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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老男人的自我修炼(近代现代)——一室花开

时间:2020-04-21 08:24:15  作者:一室花开
  一席话打消程震心头顾虑,他拍案而起。“你说得对,我们是报社,就当言常人不敢言,如果连这样的文章都不发表,我这个主编当的还有什么意义。”
  “这才对嘛,要是真出事,我陪你一起担着,大不了我们这总编副总编都不当了。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奇人能写出此等文章?”
  “我也好奇,你看看这信。”
  苏清接过信,几下看完。“信上写着是沪市人,他家这个地方离我们报社不远啊,怎么是从南省寄来的?”
  “我也不知道。好奇我们就去弄明白,去会会这位罗先生。不弄明白了,别说吃饭,今天晚上觉都睡不着。”
  “走!现在就去!”
  他们找到罗家所在的街道办事处,出示过证件,道明意图,办事员很详细的介绍了一番罗家的情况,还热心的帮他们指路:“就是那边的那栋公馆,他家的情况你们随便问谁都知道。”
  两个人谢过办事员,往他指的方向找去。拐过一个弯,就看到了。确实显眼,这么大的一座公馆,在曾经沪市最繁华时,也是很少见的。只是如今徒留空旷,失去了昔日的奢华。
  两人上前按门铃,张乐易听到铃声去开门。他正在平整他的菜园子,菜都收了,把地整好来年接着种,这是他现在的一大爱好。
  “你们是?”
  “老先生你好,我们是罗利泽的朋友,听说他回来了来看看他,他在家吗?”
  “你们来的不巧,他没在家,上个月又去南省了。”
  “去南省做什么?什么时候回来?”
  “去探亲,具体时间也没定,估计得明年回来,。”
  “老先生您是?”
  “我是他叔,都不在家,我在这和他爸爸两个老头子互相作伴。”
  “打扰您了,既然这样我们以后再来。”
  “老程,人没在家,怎么办?”
  “管他是个什么人,在不在家,我们报社只管发文章,不管写文章的人。再说街道办事员也说了,他是大资本家的孙子,除了这层身份,其他的没问题。大资本家,有这样的见解也算是从小耳濡目染,家学渊源。”
  “那就这么定了,发表?”
  “你这家伙不用激我。发!回去就准备专刊。”
  同一时间的南省。
  “我们到什么地方了?”
  “老乡说这个镇叫黑山镇,还属于思茅市。从这里再往南不远就是版纳市。罗利泽同志,我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要告诉你,你想先听哪个?”
  罗利泽白眼都懒得给。他饿了,正在思索晚上吃什么,没精力陪杨传厚这个傻瓜玩。
  “嘿嘿!好消息是再有两天我们就能到目的地,坏消息是往后我们就再也不会进城镇了,要一直在野外待着。”
  “你的消息都是坏消息!我只想知道我们今晚吃什么,住在哪里。”
  “下面这个是真的好消息。这个镇子虽然小,但是整个镇都种茶叶,所以经常有外地来出差的,有一个招待所,吃住都有了。而且明天我们还可以去参观一下他们的茶山。”
  “总算说了点有用的。那走吧,我饿了。”
  参观了茶山,他们继续往前走,两天后到了他们的目的地——雨林。罗利泽站在一座大山下感慨:“太神奇了,只隔了不到百里,这边的山和前面的完全不一样。”
  “这里属于热带,是热带雨林气候,所以和前面区别明显。”
  罗利泽吃惊的看着他。“这你都知道?你不是从来没进学校上过学吗,怎么什么都知道?”
  杨传厚笑着捏捏他的脸。“真是个小书呆子。谁规定的没上过学就不能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刚到南省那会儿,你忙着写你的文章,我闲着无聊就去南大了,在他们的图书馆待了两天。”
  “你怎么进去的?”
  “我说我是学生家长,来探望孩子,孩子上课了没地方去,想在图书馆看看书,他们就让我进去了。”
  罗利泽竖起大拇指。“你行!”
  杨传厚把一块大石头清理干净,周围的杂草藤蔓都拔光。
  “你拔那些草做什么?”
  “你坐这歇一会儿,不拔光怕里面藏着虫子。我们今天晚上就在山脚这里休息,已经三点多,不往山里去了。给你水壶和饼干,先吃点垫垫。我把帐篷搭好,就去给你找好吃的。”
  罗利泽坐在石头上慢慢嚼着饼干,看杨传厚搭帐篷。看杨传厚干活是一种享受,他力气大身手好,干起活来动作干脆利落。从清理空地到搭好帐篷,他一个人只用了半个小时,堪称神速。
  “好了。我去砍几棵竹子。要不要到帐篷里?”
