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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高一丈(玄幻灵异)——软炸团子

时间:2020-04-27 09:05:11  作者:软炸团子
  “对了,这边开会有点心吃,很好看,我带两个给你。”元岳发来一张照片,赫然是几只粉嫩嫩的马卡龙。祝弃发现自己愈发想象不出这些江湖术士们开会到底是什么画风了,果然跟他们的职业一样诡异离奇,不可揣测。
  元岳发完照片,自己吃了一个,更是对祝弃极力推荐。祝弃早发现这小子喜欢吃甜的,不由微微笑了笑。
  接下来,元岳撕了张纸开始叠纸鹤,给祝弃展示了常用的几种,玩得不亦乐乎。这家伙虽然没上过学,但上课开小差的经历却一点没拉下。
  “你师兄也不说你?”祝弃忍不住问。
  那边一时没了消息,祝弃还以为自己一语成谶,元岳被师兄抓住没收了手机,对方的回复终于姗姗来迟。
  “师兄的办法没有用。”
  “啊?”
  “无论说多久、开多少会都没有用。”元岳说,“他们嘴上说得好好的,可实际未必这样做。之前有些术士自认比普通人高人一等,用普通人炼药、摆阵、害人无数;会一点微末伎俩的,就随意敛财、骗人、装神弄鬼。利字当头,没有谁会记得之前开了多少会,做出多少承诺。”
  祝弃震惊了:“元小呆,是你么?换人了吧?!”
  “我才不呆……”元岳反驳了好几句,最后道,“但我的办法也不好。”
  “你是什么办法?”祝弃想了想,“你好像说过……废掉他们的法术?”
  “嗯。术法与人的魂魄关联极大。废掉法术后,人多半会变成痴呆和残废。”元岳好像有些低落,“这次找上我的人这么多,就是因为这阵子被我废掉的人太多了。术士圈子很小,一个人得有三四个师兄弟,七八个亲戚,十来个朋友……一大串,都要来讨公道。”
  祝弃顿时紧张起来:“那你怎么样?能不能应付?”
  “我早就说了,只要用法术作恶的,被我看到就绝不放过。”元岳说,“他们来找我讨公道,可那些被害了的人,又该去找谁讨公道?许多人甚至不知道害自己的人是谁。”
  祝弃明白了,元岳的低落并非是因为自己面临麻烦,而是为那些无辜被害的人。
  “我不想坐在这里了。”元岳最后说,“我要跟他们说,有谁对我不服,就直接朝我来。若有谁打败我,就是新的隐机者。”
  发完这条消息,元岳那边许久没有动静。祝弃估摸他是真的烦了,也不知会有几个倒霉催的正撞在他枪口上。
  祝弃收起手机。不知不觉夜色已经深了,他伸了个懒腰,活动一下僵硬的肩膀,摸摸干瘪的口袋,最后掏出一张皱巴巴的二十。
  明天得去找个活干。祝弃想。
  元岳下个月要过生日,虽然不至于送什么昂贵的礼物,但至少也不能寒酸。而如果去问元岳,他多半是一句“你来就好。”祝弃当然不会做这么蠢的事。
  今天俩人在外面闲逛时,祝弃发现元岳对科技产品有着浓厚的兴趣,大概是因为以前没怎么接触过,看什么都觉得好奇。祝弃决定了要送的礼物,钱就成了唯一的问题。
  如今李爷手下的“生意”被接连端掉两个,估计要低调一段时间。祝弃一边盘算着自己什么时候能端掉第三个,一边在心中琢磨这件事有没有可趁之机。
  想着想着,祝弃为了更好地集中注意力,闭上了眼睛。
  夏夜凉风习习,思考中的祝弃眼看就要入睡。半梦半醒间,突然一声尖利的叫声划破夜空,他一个激灵,睁开了眼睛。
 
 
第52章 对门有鬼
  刚醒来的祝弃有些恍惚,仔细听时,幽幽夜风中,传来一阵断断续续的抽泣。
  这声音十分古怪,像来自一台变调了的收音机。可大晚上的,什么电台会放这种只有哭声和叫声的节目?
  祝弃好歹经历过詹江百子阵的阵仗,经验自然多了几分,一个鱼跃就敏捷的钻进被窝里,抓起手机疯狂发送信息:“元小呆,你给我的那什么护身符现在还有用没有?”
  如今夜色已深,祝弃琢磨着自己大约需要等上一会儿,孰料不知是不是元岳那边的事了了,抑或是他一直在注意手机,回复得非常迅速:“嗯。”片刻后又说明道:“如果你遇到危险,我就会有所感应。不过我现在什么都没有感觉到,你是遇到什么事了吗?”
