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予你独钟(近代现代)——愚礼

时间:2020-04-18 09:41:27  作者:愚礼
  却也不得不说,那段时光让我成长了许多。
  到头来席卓还在,就比什么都具有抚慰我心的效果。
  当时就算白漾不找我,我也早就跟席卓商量好了要出去单干准备创业的,被动与主动,方式不同而已。
  我就怕席卓插手帮我,便在他问时没有明确告知我过来这边所谓的忙工作具体是忙什么,甚至连我的服装品牌名称都对他守口如瓶。
  他心领神会,也就没再多问,他拍他的戏,我忙我的宣传。
  我也不是没贪心的想过送席卓件卡康司耀的衣服让他穿,一夜爆火根本不是奢望,哪里还用得着风吹日晒出来搞什么街拍。
  然而我没有那么做是因为初心还在,我跟他在一起,绝不是为了利己。
  五一小长假的巨大人流量给了我们好的开端,顺利进行下来,影响最大的始终都是季铭他们。
  网上最先有网友上传的小视频就是寂以宽带着几个俊男靓女在艺术区大肆夸张走位进行街拍,这伙人不愧长期混迹夜店,搞热气氛手到擒来,着实吸引了眼球。
  卡康司耀网店的关注量也是从那时开始慢慢涨起来的。
  相比我们这边的中规中矩,毕恭他们是保守到底。他每天晚上都会打来电话问,阿名,我们这队明天要去哪拍。
  与其说负责带队的毕恭没有规划,不如说他是对我依赖惯了,从工作室成立到现在,他当真是做到了他承诺的,我指哪他打哪。
  所以几乎我就等于是带着两个队,身在其中一个,远程遥控一个。庆幸季铭小两口敢闯敢做没用我太担心,否则我真的会吃不消。
  因同行的模特均有过度劳累倾向,我们在返程时在席卓拍戏的城市多逗留了一天,全员做短暂的休养调整。
  得机会我又去见了席卓一面。
  这次是赶个大早去的,他上午没有戏份本打算窝在酒店里不出门,却在我来了后非要带我出去吃早茶。
  我便再次见到了小高。
  他明显是还没睡醒就被席卓叫了起来,坐在驾驶位上哈欠连天,看到我后惊讶脸:“小各?”
  好久没人叫我这个名字了,听起来莫名亲切,我坐进车里笑道:“没睡醒吧。”
  “嗯呢,来这城市有些日子了,卓哥基本不出行,这还真是头一次这么早召唤我,”他边说边回头看我,“你把头发留起来,我险些没认出来。”
  坐在我身边的席卓始终没说话,不动声色的荡开那只来撩我头发的手,看了看驾驶位上恨不得爬到后座的人:“走。”
  小高觉出废话过多,吐了下舌头转过身安静开车。
  也就是那顿早饭,我又一次被席卓带进了媒体视线,娱乐新闻上挂着的照片是隔着餐厅窗户远距离拍的,印着各种独家标记,其实翻来覆去都是那几张。
  上次拍到我们去网吧标题里将我称呼为,工作人员。
  这次拍到我们吃早茶标题里将我称呼为,男性友人。
  我能觉出席卓是故意让我们被拍到的,我不知他是什么想法,但我不像以前那样畏首畏尾了,仿佛他站在我身边我就有了无限底气,什么也不怕。
  不知道白漾会不会被气死,那就不是我的事了。
  当天晚上我们要启程归去前,李希给我打来电话,她尖尖的嗓音特别刺耳,语速也快得吓人。
  “老大!重大好消息!我们网店的关注量在过去的四小时增了近十万!从没这么快过!你猜是怎么回事!”
  我听后也很惊讶,确实从没这么个涨法,一直以来都是呈个位数上升趋势,有时还会不停下滑。
  单凭半月来我们的街拍宣传能带来如此数据可能性不大。我最先想到的是席卓,怕是他暗地里做了什么,又无法直接说,便选择不猜,问道:“怎么回事?”
  李希是负责宣传统计方面的,她通常都是隔几分钟就刷新一遍网页,因为忙着跟街拍,一下午都没查看,休息时看到后第一时间来告知于我。
  “你快上网看啊!是严亿昀!他竟然在穿咱们家的衣服!”
  我心一惊,挂掉电话立马去搜相关话题。
  果真,下午三点二十分亿万斯年参加了个青春校园主题的活动,成员均穿私服亮相,搭配十分炫酷惊艳的严亿昀一身上下全部出自卡康司耀。
  这四个孩子出道一个多月以来就已经火速圈粉无数,更是备受各路媒体关注,其中身为队长被称为国民弟弟的严亿昀最是获得好评,网上敬业的时尚买手们很快就扒出了他所穿衣服的出处。
  我身旁的谢夏跳起来:“火了火了,我们要火了!”
