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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屋暗灯(近代现代)——麦香鸡呢

时间:2020-04-26 09:32:15  作者:麦香鸡呢
  他好像确定了一件事。
  那些错的恨的,过去的失去的,黑暗的痛苦的,折磨的侮辱的,是应该随着那场扭转命运的车祸一起死去了,即使仍然不能原谅,但不值得自己画地为牢。
  假如世界上有新生,假如宋星阑能,那么他也能。
  宋星阑的手往下,虎口夹着浴巾边缘向上推,掌心贴入了宋谨的腿根,触感陌生而真实,宋谨绷紧了脚背,急促地抽了口气,有些不知所措地叫他:“宋星阑。”
  “怎么了,哥?”宋星阑抬起头看着宋谨,深黑的眼睛里欲望满溢,表情却担心又认真,“不舒服吗?”
  宋谨摇摇头,伸手拿过床头的一罐凡士林,说:“要用这个。”
  他也不知道用这个行不行得通,他唯一的性经验就是与三年前的宋星阑,那时候只是尝足了粗暴和疼痛,除去宋星阑刻意的折磨外,润滑不到位也是因素之一,如果今天要给,宋谨希望能够不再那么痛苦。
  宋星阑盯着那罐东西看了几秒,接过去打开,食指挑了一些出来,他一手扯开宋谨身下的浴巾,将沾了膏体的手往宋谨的身后放,然后低头去亲他,说:“哥,你告诉我要怎么做,我听你的。”
  “你……”宋谨有些羞耻地咬了咬唇,“先别进去,一点点来。”
  宋星阑乖乖点头,一边和他接吻一边在穴口轻轻地按,指尖时不时试探着进入一点,感受到宋谨还是有些僵硬,他就按得更小心。
  “哥……”宋星阑一边耐心地扩张,一边哼哼了几声,好像有点委屈,他说,“我下边难受。”
  宋谨的脸烫得厉害,嗫喏着问:“那你要我怎么……”
  “你摸一下吧。”宋星阑亲着他的嘴角,“哥,你摸摸它。”
  宋谨几乎无所适从,手才刚往下伸了一点就触电似的收回来了,眼眶都发红:“我……”
  宋星阑握住宋谨的手直接带他按上去,仿佛他们之中宋谨才是那个脑袋受过伤一无所知的人,他说:“哥,手伸进去,握着它。”
  宋谨闭上眼,勾着宋星阑的睡裤往下拉了拉,慢慢地将手探了进去。
  烫,他唯一能感知的就是烫,宋星阑的手指已经一点点地进入身后,宋谨握着灼烫坚硬的性器,所有的感觉都很陌生,他突然有点害怕,更多的是茫然,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什么。
  他想睁开眼,想叫停。
  然而还未等他将眼皮抬上去,宋星阑就俯身亲住了他的眼睛,宋谨听到他说:“哥,我喜欢你,我最喜欢你。”
  “你不舒服就告诉我,难过了也告诉我,好不好?”
  宋谨动了动睫毛,他轻声说:“我不难过,我就是有点害怕。”
  宋星阑又亲了  亲他的脸,说:“哥,你看着我。”
  宋谨睁开眼,望进一双漆黑又泅红的瞳孔里。
  宋星阑说:“哥,我觉得你的眼睛很漂亮,所以我不喜欢看它流眼泪,我觉得你也很漂亮,所以我不喜欢看你难过,我想知道你在想什么,我想做让你开心的事。”
  他完全是一副情色又纯情的样子,一边在宋谨的身后搅弄出黏腻的水声,一边红着眼眶可怜兮兮地告白:“我太喜欢你了,哥,所以我总是忍不住,忍不住抱你亲你,我也想要你喜欢我……”
  宋谨抿了抿嘴,突然伸手去摸他胸口的那道疤。
  “你知道这疤是怎么来的吗?”宋谨问他。
  宋星阑摇摇头。
  宋谨说:“是我,三年前,我在你这里捅了一刀。”
  “你?”宋星阑在宋谨后穴里进出的两根手指瞬间停了下来,他再次问,“哥,是你?”
  宋谨蓦然有些平静,他点点头。
  他以为宋星阑会害怕,会疑惑,会问为什么,岂料宋星阑眨了两下眼睛,居然就哭了。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他把头埋在宋谨的颈窝里,哭着说,“肯定是我做错事了,可是我都忘了……哥,我以前是不是很坏……”
  “对不起……哥……”
  宋谨怔了好一会儿,才摸摸他的头,说:“别哭了。”
  “哥,你别原谅我。”宋星阑哽咽着说,“我怕你对我太好,有一天我被你惯坏了,又对你做坏事。”
  “好了,别哭了。”宋谨顿了顿,说,“你的手指能不能……”
  他的意思是要是不做了就把手指拿出来,但宋星阑却边哭边动了动手指,几乎是乱七八糟歪打正着地按在了宋谨的敏感点上。
  一瞬间的快感像电流,猝不及防而又清晰刻骨,宋谨猛地抓紧了宋星阑的肩,仰头叫了一声。
  感受到宋谨的反应,宋星阑抽泣着抬头看他,带着鼻音问:“哥,是这里舒服吗?”
