就往凤玦的房间奔去。
  木制的雕花门紧紧闭合着,姜絮右腿一曲往门口扎扎实实一跪,像极了劝谏帝王莫沉溺妖妃的忠臣。
  “教主,此人心怀不轨道貌岸然,您不能把他留在身边啊!”她说一句,那狼也跟着嚎一声,姜絮痛心疾首道:“教主您看,连虎虎都劝您三思……”那年姜絮奉命前往积雪的千绝峰收集灵草,没想到在山间见证了一场群狼相残的情景,这头颇有灵性的狼就是她在雪山捡到的。
  狼崽子被裹在衣裳里抱回来时还胆怯怕生,养了两天后就在天煞教四处乱嚎扰得人心烦。
  晚上趁姜絮不在时,几个堂主便合计逮了它下酒,后来还是被凤玦亲手救下。
  姜絮给它取名“姜虎”是希望它能在往后优胜劣汰中永远为王,可自打上次被迫喝酒,酒塞子还在喉咙里卡了半天,原本见了这狼还有些畏惧的教徒都在背后偷笑,狼面尽失不说,如今“凶手”还要光明正大进天煞教,“嗷呜——”它不同意!明明是头狼,还取个“虎虎”的名字,盛寒枝听后毫不留情地嘲笑,难怪蠢得厉害。
  姜絮扭过头去看见他从长廊走近,臂弯处还挂着教主的贴身衣物,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你拿我们教主的衣裳作甚?”你们教主?从里到外都被我扒干净了,还问呢。
  盛寒枝走到面前后,几乎是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你们教主就喜欢我给他洗衣服,有问题吗?”旁边的狼崽子绷着后腿欲上前,又被他一个挑眉吓退了回去。
  姜絮还半跪在地上,气得呼吸不顺,硬是没看出来对方眼中的占有欲,呸,就知道蛊惑教主,你算什么正派人士?盛寒枝不想跟他争辩到底是谁蛊惑了谁,只是奇怪道:“你们三长老都欢迎我留在这儿,你这个护法怎么那么不好客?”姜絮嗤之以鼻,“那老头之前就送薛香岚来迷惑教主,谁知道他安的什么心?”教内众人都对凤玦纳男宠一事有争议,唯三长老一人独排众议支持教主风花雪月,当初大堂主起了异心,私下里监禁了不少级位高的长老和堂主,偏偏这三长老巧舌如簧让大堂主对他刮目相看奉为盟友,等凤玦回来了又带头恭迎教主回教,此等墙头草,她向来最瞧不起。
  “少废话,有本事我们正大光明打一场!”对方手上还挽着凤玦的衣裳,语气轻狂道:“你打得过我吗?”想起昔日在酒窖里连他一根头发都碰不到,姜絮一咬牙,“不试怎么知道,若我赢了,你马上滚出天煞教,不许再纠缠我们教主!”盛寒枝气人的本事实属一流,以往过招时对手多数都是被他气地率先破功出招,他却道:君子动口不动手,既然是阁下先动手的,那在下就不客气啦。
  就像此刻明知姜絮压根做不了什么主,还是故意回她:“行啊,若我赢了,那你们教主就得跟我一起走……要去给我当媳妇儿。”
  “无耻狂徒!”姜絮站起身就要拔剑,攸然听到门内传来似有若无的咳嗽声,握在腰间剑柄的手掌硬生生止住。
  湘绣锦帐,楠木床榻,空气中还有淡淡的焚香气味,绵软的被衾盖在身上,床榻里的人掀开眼帘。
  “姜絮,”里头传来的声音低沉悦耳,还带着刚起床的沙哑,姜絮立刻恭敬跪好挺直腰板。
  凤玦说:“你先回去。”
  “教主您不答应……”姜絮就长跪不起了。
  她后半句话还没说完,就被人截了胡。
  “你要跪便跪着吧,”盛寒枝手搭在门环上,指腹摩挲着手里的红袍,闷笑道:“我呢……也没少跪你们教主。”
 
 
第一章 十六
  盛寒枝拿了洗干净的衣服进去,掀开被褥把浑身光溜溜的凤玦抱出来,入手的皮肤却烫得他心头一跳,凤玦的体质向来特殊,昨夜便觉他身上有些烫,没想到如今一晚上过去身上热度反而愈加灼热,抱在怀里就像拥了一团火。
  片刻后盛寒枝反应过来:凤玦生病了。
  十七岁时凤玦生过一场大病,那年双亲失踪,翌日却被发现惨死于崖底,他因在悬崖边淋了一天的雨,事后竟病了许久才养好。
  因为怕耽误事儿,这些年来除却所受的外伤和内伤,真正生病的次数屈指可数,想来是夜间地牢里太过湿冷,昨晚不慎受了寒。
  凤玦里衣还没穿就被直接套上了外袍,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去看头顶那人,眼角还挂着病态的绯色,盛寒枝往他额头上探了探,又把人塞回被窝里,低声警告:“别动,躺好。”
