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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留(古代架空)——clw123

时间:2020-04-29 15:07:19  作者:clw123
下腹酥麻不止,他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被裴声抱着一边走一边顶弄。
穴肉早被肏得如怒放的牡丹,接连出水迹涟涟,杜若受不住这般快感,身子软的如一滩花泥。
耳边是裴声沉重的呼吸声,混着抽送的淫靡水声和拍击响动。
他被裴声顶在墙上,下身被粗壮的阳物填满,花穴被撑成一个圆洞。
“我插得这般深,你会不会怀孕?”裴声搂着他倒在床榻上,在耳畔低低问他,“给我生个孩子好不好?”杜若听得耳畔一酥,情迷意乱间夹紧了身子。
裴声闷哼一声,腰眼一麻,竟是松了精关,尽数射在杜若身子里。
精水一股股打在内壁,杜若承不住似的浑身颤抖,捂着小腹兀自流泪,喘息间湿红的小舌在唇间隐现。
半硬的阳根缓缓拔出,花唇间的小洞发出“啵”的一声,合不拢似的淌着乳白的精水。
屋里烧了碳盆,但顶上开了天窗透气,仍是有些冷的。
裴声拉过棉被将杜若裹好,自己也跟着钻进去抱住他。
杜若的唇都被咬破了,他稍一舔就能尝到一丝血腥味儿。
今晚裴声似是不快得很,虽说没让他疼得死去活来,但行事间有股狠劲儿。
“我明日要走。”
裴声搂着他,不住地抚他的后背。
“北上。”
解释一般,裴声多加了句。
他本可不解释,自始至终于他而言,杜若不过是个……他忽的不敢妄下定论。
杜若抬眼,清澈水灵的双眼里蓄满了愁意,直觉告诉他,裴声这一走就不会回来了,他抽出手,比划问他几日回来。
裴声静了半晌,柔声道:“不日便回。”
说完,对着杜若的双眼,面上镇静无比,里头却一阵心虚。
程移要北上述职,赶得急,先走一步,留了信给他,他看完了,即刻要启程。
他不能带上杜若。
无论是因为杜若的身份,还是为了杜若的安危。
他打算将此处的家业都留给杜若,就当是这几个月来暖床的报酬,也不算亏欠。
许是他们有缘无分。
天不让如愿,要让他们的缘分也到此为止。
杜若依恋的贴在他耳畔,呼吸渐渐轻浅,竟是睡着了。
裴声想,此处是程移名下的产业,在他的吩咐下,程移不会亏待杜若,杜若大可娶妻生子,幸福美满。
京城险恶,他不必与自己一同去趟这趟浑水。
自欺欺人般的,裴声心头的愧疚淡去不少,甚至生出些心安理得。
这里没什么不好的,有林三陪他,有巨额的家产,江南鱼米之乡,少有饥荒时刻。
无论杜若对他是否有些情谊,停在此处,便是最好的结局。
 
            
                        
            
                没啥好说的。
昨天那章改了,定情信物后面在出来吧,应该是那种,非常不起眼的出来,因为我觉得时机未到。
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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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侧一凉,杜若被一阵心悸惊醒。
伸手摸去,裴声已不见了踪影。
他惊惶起身,寒风刺在身上,冻得他一个哆嗦。
正是清晨,天尚未大亮,寒风刺骨,一声犬吠也无,村里静得如同空村。
大红灯笼挂得高高的,摇摇晃晃,交交缠缠。
村中仍是一副过年的热闹样,但能与他一同过年的人已不在身边了。
他猛然意识到——裴声走了。
心似是纠在一块儿,疼得他几乎喘不上气。
杜若知道裴声在骗他,什么都能骗人,但眼睛骗不了人。
说是“不日便会”,终是“分别一生”。
但他不敢问,这似乎是他俩之间莫名的默契。
裴声要走,他自然拦不住,他大可留下大享清净。
可这算什么呢?裴声是要丢下他不管不顾了吗?杜若只觉得冷,从里到外都冷透了,恨不得自己早死在路边。
裴声不想要他,还给他缱绻暧昧的吻,让他心生爱意,让他灼热了一颗心。
他终于尝到“生别离”是何物。
他以为自己什么都得到了,到头来依旧一无所有。
骤听外头一声马嘶,杜若精神一振,连忙胡乱裹好衣服,撞开门飞奔出去。
一出门,便见裴声背着包袱骑在高头大马上。
“出来做什么,回去。”
裴声皱紧了眉头,低声喝斥。
冬日里风冷,赶路更是寒到骨子里,他披了披风,看起来颇有气势。
相比之下,杜若穿得少得多,风一吹,如摇摇欲坠的花苞。
杜若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揪住他的衣袖。
“松手,我要走了。”
杜若不肯,湿着眼眶看他。
裴声最受不了被这般看着,几乎要软下心来。
他闭上眼,下定决心般重重吸一口寒气,再睁眼时,冷冷地挣开他,挥鞭催马而去。
这是一匹好马,脚力强健,不消片刻,裴声的身影消失在眼前。
杜若抬脚要追,没跑几步,腿一软跌在冰冷的泥土里,他听着马蹄声远去,仿佛世间一切都随裴声消失。
泪不争气的顺着脸颊滑落,一颗一颗宛若珠子似的摔在泥土里,他的心也要摔碎在里头。
他痛得很,却发不出一丝声音,气堵得他头晕目眩,世界颠倒。
倘若世上当真有孟婆汤,定是要和着泪去尝的,多流一滴泪,痛能少三分,什么情怨爱恨,终是随着魂消泪尽而当头破碎。
可如今,为何越是落泪,心中越发钝痛。
约是他忘不了吧。
忽的,耳边马蹄声渐近,眼前落下一片阴影。
杜若和着泪抬头一看,是裴声面色不虞地骑在马上。
裴声朝他伸出手,修长的五指上布满老茧。
杜若怔然凝视他,不知所措。
“愣着做什么,上马。”
杜若似是难以置信,而后大喜过望,手脚并用爬起来,搭着裴声的手,被一举拉上去,坐在他身前。
裴声将他揽在怀里,让厚重的披风裹住他。
“你当真打算跟我走?”杜若回首看着他点头,双眼明亮清醒,仿若明珠一般。
“前路不如你想象的这般简单,你敢保证,从此不会后悔?”杜若温柔颔首,似是回应信徒的神佛。
“若有意外,我不能事事保你,你可会恨我?”杜若似是从未恨过,最恨之时,不过是方才那一刻。
泪依旧不住的流,他点头。
裴声轻叹一声,道:“这是你选择的。”
这是你选择的,往后所有,都怨不得我了。
“走了。”
裴声执缰策马。
他载着杜若,忽的有种错觉——是从未有人给过他的感觉——他是意气风发的少年,载着心爱的人,不管不顾的要踏遍浩大天地。
管他春风得意无春风,管他看遍长安无繁花,他只要同行执手,总有人站在他身后。
他们纵马而去,踏着晨曦微光,于野上奔波,一路迎风。
 
