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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辕门(古代架空)——一瓶气泡果汁

时间:2020-04-21 08:46:36  作者:一瓶气泡果汁
  林知伊(绛唇):苏芳英的贴身婢女,为替将军夫妇报仇而进入了情报机关,委身青楼。
  云家:
  云殊归:云家灭门案幸存下来的遗孤,年少成名,但锋芒太过,被有心人盯上。
  云殊诚:云殊归的表弟,云白峰的儿子。不知所踪。
  云白岐(已死):云殊归的父亲,为人严肃。
  云白峰(已死):云殊归的二伯。
  云白笙:失踪十多年的云家四伯,曾经有‘神枪云侠’的称号,因家破人亡而变成‘醉亡鬼’。
  问天司:
  寸天一:曾经在华京引起各类麻烦的寒门才子,后来籍籍无名。云殊归的师父,一直爱慕着沈菡池的生母。
  骆昭容:爱慕着云殊归的少女。
  刘风:在问天司混日子的小官,欲对骆昭容行不轨之事而被逐出问天司。
  虞聆:戴着鬼面的刀客,性格冷漠无情,云百笙的徒弟,似乎在不停地挑战着天下的高手。偶尔为云殊归做事。
  朝堂:
  朱志南:皇帝。昏庸无道,刚愎自用。
  童秋漪:前代太师的孙女,云白笙的青梅竹马,似乎在谋划着什么阴谋。
  朱长泰:太子。
  朱长俞:被送去和亲的落魄皇子,母亲是宫人。 和亲途中被追杀,被一对祖孙所救。
  刘思礼:红衣掌印太监,深得皇帝信任,第一红人。
  刘忠:刘思礼的义子,替他做一些暗地里的勾当。
  钱朝阳:首辅,早年是激进派,但逐渐变成了三不沾。不知为何站出来举荐了沈菡池。
  王康:左副都御史,也是三不沾的一派,但仍旧心怀天下,目前与寸天一师徒结盟。
  崇文馆:
  苏撷:江南负有盛名的才子,文画双绝,热爱美食,红袖榜的作者。同沈柿庭是好友。
  沈柿庭:沈家长子,已和弟弟决裂,搬出了将军府。
  上代军队:
  顾退之(已死):南中大将军“不退”,病死。
  孙屏:号称“捕猫鼠”的智将,因谋逆罪名而被关押在天牢。
  丁万千(已死):骁勇善战的猛将,因谋逆而被满门抄斩。
  丁花未(已死):丁万千的妹妹,沈菡池的生母,曾经的金甲女将“断心枪”,已被赐死。
  白峰观:
  祝清平:沈菡池在旅程中结识的风流道士,孤儿。天生的剑匣,目前被扣在瑶山修行。
  祝潜虚:祝清平的师父,可以说师徒两人非常相像。天下第六。
  三仙岛:
  甄秀:天下第三,性格古怪孤僻,极少踏出三仙岛的势力范围。
  甄姑娘:甄秀之子,世间罕见的极阴体质。
  严郁:甄姑娘的师弟,懒懒散散,似乎对武林不太感兴趣。
  瑶山:
  扶剑妪:天下第一,武道传奇,传说中她亲手杀死了师父黄龙剑真人。
  楚潼儿:一心向剑的冷漠少女,十二剑奴之首。
  薛明月:十二剑奴之一,也是年龄较大的一位,充当着调解员的作用。
  张君悦:十二剑奴之一,同楚潼儿不和。
  黄百川:黄龙剑真人,扶剑妪曾经的师父。
  冲霄盟:
  廖雨铃:天下第八的怀珠夫人,似乎与云白笙有旧。
  李鲸:副盟主,身怀旧疾,是冲霄盟的智囊。
  姜车(ju):盟主,彻头彻尾的理想主义者,目前在闭关。
  半月宗:
  谢长涯:天下第二,人人得而诛之的魔头。
  姜沉霁:谢长涯的弟子,声名狼藉的小魔头。
  羌人:
  阿尔图:羌族首领,号称狼王。
  黛丽雅:纯洁无垢的美人,羌族的公主。
  贪狼城:
  张逊:上一代城主的儿子,新的贪狼城主。
  夏筹:沈家军的旧部,校尉。
  其他:
  罗宝珠:“逢春拳”罗不平的女儿,骄纵的少女,落难于羌人。
  高玉山:做事稳重圆滑的青年,罗宝珠的师兄。
  钟叔:小坡村的赤脚大夫,救下五皇子朱长俞的人。
  小玉:钟叔的孙女,盲眼的小丫头。
  作者有话要说:
  不全,前文部分昙花一现人物后面还会出场,出场后会补上。
 
 
第46章 
  罗宝珠蹲在地上,手里绞着根草茎,五官几乎要皱到一处去。
  她虽然不识得路,但却也分得清东南西北。羌人庞大的队伍在向东不停地推移,她每一刻都在心惊肉跳。
  离羌人军队抵达战场还有多久?永朝那边有没有防备?兵马充足吗?
