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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在我下铺的兄弟是我的初恋(近代现代)——萧清明

时间:2020-04-21 08:30:43  作者:萧清明
  一时间全国各地,万人空巷,所有的婚礼等活动都被延迟。我站在居民楼的窗户前,看不到街上有一辆车经过。事件发展的非常迅速,医院里也人心惶惶,谁也不敢随随便便到感染科去。
  大家开始到超市里抢购物品,疯狂购物,囤积粮食。
  所有的变故仅仅发生在两天之内,昨天我还在医院里有说有笑的和别人聊天。第二天医院里的医生护士包括患者都戴了口罩,口罩下掩饰不住他们表情的凝重。
  外科室的患者极速减少,除了急诊病患,其他能拖一个月做手术的患者绝对不会现在就做,纷纷离开医院居家隔离去了。
  医院重新排了班表,除了值班的,全部都回家,居家隔离14天,等待疫情拐点。
  最忙的是感染科,上到医生,下到护士,都身穿白色隔离服在隔离区夜以继日的工作。
  一次性口罩也从原来的五块钱一包,在短短的48小时里,增长到八块钱,十四块钱,二十三块钱一包。
  更有甚者,将N95口罩炒到了一百块钱一只。
  除了正规新闻媒体的报道,还爆出了无数虚假的谣言企图引起大众恐慌,一夜之间,天翻地覆,风雨欲来。
  B市的患者人满为患,医院的床位远远供不应求,很多人躺在医院的走廊上,只是为了求得一个床位。
  很多知名热心人士纷纷前往B市,冲锋陷阵,普通爱心人士也纷纷捐款,尽绵薄之力。B市的黄台山聚集了大量工人不辞辛劳的搭建着临时医院。
  我和刘瑞本来也想报名志愿者,没想到东窗事发,也只能捐薄款尽点心意。
  之前那个来外科闹事的家属被检测出呈阳性,寻找密切接触着。我和刘瑞被小夏举报了,第二天就被穿着白色隔离服的同事带走,关进了隔离室。
  小夏应该只想举报我一个人的,没想到会连累刘瑞。
  刘瑞被隔离在我隔壁的房间。
  哎,我大概知道是个啥情况了,就是这次新型肺炎目前还没有特效药,相当于暂时只能靠人体免疫。而且会有潜伏期,大约两个星期,有的人自己不发病,但是接触到易感人群,也可能会使别人得,简称“B型病毒”。
  我现在变成了疑似病患,被关在隔离房内,无聊的看着天花板。花了足足半天的时间才消化了我现在可能也得了“B型病毒”的事实,原因就是打了那个中年秃顶男一拳。
  听说,那个秃顶男一家都得了“B型”肺炎。
  第一次失去人身自由原来这么难受。
  隔离十四天真的就是隔离十四天,十四天内不能离开隔离室,吃喝拉撒都在这一个房间。单间隔离室只能够容纳一张单人床,没有卫生间,拉屎尿尿用的是像夜壶那样塑料材质的临时马桶。马桶里放置垃圾袋,每天早晨,里面的屎尿会和垃圾一起被清洁工收走。
  一开始我还觉得不好意思而且膈应的慌,憋到后面什么也顾不得了。
  每天早上和傍晚会有护士进来检测,观察每天的检查结果,连续两个星期呈阴性,就可以出院了。
  这才第一天,后面可怎么熬啊。
  作者有话要说:  害,当个故事瞧瞧吧,我也没被隔离过,不知道怎么隔离的
 
 
第23章 大结局
  我躺在隔离室的单人床上,想起昨天大头给我打的电话,说要来北京找我来着,这疫情大爆发,他应该不会傻到今天来吧。
  为了以防万一,我忙掏出手机打电话给大头。大头的手机却关机了,死活都打不通。于是,我就打给了大头爸。
  “喂,林子?”电话里熟悉的声音响起。
  “喂,叔?大头在家吗?”我先试探性的问了句:“我给他打电话,他怎么手机关机了?”
  “害,咳……你别给我提那个不孝子,就当我没生咳……过这个儿子……咳……”大头爸一边说话,一边咳嗽,听那动静,仿佛要把肺给咳出来。
  “叔,您没事儿吧?”我皱起眉头,道:“您和大头到底怎么啦?”
  大头爸轻轻喘了喘,道:“不碍事,老毛病了。”他叹了口气,道:“哎~,我让他跟燕子结婚,他非说自己还年轻,不想结婚,还跟你比较,你说那能比吗?你们这是文化人,读过书的!你说他呢?那是人家燕子不嫌弃他!”
