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
迟景一夜没睡多久,情潮一波落一波又起,晨间未醒时腺体先一步释放出甜腻的蜜桃香,勾引楼渡醒来,身体也无意识地磨蹭楼渡。
昨儿闹了半夜,楼渡也还没睡醒,凭着本能亲吻迟景的头发和脸颊,双手恣意地抚摸他的身体。
两人黏在一起摸了有一阵,就自然而然地负距离结合。一个眼睛都没睁开,揉着Omega的屁股挺腰,一个更是还没从梦乡苏醒,一腿搭在Alpha腰侧,露出后穴让他更易进出。
撞击得愈发火热,屋内欲火升温快到顶点,怀里的Omega被顶碎一片呻吟,楼渡才恍然清醒,惊觉自己有些失控,抓得迟景雪白的后腰两个红印子,看起来非常残暴,可以作为控诉Alpha家暴的证据。
亏得Omega疼爱,他暂时没被抓走管控,还能贴着Omega的胯骨,把自己送进深处。
楼渡心疼地揉揉他的腰,将动作放轻许多,不再重复刚刚的粗鲁,又摸摸迟景的肚子,柔声问:“没事吧?有没有撞疼?”
迟景眼神迷离,摇摇头就埋到他肩窝里,自己抱着肚子,断断续续道:“快一点……老公……想射。”
“……”操。
Omega有要求,还叫的这么好听,身为老公怎么能不满足。
楼渡心神激荡,肉硬棒热,要快就快,能顶会操,几浅一深,不论是前列腺点还是更深的腔口,都一一照顾,三下重两下轻,没几分钟就让迟景绞着他的腰臀射了精。
Omega射精后腰肢颤抖,肉穴不停痉挛,咬着Alpha的性器。
“嘶——宝别咬,别咬。”
迟景身体情热缓解,也彻底醒了,心情舒畅地逗楼渡:“十五分钟了,及格了,可以射。”
楼渡羞愤,“我还不想射!”才刚开始!
“真的吗。”
“真的!”楼渡咬住迟景调侃他的嘴,野蛮地伸进舌头缠他的。
已经吻了迟景不知多少回,Alpha熟能生巧,搞点花活儿不在话下。他用舌尖故意搔迟景的上颚,迟景挡,他就舔迟景的舌头,左右绕之。就要让迟景觉得痒,以此惩罚迟景嘲笑他。
两人上面吻得啧啧有声,下面也没耽误。粗热的肉棒沾满湿滑的液体,在肉穴进出。一开始动作不快,迟景刚射,不应期弄会有点不舒服。等他开始压抑地轻喘,楼渡便大开大合地操他。
“轻…轻点,太……啊!”
迟景被顶得很爽,两腿根颤抖,身体的肌肉绷紧。
楼渡摸摸他的肚子,又去揉他的乳尖,粗声粗气道:“嗯……宝贝,也轻点夹。”快被夹射了。
“别再深了,啊,楼渡,楼渡!”迟景受不了地掐他手臂,眼睛紧闭,全部感受都来源于楼渡的给予。
“小景……”楼渡期盼地试探。
“不行。”迟景冷拒。
“呜呜。”
“真的不行,我,我会受不了。”迟景捏了一把傻A的脸,这人又失忆了吗,“我还怀着宝宝。”
对哦。楼渡挠挠脸,亲了一下迟景的嘴唇,跟他道歉,“对不起,一时忘了,我缓缓。”
迟景没怪他。Alpha如果喜欢一个Omega,最大的表现就是想和对方最终标记。这是每一个Alpha天生就想做的事。以往楼渡和他做爱,十次有九次会想进到生殖腔,想成结标记,大多时候都会被满足,如果他们有避孕措施。
不避孕,成结标记的次数很少,楼渡失踪前的那次发情期,大抵是最放纵的一次了。
楼渡亲亲迟景,缓解想冲进他生殖腔成结的欲望,内疚地问:“有没有弄痛你?”
迟景摇头,咬了一下他的下巴,有一种独特的,引诱的味道,“你轻点,顶外面……”
楼渡一愣,随即明白了迟景的意思,低头嘬了他一大口,兴奋地与他耳语几句。
两人换了个姿势,楼渡腿隐隐有点疼,便放弃跪着,改成坐姿。把迟景的双腿抱在臂间,下体挤进去,暗自庆幸自己韧带好。
他肏得很深,顶在柔软又坚韧的生殖腔外面,只差些许就能彻底进入只为他开放的秘境。但全程只在外围操干,研磨迟景的敏感点,还有柔嫩的花瓣。
仅是这样就已经足够美妙了。
温热,湿润,软肉全都裹紧了他的阴茎,把巨大的肉棒吸吮得津津有味,特别是花瓣嗦咬着性器龟头,每一下都舒服得不得了。楼渡迷死迟景的身体了。他哪曾料到平常冷漠禁欲的Omega在床上是这样的模样,特别乖巧,特别勾人,特别……骚。
“迟景,小景……”
楼渡每一下都顶到最深的边缘处,获得绝妙的快感。看着迟景怀着他的孩子,被他干得喘叫,心里满足极了。
不过他还贪心的想要更多,“你叫叫我,叫我好不好?”
