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
“真没?”
“没有。”
楼渡亲他耳根,“乖。”
过一会儿,迟景总算平复下来,声音还是清清冷冷的,“回房。”
“好。”楼渡抱起他,权当锻炼,走到房门口,突然开口撩拨迟景:“老婆,边走边……的话……”
迟景面无表情打了他一下。
楼渡嬉皮笑脸地嘬他脸蛋。
躺到床上,楼渡揉揉迟景的腿根,又摸他的肚子,和他抱怨:“虽然很漂亮,但是稍微用力一点我都怕伤到你。”
迟景听不得他讲做爱细节,一把捏住他的嘴。
楼渡委屈可怜,捉住他的手亲了两下,含糊道:“这么漂亮,却不能尽兴……你,太折磨人了。”
高冷的Omega冷酷地继续堵他的嘴,不让他说那些淫言秽语。
可能是这段时间憋疯了,就算做也总不能尽兴,还每日被诱人的孕夫吸引,楼渡一口气把心里的骚话说了个遍。
过了一番嘴瘾,说得口干舌燥,房间里没水了,又不想下楼,就去和迟景接吻。吻完回味良久,正想继续往下,迟景就道:“渴,想喝水。”
“……”
行吧。
楼渡心想他们怎么口渴都同步。
他拎过毯子盖住迟景的腹部,然后不知脑子里想什么,突然跟拍西瓜似的,拍拍迟景凸起的孕肚。
力道不大,就是欠揍。
迟景二话不说,毫不客气抽起枕头作势打他。
楼渡边躲边跑,鸡飞蛋晃,“别打别打哈哈哈哈哈哈。”
一整个下午,楼渡都缠着迟景淫乱,迟景一个孕夫,行动不便,对于他的纠缠挑逗躲避不急,再加上信息素的勾引,登时沉沦于肉体欢愉。
原先楼渡并没有多喜爱骑乘姿势,他更喜欢面对面压着迟景的腿,或者抱着迟景操。但迟景怀孕以后,肤浅的Alpha深觉迟景挺着肚子在自己身上摇晃的样子色情浪荡,和禁欲冷淡的脸绝配,看着很美,艳情得像古老的午后电影。
楼渡像极了没有底线地流氓反派,诱奸纯情清冷的美人。
“来,慢慢的,小心点。”
“对,就是这样,宝贝儿再分开点。”
“都吃进去了,老婆怎么这么厉害。”
迟景腿根在颤抖,扶着楼渡的肩膀不动,缓了缓才抬眼道:“你烦不烦。”
眼神凌厉凶悍,比常年不化的冰山尖顶还冷硬许多。
“哦。”楼渡笑意带起了嘴角,状似不经意地动了动身体,带着身上的人一阵颤动。
“楼渡!”
“嗯?”
迟景深呼吸,那根巨大的性器被他含在体内,所带来的是无法忽略的存在感,呼吸之间小小的颤鸣都让他不自觉收缩下体,紧接着就是一阵令人腰酥腿软的快感袭来。
楼渡扶着迟景后腰,额头有点冒汗,“老婆,你再不动,我就忍不住了。”
闻言,凶狠迟景一把掐住他的脖子。
软嫩多汁的桃子味儿溅了满屋。
“不许。”
“好好,那你动一动,我帮你好不好?”
迟景勉强哼了一声,以示准许。
楼渡赶紧抱着他调整姿势,让他屈膝跪在床垫上,双手按着自己的胸腹,摆成比较轻松方便的姿势让他自己动。
挺着八个月大的肚子着实让迟景行动迟缓,有点狼狈和柔弱。
他先是小心翼翼地扶着自己的肚子缓慢地动,而后似乎是确定无碍了才加快了点速度有规律地摇起来。
孕夫自身是带有圣光的,此时涌上沉溺欢爱的放纵和色欲,更显得淫荡勾人。
迟景的速度和力度自是不能满足楼渡,但他的模样极大取悦了楼渡,填满了楼渡内心的欲望沟壑,让楼渡心理的满足远大于身体。
迟景用他身体的一部分嵌合楼渡身体的一部分,然后他们像是寻觅已久终于收获,得到快乐。
后半程的时候,迟景实在没力气动了,停下来弯腰趴在楼渡怀里,不停喘气,累得不行。很乖,很脆弱的模样。
楼渡就抚摸他的后腰、屁股,接着又去摸他的肚子,拇指揉两个粉嫩的乳尖。
怀孕让迟景的身体更加敏感,随便一动都是止不住的颤栗,乳尖更是。
他屈起身体,颤抖地躲楼渡的手,声腔沙哑,“别、别弄。”
“嗯?不舒服?”
迟景摇头。
“是不舒服,还是别再弄了?”楼渡说着突然想到Omega孕夫宝典里的某一章节说的内容,兴致盎然地坐直搂住迟景的背,抱着他换了姿势,让迟景躺下。
这下迟景只能露出胸膛,无处藏躲,他蹙眉问道:“干什么?”