  不是,大头不是因为跟老爸吵架,而是因为逼婚呐。操蛋,他要是早跟我说,我就劝他结婚了,燕子挺好一姑娘。
  “啊?”我很惊讶,道:“那他现在?”
  “不知道跑哪去了,就当我白生了!这个不孝子!”听得出来大头爸给气的不轻。
  看来大头爸真不知道大头去哪里了,估摸着,大头可能快到北京了。
  “哦,那叔,大头回来了给我打个电话,我找他有事儿呢,我先挂了啊!”说完,我把电话挂了。
  也大头不知道到哪里了,电话也打不通,这不是让我担心呢吗?
  在这个非常时期从家里跑出来,大头运气真不好,点儿背!
  我点开刘瑞的微信,给他发消息,刘瑞的备注是瑞宝贝。
  阳春面:你那边怎么样了,我要无聊死了,我能过去吗?
  瑞宝贝:不能
  我看着秒回的消息,偷着乐,感情刘瑞也无聊。
  阳春面:校园1.jpg
  校园2.jpg
  校园3.jpg
  校园4.jpg
  ……
  瑞宝贝:什么时候拍的?
  阳春面:上个月回家的时候,学校在我转学之后就倒闭了
  瑞宝贝:……
  阳春面:你不吃惊吗?
  瑞宝贝:不
  阳春面:你不想理我?
  瑞宝贝:懒得打字
  我对着手机像疯子一样的捧腹大笑,幸好隔离室里没其他人,否则定然将我当成神经病一样来看待。
  阳春面:那我给你打电话
  没等刘瑞回复,我就打电话过去了,对方秒接通。
  “喂?亲亲大宝贝呀!”电话通了,我先开口,第一句话就说了这句。
  对面没声音了。
  “喂?瑞瑞你在吗?”我听不到他的声音,又问了一句。
  “在。”他的嗓音低沉而又充满磁性,就这一个字足以让我沦陷。
  其实我也没什么事,就是无聊,想聊聊天,结果一时找不到话题,反而让气氛有些尴尬,只能问:“嗯,中午吃了什么?”
  “跟你一样。”刘瑞不咸不淡的回答道。
  隔离室的吃食难道还能变着花样儿做?
  “哦”我的声音有些低落,道:“你想不想我?”
  对面再次陷入沉默。
  “我们才半天没见。”半晌,刘瑞回答道。
  “我知道!你想不想我?”我发挥了无赖本赖的性质,又问一次。
  刘瑞的声音有些沙哑,他的声音很低,但我还是听到了。
  “想。”
  “有多想?”这个回答出乎意料,又在意料之中。
  刘瑞喜欢我,我知道,但是他不会承认的。这次竟然乖乖的说实话了,天啦噜,我的春天要到了吗?
  天啦噜,是几年前流行的网络用语,我最近迷上了一个吃播,这个词是他的口头禅,我觉得很有意思。用一种卷舌音说出这三个字效果更好,起码我第一次对刘瑞说的时候,成功把他逗笑了。
  “你是不是没事干?”刘瑞笑道。
  这段时间的同居生活终于起作用了,他对我明显放松警惕。
  “天啦噜,你不可以这么说人家!”这是台湾腔,上午在一档综艺节目上看到一个台湾妹子用这种语调。
  “林阳。”刘瑞喊了我的名字,忍不住笑道:“你疯了吗?”
  “天啦噜,你到底有多想要人家嘛?”我继续萌语攻击。
  “你别这样。”刘瑞停顿了一下,接着道:“让我想吐。”
  “艹!”我爆了粗口,道:“真的假的,不是挺萌的吗?”
  “你落伍了,刘瑞,我还打算隔离结束后,出去穿女仆装给你看呢!”我不可置信的道,他竟然说想吐。
  “我穿了女仆装,你岂不是更想吐?”
  “你非得……”刘瑞说了三个字没往下面说下去。
  “非得?非得什么?跟我说话,想说什么说什么!非啥?非礼我吗?行啊!”我连番轰炸,什么时候他会反驳攻击我了,什么时候为止。
  “艹!”耳机里传来很小的一声,但我听见了。
  “呕吼,刘瑞爆粗口了!”我用一种非常开心的语气揶揄道。
  “艹什么,你要说、艹!阳阳!”我是不是有点过了。
  果然,刘瑞不说话了。
  扯犊子,这下玩球了。
  “我错了。”我用一种非常良好的态度承认错误,毕竟我上学的时候用这招不知道骗了多少老师。
  他仍是不理我,还把我的电话挂断了。
  我切出被挂断的电话界面,打算直接用微信视频跟他聊天。
  微信视频接通中……
  “嘟……嘟……”
  视屏接通。
  刘瑞的脸出现在豆腐块大小的手机屏上,完美的五官霸占屏幕,令人赏心悦目,唯一的缺点就是没有表情。
  “天啦噜”我又说了这三个字后,正经道:“行了,不逗你了,这么不经逗!”
