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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帝今天躺赢了吗(穿越重生)——泷夏川

时间:2020-04-20 09:09:28  作者:泷夏川
  仍然梗着不动:“我双手被捆,怎么爬?要不你爬一个给我看?”
  “你怎么这么麻烦?”
  “不麻烦你放我走?”程澈往地下一坐,昂然道,“要么背我,要么放我,我听出来了,这是大街上,你们自己看着办!”
  周围人声鼎沸,繁华非常,程澈就不信,光天化日,他这副尊容被人瞧见,会没人报警?
  络腮胡子也顾忌这层,纠结半天,不大情愿将纸袋撕了。
  程澈:“……”
  这人不按常理出牌。
  其实程澈的原意是叫他背,毕竟坐一路的车,乏。
  络腮胡子道:“只能这样了,你不准说话,不准耍花招,跟着我走,听到没有!”
  程澈无奈点头,身子一侧,将胳膊递上。
  意思是叫他掺着。
  哪有绑匪掺人质的!
  络腮胡子气结,向小青年求助。后者两眼望天,吹起口哨,潇潇洒洒扬长而去。
  络腮胡子只好自己掺扶程澈。
  进了临街一幢大厦。
  装修简陋的办公室外挂着门牌:高子山工作室。
  所谓的高哥,原来是他!
  此人大名,程澈是知道的。
  后世如雷贯耳的知名导演,拍过数部奇幻唯美风格的大剧,获奖无数,国际大奖更是拿到手软……
  然而现在,他只是一只自以为是的小海龟。
  穿一身雪白西装,皮鞋镫亮,双腿架在桌上,唇上一圈小胡子,嘴里叼一支福尔摩斯那种烟斗。
  “这就是封年?”他狐疑的目光上下打量程澈,扬扬下巴,“转身,我看看。”
  “你挑牲口?”程澈问。
  别说他不是封年,真要是封年,这人敢这么干绝对会被泼油漆。
  何况他也累了,懒得转身。
  “你说呢?”高子山摘下烟斗,朝他别有深意地笑一下。
  程澈掉一地鸡疙瘩。
  “你唬我,以为我不认识封年?”
  程澈下意识去看络腮胡子,后者眼眸一瞪,他立刻牢记此前威胁,视死如归道:“我就是封年。”
  “啪!”高子山拍出一张《问路》的海报在桌上。
  封年背对幽暗的小巷,侧头,一缕月光映在他精致绝伦的鼻,睫毛细密又长,像纸折的扇子,在白皙面庞落下阴影。
  烟斗用力在那白玉的脸上敲了敲:“你们忒么是不是不知道,封年不仅在荆城红,他忒么的还红到国外去了?”
  高子山祖籍东北,由祖父带大,虽在国外念了几年书,但到底乡音难改,一说话满嘴的大茬子味儿。
  程澈费半天劲才明白他的意思。
  挺了挺胸,上前道:“你看我哪里不像封年?”
  “哪哪都不像!”
  高子山气极败坏,用烟斗指了指程澈,又指向络腮胡子:“我要的是封年!Nickel Fung!封天王!你他妈的给我整个嘛玩意儿,我……”
  他举手,作势要抽,络腮胡子下意识伸胳膊挡。
  结果什么也没发生。
  高子山长呼一口气,怨念道:“我不是说过了嘛,我们小工作室,非封年那种国际巨星撑不起来。我就请他来坐坐,只要他来,还怕外面那些记者没有料曝出去?”
  他颓然跌进大班椅,抹了把脸:“算了。是我糊涂,居然请你们两个白痴做事!”
  随即,烟斗向程澈一指:“你走吧。”
  “就这么放了?”络腮胡子不干,“我们费了半天劲……”
  “你还好意思说!”高子山怒喝,烟斗丢出去,直砸络腮胡子的脑袋,“还不给人松绑!你混社团啊?绑架!警察怎么不把你抓走!”
  络腮胡子委屈,又不敢反抗,不情不愿给程澈松绑。
  程澈本想要点精神损失费,但又觉得麻烦,最终什么也没说,揉揉手腕离开。
  走到门口,高子山突然叫道:“等等。”
  程澈回头。
  “有没有人说过你形象很正?”
