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渴情昼夜(近代现代)——东寻问酒

时间:2020-04-21 08:39:03  作者:东寻问酒
  “闭嘴。”
  “好吧。”
  电梯里安静了两秒。
  “别动手动脚。”
  楼渡无辜:“我没动啊。”
  迟景冷眼横他:“嘴也不许。”
  *
  【小剧场】:
  楼部长和部长夫人没有准点下班,不知什么原因停留在大楼内的各部人员在群里热烈讨论,感慨部长真是低调,还特意晚点下班想避开我们!
 
 
第三十章 蜜桃的吻
  伴侣的陪伴让陷入孕期焦虑的Omega好转了许多。
  几乎二十四小时不分开的相处模式,没有带给谁压力。楼渡原本就恨不得天天随身携带迟景,为了和他在一起,七天的工作永远压成五天,能不早起绝不松开怀抱,能晚一点出门就黏着迟景不放。而迟景,对于相处时间的改变,还是清清冷冷,没什么表情的模样。好像随楼渡去,整日和Alpha捆绑,也没有失去个人空间的压力,没什么特别的感受。
  只是迟景在他人眼里无何不同的平淡冷静,对于楼渡而言,其间区别,所藏情绪,不比直言快语隐晦多少。
  光是日渐甘甜的信息素就暴露了他最真实的心情。
  *
  准备吃晚餐,楼渡抱着迟景走下楼。
  抱一个一百多斤的孕夫对于他来说不算什么难事,一步一台阶,走得很稳当。
  迟景怀孕八个月这两天小腿有些浮肿疼痛,楼渡学着医护人员的法子给他按摩,舍不得迟景托着大肚子自己上下楼,在家的时候都是他抱着去的。
  他不在家的时就一个劲叮嘱迟景,还有管家,别走楼梯,上下楼都坐电梯。
  迟景说着“我是和你一样腿断了吗”,却还是乖乖坐电梯。
  这样几天,他的腿一点儿也不肿不疼了。
  迟景怀的月份大了,楼渡不敢让他每日再跟随自己去军政大楼。还好孕晚期的迟景反而情绪稳定,心情平缓,没有时刻与楼渡接触也没有烦躁不快。每天早上处理两个小时工作,然后就看看育儿视频,翻翻星网的动态评论,下午坐在阳台上,吃点心喝营养剂晒太阳,小睡一会儿。日子过得轻松悠闲。
  楼渡今天回家早,带了一捧混搭紫色调的花束,摆在餐厅,迟景很喜欢,吃过晚餐,让楼渡把花带回卧室,摆在飘窗上。
  于是夜晚睡前的爱语缠绵里晃动着紫色的花枝,曼妙的芬芳。
  半夜清风自来,腺体突然一阵一阵发热,不凶猛,却热得迟景从梦中醒来。迟景迷迷糊糊间感到困惑,不说距离他原本的发情期还有半个月,就是怀孕八个月也不该有发情期了。
  一般来说八个多月,腺体会很懂事地调节发情期,不让它到来影响孕夫。毕竟这时候发情结合很危险,一不小心压迫到胎儿,或者激烈过头,后果不堪设想。
  迟景细细感受了自己的身体状况,情热没有像以前一样来得汹涌逼人,也没有烧得他失去理智抛却一切只想沉沦情爱。此刻更像试探,隐忍不发的浅浅的躁动,可以忍耐,也可以简单疏解,大约马上就会过去。
  他动了动,马上就被人抱紧,头顶传来楼渡含糊不清的关切:“老婆?怎么了……喝水吗……”
  迟景眨眨眼,更清醒了点,轻声道:“没事,你睡吧。”楼渡最近为了调节产假,把之后的工作都提前,累坏了,明天还要一大早起来去开会,他不太想折腾他。
  靠着一点淡淡的月光,迟景拿起床头柜子上放的温水喝了几口,好像这样能缓解些许身体的燥热。他干脆靠在床头坐着,半梦半醒间未曾察觉卧室中的蜜桃香发散着果实成熟的诱香。
  不过须臾,原本沉睡的Alpha就被Omega的信息素勾起了冲动,楼渡还没清醒,他的兄弟就先一步醒来,并引着他左蹭右蹭寻找归宿。
  迟景被楼渡的抚摸惊醒,他方才又差些睡了过去。
  楼渡又动了动,迷糊地叫迟景:“老婆?”
