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领导教诲!我一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哈哈哈哈哈!”
杨传厚看着他哈哈大笑的样子,心里无比满足。为了这张笑脸,他做什么都值得。
“怎么突然说让明义去上军校?”
“去楚明那,就是我那个战友,我们聊天提起明义。他说他那刚好有军校的推荐名额,可以推荐明义去军校。我觉得挺好,反正他也是想去参军的,与其再等2年参军,还不如先去军校学点知识,他在家玩的越来越放肆了。”
“明义比同龄的成熟懂事多了,你不能总批评他。”
“你这个小爹当的倒是越来越称职了。唉!小爹,这呼挺好唉!我怎么从来没想到过呢?就冲这个,不批评他了,我还得给他奖励。”
罗利泽无语,冲他翻白眼。
“不说他了,你想不想我?”
“想呀!辗转发侧,夜不能寐。只是不知老头子你还能不能行?”
很好,不作不会死,很快他就会知道到底是谁不行。
回来了得告诉常队长一声。第二天杨传厚去常家,常队长没在。
“嫂子,队长没在家我就不进去了,我没别的事,就是告诉他我回来了,嫂子你帮我说一声。”
“别急呀,我还没去过省城那种大地方呢,我表妹琴子也没去过,你给我们讲讲呗!天也不冷了,我们坐在院子里随便唠唠。”
杨传厚很无奈,心想:你家里就三个女人在,我这一个大男人,和你们能有什么好聊的?你不避嫌我还怕人误会呢。
“嫂子,不好意思,我今天真没空,你有什么事直说就行。”
“那我就直说了啊,你看你这家里一群老爷们,连个帮你做饭洗衣服的女人都没有,有没有想过再娶个媳妇?我表妹琴子也是一个人……”
“嫂子,我突然想起来有个急事,我先走了,改天再来找你和常队长聊天。”杨传厚打断常大嫂的话,赶紧跑了。唉呀妈呀,太吓人了,居然要给他说媒,被罗利泽知道了还得了,绝没有他的好果子吃。
“你别跑,我话还没说完呢!”常大嫂在后面喊,人已经跑没影了。
“表姐,他怎么走了?”琴子从里屋出来。知道她表姐要说什么,她不好意思听,就回了里屋。
“不知道,我刚问他要不要再娶个媳妇,他就跑了,难道是不好意思了?这么大岁数了,又不是没娶过,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改天我再找他。”
她儿媳妇英子一直在旁边听着,眉头直皱。听着她们说了一会儿,她对常大嫂说:“娘,你不是要去菜园子吗?”
常大嫂一拍额头。“对,看我这记性,有点事情转身就忘,我现在就去。”
“表姐,我和你一起去。”
“不用,就一分地,我一会儿就整完了。你在家,等下该准备做饭了。”
“娘,我和你一起。老坐着腰疼,出去走走活动活动。”英子现在在常家属于珍惜保护人物。为了他们常家第一个孙子,家里大小三个男人都供着她。常大嫂更是个难得的和善婆婆,家里家外的事全包了,什么都不让她干。
“嗯,走走好,老人都说多活动好生。”
常大嫂一手挎着个篮子,英子挽着她的另一只手,婆媳俩亲密无比。“娘,你是准备给我表姨和杨叔说媒?”
“嗯,你觉得咋样?”
“是你的主意还是表姨的主意?”
“我们俩的。打早前我就和你爹说过这事,你爹说他们年龄差太多不合适,我就没再提。这不是上次他来咱家,你表姨看见了,我说他也是一个人,你表姨就有这个意思。”
“娘,我觉得吧,这事可能不会如你的意。人杨叔那么能干,就算有个儿子,也不缺女人看上,我表姨不就是一个例子嘛。一直没有媳妇,可能是他不想找。”
“以前不想,万一现在又想了呢?你表姨条件可以了,年轻,长得也不差。她前头那个吧,虽然一起过得时间不长,也是个精神能干的小伙,可惜命不好。所以你表姨眼光高,太差的她还看不上。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她看上的,我可不得给他们撮合撮合。”
“反正我不看好这事。”
为了躲常大嫂,杨传厚没敢再去常家。不过俗话说得好,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常大嫂过了好几天没见到他,找到杨家去了。
杨传厚没在家,他带着明义出去训练了。明义最近过得有点辛苦,懒觉没得睡了不说,每天不是学习就是被虐。是的,被虐!当然这是他自己的说法。杨传厚教儿子可不是那种温和的我说你听着,他是来真的。格斗就是两人对战,兵法是模拟演练,不管是兵法演练还是实际对战,明义都被虐成渣渣。
罗利泽他们三个人正在研究还有什么是能教给明义的。明义聪明,虽然只上了一年高中,但是高中那点知识他都会,根本不需要教。他们三个闲来无事就总是琢磨,他们会的那些,有什么是明义以后能用的上的。
听到敲门声,张乐易离门最近,他起身去开门。
“叔,杨传厚在家吗?”