  “你的检测结果还好吗?”板起脸来干正事,说正话。
  “嗯,阴性。”刘瑞见我好好说话了,答道。
  “刚刚用手机看了,一天的时间,已经新增两三千例了,B市太惨了,很多都是一人得得一家,一家人都患了新型肺炎,还有家破人亡的。”我把我刚刚在网上的所见所闻讲给他听,因为他没有什么上网的习惯,估计在那边自己一个人看书呢。
  “嗯。”我说了那么多话,他就说了一个字。
  “注意身体!”我看他低头不再看我,应该看书去了。我撇了撇嘴,翻了个白眼,道:“爱你!”
  这个词一出,他果然把头抬起来了,哎,难道我只能用这种腻歪的方式来吸引他的注意力了吗?
  刘瑞咋就不开窍儿呢?
  至于我是什么时候发现用这种方式逗刘瑞,而他的表情很有趣,这还要从昨天值班室说起。
  说来话长,不说也罢。
  晚上,八点钟左右,大头给我打电话了。
  “喂,阳子,我到北京了。”大头开口第一句话,就告诉了我这个消息,他气喘吁吁的声音从听筒里传过来,猜的没错的话,应该还在路上。
  “哎,我今天给你打了一天的电话,也没打通,想告诉你先别过来了。”我唉声叹气道。
  “怎么了?”大头听见我的语气,疑惑的问道。
  “还怎么了,你没看新闻?”
  “发生什么事了?”大头的喘息声很重,听起来像在搬行李上楼梯。
  “全国封锁了,“B型肺炎”,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我用惊讶的语气脱口而出。
  “哦……,我知道啊,不就是……呵……肺炎吗?有啥大事,又死不了人,呵……”大头一边喘息着,一边道。
  “我服了你了,大头!最服你!B市死了两百多人了,你跟我说不死人!”我无语望天。
  “真的?”我第一次听到大头那么虚的语气,估计累的。
  “你来了工作也不好找,这两天学校停课,餐馆关门,所有的店铺基本都关了,你上哪儿找工作去,偏偏给你打电话,你还不接!”
  “那不玩球了?”大头听到这里,心也凉了。
  “算了,你先别想太多,到了租房了吗?先休息休息,路上没跟什么人接触吧?”我怕他在路上感染“B型肺炎”。
  “没有,到了……呵……,我……呼……先挂了,累死老子了……呼……”
  隔离的日子无聊而又平淡,除了打电话骚扰刘瑞,跟大头通通电话,看看吃播,啥也做不了。
  我是在隔离的第四天,出现症状的。
  疫情刚开始的时候,护士不会每天都测血常规,也不会每个人都去测一下核酸,因为初发期,默认患者都会出现发烧、干咳等临床症状。只有第一天会去测血常规,呈阴性,以后的每天则以量体温为准了,除非出现临床症状。
  那天早上,我的嗓子隐隐约约觉得不舒服,有点痒,老是想咳嗽,但是我也没往那方面去想。
  下午,我开始咳嗽,体温升高。
  五点钟,来了两个穿着白色隔离服的护士,给我抽了血,用病毒取样管取了我的唾沫去做核酸检测。
  我日,我的头有点晕,四肢无力,身上也出了层薄汗,我不会要完了吧。
  我查了百度,B型肺炎的症状为:干咳,发烧,四肢无力,和我的症状一模一样。
  安静的房间里,走廊上时不时传来说话的声音。我拖着疲惫的身体,下床给自己倒了杯热水。喝完热水后,躺在床上沉沉的睡去。
  期间有护士到我的房间,给我挂吊针。
  我从没感觉这么难受过,肺部像火烧一样,鼻塞的喘不过气来。
  第五天,身体发热到38.5,前一天的温度退下去,今天又烧了起来。
  瑞宝贝:在干什么?
  微信“叮——”的一声响
  我拿起手机,看到瑞宝贝的消息,强撑着力气,给他打字。
  阳春面:我发烧了,本来不想告诉你的,但是这几天刷新闻,刷的我后怕,万一真有好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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