  “嗯。”
  迟景在他的手里褪下宽松的睡裤和内裤,重新躺下,侧身背对楼渡——这个姿势比较适合疲惫困顿的孕夫。
  没有多少前戏,也不需要,粗热的阴茎破开湿润的嫩穴,温暖得让两人都舒畅呻吟。
  迟景小声地,断断续续地,从薄薄软软的唇瓣溢出欢愉,情丝在空中打了个转。
  昏沉之间的情事总是温吞,好像过了很久,久得睡了好几次,又好像没有平常的持久,没让迟景受不住求饶。
  楼渡没怎么控制射精,在进出之间弄得迟景的后穴一片狼藉,透明的液体裹挟白色的浊液流出来,脏了床单,那股精液特殊的腥味儿也钻出来。
  楼渡总算清醒。
  “宝?你难受么?”他开了床头的暖灯,又调高室温,拿纸巾擦两人连接的地方稍微擦拭干净,不那么黏腻难堪。擦的时候不住地看迟景的神情。
  孕夫刚经历一场情事,再温和也喘个不停,依然侧身躺着背对楼渡,光洁的肩膀随着喘息起伏,浑身泛着热气,眼神没有焦距,甚至没听清楼渡叫他,透着一丝难以言说的脆弱和诱人。
  楼渡深感腹下热火,不可自控地前去吻他的肩膀后背,一手抚摸他的手臂和肚子,是安抚也是欲望。
  好一会儿,迟景才缓过劲,转身朝楼渡伸开手。楼渡与他拥抱,亲吻。
  吻的间隙楼渡问他:“还好吗?有没有不舒服?”
  迟景摇摇头,也不说话,认真和他唇舌交缠。
  他这个样子楼渡稀罕得不得了,怜爱地抚摸他有些长了的头发,吻技高超地舔他的,吻得迟景舒舒服服,宛若泡在温泉里。
  吻的够了,楼渡坐起来,问他要不要去洗手间,得到肯定的回答,便抱着他起来走到厕所。
  若是平常,迟景是不让楼渡看他方便的,他脸皮薄,又是从小就学得好教养,矜持高洁,个人空间私密意识很强。完全不会像楼渡一样,在伴侣面前解手。
  怀孕前的情事后,以及如今怀孕后就不同了。别说看着,楼渡还帮他扶着东西尿过,甚至还曾抱着他,像抱小孩儿似的给他把尿。迟景臊得三天没和他说话,好久才接受了事实。
  在马桶前放下迟景,楼渡贴心地帮他拢起解开了扣子但未脱完全,有些过长的睡衣,并不顾迟景阻挡,帮他扶阴茎。
  迟景再次羞得两颊红,闭着眼睛解决了个人问题。
  因为方才没怎么擦干净那些乱七八糟的液体,楼渡干脆给自己冲了一下,又替迟景冲洗了一下下体,抱着清清爽爽的孕夫回床上睡觉。
  半夜折腾了这么一遭,两个人都睡晚了。
  楼渡早就跟宁舟交代好,请伴侣假,今天的会议不去了,让宁舟做好记录。故而睡晚了也无所谓,他今天可以全天在家陪迟景。
  迟景睡到中午才醒,醒来喝了口床头柜上重新添好的温水,自己梳洗穿衣下楼。看到客厅里赤条条瘫在沙发上的楼渡愣住了。
  第一反应不是楼渡怎么没去上班,而是楼渡怎么裸着。
  楼渡余光看见他,朝他笑了一下,蹭蹭蹭跑上楼,抱他下来。
  坐到餐厅里,迟景才发现今天家里很安静。
  “管家他们呢?”