  在其他人兴奋的吵闹时,我站在那凝眉深思。
  我从不缺严亿昀的消息,他为兼顾学业和事业两头飞,有两次回家说要来我工作室看看,但都赶上我在外奔波就没如愿以偿过。
  我实在想不出他是怎么知道我经营的服装品牌的,更不知道他是从何时开始关注卡康司耀的。
  这狼崽子还没等飞的多高就想一起拽着我,这份心意太大。
  我不得不发自内心的对他感谢。
 
 
第69章 
  我们几十号人拼死拼活东奔西走街拍宣传半个月得来的那几千关注量远没严亿昀在镜头前的几十分钟得来的多。
  拜他无声支持所赐,卡康司耀网店的营业额开始飙升。
  关于这件事,我有给严亿昀打电话,到了嘴边的谢谢却变成了一如往常的关切问候。
  他在电话里轻笑:“怎么样,我穿你设计的衣服帅吗?”
  我笑着连连点头:“帅。”
  “过一段我回去考试,我们就能见面了。”
  心里带着感谢,我痛快开口:“那等你回来,哥再好好谢你。”
  五月下旬,网店进入全面运行售卖模式后,我亲自飞了趟京城。
  我去的那天正好是席卓生日,只是他并不在家,正跨国境前去缅甸拍摄的他忙到已有几日没与我联系。
  我在整零点给他留了言,也不知他看到会是什么时候。
  此次前来要当面感谢寂以宽的鼎力支持外,还有件事,来请陈左矣。
  我与齐一商量来商量去还是决定碰碰运气。
  陈左矣是什么人呢,光是听到他大名就能让我们这些在服设界混的晚辈被挫的体无完肤。
  我甚至是带着连人都见不到的准备来的。
  但我还不至于没有门路,在花了一晚上请寂以宽及其伙伴喝酒完成承诺后,我带着宿醉的状态回到了母校。
  马上就毕业两周年,走进校园颇有感言。
  熟悉的是一栋栋建筑,陌生的是一张张面孔。
  站在昔日学院教学楼下,恍然觉得我还是那个整天不知疲惫往这里跑的学生。
  不是我运气好才赶上任迟令教授在,而是我让以前认识的现在念大三的同院系学妹给我弄到的他老人家的课程表。
  敲门得到应允进去后,办公桌前的人连头都没抬,以为是哪个去找他的老师,见来人迟迟不作声说事情,这才推推眼镜抬起了头。
  他还是两年前的样貌,定格在那确认了两秒后,摘掉眼镜扔于桌上,笑着起身,叫我的名字像是在点名。
  “程名。”
  我笑着上前,握住他的手:“教授,我回来看你了。”
  任教授示意我坐,长长一声叹:“送走了一届又一届,骗我说回来看我的太多,结果真回来的没几个。”
  恩师永远是恩师,哪怕我今日没身在这里,他也永远在我心里,但他知我不擅长甜言蜜语,跟我寒暄过后问我在从事什么。
  我还像上学时一样,涉及到正事就会在老师面前拘谨,整理好了思路后才缓缓开口道:“教授,我跟齐一一起创业了。”
  “齐一那小子还是去年国庆时去我家看我的,他可还好?”
  我笑着点头:“好着呢,在忙学业。”
  任教授继续道:“你说你们创业了?”
  “嗯,对,弄了个不起眼的服装品牌。”
  任教授边说边摸着下巴,那是他的招牌动作,说明他在思考:“你们俩都是善于创新的人,创业是再好不过的了。”
  他定能猜到我亲自过来是有事相托,我就也没绕弯子。
  “教授,其实我这次过来是想让您帮忙给个联系方式的。”
  “谁的?”
