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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高岭之花浇浇水(穿越重生)——绯瑟

时间:2020-04-20 08:16:15  作者:绯瑟
  李藏风犹豫了一下,似乎在认真地嗅些什么,可还是说:“我没闻到什么。”
  他不急我急,我不顾危险地上前:“可我闻到了,这香气不知有没有毒,你快闭气!”
  李藏风带上疑心瞅我几眼:“我什么都闻不到,你当真闻到了?”
  大哥你鼻塞唉,你闻到才有鬼好不好。
  他似乎想起前两次的教训,疑心我又在蒙他。我本来也想解释,可这家伙的鼻子就是个摆设,于是我就屏息前扑,想捂他嘴。结果他不让我捂,翻个身躲了。
  我急了,跃步拉近距离,一个膝盖顶他小腹!
  这招几乎是贴身而过,险些砸到却没砸中,他眉间一皱,反肘砸我肩部,我这两个肩膀都被他照顾到了,没有脱臼断骨,但疼的我花了极大力气才不龇牙咧嘴。
  我怒气上头,再不留情,一记老拳风风火火地打他胸。他拧身躲了,让我砸中了腰,一个趔趄之下,这人使出一个鞭踢勾我下盘,结果就是他倒,我也跟着被勾倒了。
  这人倒下还不知收敛,竟厚脸厚皮地压上来,攥了我右手腕,想逼着我就范。我气的拿膝盖顶他小腹,腾出左手捂了他嘴,恶狠狠地骂:“你快闭气!这香有毒!”
  李藏风:“……”
  他眉间露了无奈,把我手掰开,问:“那你怎么不闭气?”
  ……
  我忘了。
  你这一记刀鞘打下来,疼的我宛如小智障,为了回报你的爱,我决定也把你打成小智障,打来打去我就跟着你一同呼吸了。
  现在我想起来了,你能不能从我身上下来了?
 
 
第20章 晕
  我叫方即云,李藏风还压在上面,与我维持着一种尴尬的姿势。
  他一只手攥住我的腕,另一手撑地,上半身与我保持了安全距离,宛如一个大型真空挂件。
  他那两膝夹在我腰侧,双腿禁锢着我腰部,这个姿势就不太符合绿晋江的氛围。
  可是他又脸很直,僵中带直,莫名有种坚决不弯的气质。
  我就说:“你先闭气,我就不说了。”
  李藏风挑眉:“香气还在?”
  我:“它越来越浓了。”
  李藏风用一种看小智障的眼神看我:“若香气无处不在,闭气有何用?你能一直闭下去?”
  哦。
  也对哦。
  闭气根本解决不了问题。
  但它能拖延问题啊!
  我一边自闭,一边想着掐灭香味的来源。我就看向了蜡烛,李藏风的眼风也往那儿抛。我和他像两个地下党接头似的眉来眼去。咱俩想一块儿去了。
  是蜡烛啊!
  蜡烧融了,蜡里头藏着的东西就气态挥发了。
  我推开李藏风,虎蹿鹤飞过去,李藏风到另一边,吹灭了四根蜡烛,本该继续的,可他非要看到我躺地上时留下的血迹。
  那是一个铁臀的形状。
  他看着它,它像启示着他。它和他之间似产生了伟大而深远的联系。
  他就不动了,像雕像那样凝固在了这一刻。
  我把剩下的蜡烛吹熄了十一根,只有第十二根蜡烛毫无香味,我仔细检验,就留下了,密室内情况特殊,还是得留一根照明,若这根蜡烛最后也散出香,我立刻闭气掐火便是了。
  我发现李藏风在看我后面呢,好像我后面有个地图似的。我最讨厌有人这样盯我,瞪他一眼为警告:“你看什么?”
  李藏风问:“你什么感觉都没有?”
  我说:“好得很。”
  李藏风似把这话记心里了:“我上次见你,就觉得你像是老七,又不像是老七。”
  我笑了:“那现在呢?”
  李藏风:“我还是觉得你的不像多过像。”
  他顿了一顿,眼神难得地显出了点儿心虚,说:“但你受伤之后的表现,确实担得起天下第一杀手的名号。”
  这数学傻子把这伤说得多严重似的,那我就笑了:“一点小伤,何须忍耐?”
  我早感觉不到疼了,我什么都没了。
  刚刚我被他勾倒,是屁股先落的地。
  有些东西碎了,黏是黏不回去的,即便勉强黏回去,它也一直碎在你的心里。你若想起它,也只会想起破碎时的它。
  这就是为什么,如果我们把东西打碎了,比如一段两瓣的友谊,一只真挚的铁臀,我们就要学会忘记它,这样它从外表上是碎的,但它在我们的内心是完整的。
  李藏风:“你还在闭气,香味散去了没?”
