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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徒为患(古代架空)——美人膝

时间:2020-04-20 09:15:04  作者:美人膝
  作者有话要说:  晋江文学携手作者祝亲爱的读者朋友们:春节假期,平安康乐!同时温馨提醒大家勤洗手 戴口罩 多通风 少聚集
 
 
第18章 漠北之乱7——传信
  “阁下是怕我跑了不成?”晏南看着他举动挑了挑眉头。
  要是以前他绝对会跑,只不过现在,他要确定一件事情,况且想跑也跑不了啊。
  鬼面人笑了笑,却是不回答他的问题,两人打着伞走向了小镇。
  这其实是晏南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出来,他的目的很简单,为了买添暖的衣服而已。
  进了店铺,他看了一眼周遭的料子,穿习惯了云锦,北国的陈锦他倒是很少见,他想着小阿楚也应该长高了,合着给他做几件衣服尺寸会不会不合适。
  “两位公子看上那些布匹了?”店家笑眯眯的走了过来。
  晏南想着前段时间见着的小暮楚,身高也高了不少,但万一又长高了呢?
  他估摸不定,忽然看向了鬼面人,立马指着他说道:“按照他的身形定做一套衣服。”
  “就用陈锦,做工一定要好,颜色不用太花哨,就照他身型来。”
  鬼面人顺势走到他身旁:“你给我做衣服?”
  “不是,”晏南果断否认,他才没有那个闲心给自己的仇人做衣服,要做恐怕也的是寿衣。
  他笑了笑,但这笑容却不是给鬼面人的:“我看着你和我的徒弟差不多的身型,替他做一套衣服。”
  “天寒地冻的,冷着我这把老骨头可以,但是小阿楚绝对不行。”
  鬼面人的身形一怔,看向晏南的眼中多了几丝复杂的流光。
  他居然也不恼怒,被人当做替身来量制衣服,晏南看着那边还在忙,走到了卖成品的地方,选了一件披肩。
  说来现在的他也是矫情,冷着了不行热着了也不行,还真是适合养在深闺里,说不定自己前世还真是个矫情的大小姐。
  到了这辈子投胎投错了而已。
  量好衣服,和店家说好三天后来拿成品,晏南一开始就料定了鬼面人会在这里待上几天,所以这时间对于他来说还是充足的。
  至少,四天的时间能够等来他想要的人。
  店家等他两人一出门,量身的裁缝便将刚才晏南递给他的银票打开,放在水里浸泡,过了一会儿才显示出字来。
  “快去禀告皇上,二公子被挟持,暂时无法脱身。”
  这里处于漠北境内,晏南在来之前就收到了拓拔皓带领军队会路过这里,所以他也不是不跑,好在这一家店他以前来过,这消息才会送得如此之快。
  只希望他能够在拓拔皓来之前把黑衣人的身份摸清楚了。
  回到客栈,雨势才小了一些,来往的宾客也逐渐多了起来,晏南看着黑衣人正在和掌柜的交谈着什么,只见他手里拿着一枚玉佩。
  那玉佩是……东岳国之物。
  他没有看错,玉佩的确是东岳之物,但是鬼面人和着西岐有联系怎么又会和东岳扯上关系?
  莫非是六皇子给他的?
  不对,事情再重要也抵不过象征身份的玉佩,而这枚玉佩他曾经在暮承的身上看到过,每个皇室之人都有,但是每一个上面的图纹却不一样。
  晏南想到了鬼面人面具上的图纹和他玉佩上的一模一样,那么他现在可以肯定的是,这个人是东岳皇室之人。
  而且还是一位皇子。
  不过让他想不通的是,为什么要挑起漠北和东岳之间的战乱,而且还把皇权拱手相让给自己的兄弟。
  这后面还藏着更大阴谋还是什么?
  晏南觉得,现在的情况越发的不受他控制了,从鬼面人出现的那一刻便开始失控,甚至他有些看不清这些事情。
  入夜,一阵琴音从楼阁了缓缓传了出来,带着些许思念,又带着些许对战乱的厌烦,这是南陵的曲子,听着倒是有些让人有种凄凉。鬼面人依靠在窗户边,抬着头望着夜幕中的月色,手中握着的酒杯已经没了酒,但他就这么站着,似乎在想着什么。
  忽然,门被敲响,外面进来一个人,同样带着面具,朝着鬼面人拱手道:“殿下,那边已经处理好了,随时可以动身。”
  “找到回春散的解药了吗?”他淡淡的出声问道。
  “属下无能,当年下药的人已经死了,就连他们的族人也是在一夕之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鬼面人嗤笑一声,眼中的嘲讽意味儿十足:“掘地三尺也要将他们找出来。”
  他看了一眼窗外跟着的黑影,脸上的笑意越发的明显:“明天动身,先拿到晏南身上的东西。”
  他倒是想要看看,晏南下一步棋会下在什么地方,打破他的冷静真是一件特别愉快的事情。
  天刚亮,耳边传来了一阵微弱的呼吸声,晏南翻了一个身手搭在了旁边,接着他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看着床上突然出现的另外一个人:“你怎么在我床上?”
