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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徒为患(古代架空)——美人膝

时间:2020-04-20 09:15:04  作者:美人膝
  晏南:“………”这些话要是让你妹没听见了准会掉一层皮。
  “那个,拓拔…”晏南觉得这人是曲解他的意思了,“我是说…我虽然老大不小,但是…”
  “我知道。”拓拔皓打断了他的话,握着晏南的双手又继续说道:“相信我,我会把暮楚当做我的亲生儿子一样对待。”
  晏南:“……”
  一向脾气好的晏二公子面对这人厚颜无耻的话终于爆出了一句:“儿子你大爷。”伸手一拳头揍在了拓拔皓的脸上,丝毫没有留情面。
  他揉了揉自己揍人的手,一脸冷漠的注视着捂着脸的男人:“我是想着燕儿和小阿楚年龄差不多,两人性格应该合得来。”
  拓拔皓捂着被打肿的脸,猛的瞪大了眼睛:“你是说让他们两个……?”
  晏南不可否认的点点头,“阿楚迟早得成亲,还不如趁此机会给他寻一门好的亲事,也算了却一桩心愿。”
  “这个可以,这个完全可以,我不反对。”拓拔皓现在恨不得仰天大笑然后拍手叫好,这么一来的话他就一下子少了两个情敌,少两个麻烦的对手了。
  作为哥哥和师父,他就这么愉快的答应了。
  此刻,正坐在城墙上的少女猛的打了一个喷嚏,然后又打了一个,连续打了三个后她差点儿从上面给摔下来。
  “谁再骂本公主?”
  她揉了揉鼻子,拉紧身上的包裹继续爬墙。
  第二日,就在他们准备离开时,小镇上又下起了大雨,从上午一直到下午,雨势丝毫没有停下的架势。
  拓拔皓行军到此停留已经有三四天,从接到晏南的秘信后他就快马加鞭赶到了小镇,这里与北国交壤,离边境也不远,索性就多留了几天。
  但是前方战事吃紧,他们不得不要在两日之内赶到边境。
  入夜,晏南抱着琴走进了拓拔皓的房间,那人正坐在书桌边看着暗卫传来的信件,一封接着一封,烛台上的灯火燃完了又点上。
  突然,一阵琴音传入了拓拔皓的耳朵里,他非但没有停下手里的事,反而速度更加快了。然而眉目之间的那一股子焦急和烦躁渐渐的消散,显然他很喜欢这首曲子。
  能够清除杂念,让人心境镇定。
  最后一封信看完,拓拔皓没有站起来的意思,他静静的注视着面前这个抚琴的男人,一身白衣如雪,如同误落凡尘的谪仙一般。
  不可亵渎,让人心生痴念。
  想来他第一次见到晏南时就是这般情景,原本是匆匆一眼,然而就是这一眼便是一生的执念。
  琴声戛然而止,晏南站了起来,看着他桌子上杂乱不堪的一团,问道:“前方战事如何了?”
  “还算可以。”拓拔皓如实的回答,他取了一件白色的狐狸毛披肩系在了晏南的身上:“暮云那个怂包以为有了西岐的帮助就可以打胜仗了,我派人截断了他的粮草,现在最起码在暴跳如雷吧。”
  “他着实不成器。”晏南说道,“只不过现在朝前有他控制着,朝后,我听说德妃现在掌管后宫,一些皇子不靠拢六皇子的话,恐怕也没有什么好下场。”
  也幸好他在阿楚身边安排了死士保护他的安全,这才幸免于难。要是换成其他皇子,那些人是不可能放一个会和六皇子抢皇位的人生路。
  唯一的结果就是嫔妃投靠德妃,将皇后置于冷宫,皇子们就投靠六皇子,以保求安全。
  晏南眸子一暗,想到了一个人:“你知道东岳一个叫长月的皇子吗?”
  “或者说他的亲人朋友名为长月的。”
  六皇子是无能,但是他的背后是长月,操控着一切的幕后主使,这个人的手段不容小觑。
  拓拔皓皱了皱眉头,好像是在哪儿听过这个名字,但是时间久了一时半会儿也想不起来。
  “他是谁?”
  “还记得那个鬼面人吗?长月就是鬼面人,前两天我和他碰过面。”
  “鬼面人?”
  晏南沉着脸继续说道:“上次在北国国宴上,六皇子出言不逊就是他的指使,他们应该是达成了什么交易,就连着这次偷袭之事也绝对和长月脱不了关系。”
  拓拔皓也不糊涂,他私底下查过六皇子,一个贪生怕死的小辈在国宴的时候竟然如此大胆出言不逊,想必也是有人指使。
  却是没想到和那个鬼面人有关系。
  但是北国和东岳无冤无仇,又为何要挑起两国之间的战火,这一点拓拔皓是不明白。
  “那个长月,真的是东岳皇室之人?”