楼渡下身缓慢地挺动,轻柔地蹭过Omega后穴里的敏感点,边操边低头在他耳边说了书上的内容,然后很是色情下流地说:“……给你吸一吸,就会舒服。”
“……”迟景没怎么在意这件事,原先看的时候都是随意略过的。
“不要。”他拒绝楼渡的邀请,冷静地推开楼渡,被操得往上顶了一下,忙揪住床单,“你轻点、啊……”
楼渡拉起他一只手,霸道独裁的劲学了十成,吻了吻还不够,又舔了咬了,身下操得更凶了。
“啊!楼渡、楼渡,轻……”
“舒服吗老婆?”
“嗯啊……老公,啊,老公……轻点。”
“嗯?不舒服?那别咬,放松点儿,让我进去。”
楼渡和平时完全不一样了,恶劣地戏谑和攻占,和原来似的,一上床就变了个人。
平时的迟景接的住他的招,对于他的狠厉和粗暴全部接收,最大限度包容。怀孕的迟景哪受得了他这样,生殖腔被操一会儿就激起浑身粉红,胸膛、腰臀和两腿都肉眼可见地颤抖,脸蛋湿漉漉,不知是汗还是泪,看起来要哭不哭的。
极限和快感并行,迟景快高潮了,楼渡突然问:“宝,要我帮你吗?”
“什么?”迟景眯起眼睛,抓紧了楼渡的手臂。
“胸。”楼渡又语速放慢,换了个书里的词汇:“乳头。”
迟景没回答。
楼渡右手握着他的阴茎,拇指在马眼周围转圈,同时释放了对于伴侣而言堪比催情药的信息素。
成熟的龙舌兰香比朗姆酒要酸,糅合威士忌的焦糖味,伴随着香草和木质的香气。
迟景饮了盛满的酒香,要醉到在楼渡的怀抱里。
楼渡又问:“要吗?”
“……要。”
第三十二章 小电灯泡
被人在即将抵达高潮前威胁,欲念先行,说什么都会答应。
结束之后,迟景伸手揽楼渡的脖子,让他趴下来,接着狠狠咬他的肩膀,快咬出血才罢休。
“好凶啊。”楼渡丝毫不在意肩膀上的疼痛,甚至心想他皮糙肉厚的,迟景咬得累不累。
他拇指穿进迟景的头发,将有些潮湿的发丝撩至耳后,低下头嘬嘬迟景的嘴唇,夸他:“老婆真漂亮。”
迟景不轻不重地咬他嘴唇,没咬几下两个人就舌尖相抵亲吻起来。
之后两人爱语呢喃,迟景兑现方才屈辱的约定,缓过心情后倒是神态自若,躺在暗红色的床单上,被楼渡覆着,揽着腰吸吮胸膛私密。
迟景原先不觉得,被楼渡弄了几下才感觉是有些胀痛。
男性Omega是不会泌乳的,但孕期胸膛胀痛倒是常见,偶尔难受时按揉吸吮疏解便好,这点小事有丈夫在都不成问题。
没几个男人不喜爱自家老婆皱着眉挺着胸,求他揉一揉吸一吸。
楼渡没能享受被迟景请求帮忙的过程,却欣赏到了冰山大美人微微蹙眉,似痛非痛、舒服难过参半的美景。
纵欲之后,睡眠质量飙升,若不是楼渡叫他起来吃点东西,迟景能一觉睡到天亮。
楼渡抱着他吃完饭,又测了身体激素和腺体信息素等数据,确认他恢复正常值了才放他回去继续睡。
转身出卧室的时候,楼渡瞥到飘窗上他带回来的那束紫色的花,脚步顿了一下。
*
年末本来就忙碌,迟景今年是例外,他提拔了一位信任的总助,让他代理工作。迟景自己只需将重要以及机密的文件过目,确认即可。而楼渡在调整时间,让自己的时间安排弹性更大一些,应对不到两个月就要到来的产期。于是最近格外忙碌,把之后的工作都提前做了,周末也都在加班。
加班时,迟景都在他旁边,有时会在沙发上睡着,楼渡知道他不想自己回房睡,就托着他的背,让他躺下,再给他盖上专属的猫咪小毛毯。
还可能会顺便轻轻地,拍拍他圆嘟嘟的孕肚。
今年一年是非多,楼渡经历了生死一线,受伤失忆,迟景怀孕了,却在漫长的几个月里焦虑痛苦。他们都没有想过会有此番坎坷,恢复平日生活后备为珍惜。
两人都放假了,就一同回了父母家过年。
楼雨凭因为有特殊公务在身,连着好几天都在加班没回来,跨年当晚才步履匆匆回到家。
解兰舟本来和楼渡迟景一起在餐厅桌子上包饺子,听到声音立马放下饺子皮奔到门口给楼雨凭一个吻。
楼雨凭边和他接吻,边放下手中的东西,脱掉外套,余光就瞥见自己的黑色大衣上布了几个白色的印子。
赶紧往后仰,躲开解兰舟,抓住他乱摸的双手,哭笑不得地说:“我说今天怎么这么热情呢,别别别,不许弄我的制服上。”
解兰舟笑得开心,半点不听他的话,手里的面粉全抹楼雨凭身上。