  “给他们放假啦,今天我在家。”楼渡拿了恒温着的青蔬玉米瘦肉粥,舀了一勺吹了吹,递到迟景嘴边。
  迟景“哦”了一声,给面儿地吃了喂到嘴边的粥,然后伸手示意他自己来。楼渡没有强行喂食,给他了。
  他吃着热粥,楼渡就坐在他身旁看着,专注认真的模样和处理政部大事也没什么分别。
  填饱了肚子,中午睡不着,两人就开始看育儿教学视频。
  两个人坐在地板上,有厚厚的地毯也不怕凉。楼渡背倚沙发座,从身后圈着迟景,双腿霸道的围了个圈,把迟景围在中间,两手还体贴状托着孕夫的大肚子。
  以前这个姿势他能把迟景整个裹在怀里,现在孕夫大了肚子,自然没那么小巧伊人,看起来就是Alpha强人所难,霸道不讲理,温馨中带着几分好笑。
  “小宝宝也太麻烦了吧,三更半夜不睡觉要喝奶就算了,还需要Omega信息素安抚?这还得持续到两周半?”楼渡一边看一边吐槽,“Alpha信息素安抚不行吗?干嘛累着Omega,小婴儿怎么还欺负妈妈呢!我看可以,宝,你别管,以后这个晚上的事让我来。”
  “嘶,这哭的我脑袋都疼了,小孩儿都是霸王吧,不依着他就要哭,希望我们的崽崽别这么爱哭。”
  “这个宝宝体操也太有意思了哈哈哈哈。”
  “哦,两岁开始逐步形成男女性别意识,那我们家有阿姨在,还成,有女性参照。”
  “咦,宝,你说它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楼渡突然指指迟景的肚子,低头询问他。
  他们之前并未做过性别鉴定,不知晓迟景怀的宝宝是什么性别。
  这个时代男女性别比例达到平衡,孕时准许做性别检测。至于第二性别,ABO是在青春期才会分化,无法提前检测。
  迟景听他在耳边温声说话,跟随想象以后的场景,难得没有烦,偏了偏头蹭到他的脖子,懒懒地回答:“男孩儿吧,方便。”
  楼渡扑哧笑出声,“哦,确实,咱俩都是男的,还是生男孩儿方便。”
  看他懒洋洋的样子,楼渡亲亲他,问:“累了吗?”
  “不是……”迟景摇头,说不清楚是什么感受,就是提不起劲,好像是发情期时在蓄劲下一次情潮那会儿的疲软。
  楼渡皱了皱眉,“要不还是叫医生来一趟?”
  他早上看过家里的医疗监测仪上迟景身体的各项数据,腺体的信息素活跃度较高,浓度升了两点,达不到发情期的指标,又比正常情况下高许多。打了医生的电话,医生分析了监测仪给出的数据,说问题不大,不用医疗干预,普通的家庭处理即可。
  但楼渡看迟景总怕出什么事,看他难受就心焦。
  迟景从心里拒绝外人进入别墅,拒绝道:“不。”
  他换了个姿势躺下,头搁在楼渡腹脸躺了一会儿,大约十几分钟。楼渡安静地看完一期视频,正要按下一期,他突然开口:“老公。”
  楼渡低头,“嗯?怎么了?”
  孕夫的动作慢,却别有一番风情。他撑着地板坐起来,双手搭在楼渡肩膀上,微微长的头发柔软地搭在肩头,衬得孕期的柔光更甚。
  一枚蜜桃的吻印在楼渡唇上。
  【小剧场】:
  家里的阿姨偶尔看见楼部长抱着夫人走下楼,感叹他俩感情好的同时,不由自主发出疑问:为什么有电梯不坐,偏要抱着走楼梯?