“嗯……老公……”
“喜欢你,迟景……”
被高冷的Omega叫老公,楼渡心理得到更大的满足感,并终于有了点两人已经结婚了的实感。
他含着迟景的嘴唇,含糊地表白:“喜欢你,小景……好喜欢你。”
“慢点儿,别……啊……”
“好漂亮。”楼渡咬他的乳尖,夸赞他的身体。
迟景被他操得出了层薄薄的汗,皮肤看着更是莹润白嫩。
楼渡放下他的双腿,改而摸他的肌肤,肩膀,手臂,胸膛,屁股,大腿……当然还有肚子。
隆起的孕肚看起来既脆弱又漂亮。
楼渡爱不释手,在他身上摸了个遍,末了才重新吻迟景的唇,眼睛和脸颊,喘息沉重,他问:“我以前是不是会叫你……老婆?”
迟景睁开眼睛看他,目光湿润。
他继续说:“因为,我现在就很想……这样叫你。”
他们结婚了。他一眼就很喜欢的Omega是他的老婆。
世上怎么会有如此幸运的事。楼渡万分感激失忆前的自己,虽然不知道他怎么把高冷的迟景大美人追到手的,但幸好,幸好是他自己和迟景结婚了。
不然他一定会嫉妒得疯掉。
Alpha陡然操得很快,握着迟景的胯臀,腰腹的幅度变小,速度加快,送进肉穴里。他快要射了,性器涨大到极致,填满整个小穴,一下一下摩擦产生了无限的快感,让两个人都舒服得不行。
迟景抱紧了他。
“老婆。”楼渡喊。
迟景莫名觉得心底陷了一大块,又被人填满了。
眼睛很热。
他别开脸,想把自己埋到枕头里,淡淡地应:“嗯。”
……
……
卧室再度溢满龙舌兰和蜜桃交叠的味道,其情香欲意足以惹人脸红心跳,不必多闻。
两个人足足交缠结合了三天,迟景的情热暂时沉寂,贴着他的胸膛睡着了。楼渡才有心思打开光脑,看未读消息。
解兰舟三天前给他发了消息。先前不知迟景下落,给解兰舟打过电话,把解兰舟也急得出发往他们家来。后来应该是从别墅的警戒状态和管家和助理嘴里知道了他俩正在度过发情期,故而只发了条消息,说出院手续已经替他办妥,让他们结束之后告诉他一声。
他抛下政部的事务三天,幸好宁舟已经习惯为突然失联的楼部长统筹兼备各项事务,应对突发事件,现有条不紊地带着助理团继续工作,每日单方面给他汇报情况。
这个助理没白请。楼渡发送一个巨大的个人红包,表示赞赏。
他匆匆看了几个重要的消息,简单回复了两句,就抛了光脑。小心把怀里的Omega挪到枕头上,而后坐着轮椅找到医疗仪,给自己简单止痛理疗。这两天情欲上头,不管不顾,各种对于伤腿来说高难度的姿势都做了,此时歇下来才觉得腿有点疼。止了痛,又去医药箱拿了瓶止痛喷雾,准备随时给自己来一下。
不然做爱做到一半突然痛得起不来床也太丢人了吧!