“队长媳妇来了,进屋来吧。传厚出去了,你找他有事?”
“有点事。他不在家就算了,改天再说。”
“什么事我转告他。”
常大嫂本来想走,突然灵机一动,不走了。“叔,问你个事。有人看上杨传厚了,托我给保媒,我先来探探口风,他有没有再娶的想法?”
常大嫂这无疑是投下了一颗重磅炸弹,把张老先生都炸懵了。“呃!他……可能没有这种想法,我听他说过不想再娶。”他说完下意识的回头一看,罗家父子就站在那里,面无表情。
“他真这么说过?”
“这种事我老头子还能瞎说,他应该是真没这种想法。”
“不是,叔,我不是说你瞎说。就是挺可惜的,人家姑娘条件不错,才二十多岁,又没生过孩子,难得女方这么主动。既然他没这想法,那我就回绝人家了。”
“对,你赶紧告诉人家,杨传厚不行,让她找别人吧,别给耽误了。”
送走常大嫂,张老先生头皮一阵发麻。“呵呵!你俩都听见了啊。说媒而已,传厚自己肯定不知道,你们别放在心上。时间不早了,我去做午饭。”他心说杨传厚你到底干什么了?这太尴尬了,我还是离远点吧,你自求多福。
吃完午饭,明义问:“叔,你和我罗爷爷怎么怪怪的,家里发生什么事了?”
“明义你吃饱了?那我们出去散步消消食。”
“张爷爷,刚吃完饭,你让我喘口气,这一上午我太累了。”
“散步也不耽误你喘气,走吧!老罗,还有你,走了,一起去。”他拉起沉着一张脸的罗启文,一起出去了。
“张爷爷,到底怎么了?”
“今天上午常队长他媳妇来了,要给你爹说媒。”
“我的老天!我爹胆子太肥了,他干了什么让人误会的事,说媒的都上门了。哈哈哈哈!他惨了!让他天天往死里虐我,这下有他好看的了。希望我叔拿出一家之主的气派来,把我爹也往死里虐。”
罗启文本来心里有点不痛快,听他这么说是哭笑不得,照着他脑门来了一巴掌。“你这小子,有这么说自己爹的吗?还敢幸灾乐祸,回头让他把你训的更狠。”
家里的气氛就没有那么轻松了。
“怎么了?”
“没什么。”
“连明义都能看出来你们不对劲,还说没什么。张叔把他俩都拉出去,不就是想让我们单独说话嘛。看你们三个的反应,肯定是和我有关的事,还是让你不高兴的事。”他寻思一下,今天早上还好好的,他和明义去训练,不会惹他。不是他的错,又和他有关。
“常大嫂来过?”
罗利泽两眼瞪着他,不说话。
“不说话,那就是了。你别生气,我也不知道她怎么突然想起来要给我做媒。反正我又不会同意,没有必要生气,是不是?”他心里无比郁闷,他那天没好意思把话说明白,怕话说的太绝她那个表妹下不来台。没想到常大嫂这么执着,居然找到家里来了。
罗利泽嫌弃道:“我就纳闷了,你老头子一个,怎么还有人上赶着给你说媒?”
“说明她和你一样眼光好。不过她眼光好也没用,我是你的,专属的,私人财产,不可更改置换。”
“巧言令色!用久了没以前那么趁手,我还真得考虑换一个。”
“不可能!还和以前一样趁手,不信你摸摸。”
…………河蟹中…………
杨传厚只会这一招,不管是罗利泽生气了,还是他们之间产生矛盾,“河蟹”解决所有问题。真是相当和谐的一对,不是吗?
你说要是杨传厚生气了怎么办?