  既然没有危险,多半不是灵异事件,祝弃放下心。他并不想让元岳知道自己胆子这么小,就说:“没事,我就随便一问。”
  两人又黏糊几句,才暂告一段落。然而放下手机,断断续续的抽泣声并没有就此消失。经过仔细分辨,祝弃发现声音是从对门传过来的。
  对门的住户不久前去“上班”,应该不会这么快就收工。祝弃想了想,壮着胆子推门出去,敲了敲对面的门。
  这个旧小区的门分两层,内部一层是木制的,外面一层则是铁栅栏式样的防盗门,只是因为年代久远,防盗门上锈迹斑斑,祝弃敲上去的时候,那吱嘎吱嘎的声音甚至让他担心自己会把门直接敲下来。
  “有人吗?”他问。
  抽泣声停顿片刻,响起呱嗒呱嗒的脚步声,内房门随即被打开。祝弃看时,不禁悚然一惊。
  门内,没有人。
  房门依然在吱呀作响,脚步声却已经消失。祝弃已经能够想象得出,一只面目狰狞的恐怖鬼魂,如何在夜里发出啼哭,然后那些被哭声吸引的人,又是怎样就此消失在无人的房间,成为新的诡异怪谈……
  “咳咳。”一阵细细的咳嗽声传来,打断了祝弃愈发疯狂的脑补。他僵硬地、一顿一顿地低下头,随即长长舒了口气。
  原来不是没人,而是人太矮。
  只见一个六七岁的小男孩,正努力踮起脚尖,扒着防盗门的铁栏向外张望。因为他个子实在不高,方才被门挡个正着,祝弃粗粗一看之下才没有发觉。
  找到了害自己担心受怕的“罪魁祸首”,对方又是个自己一只手就能打过的小屁孩,祝弃的胆子立刻膨胀起来,粗声粗气地教训道:“大晚上的哭什么?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小男孩被吼得瑟缩了一下,将搭在外面的那只小手收了回去,躲在门后用力摇头。
  “你怎么回事?”祝弃发现有点不对劲,借着屋内昏暗的灯光,他不太清楚地看到,小男孩的脸上有一圈青紫的痕迹,胳膊上红红的,好像流了血,“受伤了?”
  小男孩只是摇头。
  祝弃皱起眉:“你不会说话?”
  小男孩指指自己的嗓子,摇摇头;又指指耳朵,点了点头。
  能听懂声音,却不会说话?
  祝弃挠了挠下巴,蹲**。小孩害怕地躲了躲,祝弃便摊开手,往后退了一步。
  “我不过去。”祝弃问,“你胳膊怎么了?”怕对方不明白,他还特意拍拍自己的胳膊:“你这里,是不是流血了?”
  小孩还是摇头,祝弃正发愁怎么解释,就见他抬起胳膊。原来上面那些红色是一道道红肿的痕迹,倒是刚才祝弃没看到的手腕更加严重,上面密密麻麻的勒痕,几乎是血肉模糊。
  祝弃倒吸口气,再仔细一看,有些痕迹已经很旧了,这个小孩被如此虐待已经不止一天两天。原先旧城里这种事很多,大人去工作,害怕家里孩子乱跑,就随便拴在一个地方。可绑得这么紧的却没见过,也不知这小孩是怎么挣脱出来的,想必是费了不少工夫。
  “你等着。”祝弃抛下一句话,扭头快步走回家里。他自己经常受伤,再加上还要照顾满满,因此无论到哪里,家里总是备着常用药箱。里面东西也不多,就是点绷带纱布创可贴,此时倒也合用。
  那小孩呆呆的,看祝弃走了也不关门,果真乖乖守在门口,默默睁着一双眼睛看着门上的锈迹。
  不多时祝弃拿着药箱回来,往地上一坐,便让小孩伸出手。
  那小孩看了看他的箱子,歪着脑袋想了会儿,才犹犹豫豫地将手从防盗门的铁栅间伸了出来。这扇防盗门上原本糊着防蚊纱,如今已经破损,伸出一个小孩的胳膊绰绰有余。
  祝弃一把拉住他的手,用手机照了照,发现情况比自己之前想的还要糟糕。小孩的伤口里有些细细的塑料丝,掺杂在血肉之间,必须先挑出来才行。
  难怪他晚上要哭。祝弃看了看小孩的眼睛,发现倒不怎么红肿,不知道是不是哭习惯了。
  从药箱里找出一把小镊子,祝弃用酒精棉签擦了擦,接着便将手机叼在嘴上,手上加大力气抓住对方的手。
  “等会可能有点疼,你先忍着。”说完,祝弃用镊子夹住其中一根塑料丝,轻而快地一扯。
  小男孩疼得一抖手,却没有挣扎。他像是知道祝弃在帮助他,只是安静地看着自己的伤口,长而密的睫毛遮住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
  终于将伤口中的异物挑出,祝弃累得出了一身汗。好容易包扎好一只手,想起还有另外一只,不由眼前一黑。
  “喂,我说你被绑得好好的,干嘛非要挣扎出来。”他手下耐心依旧,嘴上却开始烦了。
  小男孩用另一只手捂了捂肚子。
  “上厕所?”祝弃猜测。
  小男孩又摸了摸嘴。
  “哦,原来是饿了。”祝弃问,“跟你一起住的,是你妈妈?她走的时候没给你做饭?”
