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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人长绝(穿越重生)——洛斯南

时间:2020-04-20 08:39:54  作者:洛斯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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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人长绝》作者:洛斯南
 
文案:
    又名《中界最强的那两个男人的故事》《爱上了我的死对头怎么办》
重生之后,连爵准备按照之前的计划,实现自己称霸三界的梦想。
然而他所设定好的剧情在一个崩了的人设面前走不下去了,无可奈何之下,连爵只好暂时依附死对头顾仁,却意外地发现对方正在调查他前世的死因……
满腹狐疑的连爵决定和顾仁并肩同行,渐渐地发现这个死敌其实也并没有那么欠揍……而他一出生就背负的命运,又是否能通过努力改变呢?
总之又是一篇没有逻辑通篇瞎扯的小白文,祝君阅读愉快!
注:
1. 绝对不坑。
2. 不喜勿喷。
3. 正文每周五更或六更,每周一开始更新,具体更新规律自行寻找。
4. 正文结束之后会有番外,番外请移步作者专栏-无从属系列-一本歪经自行阅览。
5. 1V1HE。
6. 年号顺序为将离-国师-未央-可待,标明季节的是主线剧情,只写年份的是支线剧情。
内容标签: 强强 灵魂转换 奇幻魔幻 江湖恩怨
 
搜索关键字:主角:连爵,顾仁 ┃ 配角: ┃ 其它:
 
一句话简介:到底该不该反抗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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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楔子 扶鸾
 
  “师尊!您为何要把弟子逐出师门?”
  下界彼岸宫幽冥殿内,灯光闪烁,忽明忽暗,映得少年一张脸在明灭中看不分明。
  “因为你违反了幽冥殿的规矩。”坐在上首的女子冷冷地打量着他,道,“本座曾明明白白地告诉过你,你命格早夭,不会成才,也不会有嗣。这是你生来就该承受的东西,无法改变,你却妄想行那逆天改命之事,甚至称霸三界,还有什么资格做本座的弟子?”
  “只因为您说我早夭,说我注定平凡,我就一定会这样吗?”萧敛平不甘道,“人的命是自己挣来的,既然您已经告诉了我我的命运,我为什么不能改变它?如果不做一点改变的话,那您告诉我又有什么用呢?”
  “改变?”夜将离嘲道,“这个词放在别人身上或许还有点用处,可是你的命乃天意不可为,无论如何都改变不了的。你是神族之子,命格本身极硬,除了死于二十七岁的秋天这一点以外,几乎是一帆风顺——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你可知道多少人想要你这命都要不来?神族早该灭绝,你的出生本身就是一个错误。上界不会需要一个神族后裔的出现来统治他们,你这样做无异于以卵击石!”
  “为什么我不能成为三界之尊?”萧敛平道,“论血统,我是神族后裔;论师门,我是鬼族有史以来最伟大的圣女——您——的弟子;论天赋,我不比任何人差;可为什么您一定认为我不能成为三界的主宰?就算我只能活到二十七岁,我也足够有信心在我活着的这些日子里实现我的愿望!”
  夜将离静静地看着他,不发一语,仿佛在他身上看到了多年前那个同样意气风发却下场凄惨的少年。在她身后,两位身着宫装的女子沉默地侍立着,头似乎垂得更低了。
  “敛平。”就在萧敛平以为她不会再回答自己的时候,夜将离慢慢开了口,“你四岁时,本座令你两位师兄把你从萧霰处接到彼岸宫,收你为徒,教你法术。如今已过去了四年,这四年——本座都白教你了吗?”
  夜将离罕见地突然发怒,萧敛平不由一愣,下意识地抬头看她。夜将离看着他,继续说道:“本座的预言从未有误,之前的你也对本座信赖有加。如今你变成这个样子,只能说明一件事——”
  萧敛平瞳孔紧缩,似乎不敢相信夜将离居然知道他的遭遇。
  “——你遇见了巫北摇,并且把你的一份情感给了他,用作交换。”夜将离冷冷道,“想要什么,不自己去争取,反而做出这种下贱的勾当,这与卖身换钱有何区别?出去吧,你已经不配做我的弟子了。”
  “师尊也是见过巫北摇的,为何偏偏只揪住弟子不放?”萧敛平尖刻地问道,“既然师尊也和那人有过不能放在明面上的交易,又有何资格教育弟子呢?”
  夜将离看了他一眼,眸色晦暗不明。
  “百年之内的帝王命者,唯扶、鸾而已。”她最终还是告诉了她最小的徒弟他想要的,随即一挥衣袖,“本座要准备闭关了,扶鸾、扶乩,送客。”
  厚重古朴的大门在萧敛平眼前慢慢合上,发出吱呀的声响。萧敛平跪在地上,直到幽冥殿的大门完全关闭、再看不见一丝亮光,他才站起来,毫不在意地拍了拍膝盖上的土,转身朝彼岸宫外走去。
  若无意外,他这辈子都不会再回来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新文求收藏
 
  ☆、第一章 连爵(1)
 