            
                        
            
                emmmmmm开启新地图了。
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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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江南去京城,紧赶慢赶也要大半个月。
杜若不知道为何要去京城,也不知为何如此急迫,只知跟着裴声就是了。
一路颇为颠簸难受,寒风吹得人面颊皲裂,需得频频抹些香膏才不面颊起皮。
白日里风吹日晒马上颠簸,夜里还要让裴声扣着颠簸,累得杜若得空就睡,管不得是马上还是床上。
有时裴声没个办事儿的兴致,便点了灯,搂着杜若看书。
原先的《容庭空语》落在家里了,路上买了《玄门记》看,虽说里头讲得是天花乱坠,但美人在怀,再怎么看不顺眼的,也顺眼起来了。
连行数日,到城中已是申时末,跑了几家客栈,都是满的。
眼看着天要黑了,城中将宵禁。
想起父亲有一老友,旧时亲厚非常,与裴声也极为熟稔,不得已,一手牵着马,一手牵着杜若,敲响了世叔府上的大门。
开门的是一小厮,见裴声平民打扮,但气度非凡,一时不敢怠慢,忙问来意。
裴声报上姓名、说明来意,小厮连忙进屋禀报,少顷,里头走出一老人,精神矍铄,神采奕奕,大笑着朝裴声走来。
“要不是没地方住了,你怎么也不肯来看看我这把老骨头吧?”裴声似笑非笑,朗声道:“晚辈才入城,世叔就派人跟着晚辈,晚辈怎敢不上门叨扰。”
杜若光顾着打量这座府邸,虽算不上琼楼玉宇,却称得上精巧细致。
程府……杜若双唇一张一合,无声念道。
程老将二人请入,与裴声寒暄几句,又虚指杜若道:“这位是……”杜若不自在地看了眼裴声。
裴声倒是没回视,倒是牛头不对马嘴,含糊其辞:“他姓杜,单名一个若字,与我一同北上。
他不能说话,我给世叔道个不是。”
杜若披着裴声的披风,一张小脸叫风吹得煞白,骨子里透出一缕羸弱之感,听了裴声的话,也只是垂首不语。
裴声不愿表明身边之人的身份,又要替人给程老道不是,程老心中便有了猜测,只是他见多识广,对二人的关系,也见怪不怪了。
“那是我这个老头子冒犯小友了。”
而后唤人备房,请杜若去歇。
杜若垂下眼,知道他有话要与裴声单独说,再裴声的示意下,便跟着下人走了。
去厢房的路层叠回绕,仿若迷障,三步一池枯色青莲朽叶,五步怪石嶙峋,若是不熟悉,怕是走岔了就出不来了。
方走入回廊,稳健的脚步声探入耳中。
杜若认出是裴声,停下脚步回首。
领路的下人也停下来,立在一旁垂首待命。
裴声走上前,手掌贴在他面颊上,掌心的热与面上的寒碰在一块。
杜若觉得自己仿佛一块冰,几乎要被这股热气融化。
“赶路也累了,晚上不用等我,早些歇息。”
说完,又快步走了。
他来去匆匆,未留下一点痕迹,一场梦似的离去了。
杜若立在原地,摸不透他的想法,眉头纠结在一处。
“杜公子,请。”
杜若徐徐回身,跨出一步。
话说裴声顺着原路回去,趁着他不在的时候,已摆了一桌的酒菜。
“多年不见,世叔仍爱饮酒。
只是饮酒伤身,还是少喝为妙。”
程老摆摆手,道:“诶,别说这般扫兴的话。
我身子一向很好,还能多活个几十年,哪儿能叫一壶酒给灌得病倒。
倒是你,在南边呆了不久,别是连酒也不会喝了。”
少了杜若在旁,程老如与裴声忘年交一般,说话语调也畅快。
裴声坐下,程老推了一坛子酒给他,他稍一嗅,将酒倾倒在碗中。
“这两年,你过得如何啊?”酒过三巡,程老微醺,满脸是酒意带来的红。
“还好。
不过京城里,似乎总有人不放心我,叫人三天两头明里暗里地盯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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