  “陈左矣老师。”
  陈左矣是任迟令教授的第一届学生,我们也算是同门师兄弟,他那人当真是个鬼才,读大学时就声响国内外,毕业后去国外发展,现在很多国际著名大品牌都有他的汗水,十多年后带着妻儿回国在我们学院任了教。不论实战还是理论,都是一等一的高手。
  我们这届在大二时曾有幸上过他一门课,只是还没等到期末,他就辞了职,他也是从那年正式收山不再参与任何服装设计的。
  他与任迟令教授亦师亦友,哪怕是在国外的那些年都未曾断了联系,所以我想,任教授这里可能会有他的联系方式。
  老教授听后很惊讶,问我向他要陈左矣的联系方式是所为何事。
  既然有求于人,话里不得掺假半分,我如实相告,以示真诚。
  对于我想请陈左矣为我们的金牌设计师的事,任教授连连摇头:“没戏,他是铁了心告别服设的。”
  我心里一沉,答案意料之中却悲伤万分。
  “况且我们也有两年没联系了,我也没有他现在的联系方式了。”
  又是重重一击,我也不得不对结果妥协,连任教授都找不到,那估计也就没别人了。
  任教授又提起乔新迪有没有找到我的事,这就真是个说来话长的故事了,唯有点头能回答一切。
  “我跟你提她,是想让你去问问她,她可能会知道陈左矣近况。”
  任教授话说的意味深长,其中好像蕴含了别的用意。我愚钝,领悟不出,全然沉浸在还有一线希望的喜悦里。
  那天我又听了任教授一堂课,等他下课我们一起去吃了顿饭。
  跟他这种人在一起,所听皆是学识,恐怕一辈子都学不完。他的指点和他的鼓励我都记在心里,分开前向他许诺有机会定会再来看他。
  看着他没入人群里的背影,我并不是第一次觉得他像父亲。
  问题转移是好事也是坏事。
  好事是我跟Cindy不是说不上话的关系,坏的是,跟席卓进组的她,我联系不上。
  我连席卓都联系不上。
  是继续在这城市等待随时与Cindy取得联系,还是果断回去先忙经营工作室的事,成了矛盾。
  就在我不知如何选择时,席卓那边有了消息。
  网上关于他拍戏受伤住进缅甸当地医院的字眼刺痛千千万万粉丝的眼睛。
  我很担心他,可我却联系不上他。
  这种感觉很痛苦,我跟他之间断了联系就真的很难联系。我一辈子站不到他身边去,这种无法触及的无能为力就不会停息。
  次日我回到了我的城市,一无所获。整天眼睛不离手机,生怕错过席卓的最新消息。
  他为什么不联系我,说好的以后什么事都要亲口跟我说呢。
  完全没有他的消息,所有等他消息的人都没有我焦急。我甚至无心忙工作室,还办了缅甸签证急着飞过去。
  我却并不知道,我正要十分积极的走进一场噩梦里。
 
 
第70章 
  很多时候,有些事如果不真的发生在自己身上,就会以为那只是小说和电影里才会有的故事。
  我在天黑后落地内比都刚离开机场,随身背着的钱包和手机就都不见了。查看时发现包的侧面有个长长的口子,看样子是被利器所划的。
  立马返回机场大厅。
  我还真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很慌,要是在国内就好办了,这里人生地不熟,我甚至连我求助的机场工作人员极其不标准的英语都听不太懂。
  显然他们也听不懂我说的,哪怕我用了全世界通用的肢体语言将被划坏的包呈现在他们面前,他们也还是摇头连连。
  那个臃肿身材穿着制服的女工作人员应是了解到情况,比划着让我去不远处的另一个窗口求助。
  我也想着若缅甸工作人员推来推去不能解决,我就只好找个中国的老乡来解决。
  我就是在去那窗口的路上碰到了贺茹。
  二十多岁,她跟我问好并报上她的名字,用标准的中文,让我备感亲切。
  “经常有中国游客过来这边丢东西,你不要找他们处理,东西想找回来基本没戏,你得换个方式解决问题。”
  听贺茹语气,她确实是在这边混了好久,我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恳请她借给我些钱。
  她笑了,审视的看我:“上来就借钱,像个骗子。”
  我尴尬解释道:“其实丢东西无所谓,我是来找人的,我只要到达目的地就行。”
  她仍然一脸警惕。
  我急道:“你不借给我也行,你看看我身上东西有没有可以换钱的。”
  当我摘下手表递过去,贺茹却摆手:“这样吧,我也是要回城里的,你要去哪可以告诉我,我顺便捎带上你。”
  这句话让我动了心,我就那么将医院地址告知并跟着她离去。
  贺茹不是一个人,她说来接她的是她两个朋友,我刚开始并没起任何疑心。
  是在上车前鞋带开了弯腰要系时,贺茹连忙来扶我,拿下我的包抓着我胳膊叫我快走,说这里不让停车。
  我不至于连路标牌上那大大的反光的字母P都不认识,这就是停车的地方,她却在催我上车,连个系鞋带的时间都不给。
  我顿生警惕疑惑还没等开口,车上就下来两个人高马大的当地青年。
  当危险真摆在面前,我才敢相信那些年我妈在我耳边的碎碎念。
  原来这世上真的有陌生人不由分说的要害我。
  他们强行拉着我上车,我下意识的后躲却完全没用,整个人几乎是被拖进那个已拉开了的车门里的。
  我疯了般的呼叫和大喊毫无作用,附近根本没什么人。
  其中一个缅甸青年拦腰抱着我往车里塞,我紧紧抓着车门边缘不松手,确保自己还有一半身子是在车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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