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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屋暗灯(近代现代)——麦香鸡呢

时间:2020-04-26 09:32:15  作者:麦香鸡呢
  “你放过我……”宋谨睁眼看着近在咫尺而他却始终无法望清的轮廓,在濒临窒息的断续呼吸里艰难地开口,“我走得远远的行不行?”
  宋星阑却没有回话,他稍稍抬起手,将宋谨的双手往上推,按在宋谨的头顶上方,另一只手往下,顺着薄薄的T恤下摆探了进去,微凉的手心贴上了宋谨细瘦的腰。
  明明脖子上已经没有了遏制,宋谨却在这一秒里感受到了灭顶的窒息,他僵硬着身子,微微张着嘴,却仿佛被定身,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连呼吸都微弱得可以忽略。
  直到宋星阑的手指要触到胸前,宋谨才如梦初醒,他哑着嗓子,声音里是几欲崩溃的颤抖,虚得连尾音都快听不见:“你要干什么?”
  “你说呢?”宋星阑反问他。
  话毕,他将宋谨翻过身,从身后撩起T恤,然后手指勾着宋谨的裤腰往下扯。
  宋谨是在此刻才发现,原来从前的一切都不算什么。
  侮辱也好,恨意也好,报复也好,甚至那个粗暴的吻,都可以当做是宋星阑发泄和惩罚的途径,宋谨不想再提,也拼命地想要避及,可他无法想象和宋星阑之间的,有关性的一切。
  那还不如杀了他,宋星阑是他的亲弟弟啊。
  “宋星阑——!”宋谨的侧脸抵着枕头,在宋星阑的压制下无能为力地挣扎,他发着抖,“我是你哥!”
  “我操的就是我亲哥,你是吗?”宋星阑的手隔着内裤揉上宋谨的臀部,他压在宋谨的背上,低头凑到他耳边,问,“是的吧?”
  “求你了……”宋谨的一颗心几乎快要炸裂,往下一秒他都不敢多想,只是溃不成军地求道,“宋星阑,我求求你,别这样,我保证以后再也不出现在你面前……我求你了……”
  “别哭啊。”宋星阑的声音里带着阴鸷讥讽的笑意,“哥,做我的成年礼物不好吗?”
  他说:“别担心,这次我不会再剪碎了。”
  从那年被剪碎的生日礼物,到宋星阑曾经说过的那句“恶心到我想把你弄碎”,宋谨才知道,这些意味着什么。
  有些报复的欲望从一开始就有迹可循,只是宋谨低估了宋星阑的恶劣程度。
  这一声隔了十几年再次听到的“哥”,不啻于一把割裂所有理智与道德的利刃,刀尖抵着宋谨的心脏,要将他往深渊下推去。
  宋星阑的手指顺着臀缝探进去的时候,宋谨觉得有什么东西裂开了,碎片砸在他的身上,将他埋得一点都不剩。
  宋谨趴在枕头上,半阖着眼,茫然又惊惧地看着天窗外模糊的月光,他的手腕早就挣得鲜血外溢,血腥味和手铐的金属味掺杂在一起,冷冰冰的锈味。
  他豆-丁-酱⑽⑷05⑼⑹⑹⑶⑺宁愿宋星阑杀了他。
  从未经事的后穴因为本能的抗拒和身体的僵硬而显得干涩难入,宋星阑啧了一声,一手按着宋谨的腰,一手从自己的裤子口袋里摸出一个安全套,用牙齿咬开包装袋,将套子戴在手指上,就着安全套里的润滑液重新往宋谨的身后探去。
  冰凉的安全套裹着手指强硬地深入,宋星阑并没有什么耐心扩张,几下之后他就将手指抽了出来,取而代之的是滚烫的性器。
  宋谨以为自己已经不抱希望了,可当身后真正抵上那根东西时,所有的羞耻感和背德感重新一涌而上,他突然支起手肘挣扎着要往前逃,却被宋星阑紧箍住腰摁在原地。
  “我求你了……”宋谨哭着说,“宋星阑,别这样……求你……”
  他很少哭,可是在这样走投无路的时候,眼泪就像那些岌岌可危的自尊,那些他勉强拥有的,不想失去的。
  他的哀求从来不会起作用,宋星阑紧贴着宋谨的后背,强硬地将性器送进了他的身体里。
  黑暗的视野像是被撕裂,露出满目猩红,宋谨猛地仰起头,无声地张着嘴,眼泪顺着眼尾划过侧脸,掉在枕头上。
  一切都晚了,一切都完了。
  宋星阑并不给他缓冲的时间,进入之后便不容置疑地抽送起来,宋谨觉得身后像是有一根烙铁,烫得他发痛,每一点细微的摩擦都是撕心裂肺的灼痛,痛得他一点声音都叫不出来,痛得他快要把身下的床单抓出裂痕。
  老旧的床被撞得吱呀作响,在静谧的夜里宛如呻吟,宋谨的背上淌满了汗,多数都是因为疼痛,光滑的肩胛骨在黑暗里若隐若现地泛着冷白的光。
  太疼了,疼到宋谨连绝望和恨意都被压下,只想求宋星阑轻一点。
  可宋谨偏偏咬着牙一声不吭,任凭眼泪流了满脸,却连半丝抽泣都不透露,更别说是恳求。
  但宋星阑太了解宋谨的痛点所在,他一边在宋谨的身体里狠顶抽插,一边咬着宋谨的肩,问他:“被亲弟弟操的滋味怎么样?”