  小男孩低下了头——祝弃发现,从这个角度看,他的头顶很像满满。不过满满总是吃得饱饱的,高高兴兴地昂着小脑袋,鲜少露出这种畏缩可怜的神态。
  “巧了,我也没饭吃。”
  说话间,祝弃已经替小男孩将伤口包扎完毕。他活动了一下手腕,又伸进兜里摸了摸那张皱巴巴的二十。
  “让我想想,怎么用这二十块填饱咱们两个人的肚子。”
 
 
第53章 噩梦惊情
  深更半夜的旧小区附近,并不容易找到吃的东西。可祝弃却总有办法,半个多小时后,他成功带着夜宵凯旋而归。
  “瞧瞧我弄到了什么?”祝弃笑嘻嘻地朝小男孩举了举手上的塑料袋。里面有几个馒头,几个鸡蛋,两包榨菜,还有一根火腿肠。
  这实在算不上丰盛,可小男孩却直勾勾地望着,明显地吞了一口口水。
  “哈哈,馋吗?可惜你吃不着。”祝弃比划了一下防盗门上的那个洞,故作遗憾地耸耸肩,径自回到自己家。一刻钟后,他神秘兮兮地走出门,将藏在身后的盘子端到小孩面前。
  “我的独家汉堡!”祝弃神气极了,“便宜你了,一般人还吃不到呢。”
  馒头片裹上蛋液后被煎得金黄松软,散发着小麦与鸡蛋的香气。两片馒头片中间夹着的,是同样煎过的热乎乎的火腿肠,青绿的榨菜点缀其间,带来爽脆的口感。
  祝弃的手艺不怎么样,但在深夜时分,这份“独家汉堡”提供了充足的热量与美味,而且大小正可以通过门上的孔洞。
  男孩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咬了上去。他大口大口地吃着,同时又很小心地不让碎屑掉到地上去,吃到最后,他仔细地舔干净手心残留的馒头屑,满足地打了个饱嗝。
  祝弃的那份也被小孩狼吞虎咽地吃掉,他不由感叹道:“你到底是饿了多久……”
  小男孩顿了顿,歪着脑袋似乎在思考,最后只是摇摇头。
  “那就是很久了。”祝弃若有所思,“我认识一个人,可以帮助你。以后你不会被绑起来,也不用饿肚子,但你可能有一阵子看不到你妈妈——你愿意吗?”
  小男孩倏然睁大眼睛,拼命摇头。他的态度之坚决,从这个史无前例的摇头幅度上表露无疑。
  祝弃也觉得棘手。他试探地询问小男孩父亲及其他亲戚的情况,结果对方一概摇头,不知道是没有,还是压根就什么都不清楚。祝弃只好暂时作罢。
  离开前,他又检查了一遍男孩双手的伤口,叮嘱他睡觉时不要乱动。
  男孩用力点头,小小的手指轻轻地抓住祝弃的手。祝弃反手握住他,正要开口,男孩却好像听到了什么,倏然抽回手,紧张地对他做了个“快走”的手势。然后,他猛地关上房门,吧嗒吧嗒的脚步声走远了。
  祝弃茫然地站起身,回头四下张望,却一无所获。回到家后,他听到对门传来开关门的声音,恍然意识到是对面的住户回家了。
  这之后,夜晚重归宁静。祝弃入睡前看了一眼手机,意外发现多了一条信息。
  是元岳?
  他连忙仔细一看,发现是汪队发来的信息,约他明天见面,刚刚翘起的嘴角随即撇了下去。若是其他时候收到这条短信,他虽不至于欣喜若狂,心情也总会不错。但换成现在……
  祝弃嘿嘿一笑,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在心里对汪队道了声抱歉,随手回了个“好”,便倒在床上睡了过去。
  汪队给祝弃带来一个天大的好消息,祝弃就此赚了一大笔钱。他摇身一变,从小混混变成了大老板,穿得人模狗样,还买了一辆帅气的敞篷跑车。
  元岳则好像刚刚从火车上下来,满眼都是对这座城市的新奇。他千里迢迢而来,风尘仆仆找到祝弃,说他们从小就定下了婚约。
  祝弃隐约感觉好像有哪里不对,但对这个事实接受得异常迅速。两个人认真地谈起了恋爱,一起去许多地方旅行。在大海边,祝弃向元岳求婚,元岳则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不知从拿出一个大贝壳,打开后里面盛着一枚戒指。
  他们的结合得到了许多人的祝福,很快就开始筹办浩大的结婚典礼。结婚当天,祝弃郑重地穿好精心挑选的礼服,把担任小花童的满满打扮得异常精神。
  满满高兴得小脸通红,在镜子前面蹦蹦跳跳。接着,他说:“新娘子要来啦。”
  “不是新娘,是新郎。”祝弃耐心地告诉他,满满却挣脱了他的手,跑着去看新娘子。祝弃追在他身后,两人一起跑入盛大的礼堂,一眼看到身着礼服的元岳正站在众人之前。
  祝弃从没见过元岳穿西装,更没想到这小子穿起来这么帅,一时间竟看呆了。
  元岳向他走来,脸上却没有结婚应有的喜色,只皱眉道:“你来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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