  “我妈更正。”程澈翻白眼。
  “切,你妈是明星吗?”高子山道,“我的意思是,你有没有兴趣进娱乐圈,成为下一个天王巨星?”
  “没有。”
  作者有话要说:  ——全文完——
  高子山:不行,我不同意!
 
 
第4章 
  “我的意思是,你有没有兴趣进娱乐圈,成为下一个天王巨星?”
  程澈扶着门框,以看傻子的目光凝视高子山。
  “没有。”
  他这副尊容已经被人误认为傻子了,没想到高子山比他更傻。
  1989年的娱乐圈,人才倍出。
  君不见,多少热血青年披星戴月,只为在逐梦路上留一个脚印。
  然而能留下脚印的永远是少数。
  这条路上,死尸遍地,血流成河。
  要他这么辛苦,不如打断他的腿!
  从此混吃等死,岂不美哉?
  高子山向两个手下使眼色,俩人立刻一左一右,把他重新架回办公室。
  “先不要急着拒绝嘛,多少人挤破头想进这个圈子都不行,要不是你形象够好,我也懒得说。”
  程澈叹气:“我当然形象好,我妈有四分之一意大利血统。”
  “难怪我看你五官端正,都长在一张脸上。”
  程澈:“……”
  这是骂他吧?
  高子山伸手,陶醉地撩起他耳畔一缕鬓发。
  “尤其这双耳朵,尖尖的,宛如精灵降世。”
  程澈被他恶心出一身冷汗。
  类似的话他从小听得多,并没有特别的感觉。
  拜母亲大人的意大利血统所赐,他虽有着一头乌黑的头发,皮肤却白,阳光一晒,近看能看见皮下的细小血管,正如古书里描写的那样,吹弹可破。
  更妙的是,他眼窝深邃,鼻梁高挺,完全继承了祖先那一部分微不足道的基因。
  再配上一双略带弧度的精灵耳,活脱脱就是好莱坞奇幻大片里的灵族少年。
  若不是家里老豆不许,他三岁就被星探挖走了。
  错过成名的最佳时机,到如今,他本人亦毫无兴致。
  他伸胳膊格开挡路的络腮胡子,转出门去。
  高子山急道:“造星时代,人人都想做下一个封年,你有得天独厚的条件,真的一点不心动?”
  “怎么可能不心动?”程澈回头冲他笑,“封年可是我的偶像。”
  “那……”
  “我怕麻烦。”程澈打个大大的哈欠,“今天出来这么久,累。累就不会思考。所以你别有心理负担,我拒绝你,根本只是因为没过脑子。”
  高子山:“……”
  程澈眼里闪着哈欠所致的泪花,懒洋洋挥手:“走了。”
  他是真累,眼皮都快撑不开,进电梯的瞬间,险些撞了门框。
  而这样的冒失之举看在高子山眼中,却觉一颦一笑皆是风情。
  他破釜沉舟,自西装内衬里掏出一张演唱会门票,唰地展开在程澈眼前。
  用力过猛,差点撕成两半。
  程澈一阵肉疼。
  门票正中“天王封年”四个字狠狠戳中他的心房。
  鬼使神差的,他已经迈进电梯的脚又悄咪咪缩了回去。
  面上却是不显,昂然道:“我是为一张演唱会门票放弃原则的人吗?”
  “内场,前排,可以与天王近距离接触,还能握手!”高子山一口气说完。
  程澈:“……”
  他咽口唾沫,用力点头:“对,我就是这么冇原则!”
  “成交!”高子山向他伸手,要握。
  程澈径自去拽门票。
  拽一下,不动。
  再拽一下,还不动。
  他讶异看向高子山。
  后者示意络腮胡子拿合同,“我怕你跑了。”
  程澈:“……”
  票还没拿,他往哪里跑?
  天王演唱会的内场票,可遇不可求,他凭一己之力,在售票点排了半年队都没抢到。
  这票该不会是假的吧?
  他不由怀疑,作势要把门票拿来检查。
  高子山一掌拍在门票上,另一掌把合同推给他:“先签字。”
  程澈飞速扫一眼合同条款:“你要我拍MTV?”
  那可真是麻烦呢。
  “有问题?”
  程澈咽口唾沫:“有兴趣听我唱歌吗?”