  我闻了闻:“散的差不多了。”
  李藏风:“这香味你闻过?”
  “不曾。”
  “那你怎能确定它有毒?”
  “刚刚我猜的,现在我确定了。”
  李藏风奇了:“如何确定?”
  我双目如炬:“你。”
  李藏风疑惑:“我?”
  我高深莫测:“你中毒了。”
  李藏风似乎在想我这个眼是什么构造,用一种古古怪怪的目光瞅我:“你能隔空探脉?”
  我说:“是你嘴唇变紫了。”
  我拿出匕首给他一照,他这嘴唇就和十斤桑果和山竹里泡出来似的,正宗的基佬紫啊。
  李藏风这就不言语了,他似乎对这种中毒妆很不习惯,摸了摸嘴唇,那动作让我很担心他会直接把嘴皮给撕了。幸好他没有,就一言不发的坐下,直接盘了腿运功。这个人临危如常,丝毫不显慌乱,反倒看得我一股忧心冲愁肠。
  那我就问他了:“你可感觉到了疼?”
  李藏风摇头。
  我又问:“你可有四肢发麻?”
  李藏风摇头。
  我又问:“你可有心愿未了?”
  李藏风不摇头了,他转盯我咽喉了。
  ……我觉得你还是盯我胸口的时候比较可爱。
  为了防止他想不开与我同归于尽,我马上进行了补救。
  “是我把你拉下来,这趟浑水本不该你淌。你中的毒,便该我救。”
  话说得是正气凛然,显得老气不像个杀手而更像个国际主义救援战士。李藏风纹丝不动,似乎在观察我的表情,从眉眼间看出这话的可信度。那我就单膝跪在他身后,两手欲去搭他肩,他却不肯让我搭,侧个身躲了,拒绝说:“我自可运功,不必你出手。”
  我瞪他说:“你是怕我暗算?”
  李藏风摇了摇头:“你若是想暗算,刚刚就能做。”
  “既然不是怕,那为何不愿我帮你?”
  李藏风道:“那你当初为何不愿我救你?”
  你咋还想着这岔子,咱们不都掏心掏肺地聊过了吗?你现在提这档子事儿,是因为好奇心作祟,想探究我的内心世界,还是纯粹地听我说一声谢?
  我这左思右想着就不说话了,李藏风也不讲。他这个人最不晓得“怕”字,表情、姿势,以及话语都是拒绝三连,我知道他不想我救他,他认为被人救是欠了大人情。
  这是个成熟的决斗佬了,把尊严看得比天上的云还高。
  我是个熟透的方即云了,我臀裂了也会把良心顶头上。
  结论就是一句话——我得对他负责。
  所以我将匕首递给了他。
  李藏风皱了皱眉:“这是你的。”
  我:“现在它是你的了。”
  这话挺耳熟的,好像他刚刚才对我说过。
  李藏风盯了盯匕首,又盯了盯我的眼睛。
  “你的匕首太短,我一向是喜长不喜短。”
  他信我不肯暗算,但他好像比较喜欢让我欠着他,而不是他欠着我。
  我把匕首丢在他身侧,只当丢了片干垃圾,然后我把自己胸口的衣服一撕,露出里头的黄色垃圾,从容慷慨曰:“大好胸膛在我,匕首在你,我若居心不良,在给你运功时行不轨之举,你一匕首朝这儿刺下去,如何?”
  李藏风这回总算不盯着咽喉了,他盯了我的胸口挺久,那眼神总算是透出了点儿七情六欲。
  他问:“你明知我想要你的命,还是想救我?”
  我道:“是你先救了我,我只是还你个人情。”
  这个杠杆精是没法和我抬杠了,那我就心满意足,把那手往他肩上一搭,他低头,唇角像微微扬起一个弧度,可转瞬即逝,比流星还快上百倍,我都不知道那算不算笑。
  可这时我忽的发现了一个小小的问题。
  我好像不会传功唉。
  要不先摸摸?兴许摸着摸着就有“熟悉的记忆浮上心头”?我回忆起被推拿师父打得鬼哭狼嚎的那些年,我手从他肩上下去,从背上某个点开始,一路往下揉,到一个较硬的节点,我就拧了拧,我还戳了戳,嗯,还挺有劲儿的,这是个重要穴道了吧。
  李藏风忽轻声:“老七。”
  我惊了,他头一次这么轻声轻气地说话吧。
  这是毒发了吧!?这是虚弱得不能重声了!?
  我就心里难受了,李藏风忽然长长地叹了口气,语气飘忽地问了一句话。
  “你果然还是恨着我的吧?”
  胡说!你看不出我在给你传功吗?你以为我还因为落水那件事恨着你!?是在故意折磨你吗?