  鬼面人看着也像是刚起,浑身上下就透露出了一个困字,他被晏南这么一口原本的睡意也是消散了一半。
  揉了揉太阳穴说道:“晏二公子,你看清楚了,这里是我的房间。”
  打量了一圈儿,屋子里也着实是和自己的房间不太一样,昨儿他分明也没有毒发产生梦魇,怎么就到了鬼面人的房间呢?
  但是不管事什么缘由,他赶紧穿上衣服从床榻之上跳了下来,像与见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一样避之如蛇蝎。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在下想要一件东西而已。”他也不再含糊,说出了心中所想:“听闻二公子手里有东岳皇以前的手谕,我猜想二公子要着这玩意儿没用,不如给在下如何?”
  “作为交换,我可以解了你的毒,但不是回春散。”
  他此行的目的很简单,就是为了前任东岳皇留下的手谕,根据他的暗线来报,当时东岳战败,皇上自刎于城墙之上,但是在这之前他见过晏南,那一道手谕关于的继承人的位置还有东岳的一些秘密。
  他只想要那一份手谕而已。
  晏南心里更加确定了这人是东岳之人,而且还是皇族之人,但他无法知晓这是那一位皇子。
  能知道那件事情的少之又少,当年留在帐篷里的几个人都被他秘密处理掉了,只剩下一个老太监至今还存活在这个世间,但他的去向连着自己都查不出来,鬼面人又是如何知道的?
  重重疑问包围着晏南,接着,鬼面人又说道:“晏二公子,你现在没有任何选择,给了我总比让东岳落入六皇子之手好一些。”
  晏南冷着声:“阁下和六皇子不是同一阵线的吗?”
  “以前的确是。”鬼面人毫不含糊的回答的的问题,他慢条斯理的从床上坐了起来,看着晏南道:“既然你猜到了在下的身份,那么晏二公子认为在下会让一个庸才登上帝位?”
  “再说,二公子就不考虑下您徒弟以后的出路,六皇子是看不惯他,但是我能够保证他现在拥有的一切。”
  如今的情形是六皇子掌握大权,要是弄下一个六皇子固然是容易,可是面前这个人却不好对付?
  六皇子在他眼里不过是探路的踏脚石,而路探完了,他的价值也就没了。
  晏南紧紧的注视着眼前的鬼面人,说道:“既然是交易,阁下不妨告诉我你到底是谁?”
  他现在对鬼面人无从下手,但是冥冥之中却有着一股特别的熟悉感,从见第一面就有。但是他的记忆里完全没有关于这个人的记忆,甚至找不到与之匹配的人物信息。
  就好像是凭空出现的一般。
  “我是谁有那么重要吗?”鬼面人问道。
  “自然,我不习惯和他人遮遮掩掩。”
  鬼面人长叹一口气,却没有告诉他真实身份的意思,只是将袖子里的东西握紧了些,最终开口道:“你可以唤我一声长月。”
  “我有个亲人,小名叫做长月。”
  ——是南长月的长月。
  他笑了笑,凑近晏南跟前:“这下可以告诉我手谕了吧?”
  晏南睁着大眼,无辜的摊了摊手,摇头说道:“现在肯定不在我手上。”
  “你给谁了?”鬼面人,现在应该叫做长月,他忽然厉声,看来是对这份手谕志在必得。
  但看到晏南不悦的皱了皱眉头后,他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收敛了些身上的戾气,脸上渐渐浮现出一抹笑容:“你把手谕给谁了?”
  “没给谁,还在我这儿。”晏南如实道,他也没有说谎,只不过现在手谕的确不在他身上,要拿出来也恐怕得回南陵。
  “只希望你说话算话,以后阿楚要是有什么事,我绝对不放过你。”说完,他将一把钥匙扔给了长月:“南陵将军山有个坟墓,里面有你想要的东西。”
  明晃晃的钥匙落在长月手中,他眼中闪过几丝惊讶,大概是没有想到事情会有这么顺利。
  或者说是,晏南会这么在意他的小徒弟。
  “该我兑现承诺了…”他口中的承诺包括了解开他给晏南下的毒。
  “算你…”晏南刚想说算你还有良心,结果后颈又是一阵抽疼,他双眼一黑噗通一声倒在了长月怀里。
  晕倒之前,他很想大吼一句:敲晕能不能别专搞一个地方!