 
 
第三十一章 酒香蜜桃
  偌大的别墅只有一对相拥缠绵的伴侣。
  午后的光线明朗,Omega躲进Alpha的怀抱里强装环境昏暗,被Alpha发觉,揽着后颈接了个绵长的吻。
  窗帘终于被拉上,只有餐厅那处的光照过来,又被沙发座椅挡了大半。
  楼渡恢复记忆以来和迟景做爱都是温柔的,不似先前,一上床就展露恶劣的极强盛的控制欲和侵略性。
  “普通的家庭处理”,楼渡嚼了嚼医生说的这几个字,倏而笑了,食指和中指从迟景的耳垂沿着下颌骨一路滑到下巴,让他抬起头来,舌尖舔了舔那颗凸出的喉结,看到它上下滑动了一下,更是舔得起劲。
  脖子上的血管重要又脆弱,要避免过于用力的吮吸,楼渡只是来来回回地舔他,避开了几个危险地带,在迟景的肩窝吮吻,印下绯红的吻痕。
  迟景由喉咙里溢出几声呻吟,脸上的冷淡被情欲蒸发,欲色占领了要地,可怜地展示他的需求和依赖。含水的目光比碧波川流还要荡漾潋滟,引得一阵细密的亲吻,轻轻的落在眼睑,饱含珍惜。
  “宝,坐上来。”
  楼渡的话语轻柔,却是不可违抗的命令。他的眼神专注,含了几分Alpha天生的强势,盯得迟景仿佛被打上标记,成为私人的禁脔。
  哦,他的确已经被楼渡标记了,他属于楼渡。
  但一直以来他都没有受过一点委屈,在人格平等方面。长久以来多少Omega曾被凌辱,文明发展至今,依旧残留许多人的自大和无耻。
  楼渡却是极为正派和高尚的那一种人,他尊重别人,无论性别无论金钱地位。他不会囿于成见,不用既有的标签定义他人,也不用手里的权势能力压迫谁。他从小到大都是绅士,有难能可贵的品格。
  他一直给予迟景的是,Alpha标记Omega的同时,也在被Omega标记,所以如果不从人格独立方面辩论的话,他也是迟景的,属于迟景,愿意为迟景奉献所有,不离不弃。
  他为迟景驱散生父生母留下的阴霾,布下一方晴朗清透的天地。
  不过现在,绅士先生快要把他美丽的妻子操哭了。
  “楼渡,楼渡……”迟景压抑不了吟叫,怀孕使得他更加柔软脆弱,音色都软化几分,“太快了……”
  坏心的政部部长忽视Omega的要求,抱着他的腰腹挺动下体,粗长的性器快速顶进深处,他把迟景的耳垂咬红了,咬完还问:“舒服吗?老婆?”
  迟景的信息素仿佛也被撞击散开,漫得整个客厅到处都是,听到问话无力地摇头,抱着楼渡的脖子说:“不、不,轻点儿。”
  “不舒服?”楼渡贴着他的耳侧说了几个下流的词汇,“……夹得……这么紧,嗯?”
  迟景应是被他少有的粗俗的话语刺激到了,登时抓紧了楼渡,在他肩膀处留了红印。
  什么反驳的话也说不出来,恨不得装作没听见。
  他们在客厅的地毯上荒唐,弄脏了漂亮的地毯,然后还不放过沙发,在沙发上继续享乐。
  两人都释放了一次。
  迟景的腺体没再躁动发热,体温也回落正常,他趴在楼渡的肩头,圆圆的大肚子顶着楼渡的腹肌。
  楼渡一手扣着他的后脑勺,一手上下抚摸他起伏的后背。
  “难受吗?”楼渡鼻尖嗅迟景甜甜的信息素,看他喘息不停,低声询问。
  迟景小幅度摇了一下头,自己的腿根还在微微颤抖,那处的肌肉好像还在回味方才的快感,淫乱得让他绷不住神情。
  “弄疼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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