  ……想也知道并不充足。
  上次战事爆发时,形势差到极点。大部分江湖人选择置身事外,但仍然有一些义士义无反顾地支援边关,最终惨死沙场。
  就说那个最有名的,丐帮帮主的义子丹宵,率领三千丐帮子弟驰援西龙关……最后怎样?这三千人等不到任何支援,最终全部力竭而亡。那丹宵,被羌族的恶神战将呼查直接用马活活拖死,最终呼查还把他的头挂在了军帐上,连个全尸都没落下。
  她是个女子,倒是还好。她的师兄就惨了,从小就被师父拎着耳朵,耳提面命苦口婆心地念叨:“千万不要掺和战场的事,那丹宵就是前车之鉴!”
  但是江湖以前似乎不是这个样子的,没有这么多作壁上观的人。她还记得小时候爷爷摸着她的头,自豪地说着从前武林中人齐聚边关抵御异族的事。
  黛丽雅的声音远远传来,罗宝珠答应了一声。
  “啪。”
  她手下用力,扯断了那根草茎。接着她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土,怔怔地望着东南方向。
  不远了。
  朱长俞扬起了锄头,重重地砸进地里。这一下他用了十成十的力气,土地裂出了好几道缝。
  他蹲在身子,捡了个土块搓了搓,神色有些凝重。
  “哥哥!”
  小玉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他转过身,看到小盲女一手挎着个食篮,一手拿个拐杖往他这边走来。
  他把土块丢下,拍了拍手,快步过去扶住她:“已经到饭点了?瞧我这记性,又害你白跑一趟。”
  小玉闭着双目甜甜一笑:“不妨事!出来走动走动也好!”
  “唔,这倒是。你吃了吗?”
  “没呢!”小玉掀开食篮上的布,露出来粗面的窝窝头跟酱菜,“我跟哥哥一起吃啊。”
  “行,你等等啊。”
  朱长俞从怀里掏了手帕,展开垫在田垄上,接着才让小玉坐下。兄妹二人并排坐着,一边啃着窝窝头一边聊天。
  小玉道:“哥哥,日头是不是特别大?我觉得好像这几日都热得不行。”
  “是啊……明明都快入秋了。”朱长俞蹙着眉头,“家里水也不够了,我一会儿去河边打几桶。”
  小玉乖巧地应了一声,接着突然神神秘秘地凑近了朱长俞,小声道:“哥哥,我跟你说个秘密!”
  “什么?”
  小玉悄悄道:“隔壁翠翠姐中意你呢,我那天听到啦,李婶子要托人来问。”
  朱长俞一怔:“谁啊?”
  “就翠翠姐啊,之前给咱家送过三件衣服的。”
  “唔……啊,是跑来说你们祖孙不容易,给你们做了新衣裳那个姑娘啊?”
  小玉道:“笨死你啦,翠翠姐就是想给你送衣裳,又不好意思,才做了三件的。”
  朱长俞好笑道:“你倒是人小鬼大。”
  “嘻嘻。你觉得这门亲事怎么样?”小玉笑道,“我觉得翠翠姐挺不错的,会做饭刺绣洗衣裳,性子还温柔,正好适合你。”
  朱长俞心下觉得荒谬,八字没一撇的,他都不太记得那姑娘的脸,怎么就亲事了?于是他无奈地伸手捏了小玉鼻子一下,引来小盲女的抗议,笑道:“怎么,你想当媒婆呢?”
  “才不是,我要跟爷爷一样当个大夫。”
  “喔,有志向,我支持你。”
  小玉连连点头:“等我赚了大钱,咱们就搬到镇子上开医馆,哥哥你就不用天天出来风吹日晒地种地啦。”
  小孩子的这一句无心之语触动了朱长俞的心弦,他的眼神柔软下来,轻轻拍了拍小玉的脑袋:“嗯,我等你赚大钱。”
  等吃完饭,朱长俞把手上的农活干完,接着跟小玉一起回到了家。钟叔正在院里拿石杵捣药,小玉听到了声音便跑过去打下手。
  朱长俞站在门口,看着祖孙二人其乐融融,露出了个笑容。
  他希望能一直住在这里,跟钟叔还有小玉在一起。
  他想成为他们的家人。
  等药材处理完,钟叔喊了他一声,朱长俞才回过神来,想起来自己还有事跟钟叔商量。
  “叔,有个事儿我想跟你说一下。”
  钟叔点点头,两个人找了个凉快地方坐下来,朱长俞从口袋里掏出来块干土:“你看,我昨天才浇的水,确定浇透了,今天就这样了。”
  钟叔拿过这块土,看了看,神色有些凝重:“巧了,老头子我也想说这事。这几日河变浅了,还有村头的水井现在打上水少了。”
  一老一少面面相觑,接着异口同声说出两个字:“旱灾。”
  这两个字落地,他们的脸色都变得极其难看。若真是旱灾来临,他们这个村子要遭大殃。
  朱长俞道:“不成,咱们先把水缸都装满吧,有多少装多少。”
  钟叔否决了他的提议道:“不顶用,谁知道这旱灾要多久?”
