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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高岭之花浇浇水(穿越重生)——绯瑟

时间:2020-04-20 08:16:15  作者:绯瑟
  他以手腕护脸,我这风风火火的一拳砸下去,他鼻子保住了,但腕子凹了青了,四舍五入等于毁容了。
  哈哈哈哈!叫你砍我肾!
  我马上撤开,他也不看手腕,只顾摸鼻,那鼻子不知少了几根珍贵的绒毛,他利眼一寒,竟杀气大盛。
  ……你怒啥啊你,你鼻子没事儿啊,你手腕有啊!
  我正想说,他忽把怒放的杀气撤了。
  眼神也奇怪了。
  他还往我下面看。
  你瞅啥?
  李藏风东瞅西瞅,不知瞅了我什么,他就说:“它流血了。”
  它什么?
  等一下,他的刀是不是偏了,在我身上划了一记?
  于是我一脸冷酷地往腰下摸,一脸冷酷地把手心摊开。
  血。
  手心的。
  老七的金刚铁臀。
  它破掉了。
  ……
  ……
  李藏风观察了一下我脸色,然后语气凝重地说:“我并没有瞄准它砍……”
  你给老子闭嘴!!!
 
 
第17章 血在何方
  我叫方即云,我祝福李藏风穿越到我看过的一千八百篇天雷狗血双X产R虐文里……做受!
  李藏风瞧我这脸和下过火锅似的,好像觉得我不冷静,不是最佳状态。这时他就不出刀了,等我冷静下来再打。
  这大敌当前的,他怎会如此天真?
  这可是老七的铁臀唉。
  铁臀唉。
  它还曾是老七的骄傲,是一朵两瓣开的金刚不坏臀。
  如今已经成四瓣了。
  打人不打脸,李藏风还专打人的尊严部位,他以为等一会儿我就能冷静?我能这么快把尊严给忘掉?
  做梦嘞你。
  我这怒火烧了心原,反倒点亮了记忆,想起件事儿了。
  我这带着武器的啊,干嘛老是空手夺白刃啊?
  刚刚我吓得三魂暴打七魄,全不记得了。如今我就抽出一把匕首,这锐器照出了我比往常冷峻十倍的脸。
  我瞅它,像瞅我那还未出生的亲儿子。我现在就想拿这个亲儿子在李藏风的帅臀上左滑一百下,右切五十道,让它感受下李藏风的父爱。
  李藏风居然说:“它还在流血。”
  你还敢提啊!
  我无视后方的滴滴答答声,做出一个邀战的手势,脸上用冷酷装点了五官,说:“区区小伤,何足挂齿?”
  禽兽!把臀送来!
  李藏风观察了地上那一大滩血,说:“伤不算小。”
  胡说。屁股上的伤能算伤吗!
  为了证明这是小伤,我特意在后方伤口处捂了捂,我想捂一会儿它就自动结痂了。
  血渗着我的指缝滴,我气啊,用两根手指戳那个伤口,我用力,再用力,忽听“噗”的一声。
  ……
  好像用力过猛了。
  万幸伤口不滴血了,我昂起脸去瞅李藏风。
  看吧!小伤!
  我掩住得意,沉稳地挪开指,这伤口果真继承了老七的天赋异禀,没有一点血滴下来。
  它开始直接往上喷血了。
  ……
  铁臀!住血啊!!!
  连你也要走下神坛吗!!!
  ……
  平胸而论,我是个器官平等主义者。
  我认为一个人不能因为器官的尺寸和形状而歧视这个器官。比如胸不平的(我)不会去歧视平胸的(李藏风)。因为器官和我们劳动人民一样,只有分工的不同,并没有地位的高低。所以当我给老七的器官排位置的时候,我只看分工和用途。
  比如老七的拳脚,在战斗中起到了最大的作用,那就是先进器官,比如老七的脸,虽然不够男子气概,但没有给老七丢面,那就是优秀器官。但是老七的铁臀,它不但辜负了老七家族的期望,拖了大大的后腿,还在李藏风面前丢了大脸,尊严都没有保住,那这就是个不合格器官。
  所以我决定,正式把铁臀从老七家族开除,以后它就不是我老七家的臀了。它与我同身异心,我只当它是李藏风的臀,或是老八的臀,反正它不是我七哥的臀。
  老七身上有臀,心中无臀,那他就是一个找不出弱点的铁血美壮士了。
  一番内心处理后,我就觉得很平静了,我现在一点儿都不气了,我只一心一意盯着李藏风。
  这个决斗佬倒还好,他似乎对天雷情节有一种强大的抗性,杵在原地不言语,五官都安安静静呆着,一个都没崩。
  可老七的眼最擅长观察微表情,它告诉我,这人左边的眉,就在铁臀喷血的一瞬,以极小幅度搐了一下。
  这么个搐法,他肯定想说什么的,可忍字头上一把刀。他也用刀的,就憋住了。
  良善人啊,还知道给我留面子。
  为了不辜负这份善良,我决定暂时还把铁臀当成老七家的臀,我先处理下它的伤口。
  我又用手指去捂了伤口,它马上住血了。我一开心地挪开,它又喷血了。
  我心里窝着火去捂它,它又又住血了。我松口气把手挪开,它又又喷了。
  铁臀!你有完没完!