呵呵!你想多了。他一个从头发丝儿到脚后跟儿,全身都写满“夫奴”的人,是写不下“生气”这两个字的。
作者有话要说: 我们的主角是个专一的人,不会有渣男属性的。
第25章 炼丹
杨家人都开始忙碌起来。除了去上工,其他时间都忙着训练、学习、教学。杨传厚更忙,为了保密也为了安静,他把储藏室收拾出来作为炼丹房,有空就窝在里面研究他的丹药。没有炼丹炉,他买了一个铜锅回来充当炼丹炉。
一切准备就绪,这天凌晨,杨传厚开始炼制他的第一炉丹药。选择凌晨,是因为这时自然界中灵气最足。
按照丹方写的,生火加热,按顺序投放药材,用灵力控制药材去除杂质、药材吸收灵气、形成丹药…………他全身灵力消耗一空,出来一炉黑乎乎的药渣。
第一次,失败在所难免。他走出丹房,抻抻筋骨,去院子里打了两遍拳。
早上罗利泽问他:“昨天晚上你去哪了?我半夜醒来没看到你。”他已经习惯了杨传厚每天凌晨打坐修炼,会自动靠过去抱着他的腿。昨天晚上没摸到人,就醒了。不过他睡眠很好,一翻身就又睡着了。
“在储藏室炼丹。白天人多事杂,只能晚上炼。没有睡好吗?”
“睡好了。给我看看你炼的丹药。”
杨传厚带他去看了那一炉药渣,被他很不厚道的嘲笑了一番。
就这样一天一炉药渣,每天重复。功夫不负有心人,经历过十多次失败以后,这天,出来的终于不是纯药渣了,是一炉黑乎乎的药渣里掺杂几颗丹药。灰扑扑凹凸不平的六颗丹药,和丹方上说的,光滑圆润光泽,宛如珍珠,散发香气的丹药完全不同。然而无论如何,总算是成功炼出来了。可喜可贺!
“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丹药炼出来了。”
“真的?给我们看看。”张乐易是最心急的,自从杨传厚回来,说偶然得了一个方子能炼丹药,他就每天期待。
“但是丹药和方子上写的有些差别,不知道药效如何。”说着把装丹药的木盒子打开。
“是差了些,可能是刚开始没掌握好火候。药效我试试就知道了。”张乐易说着,伸手拿起一颗放进嘴里。
“别,我先试试。”
“我比你懂药,放心,至多是药效不佳,不会有害的。都该干嘛干嘛去,老罗,走了。”话落拎起篮子就走了,今天队里种黄豆,他们这些上年纪的负责点种。
“没事,我会看着点他的。”罗启文也出去了。
剩下3人面面相觑,走吧,他们也上工去。
中午收工回来,张乐易笑呵呵的说:“不错,我今天上午觉得浑身暖呼呼的,干活没那么累,看来是有效。这样就挺好,真要是什么灵丹妙药对我们来说也不是好事。”
杨传厚心想那就是有效,张乐易喝了一年灵泉水,身体比一般的老人好的多,要是身体虚弱的人服用,效果会更明显。
“既然这样我们每人一颗服用试试。多余的这颗明义去吧你吴叔叔叫过来,让他也试试效果。”吴成桐这一年多干重活身体亏得厉害,灵泉水喝的也没有张乐易多,应该会有不同。
事实证明他猜的不错,他自己过了一会儿,就觉得有很少的一点灵气,只够他游走经脉一周,其他就没有了。杨明义年轻体壮没有任何感觉,罗利泽也没有体会到张乐易说的那种感觉,只是好像有一点热乎乎的,不是很明显。罗启文倒是和张乐易感觉一样。
只有吴成桐,往常一天重活干完他只想躺下,抬一下手的力气都没有。今天不但活干得比以前快了,下工后身体明显感觉到还有余力。
“大哥,你这丹药从哪得来的?真是神奇!我觉得只要服用一个月,我就能比村里的壮劳力都能干。”
“我从外面得的丹方,自己炼出来的。第一次成功只有这么几颗,以后肯定够你服用。只是我还没想好这丹药的去处,炼丹用的都是珍稀药材,成本可不少,一般人肯定用不起,而且一天只能炼一炉,还不一定能成丹,量也不多,暂时先不能外传。”
“这我明白,大哥放心。你太厉害了,刚学了几天医术,都能炼丹了。”
外人可能会这么想,只有张乐易明白,杨传厚肯定有其他特殊能力。因为他知道,现在就算让他来炼这个丹药,他是肯定炼不出来的,炼丹和医术可没有太大关系。当然他不会多说什么,君子当守口如瓶。
日子过得飞快,转眼间春去夏来。这里的夏天是很舒服的,阳光温暖而不炙热,有凉风习习鸟语花香,与冬天的冷酷比起来,像是另一个世界。
在村子西北方2、3里远有一条大河,当地人叫黑河,过了黑河就是边境无人区。黑河水面宽阔,水流和缓,水质清澈,是夏天二道沟村民最喜欢去的地方。妇人洗衣儿童戏水,青壮年跳进去游几圈,全身通透,水性好的还能摸几条鱼回去加菜。
某天吃早饭时,罗利泽说:“明义总去黑河游泳,我们俩也去玩一天。中午在那野餐,享受一把夏日风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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