  “我坐这看看风景。用不用我去捡点干柴生火?”
  “不用,这里和其他地方不同,潮湿的很,哪有什么干柴?再说到处都是蛇虫,我可不放心你一个人乱走。”
  过了一会儿,杨传厚一手拖着几棵竹子,一手捧着一摞大叶子回来了。“今天让你吃一顿这边傣族人的饭。”
  罗利泽一脚期待。“你还会做傣族人的饭,是什么?”
  “别抱太高的期望,我就会一样:竹筒饭。”
  杨传厚从空间里取了一盆水,把一根手腕粗的嫩竹和芭蕉叶清洗干净。又拿出一块肉干来,递给罗利泽。“来,把肉干撕成一条一条的。”
  他把嫩竹上一节一节的竹筒砍下来,在竹筒里装上糯米,蘑菇,撕碎的肉干和水,用芭蕉叶将竹筒口堵严,放到一边。
  “这个怎么煮熟?”
  “放到火上烤。”
  “那我来装竹筒,你去生火,再装五筒够了吗?”
  “够了。”
  杨传厚用鲜竹子搭了个烤架,把带回来的一根干竹子劈了当柴,生上火。竹筒放到火上烤,不一会儿就散发出阵阵香味,竹子的清香和糯米的甜香,勾人口水。
  罗利泽吸吸鼻子。“好香啊!”
  “小馋猫,还没熟,得等一会儿。”
  等竹筒表面都烧焦了,他把竹筒取下来,用刀劈成两半,拿了一片芭蕉叶垫着递到罗利泽面前。“小心烫!”
  “怎么可以这么香!我从来没吃过这么香的米饭。”竹膜包裹着米饭,颗颗米粒晶莹剔透,异香扑鼻。吃一口到嘴里,香软可口,融糯米香、青竹香、肉香和蘑菇香于一体,实乃人间美味。
  不知不觉,一筒饭就吃完了。
  “太好吃了,明天我们还吃这个。”
  “好,这一个月我们天天吃,让你吃过瘾。”
  吃过饭,天还大亮,罗利泽找了一本书看,杨传厚在削竹子。他削了很多竹箭,又把一根三指粗的竹竿一头削尖,一头打磨圆润。“给你做的手杖,试试,拿着顺手不?”
  “不要,我又不是老头子,还用手杖?”
  “希望明天你还能这么说。”
  第二天上午,罗利泽想把昨天的那个自己抽一顿。他不但是老头子,还是个行动不便的老头子。雨林里太滑太难走了,他磕磕绊绊不知道摔了多少次。
  走了半上午,他实在坚持不住了,一屁股坐在一根很粗的藤蔓上。“让我休息一会儿。”
  “嗖”的一声,一根竹箭从他头上越过,插在他身后的大树上。
  “你干什么,吓唬我也不走。”
  “看看你身后。”
  罗利泽转身仔细一看,心里咯噔一下,整个人都不好了。原来竹箭上穿着一个蛇头。这条蛇很长,全身墨绿色,它的尾部还绕在树枝上,蛇头垂下来,从远处看和藤蔓一样,根本看不出来是条蛇。
  “没事,一条蛇而已,这是提醒你不能随便往地上坐。来吧,累了我抱着你走,找个开阔点的地方搭帐篷给你休息。”
  杨传厚一手搂着他,一手拿竹竿开路。
  他们的雨林探险之路正式开始,希望罗利泽能挺住…………
 
 
第43章 赵凤
  10月28号,与往常一样,赵凤刚到办公室坐下,她的秘书小李就把当天的报纸送过来。
  “赵副书记,这是今天的报纸。”
  “有什么特别的吗?没有就先放着,等我有空再看。”
  “今天增加一个专刊,刊登了一篇文章,文章很大胆,大家都在议论。”
  “什么文章?拿来我看看。”
  秘书把报纸递过去,关门出去了。赵凤找到他说得专刊,细细阅读,一边读一边点头附和。说得太对了,文章写得有理有据有数字有分析,不知是哪位经济学家的手笔。她翻到最后,找到作者署名:罗利泽。
  赵凤愣住,呆若木鸡。
  愣了半天,她回过神来,重新翻开报纸,把文章从头到尾,一字一句仔细读了一遍。这是她儿子写的文章,肯定是。她的儿子聪明,才华横溢,虽然在工作的事情上跟她意见相左,但是她知道他的才能,一直以他为傲。现在,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她的儿子已经成长起来。可惜她不能去对儿子当面祝贺,她明白,他不会想见到她的。
  想到这里,她站起来走到门口,对着隔壁喊:“小李,你过来。”
  “您有什么指示?”