  签艺人,当然要了解对方的才艺。高子山欣然同意。
  程澈起身,先把门窗都打开,灯关掉,然后才开口,清唱封年的成名曲《天王》。
  看着他的动作,高子山很是不明所以,直到程澈开嗓。
  绚烂的,是美景
  红裙流连,歌舞飘摇
  ——这忒么是人唱歌?
  确定不是母牛难产?
  五音不全,如魔音贯耳!
  没一会,百叶窗就发出噼啪一声,一边的绳子断了。
  高子山:“……”
  两个手下早已捂紧耳朵,缩在抱枕里。再听下去,不知是否会七窍流血?
  连忙将人制止,高子山万念俱灰:“除了唱歌,你还会什么?”
  “吃饭睡觉和呼吸。”
  “呵……”高子山倒抽凉气。
  不签了不签了,这忒么就是个傻子!
  这回换程澈抱着合同不撒手了。
  身体前倾,一副谈生意的样子:“不瞒你说,我长得正。”
  “你卖脸吗?”高子山有气无力,“不如我介绍你去金三角?”
  “能看封年的演唱会吗?”
  高子山:“……”
  他又仔细打量程澈,这真是一张无与伦比的脸。
  下午的阳光斑驳拓在尖尖的耳瓣,顿时化作有形,如蝴蝶,在简陋的工作室飞舞。
  少年美如画。
  而画却不及他半分生动。
  真的很有灵气呢。
  舍不得舍不得。
  虽然傻了点。
  半晌,高子山决定退让。
  “除了才艺,你有爱好吗?”
  “封年。”
  “……”
  “擅长?”
  “封年。”
  “除了封年呢?”
  程澈积极思考:“没了。”
  高子山捂脸。
  程澈认真地:“讲真,我粉封年很多年了,他所有的歌我都会唱……”
  耳畔至今回荡着魔音贯耳,高子山脸色一下惨绿。
  程澈觑着他,顿了顿,又说:“他演的所有电影我也都看过,连台词都会背。”
  高子山已不抱希望,只例行公事地说:“那来个《一叶障目》里的经典片断吧。”
  《一叶障目》是封年十五岁的出道作品,也是成名作。封年凭借该剧一举拿下柏林电影节的影帝,成为荆城乃至整个亚洲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影帝。
  这部电影台词不多,全靠演技,也正因如此,成就了天王如今的地位。
  其经典片断很多,最著名的,是主角背井离乡时,与自幼长大的好友道别那段。
  这段戏虽平,要演出彩却不易,极为考验演技。
  程澈能真情实感背完台词就不错了。
  鉴于他超乎寻常的歌声,高子山并不作他想。
  然而他低估了程澈的脑回路。
  程澈表演的并不是这段,而是道别前一天,主角躺在床上睡觉的片段。
  全程不足三十秒。
  只见他沉吟片刻,跳上沙发,合衣倒下。
  整套动作行云流水,俨然把沙发当成床,丝毫不挑地方。
  高子山目瞪口呆。
  络腮胡子叫道,“这也叫表演?大佬,他分明是藐视你,我现在就轰他走!”
  高子山正要点头,忽然,程澈动了。
  他哼唧一声,蹙眉向里翻了个身。
  高子山惊呆。
  这姿态,这神情,完全就是电影片段中,封年的翻版!
  莫非,他真的在用心表演?
  下意识地,高子山在心里掐着表。
  果然,五秒后,程澈再次翻身。
  眉头紧蹙,辗转难眠。
  程澈将戏中封年的神态模仿得维妙维肖。
  动作、节奏,乃至脸部的细微变化,都与封年的形象重合起来。
  主角心绪难宁,虽然躺着,内心却正遭受狂风暴雨之苦。
  点滴挣扎,顺着眉梢跃出屏幕,犹如画卷般缓缓展开。
  “……”
  “……”
  高子山胸中霎时激情澎湃。
  程澈的表演结束,一时却无人开口。
  头顶吊扇吱吱呀呀地转着。
  良久,轻微的酣声自沙发里响起。
  络腮胡子率先鼓掌,打破沉寂。
  高子山更是激动,一把握住程澈的手:“影帝啊!没想到你唱歌不行,演技却精湛!”
  程澈揉着眼睛坐起,神情略显呆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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