把自己料理好,楼渡才重新躺床上,抱住自家温香软乎的Omega休息睡觉。
第四天,迟景早上和楼渡做了一次之后便要求休息。
这位“刚开荤”的Alpha不知节制,明明他还没什么特别想被操的欲望,就先一步被Alpha满足了。
迟景甚至怀疑发情的是楼渡,而不是他自己。
楼渡的腿暂时不疼了就开始为所欲为,迟景叫停后,他不敢不听,安分了一上午。
两人各自处理自己的工作。表了白,上过床,再躺一张床上做自己的事,迟景习以为常,楼渡心脏怦怦跳。
直到迟景明显放松了许多,应该是把积压的事都处理完了,楼渡才扔了光脑蹭过去。抱着迟景摸来摸去,把人摸烦了,再对着横眉冷对的Omega心跳加速,兴奋着迷。
凶巴巴的迟景真好看。
楼渡美滋滋。
第二十五章 我爱你
迟景这一次发情期整整六天。
Omega孕前期没有受到Alpha足够的抚慰,以至于格外缺乏亲密接触,发情期的时间长,情潮也来的频繁。
楼渡有求必应,不求也应,沉迷其中,无法自拔,每次消停不久就故态复萌,抱着迟景亲亲摸摸。
若是平常迟景还能抵挡一二,在发情期内就不同了。每每瞪楼渡两眼后,就会被亲更多口,然后他抵不住对方撒娇,便从了。
来来回回数次,迟景放弃抵抗,工作光脑都不管了,时间交给楼渡安排,身体任楼渡摆弄。
就像以往他们的每一次发情期。
六天过去,迟景全身都是酸软的,身体已经不热了,也没有想要再结合的冲动,只觉得疲惫万分,和楼渡说话说到一半,便已陷入沉沉的睡眠。
楼渡看着他窝在自己怀里安睡的模样,心里欢喜满足得不得了,亲亲他的额发,抱着他,给他按摩腰和大腿,慢慢也睡着了。
一觉睡了十个小时,醒来情热散尽,身体餍足,迟景久违地觉得很舒服,连带着对身边还在睡懒觉的楼渡都温柔了两分。没吵醒他,独自起身洗漱,顺带打开别墅的安全防御警戒,让管家送了餐食。
楼渡醒来没看到人,慌忙跑出门看到迟景坐在楼下的沙发上看书,舒了一口气,后知后觉地叫了一声,吸引了迟景的注意。
他浑浑噩噩放纵了六天,现在开始疼了。
迟景又好笑又心疼。帮他拿了治疗仪止痛治疗,之后还帮他简单洗漱擦身,换上衣服——楼渡臭不要脸地六天没穿衣服,还打算继续不穿。
反正迟景已经见过他的裸体,他们已经结合并最终标记了。
最终标记意味着,他们将会是世界上最亲密的夫夫,除非死亡,否则没有什么能将他们分开。
楼渡一想起来就觉得心头温热柔软。
迟景是他的了,完完整整的属于他。
原本昨天早上他不打算最终标记迟景,虽然很想很想,好几次最后射精时都差点冲进去成结,可他还是忍了。
迟景怀孕了,受不住过于激烈的成结标记,而且刚确定关系,第一次做爱就最终标记,好像进展得有点快。
哦,对于迟景来说,是第N次,但对于他来说是第一次,既然他不记得从前,那就不能这么唐突。
楼渡哭着继续忍。
在外头的花瓣上蹭了又蹭,顶了又顶,权当解瘾。
万万没想到,迟景主动开口说:“你慢点,进来。”
彼时他已经埋在迟景的后穴深处了,还要进到哪儿去?只能是Alpha梦寐以求的……
“真、真的?”楼渡呆滞。
迟景侧躺着,神情很平和,不似其他Omega那番温柔可爱,但极让楼渡着迷,他轻声道:“嗯,可以标记,但是要轻一点。”
楼渡撑起上半身去吻他的唇,吻罢,将迟景转过来,和他面对面,亲他的脸。
“迟景,迟景……”
“我,我真的可以吗?”
迟景被他四处吻得发痒,躲着他的唇,断断续续地回答:“可以,我本来……啊……就是你的Omega,别亲,痒。”
楼渡心头一热,思绪交杂,忐忑地问:“我万一……以后都记不起来呢?你会怪我吗?”
迟景沉默了一下,没有立刻回答,似乎是在想他的假设。
楼渡不自觉屏住呼吸,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迟景,期待又害怕,就像是等一份判决书。
看他那么紧张,迟景伸手抚摸他的后颈,让Alpha放松下来,他说:“不会怪你,不是你的错。
“记不起来的话,我想想,嗯……那就再来一遍。
“正好你也想这样,不是么?”
楼渡深吸一口气,心道:被你说中了。
然后抱着自家温软的Omega又亲又摸,把性器埋得很深,顶到生殖腔外头,轻轻叩击,等待它开门。
迟景的身体在楼渡手下愈发柔软,似水一般,楼渡一摸便是温软的触感。
随便摸,随便亲,随便操,可以进到生殖腔里,成结,射精,标记……迟景的纵容让人兴奋发狂。
湿热的甬道,肠壁的嫩肉热情极了,裹着楼渡的阴茎吸吮,贴合得半点缝隙都没有,进出之间淌出的全是淫荡的汁液,是Omega情动的最佳证据。
楼渡已经爽的快不知自己姓甚名谁,不敢想闯进生殖腔里标记还会多爽。
他抱着迟景的腰,和迟景一起托着圆滚滚的孕肚,挺身的时候不由自主地想说骚话。比如什么“老婆我再近一点就和宝宝碰到了”“宝宝是不是也能感受到我们的动作,我和他打打招呼”“我和宝宝都在你身体里,你喜不喜欢”……
但毕竟经验少,嘴皮子生疏,暂时不敢和迟景说真么过分的话。
只说点“好热好舒服”“老婆好棒”之类的话,勉强抒发一点心里的一箩筐骚话,解解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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