  他问过  之后又在那儿按了按,宋谨被接连的强烈感觉堆得要喘不上气,有些慌乱地叫:“星阑……”
  宋星阑低头往下看,他说:“哥,好像流水了,我能进来了吗?”
  宋谨现在只想求他别往那儿摁了,他胡乱地点点头,说:“你轻点……”
  宋星阑亲亲他的脸,然后拉下睡裤,扶着性器一点点往后穴里挤,湿紧的穴口吞得艰难,然而看着却有种不自觉的热情。宋星阑喘着气,眼眶和鼻尖都发红,他望着宋谨,开始口不择言:“哥,好紧啊……你在把我一点点吃掉。”
  宋谨难堪地抬手挡着眼睛,咬着牙说:“你闭嘴。”
  宋星阑哪里能闭得上嘴,他几乎是在现场播报了。
  “真的,一口一口把我吃下去了。”
  “我都被打湿了,好热。”
  “太紧了,我不行了。”
  “哥,你要摸一摸吗,都是水。”
  ……
  宋谨忍无可忍,放下手红着脸瞪他:“有完没完?”
  但是宋星阑这招显然是有效的,宋谨光顾着为他的骚话而羞耻,对于身下疼痛的敏感度也就降低了,等宋星阑住嘴的时候,性器几乎已经全部埋进去了。
  “疼吗?”宋星阑摸着宋谨的眼角,问。
  “疼。”宋谨抱住他的脖子,额头抵着他的肩,说,“轻点。”
  “好。”宋星阑侧头亲了一下他的耳朵,开始慢慢抽送。
  性大概是人的本能,宋星阑按着宋谨的后颈将他贴向自己,硬热的性器一下接一下送入后穴深处。因为前戏做得足,宋星阑的动作也小心克制,宋谨几乎没感觉到多少疼痛,生理和心理上的僵硬紧张开始缓解,他抓着宋星阑的头发,呻吟很细碎地从鼻子里漫出一点,忍不住拿腿蹭宋星阑的腰。
  他不蹭还好,他这一蹭,宋星阑呼吸都顿了一下,宋谨不妙地感觉到自己身体里的那根东西好像又涨大了一圈,他还没来得及警告宋星阑别发疯,就被顶得绷直了腰,仰头差点哭出声来。
  “对不起,哥。”宋星阑喘得比他还厉害,一边不受控制地狠顶一边为自己洗白,“是你要乱蹭的,我忍不住。”
  宋谨有气无力地搂着他的脖子,眼角都泛泪:“你还怪我……你是狗吗?”
  “我是狗。”宋星阑亲着宋谨的脖子,下边儿操得凶狠,快感交替着汹涌,说出来的话都含糊不清颠三倒四的,“你里面好热……好紧啊哥,它咬我。”
  宋谨的表情有些失神,被撞得面红耳赤,眼睛里噙着泪,眼尾落下一抹桃色,连脖子胸口都是粉的,蔓延的一片,衬得他向来秀气干净的脸上几乎生出了几分艳丽,张着嘴急促呼吸了许久,宋谨也只能勉强地说出一句:“慢点啊……”
  声调虚软,尾音发颤,听着根本就像是撒娇,宋星阑觉得自己要被搞疯了,哪里都爽,哪里都舒服,身体里有什么东西尖叫着要往外涌,可又挣扎不出来,他只能朝着最让他销魂的地方使力,擦着宋谨的敏感点一次又一次地碾压,把身下的人顶弄得浑身战栗,在高潮的边缘欲哭无泪,只剩嗓子里破碎的声音和涣散的眼神。
  宋谨临近高潮,后穴绞得愈发紧,宋星阑一边不肯放弃抽送时带来的快感,一边又被咬得小腹发麻,宋谨哭他也哭,他抽泣着去亲吻宋谨的嘴唇,说:“哥,你别夹我了,我要忍不住了,求你了……”
  “太舒服了……哥,我可不可以射在里面……”
  宋谨的脑子嗡嗡的,已经听不到他在说什么了,手指深深地陷进宋星阑的肩膀里,最后一刻来临时,宋谨扬起脖子猛然哭出了声,眼泪滚滚地从眼尾滑落,宋星阑几乎与他同时攀顶,既然宋谨没说不可以,那他就痛痛快快地射在了宋谨的身体里。
  两个人抱在一起喘着气,宋谨还在发抖,宋星阑把脸埋在他的颈窝里,跟他一起哭。
  稍稍回了回神,宋谨吸了下鼻子,哑着嗓子问他:“你到底哭什么啊。”
  “爽哭了。”宋星阑抽噎着说,“好舒服。”
  宋谨咬着唇推他的肩膀:“出去。”
  “去哪里?”宋星阑问。
  宋谨红着脸咬牙切齿:“我让你拔出去。”
  “不可以再来吗?”宋星阑又问。
  于是就再来了。
  三次过后,宋谨说什么也不肯再来了,他挣扎着要下床洗澡,然而脚刚点地就腿软得差点跪下去,最后还是宋星阑把他拦腰抱起来,去了洗手间和他一起冲洗。
  宋星阑看着从宋谨大腿间滑落的那些不明液体,问:“都是我的吗?”
