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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留(古代架空)——clw123

时间:2020-04-29 15:07:19  作者:clw123
裴声的功夫刚猛强劲,杜若学起来却灵动许多。
直刺之后要退为虚步,杜若才退回来,就感觉身后有一团鼓鼓囊囊的东西顶着自己。
而裴声一直贴在他身后,握着他的手,搂着他的腰,一脸正经,似乎是个一心一意教导徒弟的好师父。
杜若心里暗道,好师父才不会把自己徒弟屁股搞开花,也不会借着教习的机会用那个东西顶徒弟,当然,更不会在写奏表的时候还抱把徒弟抱在腿上,更不会每天晚上把徒弟干到不省人事……裴声见杜若两臂僵直,眼神不住地朝自己瞟,于是用下体撞他,接着恐吓般地问:“看什么?”杜若尴尬地抿着唇,想移动一下位置,省得一让他顶着,自己心里头就思绪旖旎。
不料这一挪动,就绊住裴声的腿,没把裴声绊倒,反倒自己栽到他身上,让人胯下巨物顶了个结实。
裴声沉着脸扶稳他,装模作样道:“走个路都能摔,你可真能耐。”
而后意味深长道,“是该练练下盘了。”
杜若脑子里又开始乱想:是在地上练还是在床上练?还是床上比较舒服……裴声看着他的表情直摇头:“你一天到晚在想些什么?”杜若回过神,掩饰般的抱住他,把头埋在他怀里。
自从知道裴声的真实身份后,慑于对方威名,杜若许久没敢这么做了,这一抱倒是打了裴声一个措手不及。
尾兰和衔翠捧着茶水在一旁窃笑,伴着春绿与鸟鸣,素来寂静沉寂的院子也生机勃勃了。
适逢婢女来报,杜若才从尴尬的境地里回神。
裴声叹口气,拿他没办法。
“行了,去休息会儿。”
也不说自己要去做什么,独自往屋里走,换了衣裳去前头待客了。
杜若闲得无聊,跑去池子边看了会儿鱼,听尾兰拿衔翠打趣儿。
尾兰笑衔翠把一个未曾见过的男人当作情郎,至今记挂在心上,可人家是国师弟子,自小在京城长大,却连个面都没露过,说不准是美是丑呢。
衔翠道宫内曾一名宫女有幸得见,道那位国师弟子秀美逼人呢,而后又笑尾兰偏爱打探男人间的风月事,恨不得自己变作男人。
二人吵吵闹闹,叽叽喳喳,竟比树上的鸟雀还要热闹几分。
杜若听着发笑,受不了她俩互揭老底,在听到二人闺中密事前逃之夭夭了。
将军府里头的路弯弯绕绕,杜若恰逛到待客的小厅,正见着裴声端坐主位,另一人吊儿郎当的翘着腿。
镂花窗子遮了杜若大半的身形,他在窗后停住了脚步。
座上之人正是佛庙前那撞了自己的人,那些个纨绔子弟的“领头羊”。
杜若来时,二人正谈些闲事。
“裴将军战功赫赫、万人仰慕,段某闲散无能,常日与友人结伴玩乐,家父常骂我‘无知无能,性情乖戾’,要我多向将军讨教。”
裴声与交情不深的人说话一向简明扼要,连装都不屑装一下。
他懒懒道:“讨教什么。”
“讨教棋艺书画,还有那识人收付之术。”
“识人……收付?”“我等听闻将军去江南两年,带了个绝色美人回来,不知段某是否有幸一见。”
裴声冷笑,阴阳怪气道:“好兴致啊,段公子还有空打听裴某的事。”
“京城早已传遍了,把将军和永宜公主两散之事讲得绘声绘色,段某想不知道都难。”
“听闻段公子身负不凡,常夜御五女而精神奕奕,与段公子相比,裴某这点传闻可不值一提了。”
杜若侧眼看段公子,面如冠玉,少年英气逼人,与其行事所为大大不符。
“哪里比得上将军,连我那少私寡欲的师兄都经常和师父念叨您呢。”
“实在荣幸。
国师事务繁忙,怕是早早的厌烦了我吧?”“要是将军能拐走他的宝贝徒弟,师父才会勃然大怒吧,只可惜去年年底师父离京,启程南下了。”
“想来,国师自有谋断。”
段公子笑问:“将军不问问是何原因吗?”“不问。
没兴趣。
段刻容,你今日无故上门,不是为了话家常的吧?”裴声连做戏都懒得做,直口问道。
“将军离京两年,段某为此日日心忧,今日上门看望将军,有何不可?”“我以为工部尚书包庇手下敝官小吏私吞、倒卖木材一事东窗事发,因而劳烦段公子来四处打探口风。”
裴声嘲讽道。
杜若听了,心如擂鼓。
此事实乃凶险不已,倒卖官家的木材是杀头之罪,没想到工部尚书这般大胆。
“说起来也是,此事还多谢将军相助。
若非将军一臂之力,我段家恐怕上下老小性命不保。
再怎么说,将军口中的‘小吏’,可是我那舅公的好儿子啊。
我倒是想一刀杀了他算了,省的个清净。
不过,换作将军,恐怕也难置身事外吧?”但听裴声森冷一笑,道:“这种没用的东西,杀了也就杀了,有什么好保的。”
小厅二人言语声暂毕,杜若蹑手蹑脚原路返回,跑了老远才敢大声喘气,背心处已是一片湿冷的汗渍,一摸额上鬓边,洗了把脸似的。
那段公子就是工部尚书之子了段刻容了,早听闻他性格乖戾,举止怪异,如今看来是何止如此,简直疯癫异常。
还是少与此人有交集的好。
 