 
 
第20章 漠北之乱9——出事
  晏南点了点头,那天长月握着的玉佩他不会认错,而且对方也承认了,但是皇室之人诸多,他们查下去可能一时半会儿也没有头绪。
  “如果是这样的话,三皇子是没什么好怕,那个长月就应该好好的想想怎么对付他了。”
  “不用担心,他一时半会儿去不了东岳军营那边。”晏南说道。
  “为何?”
  他笑了笑,将古琴抱紧了几分:“我把他骗到南陵去了,骗他说哪里有他想要的东西,将军岭有重兵把手,他短时间内回不来。”
  贪心之人警惕性未必就很高,晏南也是拿捏好了这一次的算计,等到阿楚一到漠北军营,他的后顾之忧也就没了。
  至于真正的手谕从来没有离开过他的身而已。
  南陵境内,一批人马偷偷潜入了将军岭,这里背靠南陵的月山,地处西南境内,也是离着南陵军营最近的地方,因此有了将军岭之名。
  入夜,前去探路的人浑身是血到了长月跟前:“殿下,这儿有重兵把守,我们带来的人已经死伤一半,如果闹这么大的动静,肯定会惊动军营那边。”
  长月猛地将手里的酒杯摔在地上,阴冷的目光就像着一条随时会攻击人的毒蛇,好一个晏南,他居然敢算计到自己身上来。
  “撤回去。”深知自己被骗,长月也不多做停留,吩咐下去让手下的人抓紧时间离开。
  但是察觉得太晚,长月一转身从他面前就飞过一支羽箭,他们一行人已经被南陵军队给团团围住。
  为首的是映月,他收到了晏南的消息早就埋伏在了附近,就等着这群人自投罗网,他们也好来一个瓮中捉鳖。
  “月将军,我们还真是好久不见。”
  长月并没有自己被包围而感到慌张,反而像一个没事人一般,踱步走到了映月面前,朝着他说道:“怎么,看月将军的模样是忘记在下了?”
  事实上,映月并没有真正见过鬼面人,只是听闻他心狠手辣而已,但是这一副面具他看着为何有一股熟悉感?
  映月沉着声:“废话别多,是我请阁下去天牢还是阁下自己去?”他没有什么耐心去理这个人,处理好了这件事他还要去漠北找晏南。
  “您还是贵人多忘事。”长月倒是很自觉,大概是知道了自己被包围住没有什么机会逃脱,他直接朝着南陵王城的方向走了过去。
  只不过手上带着的镣铐让他不太高兴。
  一切事情进行得太过于顺利,映月不知道怎么的心里燃起一丝不安的情绪,这时候他刚走到山下的时候,长月突然走了上来。
  “你想干什么?”
  “别误会啊月将军,我就想和你叙叙旧而已。”长月丝毫没有被抓捕后的慌张,反而就像是在自己的地盘一样逍遥自在。
  他的双手被锁链束缚着,就连随身的佩剑都被收了,但是那股子从身上散发出来的阴冷气息让人无法忽视。
  映月忽然想到了一个人,他拔出腰间的长剑指着面前之人:“是你。”
  “月将军记性真不好,这时候才想起来,我真的很不高兴。”一句话刚落下,后面被押着的暗卫全部挣脱了铁链,他们手里都拿着一把尖利的匕首。
  映月愣然,手上动作慢了些,长月手上的锁链已经被挣断,那人已经完好无损的站在了一边。
  “别动哟,要不然我就让你再尝尝那天的滋味儿。”长月轻佻的抬起映月的下巴,伸手揭开了他面上的面具,轻叹道:“好好一个美人怎么就成了这副鬼样子呢?”
  “放开我。”面具被摘下,那让人感到毛骨悚然的伤疤暴露在了众人面前,映月大怒,但是现在被人掐着脖子浑身无法动弹,心中那一股不安的感觉越发得严重。
  长月眼中流露出几丝嘲弄,他紧紧的捏着映月的下颚,伸手把他扔了出去,重重的滚在地上。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映月丑陋的样子,嘴角勾起了一抹邪笑:“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刮花你的脸吗?”
  “因为我知道你最在意的就是你这张脸了啊,毁了他我就特别的高兴。”
  映月被摔在地上,脸上身上都是灰尘,他猛地咳嗽了几声道:“我与你无冤无仇,甚至素不相识,还有勾栏院那些人,你为什么连着一群手无寸铁之人都要杀?”