  朱长俞烦躁地抓了抓头发:“这如何是好?”
  钟叔沉默良久,才缓缓开口道:“趁没开始前,我们赶快走,往东南去。西北这边是个被放逐了的区域,赈灾有没有都难说。咱们得趁还没爆发,快点走!”
  朱长俞愣住。他安身在此处没多久,竟然又要离开。但钟叔做出这决定,意味着要背井离乡,抛弃田地,只会比他更艰难。
  他看了看在不远处晒药材的小玉,闭上眼睛,咬咬牙,才用力点头:“我们走!”
  钟叔叹了口气,道:“我去知会一下村长,让他通知各家……能逃多少人,尽人事,听天命吧。”
 
 
第47章 
  沈家的车队出了华京,向西北贪狼行进。
  沈菡池躺在马车顶上,嘴里叼着根草屑,眯着眼睛晒太阳。
  虽说明里暗里有许多人在很久以前就开始准备着这场必不可免的战争,沈菡池仍然有许多事要去做。西北的沈家军并不是铁板一块,哪怕他顶着“沈琼儿子”的名头,也会有些不服气的人。
  沈菡池心里有个清单,算了算时间,应该能在开战前收拢七成人。剩下的几个刺头,只求他们不添乱,走一步看一步。
  “少爷,前面有头骡子堵在路中间,如何是好?”
  “嗯?”
  沈菡池翻身坐了起来,看到道中央横着头骡子,骡子旁边坐了个作书生打扮、其貌不扬的人。这骡子身上挂了两个书匣,看着分量不轻。
  “前面的,能否让个路?”
  车夫扯着嗓子喊了一声,那书生抬眼看了一行人,目光落在了坐在马车顶的沈菡池身上。
  书生慢吞吞站起身来,指了指身上的泥印子,说道:“我也拿这骡子没办法。”
  车夫道:“你先把它赶到一边行吗?我们急着赶路。”
  书生摇头:“不行,我这书匣里有易碎的孤本,骡子容易碰伤书。”
  “你这书生!这让大家怎么过去?”车夫急着吼了一句。
  书生淡淡道:“耗着。”
  “你……!”
  车夫还要再争辩,沈菡池从车顶上跳下来,潇洒落地,笑吟吟地走到书生身前:“这位兄台,我来替你牵着骡子如何?”
  这怪异的书生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竟然点点头:“可以。”
  “你不怕我害你的孤本碰坏了?”
  书生道:“你看起来是主事的,身上衣服料子也不错,碰坏了,赔我十本。”
  这书生说话一板一眼,语气非常认真。正是因为这样,沈菡池觉得他还挺有意思,笑道:“行,坏一赔十。在下沈菡池,兄台你怎么称呼?”
  “姬隋。”
  姬隋的这头骡子脾气很暴躁,不停地打着响鼻。沈菡池去找车夫要了把草料,拍了拍它的背,跟它嘀嘀咕咕一番后,竟然让骡子平静了下来。
  沈菡池牵了骡子的绳,说道:“姬兄,请吧。”
  不料姬隋却没动,抬头看了一眼远方,接着扭头向沈菡池道:“前面几里外有一个茶棚,你替我牵到那个地方去。”
  姬隋很不客气,沈菡池先是一怔,发现对方使唤他的态度相当理直气壮后,不由得摸了摸鼻子:“那我有什么好处?”
  “我可以勉为其难陪你聊一聊。”
  “……”
  沈菡池一时噎住,觉得自己大概不太擅长应付姬隋这样的人:“这算什么好处?”
  姬隋“呵”了一声,满脸写着鄙夷,沈菡池从他的表情里读出了“我的大恩大德你居然不接受简直驽钝不堪”等诸多意思。
  沈菡池一伸手:“您请。”
  于是现在演变成了沈菡池替姬隋牵着骡子在前面开道,沈家的车队跟在后面慢吞吞地挪动的场面。
  姬隋又打量了他一番,说道:“我可以帮你参谋一件事,你可以想一想。”
  沈菡池思索一下,横竖也没什么损失,让个外人听一听说不定有奇效。他整理了一下语言,说道:“我有个朋友,是个武林门派的大弟子。他师傅很有威望,打算把掌门之位传给他,但是朋友之前很少参与门派的事务,跟其他人也不是很熟悉,所以有些人并不服他。但是马上就要跟老对头的门派,所以朋友只能赶鸭子上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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