  李藏风沉默不住了。
  他止了止嘴角的抽动,掏个了药瓶扔给我,说:“这是顶级金疮药,天下唯此一瓶。”
  我接过瓶子晃了晃,听着响声也听着内心的疑虑,问他:“唯此一瓶?那你岂不是……”
  他擦了刀上一抹血,刀亮出他一双冰渣利眼:“我没有别的药,你不许浪费了。”
  一瓶药而已,他以为我会随随便便感动?
  但这是他身上唯一一瓶药。
  方即云,你给我哭!
  你现在就给我感动得涕泪交加!
  这个在马桶潜伏多日,不顾丢命的危险,不顾别人的屁/眼,只为给我致命一击的男人,他是恨着我呢。
  他刀口想亲我胸口,他老眼盯我老脖,他是全心全意想给我留一具全尸呢。
  可结果呢?
  他上次救我,这次又把唯一的伤药给了我,全然不想自己受伤会如何。他做事全凭心,心说对他就做对。
  可他最不擅长去称量性命。
  他的命,当鸿毛一般轻飘浅薄。我的命,他却看得比山重,比海深。
  李藏风,唉,李藏风。
  你的数学果然是最差的。
  我把金创药粉抹了,瓶子递他,我不能把药一直霸占,这能救命的,我得还他的,这么一个舍己为人的好同志,我们得当珍稀动物一样保护起来,心灵和鼻子都保护。
  结果李藏风看了瓶口的血,竟挪远几步:“你还是用完吧。”
  ……你嫌弃个啥?这血还不是你弄出来的!你还有脸说啊!
  我气的想拿瓶子砸他鼻子,奈何李藏风这脸过分英俊,我砸它就如同毁了件艺术品。艺术品这种金尊玉贵的东西就得好好养着,我作为一个文明守礼的人也不能坏了规矩,我得尊重李藏风的俊脸。
  还是戳烂他的金臀吧。
  李藏风的眼神稍微有点点闪烁:“这伤是意外,再战时我可让你三招。“
  我拒绝:“胜之不武。”
  李藏风:“那我就等。”
  我问他:“等什么?”
  李藏风正色道:“等你的伤口不再流血,等你有了再战之力。”
  我刚想下意识地点头,结果把下巴卡住了。
  我这不是心心念念要逃的吗?咋还和他认真商量起决斗了?我怎么被这个决斗佬绕进去了?
  不行,得绕回来,让他跟着我的思路走,而不是我跟着他在古龙风大道上狂奔不回。
  我就说:“打个赌?”
  李藏风脸上一亮:“赌什么?”
  我挑眉:“听说你轻功很好?”
  李藏风听之更喜,眼中闪了星星点点的光,道:“定不比你差。”
  “那我就开始逃。”
  李藏风眼中光芒一退,脸上黑云裹冰,他像察觉到什么似的瞪着我:“你还是只想着逃?”
  我这冷脸凝了刺骨消冰的厉色,说:“这只是一场赌局。我先走,一炷香内你寻不着我,我赢,你马上离开大紫霄宫。若我逃不掉,你赢。咱们休息休息,我用尽全力去杀你,绝不再逃。”
  我赢了,能把这决斗佬赶出去。我输了,就休息休息再逃。哪种对我都好,可李藏风也不傻。这么坑爹卖娘的生意说出来,我心里终归是虚晃晃的。
  李藏风面色一沉:“这不公平。”
  这人果然不傻啊,我死鸭子嘴硬:“如何不公?”
  李藏风面色再沉:“一炷香太少了,对你的伤不公平,还是两炷香吧。”
  ……没见过你这么砍价的。
  我刚想逃,结果李藏风瞧我腰后那血,眼和眉有些微妙地偏离原位,他忽放了道十级神雷。
  “我知道你上次为何暗算我。”
  他都知道啥了!?