 
 
第19章 漠北之乱8——长月
  长月抱着晏南轻手轻脚的将他放在了床榻之上,又盖好被子,直到一切就绪后,俯身在他额间落下一吻,沉寂的眸中流露出几丝不舍。
  的确是不舍,这种日子他算不准会有多久,但是他们总有一天会用真面目相见。
  只希望那时候,晏南不要恨他。
  再次醒来的时候不知道过了多久,后颈传来的疼痛让晏南低咒几声,他揉了揉泛疼的地方,感觉到自己的内力恢复了些,甚至体内的毒都好像被一种东西压制着。
  看来这个长月也是一个言而有信之人,不过既然知道了他的名字,无论是真是假,要查出一个人的名字不算太难。
  就在他准备下床之际,房间门被推开,拓跋皓看着他醒着的样子心里也算是松了一口气。他端着刚熬制好的药走到了床边,说道:“这是楚衡送过来的,他担心你的身体有异,趁热喝了。”
  “能,不喝吗?”楚衡的药真的不是一般的苦,晏南是领教过有一年之久,虽然说良药苦口,但是对于一个天生怕苦的人来说是莫大的折磨。
  拓跋皓:“小阿楚过几日就到了,你要是不喝的话他肯定会担忧。”
  这人倒是挺会拿人短处,晏南小声嘀咕几句,不情不愿的端起了药碗,仰头喝了下去。
  “看来还是暮楚对你管用。”
  喝完后,晏南擦了擦嘴角的药渍随口说道:“自然,我这是心疼我的宝贝徒弟。”
  “是吗?”拓跋皓眼中闪过几丝异样,也正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晏南对于暮楚的情谊在他自己眼里看着是师徒,但是旁人却不一般,这种感情甚至超越了原本的亲情。
  即使晏南是这么想的,暮楚呢,他可不相信那个小鬼是这么想的。
  “你从小就不喜欢喝药,尤其是苦的东西更加不喜欢吃,要知道良药..”
  “良药苦口利于病是吗?”晏南接过他的话,顺势将他手掌心里的蜜饯抢了过来放进嘴里。
  小时候在军营里以为这黑漆漆的东西是什么好吃的东西,却没有想到是药,苦得让他差点儿就晕了过去的药,从此他便记上了这种苦涩的味道。
  要知道以前他父亲可是一手拿着棍子一边追着他喝药,整个将军府都是鸡飞狗跳的。
  “阿南,如果,我是说如果你在战场和暮楚刀剑相向,那时候你会有何打算?”拓跋皓突然问道。
  而这个问题就在几天前长月也问过。
  这种情况不是不会发生,而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发生。
  晏南看着放在桌子上已经做好的衣服,想是店家送过来的,他笑了笑道:“我也不知道,希那种事情不要发生吧。”
  “对了,你妹妹怎么样了?”他忽然想到了拓跋燕。
  “在皇宫,她一想到你要到军营,想尽了几百种办法都想混进去。”
  晏南皱了皱眉头:“军营不是她一个姑娘家待的地方。”
  拓跋皓叹了一口气:“这孩子执拗得很,为了你什么事都做得出来,连我一个兄长都不放在眼里,天天说着什么,什么情敌来着。”
  “最后我实在没办法了,打晕了关在宫里,让宗庙的那群老顽固好好给她教教女德。”
  “我怕着宗庙都管不了。”嚼完最后一颗蜜饯,晏南如实的把自己心里话说出来。
  拓拔燕的性子和着她兄长别无他二,漠北女子生性开放,一般的束缚还真是奈何不了那位公主。
  不过,这性子倒是挺适合小阿楚的。
  晏南还是没有忘记给自己徒弟找一个媳妇儿的念头,他忽然问道:“燕儿多大了?”
  “十六。”
  “年龄差不多。”晏南寻思等战事结束后给两人牵个线,也好了却他的一桩心事。
  拓拔皓看着他脸上浮现的趣味儿,心里顿时警铃大作:“你不会想娶妻了吧?”
  想到这里,别说是他自己,就算是剩下几个不要脸的家伙肯定会把他妹妹给搞死,不行不行,这是她唯一的妹妹,怎么说也不能抢他的心上人。
  万一他自己也忍不住想要动手呢。
  “阿南啊…其实我觉得你虽然老大不小了,但是你可以看看我漠北啊…”
  “我漠北先祖时期就出过男皇后,现在百姓也不怎么拒绝,我妹妹啊,除了长得好看点儿,那就是行为举止尤其粗鲁,喜欢喝酒吃肉,脾气暴躁,睡觉还打呼噜,甚至还是个母老虎。”
  “你看看我,我多好,人长得帅,后宫又没人,又有钱,也喜欢男人,脾气好,会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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