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予你独钟(近代现代)——愚礼

时间:2020-04-18 09:41:27  作者:愚礼
  北部由季铭和彭婧负责,他们在那边念过书也工作过,对一切都熟悉。
  中部一块由毕恭和李希负责,毕恭有面馆开在那边,他经常来回走动。
  南部由我和谢夏负责,抛开谢夏的老家在那边外,还有席卓在那里拍戏。
  模特统计需要人数为二十四人,三方各自带八人。
  基本都是学舞蹈和学表演的本地大学生,工资日结,外出期间路费与吃住报销。
  那是我和季铭花了整整一星期从投到平面模特的简历里挑出来并进行逐一面试的。
  这些年轻人以为只是来工作室静态拍照,没想到还要远行,多数都怕我们是骗子最后选择了放弃。
  到头来只有十六人是完全愿意边拿着钱边参加这次新奇旅行的。
  相比之下,谢夏负责的摄影师方面特别顺利,他在这城市上的大学,还和摄影社团里的朋友保持联系,在说明事情后将曾经的社员基本都叫上了。
  带出去的服装方面,有几件样式复杂的需要特制,是服装厂反复加工赶出来的,经过多次沟通返厂了两次才最终成型。
  眼看着出发在即,模特这边还是毫无进展。
  大家决定将人数均分,我并没同意,所有搭配都是固定的,少去一人,就将少展示一件,与预期效果不符又会走了对计划不负责的老路。
  出发前三天,我让所有参与的人都回去休息,并绞尽脑汁想解决模特问题的主意。
  我从没想过有天会主动联系被我定义为露水朋友的寂以宽。
  他也很意外,一听是我,轻笑道:“在忙什么呢,有空出来一起喝酒啊。”
  我笑了:“我不是约你喝酒的。”
  电话那边豪爽道:“那有什么事你直说。”
  “我是来问你有钱赚不赚的?”
  寂以宽哈哈大笑:“当然赚,哪有不赚的道理。”
  我要寂以宽再找七个平时经常跟他出活动的模特和他一起参加我们的计划,价钱随他开口。
  之所以要让他自己定价是因为那样谈下来的胜算大,他们算是我最后的希望,如果约不成,当真就要改动计划了。
  这小子很痛快,并没有深究价钱,在问好时间和安排后当下就应了下来。
  “到时候我这边过去的负责人是一对小情侣,具体情况你们具体沟通,我会提前把他们的联系方式给你。”
  他笑道:“事后记得请我们喝酒。”
  “一定。”
  4月30日下午,我们分别启程了。
  其他两队都是北上,我这队是南下。
  跟我同行的有两个化妆师,三个摄影师,八个模特,光是拍摄服装就带了六个大拉杆箱。
  一路上跟毕恭和季铭他们保持联系,我看起来毫不担心,心里却严重焦虑,无法确定此举会不会是无用功。
  可开弓没有回头箭,也只能硬着头皮向前看。
  那几个在校大学生都叫我程哥,跟他们年纪没差两岁,有很多话可以说,并不会觉得无聊。
  其中两个女生是亿万斯年的姐姐粉,言语里总是透漏出对那四个小帅哥的夸赞和支持。
  听她们叫严亿昀为3Y弟弟,我开口问为什么。
  一个回答我说:“他名字拼音缩写是三个Y,大家就给起了个这样的爱称。”
  另一个好奇的扭头问我追不追星。
  我笑而不语,无法告诉她我在追星界也算是相当厉害的了,毕竟我的偶像在和我谈恋爱。
  一想到席卓,我的思念就失控,好在正离他越来越近。
  他在短信里告诉我他酒店的名称和房间号时还附带了他可能会在的时间段,让我到了后打电话给他。
  到达目的地的当天晚上,我并没急着去找有夜戏的他,而是安顿好了随行人员并大致踩点接下来几天会取景的地方。
  多亏以前在当服装助理时接触过这些琐碎的事,处理起来有条不紊。
  晚上十点多我才从我的酒店向城市另一边奔去。
  一趟地铁坐到头然后打车到了席卓住的酒店楼下。
  我拨打他电话,刚开始他没接,我便在酒店楼下四处转悠。这城市比我们那里要热上将近十度,我把戴着的帽子摘下来拿在手里当扇子用。
  大概十分钟左右,胳膊和腿上被蚊虫咬了几个包后席卓的电话打了进来。
  “刚才在洗澡,没看到你的电话,到了?”