  我僵僵地回头,结果李藏风端详我这少女脸,脸上冷酷忽融了,杀气烈烈的眼戳见我脸颊,下一刻霍然变形,成了寻常的眼,却挟了一些不寻常的柔和。
  这是头顶圆规下顶呼啦圈,气氛整个就不直啊,危险了,很有弯的前奏啊。
  李藏风也不管我这乱七八糟的心思,他沉声道:“你本可轻易杀掉那人,可你故意被击中落水。”
  你看出我假装溺水了!?
  我心中警铃大作,正不知如何应当,忽见李藏风正正经经上前一步,一双眼和胶水似的黏在我身上,周身气息凛冽逼人,几乎使人不敢直视。
  他究竟想干什么?我虽是上从下心(怂),但我一定会不遗余力维护老七的尊严。
  七哥的臀或许会葬身此地,但他的脸绝不会!
  李藏风盯我良久,虎狼般的眸子像聚集了天下间所有的杀意,倏忽间转个眸,放一道冷光出来,激得我浑身一颤时,他忽斩钉截铁道:“你故意落水,我本想不明白,可想到你暗算我时的情形,我便已想出你的理由。”
  我被这一道惊雷劈得十懵九惊的,结果李藏风不等我反应,又是一句:“你暗算我时,是我最无防备之时。你完全可以在那一刻杀了我,可你转身就逃,毫无留恋,想必也是因为这一个理由。”
  到底是什么理由啊!你别吓我啊!你台词都古龙风的,你可是装逼文学复兴群的六级群成员啊!
  李藏风:“只因你一心求死!你根本就不想活下去,更不想为仇敌所救!”
  纳尼!!??
  李藏风语气寂寥道:“我救了你,你却因此恨上了我,不是吗?”
  ……
  ……
  李藏风,你退群吧。
 
 
第18章 追与逃
  我叫方即云,我才知道李藏风是个给自己加戏的天才。
  如此人才,我竟看走了眼,以为他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决斗佬。
  李藏风这时就说:“我不知你为何求死,但有一不会有二,我若追到你,决斗势在必行!”
  加戏归加戏,还是个决斗佬啊。
  我这就逃,转足起风,脚下生火,凌空而飞,我甚至还听到了力道在撕裂肌肉的声音。
  糟糕,好像动作过猛。
  我人在半空,感到一道新鲜热流从身体抽离,本已止住的血喷涌出。
  在后墙留下了一道经典力学的抛物线。
  李藏风身上忽的一震,像整个人都被那条血线吸住了。
  看着看着他不自觉地往前冲,好像被一股魔性的力量吸到了墙边,他还拿刀在墙上比划呢。
  这可真是个良善人啊,他像在研究出血量会不会致死。
  我回头,默默咽下了苦涩的微笑,事情其实没有他想的那么严重。
  只是四瓣的铁臀。
  五瓣了。
  ……
  分叉的伤口得处理一下,于是我撕了腰带先止血,再一路虎奔龙跃,穿数层亭台楼阁,这一路无人戍守,防卫竟形同虚设。我一路上只遇着两个下人,交换过口令,其中一个说:“苍双双闯进来杀了江管事,如今正逃往南阁!”
  我惊了:“他杀了管事,守卫都去追他了?”
  他说:“谁还管他啊?粮仓都起火了!”
  另一个点头:“救火要紧!再不去就晚了!”
  你俩也太人间真实了。管事的死了就不管凶手了吗。样子都不做吗?
  他们一走,我就看出不对了。
  李藏风前脚与我相遇,苍双双后脚就进来刺杀,导致无人可以来管我俩的生生死死。哪儿来这么巧的事儿?他俩没有猫腻我不信啊。
  李、藏、风。
  你个浓眉大眼的决斗佬,敢背着我去勾搭别的杀手?
  我深觉被背叛,连伤口也感知我愤怒,火烤般地疼。
  可药已经用完了。
  我四顾四望,发现有个药房,一进去,发现里头全是瓶瓶罐罐,我这也看不懂什么是什么,刚打算走,门外就传来了脚步声。
  是李藏风!他脚步声都刻进我灵魂深处了!
  我开个药柜,缩身缩脑地躲进去,凝死了一切气息。
  李藏风进来,他转了三圈都没打开药柜,我就乐了。
  任你精似鬼,也照样败给老子的铁臀血!
  我骂着骂着,觉着这话骂的不对啊,我就不骂了。然后李藏风转了第四圈,他在柜前站住了。
  “我知道你在这儿,柜子旁有血迹。”
  ……原来我骂的是自己啊!
  我僵着脸出了柜:“你怎么找过来的?”
  李藏风:“你猜?”
  他虽没笑,可一见我,那眼是贼亮贼亮的,英俊之上更添容光,我都不好意思骂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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