  “难道还是别人的吗?”宋谨瞪他一眼。
  再回到床上,宋谨一沾枕头就闭眼,宋星阑靠在他旁边,絮絮叨叨地在说一些有的没的,说来说去就是下流话,要么就是没有营养的告白。
  宋谨真的很累,有一下没一下地应着他,最后宋星阑沉默了几秒,说:“哥,我还想再来。”
  宋谨把被子往头上一盖,再也不搭理他了。
  宋星阑不屈不挠,最后靠撒娇和调戏获得了跟宋谨一起睡在一张床上的权力,他把宋谨抱在怀里,亲亲他的头发,说:“哥,晚安。”
  宋谨没说话,只是在他的胸口蹭了一下。
 
 
第30章 
  宋谨是被热醒的,他从没觉得被窝能这么暖过。
  宋星阑把他牢牢地圈在怀里,下巴抵着他的头顶,还在睡觉。
  宋谨用手肘往后戳了戳:“松开。”
  “#¥%¥%…”宋星阑含糊了一句,把他抱得更紧了。
  “松开啊。”宋谨提了提声音,然而嗓音是哑的,显得说出来的话很没分量。
  宋星阑在他的脑袋上蹭了蹭,迷迷糊糊地问:“哥,你醒了?”
  “手松开。”宋谨第三次重复。
  宋星阑终于把手松开了,紧接着就把脚缠到了宋谨的身上。
  宋谨:“……滚回你房间睡。”
  宋星阑在被窝里摩挲着宋谨的手腕,嘴唇贴着他的后颈,问他:“哥,昨天你舒服吗?”
  话题转变得有点快,宋谨觉得好像更热了,他干脆不说话,闭上眼隔绝宋星阑的骚扰。
  两人难得地赖了床,要不是葡萄柚在外面挠门喵喵叫,他们可能得中午才起来。
  宋谨枕着宋星阑的手臂,看着窗外初冬早晨的好天气,天空像是被洗过,干净地铺着几朵云,被太阳一照,明朗秀丽。
  做饭的时候,宋星阑一直问宋谨会不会难受,会不会痛,会不会累,宋谨把他摸在自己腰上的手拍开,说:“不会,你别烦我了。”
  宋星阑说:“不会痛的话,那今天晚上还可不可以……”
  “不可以。”宋谨说。
  宋谨说到做到,到了晚上,他直接锁了房门,宋星阑刚洗完澡出来,就发现他亲爱的哥哥将他拒之门外了,他扒在门外可怜巴巴地哀求:“哥……你让我进去吧,我想跟你睡在一起,我保证什么都不做,我的床太小了,每天睡觉都很不舒服……”
  “不舒服就去菜地里睡,那里很大。”宋谨说。
  宋星阑欲哭无泪。
  -
  第二天,宋谨看了一下天气预报,发现这几天之后都会下雨,气温也会跟着降,寒冬是真真正正地要来了。
  他叫了宋星阑一起去菜地,趁这两天天晴,把地里收拾收拾,顺便把熟了的菜都摘回家屯着,以免被雨水泡烂。
  宋星阑就像有力气没处撒的大型犬,拿着锄头朝地里猛锄,宋谨都懒得管他,反正菜刨出来了宋星阑自己会吃掉的。
  宋谨越不管他,宋星阑越嚣张,路过的村民站在旁边看了会儿,赞叹道:“小伙子腰真好啊。”
  宋星阑:“嘿嘿。”
  宋谨:“……”
  宋星阑干起活来看着很像样,实际上效率低下纯属作秀,搞了大半个下午,菜地还没翻过一半,他喘着气擦了把汗,仿佛比谁都累,说:“好辛苦啊。”
  宋谨冷笑了一声:“是啊。”
  “哥我们回去吧。”宋星阑对锄地个人秀的新鲜感已经到尽头了,他说,“还有一半呢,弄不完了,明天再说。”
  宋谨没搭理他,起身走了。
  回家之后宋谨把宋星阑推去洗澡,出了这么一身汗,要是任凭它自由风干,容易感冒。
  宋星阑洗澡的时候,宋谨站在房间的窗前剥橘子,葡萄柚坐在电脑桌上,看宋谨把一个个剥好的小橘子放到玻璃碗里。
  洗手间的门哐一声被打开,宋星阑穿着条运动裤,上衣也没穿,擦着头发就出来了,直接迈了几步到了宋谨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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