  1
  连爵醒来的时候,天色阴沉沉的,像是要下雨的样子;但是他仍躺在怨灵堡的水晶棺中,因此没有看到外面的天气。在他周围,刚被放出的、原先被沈畅束缚在怨灵堡的恶灵们各奔东西,呼啸而去,然而也有一小部分在他身边徘徊不定,试图在掂量这个刚醒来的人类的本事。
  “阴风怒号,还真是令人不愉快啊。”连爵从水晶棺里爬出来,伸了个懒腰,活动活动他的新身体,这样想到。恶灵们见这个人类有了动作,好奇地靠得更近了。连爵瞟了它们一眼,啧了一声,咬破指尖,在虚空中用血画了一个符咒。血色的符咒在画好的那一瞬间散开来去,只听“啪啪”几下,那几只不知好歹的恶灵全部灰飞烟灭。
  看来即使换了一个身体,灵魂中所蕴含的力量不会减弱。对于自己的实验结果,连爵还是比较满意的。既然现在已经破了当初的预言,自身的体力也已恢复了五六成,看来是时候去中界易水堂,控制好自己生前置办的产业了。
  当然,在离开怨灵堡之前,他还有些事情要做。
  “当年国师说我没有那个命,说我做的一切都只会为他人做嫁衣裳,可我看来,你比我更适合这命些。”连爵走到沈畅的尸体旁边,啧了一声,“我按照你的要求为你带来了神魂,你却没能如愿帮我把它留下,于是我便顺手占了你儿子的身体,很公平嘛。”
  他坐下来,仔细端详着沈畅的脸。他现在的这张脸与沈畅很像,再加上沈畅早年便修习了驻颜术,更是一般无二。连爵看着他,仿佛照镜子似的。
  “你也就脸长得还不错了。”连爵道,“还妄想当魔族第一人?别做白日梦了。”
  从这个角度来看,连爵的脸——或者不能称之为连爵的脸,但是连爵已经把这副皮相命名为连爵的脸——还是很精致的。不同于沈畅常年缺血一般的苍白,少年的身体在水晶棺中被保存得十分完好,皮肤白皙却不病态,两只大眼睛水汪汪的惹人怜爱,脸庞红润,任谁看去都会赞一声好个俊俏的少年郎。而不是像沈畅一般,一个好好的人因为长时间蜗居在这暗无天日的怨灵堡中,生生给熬成了鬼。
  沈畅当然不会回答他,也不会提醒他他自己也没有把顾鸿放在眼里。自从顾鸿以一己之力灭了神族之后,魔族便隐隐以他为尊;但也自从顾鸿被扔下绝情崖杳无音讯之后,以沈畅、连爵为代表的新一代魔修逐渐开始对他不以为然起来。似乎因为无法证明自己与顾鸿孰高孰低,便统统认为他们都比顾鸿强。
  “不过这个怨灵堡呢,是肯定没有必要存在了的。”连爵一边自言自语,一边准备继续画符。灵力灌入之间,连爵还没动作,就先呕出一口血来。
  他不得不停下画符的手,用袖子擦干唇边的血迹,心想果然我就不该对一副在水晶棺里躺了十八年的身体抱有太大希望,果然一旦一次性使用过多灵力,这具身体便会承受不住。连爵不由暗骂一声,心想反正最关键的阵法已经被破坏,自己多待些时候也不算什么,好好休养生息方为正道,于是一边这样想着,一边合上双眼睡了过去。
  梦里是亘古不变的场景,眼前幽冥殿里昏暗的烛光,以及耳边国师那冷漠到极点的声音。
  可是最终他活下来了,不是吗?纵使换了个身体,他还是想方设法地活下来了。他从未相信过国师的话,因此在死之前,他做足了充分的准备。只要度过人生中这个最为艰难的坎儿,后面的一切都会慢慢走上正轨。
  到时候,他会让那些曾欺凌他的、轻视他的人,把他们造的孽一一偿还;他会站在整个三界的顶端,俯瞰那些以前曾以为自己高不可攀的蝼蚁!
  不知过了多久,连爵迷迷糊糊地醒来。身子比睡过去之前已经好了很多,但是他仍然不敢妄动太多灵力,于是简单地在石室的地板上画了一个凶符。这个符本身没有任何杀伤力,一般的魔修或者妖修甚至不会认出来这是凶符;但这个符是彼岸宫内部专用的符,意为“见此符者即刻对此地或此人发动攻击”。彼岸宫的鬼使们早晚有一天会被这个符吸引过来,鬼使到来之际,便是整个怨灵堡化为飞灰之时。
  画完后,连爵看着自己的作品满意地笑了笑。他甚至懒得管沈畅的尸体,就任由它躺在那个符旁边,然后慢慢地走出了怨灵堡。
  
 
  ☆、第一章 连爵(2)
 