  “宋谨,你自己听听你下面的水声。”
  “你妈的房间就在楼下吧?”
  宋谨怎么都想不到宋星阑会在这个时候提起母亲,一句话就像千吨重的洪水,轻轻松松冲破看似坚固的堤防,将宋谨所有的情绪堆到极点,再拍散在潮水里。
  而偏偏这个时候,性器摩擦过后穴里的某一点,恐怖的快感陡然冲上脊柱,随着近乎麻木的痛意交织而上,清晰刻骨。
  就像明知道罂粟带毒,被迫着嗅了一口,而后眼见着自己臣服在它所制造的幻境之下,清醒地看着自己沉沦,输给身体与生理的动物性本能。
  视觉在黑暗的光线里被蒙蔽,将功能分散在其他的感官里,一切感觉都被成倍放大体会,好像掉进热浪起伏的潮水中,快感与痛感、喘息与闷哼、汗水与泪水、委屈与耻辱,每一个都是漩涡,沦肌浃髓,要他不能脱身。
  宋谨终于咬着唇呜咽出声,嗓音喑哑,破碎地带着哭腔,随着宋星阑的动作一声声地响起,显而易见的屈辱与隐忍。
  就是这样的声音最能激发内心深处的欲念,宋谨感到宋星阑的力度猛然加大,几次之后性器却突然抽离。
  宋谨再次被翻过身,宋星阑抬起他修长的双腿架在臂弯里,面对面地进入他。明知光线暗到他们无法对视,宋谨却还是抬起手挡住了自己的脸,腕上的手铐发出哗啦的声响,仿佛另一种异样的折辱。
  宋星阑撞得一次比一次重,宋谨哽咽得心脏都在绞痛,哭着大口地抽气,试图让胸腔打开一点,让心脏的痛意缓和一些。
  而宋星阑只是俯身往下压,将宋谨的身体对折,更狠地压制住他,一边不停地干他一边问:“哥,你被别人操的时候也这么叫么?”
  “滚……”宋谨哑着嗓子满是鼻音,眼泪流得汹涌,双唇发抖,“宋星阑……我要杀了你……”
  “为什么。”宋星阑喘着气,故意问他,“跟我做不爽么?”
  宋谨紧紧地用手捂住自己的脸,他多希望这只是自己的一场噩梦,等到再睁开眼,一切都是假的,他还能像过去的每一天一样,过着平常的生活。
  或者就这么死了也行,只要不用再面对这种情景,死了也行。
  漆黑的天色渐趋苍白,黎明即将来临。
  透过指缝,宋谨慢慢看清了自己身上的人,冷漠俊极的脸,明明跟自己有着一两分的相像,却天生擅长制造梦魇。
  隔着摇晃的缝隙,宋谨的一双泪眼对上了宋星阑的视线,那双眼睛深黑,连欲望都是带着寒意的。
  后穴被狠狠一撞,宋谨在身体激烈的感觉与宋星阑的眼神里只觉得呼吸困难,头脑发胀,一阵意识的空白之后,他终于撑不住地晕了过去。
 
 
第11章 
  仍然是没有感情的强暴戏,慎点慎点慎点
  “哥哥……你不要走……”
  “宋谨,你可真恶心。”
  “哥哥……哥哥……”
  “我操的就是我亲哥,你是吗?你是吧?”
  “哥哥啊……”
  “哥,做我的成年礼物不好吗?”
  ……
  稚嫩的童音与少年低沉的嗓音,四岁的宋星阑与十八岁的宋星阑,极端的对比在梦境里轮番交替,到最后无法分清真假。
  宋谨睁开眼,僵硬的身体与不需要动弹就能感知到的疼痛都在残忍地告诉他,全部都是真的。
  过去是真的,当下的现实也是真的。
  宋谨正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浑身青紫,双手手腕上是刺目的一圈血痕。
  房间的另一侧,斜斜的天窗下,宋星阑赤裸着上身微微仰头看向窗外,正在抽烟。
  宋谨以为宋星阑昨晚是喝了酒,暴行里冲动成分居多,但没想到他现在居然还能站在这里若无其事地抽烟,而不是在结束后就抽身离去。
  是真的很清醒地在发疯。
  宋谨扯过凌乱的被子,盖了一角在自己身上,他闭上眼,妄图短暂地逃离这一切。
  他是真的想杀了宋星阑,但他知道自己做不到。
  这个世界上有许多无法解释的荒谬情节,也有许多不能理解的疯狂行为,然而当它们叠加在一起,宋星阑作为罪魁祸首,站在他面前,宋谨却没有半点想要报复的意味。
  因为他太清楚了,跟宋星阑相比,自己根本使不出什么手段。
  脚步声响起,耳侧的床沉了沉,是宋星阑一手压在上面。
  他俯视着宋谨,问:“还要装多久?”