楼雨凭没辙,浑身都是面粉,拍都拍不干净,揪了揪解兰舟的后颈,让他老实端庄点,小声在他耳边道:“不许闹我了啊,孩子们还在看你呢。”
这边的楼渡侧身挡住迟景的视线,一本正经地说:“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迟景:“……”哦。
你刚刚也没少看啊。
今年即将要降临一个新成员,全家都很高兴,对迟景也格外关注,比先前还要宠他。
楼渡和解兰舟就不说了,连楼雨凭看到他都小心翼翼,迟景走个楼梯都不让,硬要他坐电梯,甚至问迟景,要不要坐轮椅,得到否定的回答十分遗憾,然后陪着迟景一起坐电梯。
楼雨凭是联盟总统署的高官,常年在联盟政界任职,身居高位,气场凌冽非凡,在外一直被称深不可测,他要是动动手整个联盟都要动荡一阵。
迟景之前不太会和楼父相处,更多的把他当做尊敬的长辈,既想亲近又天生不善言辞。而楼渡失踪那段时间,楼雨凭帮着他震慑各部,指导他处理事务,对他的关爱溢于言表。他与楼父亲近了许多,在家里过年也自在放松多了。
因为没有检测,全家闲来无事,就对新生儿的性别押宝下注。
楼雨凭和解兰舟都猜女孩,并压上洗碗三天的大赌注,楼渡猜男孩,赌注为猜错就一个月不吃鱼蟹。
迟景是孕夫,只负责生。
临产那天。窗外雪花飘飘,一家人吃过晚饭,窝在暖和的客厅里。放着电视剧,几个人姿势各异地在宽大的沙发上各自玩光脑。
没想到两个小时之后迟景就生了。
一家人等在手术室外时。楼渡笔直地坐着,一声不吭,一动不动,看似冷静其实掌心全是汗,眼神也没有焦距。
解兰舟则快把楼雨凭的手臂大腿掐青了,跟楼雨凭说感觉比他自己生还紧张。楼雨凭费了好大的劲才忍住不龇牙咧嘴,勉强维持深不可测脸。
直至手术灯灭,医生报平安,三个人才松了一口气,喜笑颜开。
迟景生了男孩儿,醒来刚睁开眼,楼渡就兴奋地在他跟前说:“爸妈要洗三天碗!我们过两天回家多吃几个碗!”
迟景:“……”
他没力气说话,用指间勾了勾楼渡的手,就又睡过去。
男性Omega的生产手术技术成熟,迟景恢复得也快,不多久就出院回家。可惜没能多吃几个碗让楼雨凭洗,他们直接回的自己家,管家找了个富有经验和相关育儿知识的阿姨专门负责看顾宝宝,家里原先的阿姨也都有些照看孩子的经验。解兰舟和楼雨凭会隔三差五过来两天。家里不至于多了一个婴儿就手忙脚乱。
满月时家里给小孩儿取名字上户口。
楼渡和楼雨凭各自想了个名字,争论不休,谁也说服不了谁,最后还是迟景拍板,取名楼夜雪。
恰好出生那天是夜晚,还下了场雪。
解兰舟给他取了小名,叫球球。
解兰舟取小名向来可爱,不管是你是男孩女孩。楼渡青春期的时候还抗议“嘟嘟”这个小名,抗议无效以后只能求着妈妈在外头别喊小名,解兰舟答应了。
于是来到家里的迟景,第一天就知道了楼渡的小名。
还笑了。
谁能想到联盟政部楼大部长拥有一个这么可爱的小名啊。
就是,“景崽”,听起来也没有很冷酷。
球球满三个月时,迟景完全恢复工作,不在家里办公了,不过每天晚上六点前会回到家。
一开始孩子见不到他,哭了一整天,哭着哭着睡着了。晚上迟景到家时,球球刚醒,见到迟景又是一顿哭,仿佛是在哭诉妈妈的狠心和他一天的委屈。
迟景皱着眉,抱着他小声哄,释放信息素安抚他的情绪。后面保姆想抱走他都不成,一碰就嚎啕大哭。
一直到晚上睡觉,球球都不肯放开迟景。没办法,迟景只能抱着他一起在主卧睡。
楼渡看小孩儿窝在迟景怀里,揪着他的衣服,安安静静睡觉的样子,又好笑又心软。看迟景抱了很久,上床后就接过孩子。
球球察觉动静张嘴准备哭,睁眼看了看是楼渡,意思意思干嚎了两声就闭上,继续睡了。
楼渡笑着跟迟景说:“阿姨说他今天哭了一天,怎么我看挺有精神的,嗓子也没哑,还能继续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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