  2
  按照提前规划好的路线,连爵通过一处只有他知道的可通往中界的通道,顺利从下界进入了中界。被逐出师门后他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回到无极阁,而是机缘巧合之下得了一点势力,成立了一个叫做易水堂的门派。
  这些年他化名萧长绝在易水堂苦心经营,终于使得易水堂成了中界数一数二的大门派,甚至作为上界仙首的云白两家对易水堂都颇为忌惮。只不过由于近年来暮云楼的抗衡,易水堂的发展势头不像之前那样迅速。传说暮云楼是顾鸿的产业,那么连爵就更有理由兼并它了。
  连爵知道自己的死期,也知道即使戴了面具坐了轮椅也一定不会有人相信重生后的他就是之前那个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的长绝公子。对此他早有准备,在易水堂成立之初,便对外宣称他只是一个被称为连家的神秘家族的仆人,并奉连家少主连爵为易水堂堂主。试想连家一个仆人都如此惊才绝艳,那连家少主又会差到哪里去?因此平日里易水堂的弟兄们对着从未谋面的堂主自然是又敬又畏,这令连爵很是满意。
  算来他之前安排的萧长绝意外去世的消息已经放了出去,那么他现在的目的就是以连爵的身份收回易水堂并进行再次扩张了。连爵计划得很好,但他忘记了他已经死过一次,没有前身一帆顺遂的加持,这次他想要达到他的目的,可谓是困难重重。
  中界的天空与下界是相同的阴沉,差点给连爵一种他其实还在下界的错觉。但是大街上的妖修和魔修明显地少了很多,更多的是碌碌无为的普通人,偶尔遇到一两个武功高强者或者低阶修士,才让他有了些身在中界的感觉。
  天色越来越暗,不一会儿便下起了瓢泼大雨。娇贵惯了的连爵身无长物——他一只灵魂无法携带东西,偏生沈畅又是个不吃不喝只想着画阵法的穷鬼——不得不跻身郊外一个破庙内,预备第二天雨停了再继续上路。
  破庙里已经有了几个人在歇息,看到连爵进来,其中一个皱了下眉,其他人则没说什么。这几个人中,有一对衣着朴素的夫妻,有身后侍立着一个十二三岁少年的闭目养神的老者,有一个神态骄矜的青年和他低眉顺眼的仆从,一个敲打着木鱼念着经的胖大和尚,还有一个坐得离众人有一段距离的素衣白裳的孤身女子。连爵略略扫过他们一眼,注意到之前对他的到来有些不满的人正是那个白衣的公子哥。看见那青年身上白衣绣有不易察觉的白色细纹,连爵的笑意不由深了些。
  也不知道是白沙苑哪位公子呢,他想。
  连爵避开众人,往角落里走去。这时,他忽然踩到了什么软软的东西,顿时惊起一声不属于他的尖叫:“啊!干啥呢!走路不长眼睛啊!”
  连爵把身形一错,才发现他不小心踩中了一个乞丐的脚。这乞丐坐在他极近的地方,连爵仿佛闻到了他身上的酸臭味,不由眉头一皱。乞丐全身上下都黑得不成样子,怪不得他之前没有注意到自己脚边原来还有个人。
  “对不住。”连爵没什么诚意地道了个歉,随后找了个角落坐好。
  庙外的雨势越来越大,汹涌澎湃得仿若擂鼓。就在天空即将被暮色盖住最后一丝明亮之时,一对狼狈的年轻男女突然冲进了破庙,带来一阵凄风冷雨。
  “不好意思,各位!”那年轻男人冲众人作揖道,“我是洛阳安遇,和我妹妹途径此地,实在没有地方避雨,不得已前来叨扰。明日雨停,我们一早就出发。若有冒犯之处,还请各位海涵!”
  “兄弟不必客气,出门在外,自当互相照应。”那对中年夫妻中的丈夫说道。
  新进来的那位安姑娘闻言,抬头望了中年男人一眼。她虽不施粉黛,一身的雨水看起来也有些狼狈,却偏偏把这一眼抛出了几分娇嗔的味道来,惹得连爵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那中年男人一不小心接了这个媚眼,身子又不由地直了。
  小小的破庙里如今已容下了十二个人,塞得满满当当。天色已经很晚了,如无意外,应该不会有人再来避雨。
  窗外仍然噼里啪啦地响着,间或传来几声震耳欲聋的雷声,但破庙里的十二人由于之前都互不相识,所以寂静得可怕。那胖大和尚是最先受不住这寂静的人,于是他开口道:“听这雷声咱们是别想睡觉了,长夜漫漫,不如一人讲个故事,如何?”
  其他人还不及说话,那安姑娘便抢先叫到:“好呀好呀,我最喜欢听故事了。”
  安遇无奈地看了妹妹一眼,示意她稍安勿躁,正准备再次给众人赔礼,那和尚却因为有人赞同他自以为绝妙的点子而兴奋不已,率先开了口:“那么,贫僧先来讲一个故事……”
  和尚自称法号玄机,来自处于方外之地的第一寺。他讲的,就是他们第一寺里的一个故事。
  第一寺是江湖上最有名望的一座寺庙,香火鼎盛,寺中有多位佛法精深的高僧,引来各界的达官贵人们前来拜访。在这些高僧之中,以第一寺的住持法恩大师最为德高望重。第一寺中的很多僧人都希望成为法恩大师的弟子,但是法恩大师总是坚称他命定的那位徒弟还未出生,而他只会收那一人为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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