  宋谨闭着眼毫无反应,他累得只能勉强保持呼吸,其他什么也不想做。
  可是烟味和那些他所能感知到的温度却带着压迫性渐渐临近,宋谨睁开眼,宋星阑的唇停在离他嘴唇一厘米的地方。
  宋星阑笑起来:“不装了?”
  宋谨抬手掐住他的脖子,他的五指发颤,却不是因为用力,而是因为害怕。
  因为宋星阑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只是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滚。”宋谨放下手,沙哑着嗓子,“滚出去。”
  宋星阑答非所问:“八点了,你今天没有课么?”
  “滚。”宋谨闭上眼,重复道。
  温热的手心贴上肩头,顺着锁骨往下,像爬过身体的毒蛇,温度被恐惧吞没,只剩冰冷的凉意。
  宋谨呼吸发抖,却不肯睁开眼:“宋星阑……”
  薄薄的被子被掀开,宋星阑的指尖擦过宋谨的小腹,从两腿之间往后摸,手指挤开穴口,不断有残余的精液往外溢,宋谨听见黏腻的水声,连绵的痛意清晰。
  “我求你了。”他的脸色苍白,胸口起伏,“够了。”
  宋星阑将他翻过身,将手上的精液擦在宋谨满是指印的白皙双臀上,他淡淡道:“你不上课的话就继续。”
  “我要上课。”宋谨费力地抬起手肘支起身,垂着头不往后看宋星阑的脸,只是盯着泪痕斑斑的枕头,“你走。”
  “请假。”宋星阑说。
  然后他按下宋谨的后颈,整个人压上去,性器挤开臀缝,就着湿滑的精液往里推。
  “宋星阑……!”宋谨被他按在枕头上,嗓音全哑,“你他妈疯子!滚啊!”
  宋谨以为自己的眼睛已经干涩得流不出眼泪了,此刻却红着眼眶瞬时落了满脸的泪,身上每一处都是痛点,被狠狠地压制着,爬不起也逃不脱,自尊心和羞耻心被踩碎了一地,一切都是颠倒的。
  宋星阑一边快速凶狠地顶弄,一边拿过床头的手机,抓着宋谨的手去解锁。
  然后他翻开通讯录,宋谨将每个人的备注都写得清楚,宋星阑很快找到了宋谨的一个专业课老师,他无所谓宋谨早上要上的到底是哪节课,直接点进去,按下了通话键。
  他把手机扔到宋谨面前:“跟你老师请个假。”
  宋谨在泪眼模糊见看见通话屏幕上的名字,心跳在这一刻被推到巅峰,他疯了似的要去按挂断,却被宋星阑拉过右手往后按在后腰上,身下顶得更狠。
  “呃……”宋谨被他撞得一手抓紧了枕头,哭着嘶声道,“不要……”
  宋星阑俯下身,语气温柔得诡异:“嘘——你要是现在叫床,那就不关我的事了。”
  “喂?”电话接通,老师的声音传来,“宋谨,什么事啊?”
  宋谨瞬间屏住了呼吸,宋星阑却搂住他的腰,恶劣地一次次狠狠深入,剧烈的心跳伴随着身体里的不断叠加的激烈疼痛与快感,宋谨几乎将嘴唇咬出了血。
  “宋谨?”老师没听到宋谨的回答,又叫了他一声。
  宋谨知道无法再沉默下去,他喘了口气,压抑着所有蹊跷的声息,竭力平缓道:“老师……”
  “我想请个假。”
  “怎么了?生病了啊?”老师问他。
  宋星阑突然将手往下,摸到了宋谨的身前,然后他凑在宋谨耳边,用气音说:“哥,你要射了。”
  下一秒,让人头皮发麻的快感沿着小腹猛地往上疯蹿,宋谨几乎是顷刻间就浑身冒了汗,两眼发黑,他死死地咬住枕头,拼了命地将那些呻吟和哭声都咽下去。
  “有点……感冒……”他忍到心口快要爆炸,以至于真的痛苦地咳嗽了起来,“在医院了。”
  “行,我说你那边怎么这么吵呢。”老师说,“那你好好休息,到时候补个假条就行,要上课了,我就先挂电话了啊,记得好好休息。”
  “好……”宋谨流着泪,“老师再见。”
  电话终止,宋谨哽咽着出声,心悸与羞耻占满思绪,现实一点点地消磨着他的意志,什么都吞噬。
  “疯子……”他哭着闭上眼,“疯子……”
  “我是疯子,你就很正常了?”宋星阑拿指尖沾了宋谨脸上的泪,随意地捻了捻,将那点湿意在指腹间摩擦殆尽,“宋谨,你看看你,在自己亲弟弟的身下叫得多响,你不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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