  跪在外头的姜絮听见开门声,以为是教主出来了,抬头却见盛寒枝拧着眉,严肃道:“你们教中可有大夫?”天煞教的大夫平日里基本见不着教主,姜絮让手下的人来敲门之时他正在屋内品茶打盹,听闻是教主身体抱恙,立刻一个激灵起身背好药箱赶过去,把完脉,欲观其气色,手还没伸进锦账里,就被盛寒枝拽了出去。
  姜絮骂骂咧咧:“你拦着大夫干嘛!教主还病着呢。”
  盛寒枝冷笑:“衣服都没穿,我能让他掀被子吗?”大夫见对方一副不好惹的样子,尴尬地摸了摸胡子,“教主这并非什么大病,可能是受了风寒,抓几服药煎了服用即可。”
  “教主身体一向好好的怎么……”姜絮突然开了窍,黑着脸瞪盛寒枝,是不是你害的?本护法就知道你不怀好意!说凤玦忍耐力强他同意,每次挨操都能忍着不叫,然后咬唇隐忍的模样总把盛寒枝下三路的火点燃得很彻底,结果他一把火烧了大半夜还没烧完呢,凤玦就开始昏昏欲睡,你们教主身体好吗?在下可不敢苟同。
  姜絮气得咬牙,无奈现在不是和他决斗的好时机,只好在大夫的提醒下前往厨房吩咐厨娘熬一些汤药,留下个罪魁祸首在此看着。
  听大夫说凤玦之前害了热病要好几天才痊愈,盛寒枝心下想到晚上抱着凤玦能看却不能碰的惨况,当即决定亲自跟随大夫去取草药,路上还状似随意地问了一句:“陈大夫在这天煞教已经很久了吧?”“自然,老朽在上一任教主……也就是凤教主父亲还在时就已经住在此处了。”
  “那您可认识常乐?”大夫脚下一个踉跄,“……不、不认识。”
  若不认识你磕巴什么?盛寒枝也并非动不动就掐着人脖子逼迫人说实话的粗人,笑吟吟地端出“男宠”的身份来,与他分析道:如今教主生病喝的是你的开的药方,你对我尚且不说实话,倘若期间教主出了什么事儿,我吹吹枕边风,怕是对陈大夫不利啊。
  那大夫也没想到突然就被扣了一顶帽子下来,惊叹于他的无耻之际,亦道:“教主又怎会如此昏庸。”
  盛寒枝胡诌起来眼睛也不带眨一下:“怎么不会?你们教主可是力排众议强迫我留下来的,他爱我爱到非我不可,根本离不开我。”
  话虽如此,可接下来天煞教的众人皆看着这位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青衣客在厨房里忙进忙出,亲力亲为给教主煎了药端去,没曾想教主拖着生病的身子还要出门,愣是让他在房间扑了个空。
  “非他不可”的凤玦是被左护法搀扶着回来的,盛寒枝拦在房门口,盯着白衣温润的冷长书笑了笑,目光却颇为冷冽,左护法不知道你们教主病了?这是嫌他命太长呢?你别胡说。
  凤玦晕乎乎的脑袋被他按在肩膀上,额头上全是冷汗,眼睛都快睁不开了,还要回头对冷长书嘱咐些什么,盛寒枝眼疾手快把人打横一抱,转身进去,“啪”地关上房门。
  桌上熬好的药汤已经变成了温的,盛寒枝正憋着一口气,垂首看看床上虚弱无力脑门通红的凤玦,端过碗来先往自己嘴里倒了一口,接着捏着他的下巴嘴对嘴灌进去。
  生病的凤玦本就呼吸不太顺畅,还被他用舌头撬开双唇渡进来苦涩的药水。
  感觉到身上的人压着自己不厌其烦地重复着这个步骤,凤玦皱着眉一扭头,温热的液体就顺着嘴角滑到脖颈,黑褐色的水痕印在雪白的皮肉上,接着又被一一舔舐干净。
  到了夜里凤玦总算醒过来,第一时间便察觉到身上异常沉重,他低头一看,两层厚重的被子裹在自己身上,被子上方还压着一条胳膊。
  盛寒枝明显也是没照顾过人,只依稀记得大夫交代过不能受寒,于是便把他裹得严严实实搂在怀里,凤玦在被子里头一动,盛寒枝马上就醒了。
  红烛泛出微芒的火光迷离摇曳着昏黄,叠影掩映的烛光中耳边是浅浅起伏的呼吸声。
  两人躺在床上对视半响,凤玦双唇动了动,盛寒枝以为他要喝水,起身倒了杯水端过来,结果凤玦只抿了一口,抬起手往肩上微微一扯,半边柔顺的薄绸借力滑下,一路散垮至腰间。
  盛寒枝一时没反应过来就被满目的雪白晃了眼,喉结滚了滚,嗓音也哑了一寸:“……你干什么?”“换衣服,”凤玦头也不抬,“出了汗身上黏腻得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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