  我嗯了声后向酒店里走:“等我,很快上去。”
  为防止坐电梯碰到熟人,我选择了爬楼梯,还好只有六层。
  在五楼过渡到六楼的时候,一抬头看见两个并不陌生的身影,再见熟人我险些要上前去叫人,可却立马驻足并后退。
  我竟然看到小优在何修侧脸上亲了一下转身小跑着拐进了走廊。
  何修探出半个身子看了一小会儿后手插在裤兜里继续向上爬楼梯。
  我靠墙站在那一直等到何修的脚步声完全消失才快速进了六楼走廊。
  不管他们是什么关系,我都很为他们的发展高兴,在我离开的日子里我的老朋友们都安好,只是遗憾我没法现身打招呼去给个久违的拥抱。
  我像个贼一样回头回脑的行进到了席卓房门口,手指还没碰到门,门就开了,里面的手大力将我拽了进去。
  依然是黑黑的屋里,抱着我的人,他的头发还在滴水,落在我肩上两滴,凉凉的。
  我开玩笑的说:“我还以为你看到我都激动的哭了呢。”
  席卓一手环着我的腰一手将门快速反锁,然后贴在我耳边说:“我还没洗完,要不要一起?”
  我边跟他往里走边问:“你连洗澡都不开灯?”
  席卓小心翼翼的拉着我走:“我晚上不喜欢开灯。”
  我紧紧拽着他的手:“那你在黑暗里都喜欢想什么呢?”
  他拉我走进浴室,突然接触湿滑地面的我险些滑到,他将我护住后轻笑着贴过来亲我额头:“以前会想很多,后来就只想你了。”
  眼睛适应黑暗后将面前人看得清楚,这个英俊的男人是撩死人不偿命吧。
  我抬起双臂搂住他脖子,发出的声音像是在梦呓。
  “卓哥,我想你。”
 
 
第67章 
  我把我突如其来的高烧归罪于洗冷水澡后猛吹空调,而席卓却坚持认为是我们从浴室辗转到床上他做的太狠了,想在凌晨两点钟穿衣下楼去给我买退烧药。
  “卓哥你别去,很快就退了。”
  正穿裤子的他坚持道:“不行,你得吃药。”
  我从床上坐起:“试试物理降温。”
  他将我按着躺下:“你说,我做。”
  我躺在床上看着他先去开了灯,光着上身穿着长裤动作迅速。
  我笑看灯光下的他:“你是不是晒黑了?”
  他坐来床边将湿毛巾放在我额头上:“拍戏需要,特意晒的。”
  席卓经常为融入各种角色而改变体貌形态,这次参演的是部缉毒片,听说剧情是根据真实事件改编。
  我头昏脑涨身体不适不爱说话,安静感受着鼻腔里炙热呼吸。他时不时叫我一声,我就回应一声。
  浑浑噩噩中感到额上有重量,睁开眼。
  席卓一脸焦急:“还是很烫,我这就去买退烧药。”
  我抓住他的手:“别去,再等等看。”
  席卓已穿戴完毕,他俯下身柔声道:“你等我回来,我很快回来。”
  听到他带上门离去的声音后我的手机铃声就响了,刚出去的人在电话里跟我汇报着。
  “我在电梯里了。”
  我人缩在床上握着手机心已经跟他一起去了。
  “我到一楼大厅了。”
  我刚想说话,就隐约听到有人跟他打招呼。我不会听错,是孙纪。
  在他们简单说了两句分开后,我问席卓:“他问你要去哪了没?”
  席卓轻笑:“他不会问的,他很可能会偷偷跟着。”
  看来席卓并不是对孙纪不了解,然而他还是愿意放这样一个危险分子在身边,我参不透用意,也不会轻易好奇。
  大概十五分钟,席卓回来了,进门后挂掉电话,倒好水并将退烧药一起递到我跟前。
  他一脸笑意:“现在狗仔都太敬业了,这么晚不睡觉,大厅里有好几个。”
  “你认识他们?”
  “时间长了都混的脸熟了。”
  我得意道:“你凌晨只身一人现身酒店楼下买药,还边走边讲电话的事,我是最先知道的。”
  待我喝着水将药咽下,他戳我鼻尖:“被拍到我也得去给你买药,你本来就傻,再烧坏脑子怎么办。”
  我瞪眼:“我怎么傻了。”
  席卓将水杯续好水塞给我:“看来你还是不知道你被白漾骗了。”
  我嘴里含着水听到他的话险些呛到,直勾勾看他等他继续说。
  席卓耐心道:“他根本就没有你说的我们的音频。”
  这点我必须跟他犟:“真的有,我亲耳听到的。”
  席卓嘴角勾起:“你再好好想想,真的是我们么?而不是你心虚的默认么?”