  唉等下,我好像捏那个腰上的节点是有点用力了,我这功还没开始传呢。
  我赶紧把手掌贴他穴道上,我觉得这个传功啊,就是把身体内部最精华的那股热,传给另外一个人。所以李藏风马上就热了,没过多久他就是李暖气了,再过会儿他就是李微波炉,再再会儿就是李烤箱。
  李烤箱大概是热得受不了,低头就热吐了,把一大口血喷出来。我吓呆懵僵,扶了他问:“你感觉怎样?”
  李微波炉擦了血,看我说:“毒已逼出,多谢。”
  我心喜啊,却发现他盯我的眼神不寻常,这气氛整个就很绿江啊。那我就警惕了,我用冷酷武装起每一寸面肌,问他:“你在看什么?”
  李暖气一动不动地盯我的脸:“你也有段时间没闭气。”
  我说:“但我闭得比你久。”
  李藏风面色凝重道:“你见我嘴唇发紫,才确认我中了毒。”
  我说:“不错。”
  李藏风是前所未有的严肃:“那你现在嘴唇发黑,这代表什么?”
  我惊了:“我嘴唇发黑?是什么时候……”
  这还没问完呢,我忽然眼前一黑,身上一软,就直冲冲地朝他的怀里倒下去了。
 
 
第21章 吃
  我叫方即云,我感觉我好像在做梦。
  这次的梦特邪乎,我觉得我在做梦的,可我就是醒不过来。
  我上秒在冰窖打滚,下秒像在炉子里烤着呢,走几步是冰刀戳脚,躺地上是油锅烫背,骨头被人一棒打碎,进搅拌机里搅着呢,血被人抽干,还放汤水里使劲儿煮。
  我忽冷忽热,在温度的两极来回跳,疼倒一直跟着我,这梦太难熬了,我想着啥时候能醒,想啊,想啊,我终于睁开眼了。
  李藏风就在我身边,他正抱着我。
  ……我这是还没醒吧。
  是梦就随便了。他抱我,我就回抱他,我脑袋往他怀里缩,想和他挨得紧紧的。
  我冷死了,他就变热了,我烫着呢,他就变凉快了,他的体温随我而变,我虽疼得糊里糊涂的,但我更加肯定这个是梦,李藏风又不是真的暖气,谁能变来变去的?
  他体温变了,后来他连味道都变了。
  我一饿,他就闻着香,像奶茶,像炒饭,像火锅,像我上辈子吃过的一切咸的甜的辣的。你说他一个大活人怎么闻着像是吃的?
  这不是人吧?这就是吃的吧?
  我往他肩头钻,我只想咬一口,一口也不过分,结果我才咬了浅浅一口就被他打了。他一掌拍我脖子上,好像夹怒带叱地说了什么,我听不清啊,我只觉得脖子老疼了。
  他又说了什么,字句夹着什么“中毒”,我听不清就不听了,只往他怀里钻,他身上那味儿勾着我的食欲,我闻着饿极了,饿得像坟口里爬出来的野狗。
  他能吃吗?
  能啊。
  肉能咬,骨头可以啃,皮毛是香的。
  我越想越饿,我是饿了十多年没进食了,我眼前就有块儿活肉呢,它等着我啃呢。我要从脖子啃起,去啃胸口,啃手,啃脚。
  头骨,内脏,脚趾,所有部件。
  全吞了!
  “老七!”
  谁是老七?
  我就很疑惑了,你说我明明是方即云,他叫我什么老七?
  我又想去啃他,他就拿手卡着我脑袋,他叫了我一遍又一遍的老七,调子是我从未听过的急,嗓子也哑了,含沙吞刀似的。
  “老七,老七!”
  我叫方即云啊。
  “你中毒了!”
  我只想吃了他,结果他卡着我脑袋,压着我的膝盖,还说了一大堆奇奇怪怪的话。
  “你中了奇毒‘人肉香’。中毒者先神志不清,后冷热交替、五感突变,你会变得想吃人,会觉得人肉闻着像鸡肉那么香。你闭气比我久,本能压制这毒,可你为我运功逼毒,我没事,你先毒发了。”
  可是人肉本来就很香啊。
  他抱着我头,他逼我看他那双充满冰渣子的眼。
  “你看着我,我是李藏风!是你亲手救回来的李藏风!”
  他叫李藏风?
  他怒道:“你是老七!别人可以疯,你怎能?”
  我疯什么?
  他死命摇着我:“你做了一辈子的人,如今倒忘了自己是人?”
  我惊醒,有什么烫的东西从眼里钻出来,我看着食物,我在半惊半疑中感觉他模样变了,他身上显现出一个人的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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