  “素不相识?呵呵呵,这简直就是我听过最可笑的话了。”长月大笑几声,笑得连着面具都松动了,他也没去系上,反倒是任由它落下。
  面具一点一点滑落,直到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映月从刚开始的平静渐渐的瘫软在地上,就这么瘫坐在地上,蓬头垢面,低着头沉寂了一会儿。
  忽然,他瞳孔猛地放大,从地上爬起来拼了似的冲向了长月。
  双手揪住了他的衣襟吼道:“你他娘的就是一个畜生,畜生。”说着,又是一拳头打在了他脸上。
  长月被这一拳打偏了头,嘴角溢出了丝丝鲜血,他不怒反笑,伸手擦了擦嘴角的鲜血,眼中迸射出杀意,反手就是一巴掌打了回去。这一巴掌他掺杂了五成的内力,映月倒在地上硬生生被逼出了一口鲜血。
  他一脚踩在了映月的背上,目光阴冷:“怎么,是我很惊讶,没想到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但是没办法啊,做这些事情的还就是我,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刮花你的脸吗?”
  映月在地上干咳出几口鲜血,却还是不忘出口骂他:“咳,咳,畜生,你会遭到报应的,咳咳。”又是一口鲜血吐出来,便彻底晕死过去。
  “怪就怪,你喜欢他,而他这辈子只能是我的人。”长月眼中闪烁着癫狂的流光,看着脚下的人已经昏迷,招来一个手下吩咐道:“把他的手脚给弄断了,扔到东岳最下贱的妓院。记着别弄死了,他要是死了,我就让你们尝尝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那殿下,这些南陵将士呢?”
  长月淡淡的瞥了一眼那些个人,脸上的笑容越发的妖娆:“杀了,把他们的尸体挂在南陵城墙上,这次就写西岐的名字吧。”
  说完,他也不在去看后面那些将士的模样,在他眼里尸体和活人没有什么区别,只是活人会说话而已,而死人,是比较听话。
  相对于嘴杂的人,他更喜欢不会说话的死人。
  长月弯下腰,捡起地上的面具后又戴上,消失在了月色之中。
  次日清晨,王城外布满了人,十几个将士被斩首悬挂在城墙之上,而他们身上都写着:西岐两个字。
  “真的是放肆,月山靠军营最近,怎么你们连着一丁点儿动静都不知道?”朝堂之上,云镜一身明黄色的龙袍加身,帝王面上是抑制不住的怒气。
  殿上的大臣纷纷低着头,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云镜直接将递上来的周折扔在了地上,看着这些大臣一个个不说话,心中的怒气一下子就窜了上来,伸手指着那群人吼道:“说话啊,怎么不说,朕给你们俸禄是吃白食的吗,怎么一个个到现在成了哑巴?”
  “皇上,臣有本要奏。”丞相走了出来。
  云镜看都没看他一眼,眉宇之间怒气还是未散:“说。”
  “这次的事,臣认为不一般,西岐正和东岳结盟,如果就这么做的话,得罪南陵,他们没有什么好处。”
  “皇上,臣也这么认为。”
  “皇上,臣…”
  “皇上…”
  云镜看向了一直沉默着的晏阳,今日的他却是和往日不同:“晏爱卿,你在想些什么?”
  晏阳没有回答。
  “晏爱卿?”
  还是没有回答。
  就在众大臣以为皇上要发作的时候,结果他直接走下了龙椅,到了晏阳面前耐心的问道:“阿阳,怎么了?”
  这时候,晏阳从衣袖中将一枚玉佩拿了出来,这是用着晏氏才有的玉石做成的玉,除了晏家人旁人无从拥有。
  阿南现在正在漠北战场那边,而映月,他今天没有看到映月。
  流月骑一直是映月在带领,如今流月骑全军覆没,映月也失踪,到底是谁在用西岐的名义挑拨离间?
  “皇上,臣认为此次漠北和东岳之战,终究会蔓延中原大陆,南陵不像北国和西岐的关系,如果我们不站好立场,以后无论是哪一方获胜都很难独善其身。”
  “臣提议,派兵前往漠北,相助漠北陛下。”
  云镜沉着脸,在他看到玉佩的那一瞬间便知道了出了什么事。
  长袖一挥,他看着低着头的诸位大臣:“好,就依晏将军所言,增援漠北。”
  这时候,丞相又找了出来:“皇上,这时候增援漠北的话,我国休养生息的政策怎么执行下去?还请陛下三思。”
  晏阳冷笑几声,说道:“丞相是想看着以后东岳打到南陵面前吗,什么时候我南陵子民这么怕曾经的手下败将了?”
  朝堂之上一向分为两派,丞相为首的老顽固主和派,凡事唯唯诺诺但求有钱就可以维护太平。而晏阳这一派都是满腔热血的新秀,宁可拼死一搏也不会对着敌人点头哈腰。
 
 
第21章 漠北之乱10——丞相
  两派争吵恩怨也是持续了十几年的事情。
  “晏将军此话差异,能不用战争解决的事情就不用它去解决,有时候靠靠嘴巴,靠靠脑子也能维持太平盛世。”丞相等一群老顽固自诩为饱读诗书也算半个贤人,自然是看不惯这群莽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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