  完了,被他这么一问,我也叫不准了。当时上了车就在心理上处于下风的我很可能稀里糊涂的。
  “白漾跟在我身边很久了,我了解他,他不打没把握的仗,他是确定我们关系后才出手的,只是他骗得过在场的你骗不过没在场的我,如果我没猜错,他在播放时你因太紧张连手机屏都没敢看吧?”
  太久的事情,我努力回忆,我确实是只听没看,记得白漾还亲口告诉我只是音频。
  席卓继续道:“音频内容没任何话语,只是些令人听了脸红心跳含混不清的声音。”
  我再次点头。
  席卓笑意渐浓:“并且他没全部播放完就在你叫停前主动关了,并且没有播放怕你听出破绽的第二遍就忙着继续下去了。”
  席卓神了,我虽跟他说过整件事,但我没说这么详细,他却一一猜对。
  我满脸都写着一句话,你怎么知道?
  他深吸口气:“如此蒙混过关的伎俩也就只能骗骗毫无城府单纯善良的你了。”
  我仍不敢置信,我就那么认认真真的被骗,认认真真的伤心,认认真真的走人。
  “白漾这几年帮我解决掉很多难缠的人和事,是我最得力的助手,他的方法和手段明里暗里我见识过不少,”席卓边说边看向我,“他是知道你在我那里过夜的,赌了一把拿出了提前准备好的不知是在哪截下的音频用来当做击垮你心理防线的利器,我想他那样稳妥的人定是还准备了其他的,只是你并没让他有机会一一展现就投降了。”
  太可怕了,在狭小的车厢里,那并不完全胜券在握的男人那般从容淡定丝毫不乱的将我拉近他布好的圈套里。
  更可怕的是,我竟然一点都没有怀疑。
  席卓拉我入怀:“因为你当时脑子里没有别的事,只有不想连累我,那就是他想要的你的致命弱点。”
  “万一他放的是真的音频呢?”
  “没人有胆子敢在我的居住空间动手脚。”
  “那万一他赌错,我不是真的在乎你呢?”
  “我说过了,他不打没把握的仗,他要是不确定,不会用这招。”
  想想白漾唯一跟我坦诚的大概就是我问他是否监视席卓时,他说,算是,也不算是。
  被真相泼了冷水,我连烧都退了。
  被耍了的心情让我有些气急败坏:“那我上次的离开,除了证明我傻还能证明什么。”
  “证明你很爱我。”
  我无语,我真是太嫩了,当时但凡有一点坚持和质疑恐怕慌乱的都该是白漾。
  “如果今天你没告诉我这些,我可能永远不知道。”
  “别傻了,我终会找回你然后再亲自跟你说的。”
  我有些蔫:“那孙纪呢,他也知道我们的事你知道吗。”
  “他当然知道,白漾知道的他都知道,反之也是。”
  “为什么?”
  席卓低头用眼皮贴着我的额头:“你觉得随口告诉枕边人什么事,还需要理由么?”
  啊?啥?谁?
  我纠结着张脸在一二三四五秒后明白过来,继而仰头问抱着我的人。
  “你怎么知道?”
  席卓云淡风轻:“因为他们在无形中观察我的时候我也在观察他们。”
  也许正因同是如此,那俩人才会对我和席卓的关系过分敏锐吧。
  我还真是不属于这个圈子,早走早超生。我无声叹气:“我给你丢脸了,会好好修炼的。”
  席卓搂紧我:“你不需学会那些,以后我会站在你身前帮你挡掉所有子弹的,再也不会给你机会孤军奋战了。”
 
 
第68章 
  白漾那么聪明的人,不会算不到席卓终会知道他背地里动的手脚,他可能是故意为之。
  他那看起来并不深奥的十三分钟,实在是妙不可言的一举三得。
  确定了他的猜测,试探了我的心思,也恰到好处的警告了席卓。
  接收到什么就相信了什么的我,傻傻的以为我要是不走谁都不会好过,就将他所有的处心积虑给成全了。
  如同每次与别人吵完架总是后反劲想起回击话语般的,我在知道真相后明白了当时该怎么接招才不至于是落荒而逃的那个。
  可又有什么用呢,过去是无法改变的。
  况且,现在的我也并不想改变那时的结局。
  如果我没有伤心欲绝的走掉,我不会知道我有多在乎席卓,也不会知道费尽心思找到我的他有多爱我,更不会痛快的将梦想付诸实践立誓要把自己变得更强。
  所以目前看来,整件事最让我难以释怀的应该是不明真相时画地为牢将自己困在黑暗里的所有眼泪和撕心裂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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