  “小李,你去帮我查一查写这篇文章的罗利泽和他父亲,他们现在做什么,过得怎么样,越详细越好。你亲自去。”
  “副书记,这个人有问题吗?”
  “不是,他们是我的故人。你悄悄的查,不要让他和他父亲知道。”
  “好的,我下午就去。”
  过了几天,小李秘书把一份厚厚的调查报告放到赵凤案头。赵凤仔细翻看。
  “罗启文去大学教书了,罗利泽怎么没有工作?”
  “他自己不接受工作安排。我去相关单位问过,都说是他自己放弃的,只领了补发的工资,不要工作。”
  “为什么呢?他还这么年轻,不工作他干什么?”
  “是不是嫌安排的工作不好?”
  “不会的。他现在干什么?”
  “不知道,人没有在家,他家里只有他父亲和另一个老先生在,听说是去了南省。”
  “去南省,他们在南省也没有亲戚朋友呀。他一个人去的?南省路途遥远,环境恶劣,好不容易从苦寒的北地回来,又去那里干什么?”
  “他不是一个,和朋友一起去的。去做什么就不清楚了。”
  “好了,辛苦你了小李,你出去工作吧。”
  小李秘书在心里嘀咕,这赵副书记怎么对人家父子的事这么熟悉?不对,听说赵副书记多年前离婚了,看他们的年纪,不会是前夫和儿子吧?
  和他同一个办公室的是一位老同志,在市委工作时间比他长。小李回办公室凑到那位同志身边,神秘兮兮的问:“郑哥,你在市委工作多少年了?”
  “十七年。怎么了?”
  “那你见过赵副书记的前夫吗?”
  “没见过,他们离婚很多年了,那会儿我还是个小科员,没有接触领导的机会。不过我听到过不少他们的传言,我告诉你,你不要出去乱说。”
  “放心,肯定不会。”
  “听说那家是大资本家,家里可有钱了。因为成分不好,77年就被下放了。赵副书记为了不被牵连,就提出了离婚。”
  “原来是这样啊。”
  赵凤心里很苦闷,晚上下班没有回家,去了同住一个大院的前沪市市长家里。
  “阿凤来了。”
  “大哥,大嫂。”前市长姓周,不是赵凤的亲大哥。周家和赵家是世交,赵凤小时候她父母忙于革命工作,没时间管她,她是在周家长大的。她自己又没有亲兄弟姐妹,和周家兄弟的关系一直很好,如亲兄妹。
  “终于来了,我都等你好几天了。看到阿泽的文章了?”
  “早就看到了。我让秘书去调查他们了。”
  周老先生拿着拐杖“梆梆”敲在地上。“还调查,你真是大领导了,让人调查自己的丈夫儿子。不会自己回去看看?你工作忙到这种程度了,连回家的时间都没有。还是说你忘了家门在哪?”
  周老夫人嗔道:“你别激动嘛,好好和阿凤说话。”
  “我没法好好和她说话。臭倔脾气,她要是会好好说话,当年和阿文把话说清楚,至于现在连家都不敢回?后悔了吗?”
  “后悔了。可是大哥,当年我那么做才是对我们全家都好的选择,就算我和他一起去,到了农村我肩不能挑手不能抗,还得他养着我,也是他的拖累。”
  “那你问过阿文的意见吗?你怎么知道他怕被你拖累?”
  “我们俩一说话就吵,意见从来都不统一。大哥,别说以前了,现在我该怎么办?”
  “阿文脾气那么好,明明是你单方面的和他吵。现在后悔,晚了。你自己的事情自己想办法,我不知道怎么办。”
  “阿凤吃饭了。你大哥就是嘴硬心软,他会帮你想办法的,先吃饭吧。”
  那天的沪市日报被抢购一空,很多人看过之后又去买了多份,寄给外地的亲朋好友。沪市日报不断加印,报纸一出来就被排队的人买走,还是有很多人买不到。罗利泽的这篇文章几天内在沪市家喻户晓,后来被全国各大报纸所转载,不到一个月,在全国引起轰动。
  各位学者、政府部门工作人员见面不聊别的,就是辩论这篇文章,这个说文章反动,那个说这是创新,众说纷纭。跟着报纸上每天都有各种评论文章,一石激起千层浪。
  京城。
  “邓公,人民日报近期有一篇文章,引起颇多争议,各位学者纷纷在报纸上评论,批判。文章观点颇为新奇大胆,值得您一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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