            
                        
            
                我来了嘿嘿嘿||ヽ(* ̄▽ ̄*)ノミ|Ю接下来走走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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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0-04-26 20:02:30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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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后的几日,杜若就当把听到的东西烂在肚子里,每每见裴声,都装乖卖乖,作个人畜无害的样子。
裴声对他似别有试探,除了教他用剑,又要教他开弓射雁。
无奈杜若右手之伤实难回天,终是无力开弓。
裴声搭箭,扳指扣弦引弓,正色道:“外匈于关外虎视眈眈。
那些蛮子善骑射,骑马多时不见疲态,还有不少人能百步开外一箭封喉。”
他开弓如满月,继而一松,只听破空之声,而百步外,靶子红心上,多了一只没入尺半的箭。
“你试试。”
他将弓递给杜若,杜若手忙脚乱地接了,不甚熟练地引弓。
忽而风起,杜若一箭射出,不仅偏了不少的位置,而且脱了靶,半道上就蔫蔫地飘到地上,像片轻飘飘的落叶。
“我朝士兵不善骑射,不少人不是连弓都拉不开,就是连靶子都对不准,”他看了眼杜若,无奈道,“你也是奇才,两个都占。”
裴声站到他身后,手把手引他搭箭,右手有力而缓慢地着力,带他开弓。
杜若想起上回习剑的尴尬事,稍微侧身。
“三年前,我军与外匈逐草之战,就在此吃了大亏。
当时外匈已过护城河,攀上墙头,平东将军正指挥调度,不料外匈小将小韩托百步开外一箭正中平东将军眉心,当是时,我军失了主帅,军心大乱,”裴声的手掌粗糙又温暖,与杜若五只相扣,恍若一体,右手松弦,“咻”的一声,箭羽牢牢钉入靶子,裴声接着缓缓道,“溃不成军。”
杜若思忖,这小韩托又是何许人也,竟如此之神。
能这么远的距离一箭钉入眉心,其准头、气力缺一不可。
“韩托,在他们的语言中,意为‘朝霞’。
这小韩托,乃外匈大将赤依什之子,赤依什死后,他接替了父亲的职位,继续侵犯我朝边关。
传言说,他是太阳的光晖转世,因而叫小韩托。
呵,蛮子就是蛮子,神神叨叨。”
裴声的部下尹驻江持箭在侧,立刻奉上六支箭与一把弓,问道:“将军,今上仍不肯松口?”“不肯,”裴声分了三支给杜若,嘱咐道,“用点力气,别吃饭似的。”
而后目视红心,齐引三箭。
“今上说,养兵本就费钱,养马更是费钱,要练骑射,就又要扩建校场,还是要钱,怕兵没养好,先国库亏空了。”
杜若硬着头皮,回想裴声带他拉弓的感觉,慢慢把扳指扣在弦上。
尹驻江恨铁不成钢,道:“现在不养就来不及了,外匈气势汹汹,待他们族部壮大,联合围攻,恐怕我等皆要死于铁骑之下!”“嘘——”裴声气定神闲,若非他目光锐利通透似有实质,光听语气真如姜太公钓鱼,还嘘声让人切莫惊扰了。
但听一声木裂,只见三箭齐发,齐齐中在红心上,靶子受不住这般大的力,竟是震出裂纹来。
“那些什么父母官、尚书!贪的钱这辈子都花不完,一个个蛀虫一般!让他们把贪的钱还回来,还不是要养多少兵马就养多少兵马!”杜若听了心里想,那日听段刻容所言,倒贩木材贪污一事,你们将军好像也掺了一脚,你这一骂可把他也骂进去了。
裴声放下手,漫不经心地摩挲弓上的划痕,道:“尹校尉,小心隔墙有耳,祸从口出。”
乍一听无所非常,个中意味却令人不寒而栗。
尹驻江怔而后肃,低头不甘道:“是。”
金石相撞之声响起,裴声瞥杜若一眼,只见杜若讪讪收起架势,朝他腼腆一笑。
裴声心下好笑,道:“你和国师大弟子可以拜把子了,你俩的箭术简直如出一辙。”
看着杜若疑惑的神情,裴声解释:“五年前田猎,国师大弟子戴一银代面,手持玄弓与我等纵马入场,岂料他一击也未中,只带回了只兔子……那只兔子还是我让给他的。”
裴声一想起此事,就神情复杂,也不知与那人有何纠葛。
闻言,尹驻江笑道:“我记得他,那背影可谓玉树临风,往那一站,吸引了不少目光呢。
他那银代面好看得紧,可惜不知道是这代面好看,还是他的脸更好看。
光看身段,可真是风流至极。”
杜若心不在焉随手开了几弓,想道:‘风流’我是懂的,可‘身段风流’又是哪种风流?裴声见他迷迷糊糊的,敲敲他的脑袋,道:“行了,别练了,射箭要的就是耐心,你这样成天神游天外,如何练得好?”他随手擦擦汗,将汗巾丢给尹驻江,叫杜若跟着走了。
阳春三月,正是出游的好天气。
然而一道关外八百里急报打破了京城的祥和宁静——外匈打到兴德城了。
八百里加急报,跑死了三匹马才送到京城,驿使连夜赶路,到时已是强弩之末,上气不接下气地送到宫里,呈给天子。
兴德城乃边关重地,聚居着甚多,集市人群比邻而居,城内铁矿座座,是冶铁重城,且直通荧中关,荧中关四通八达,若兴德城一破,荧中关难守,接下来,就是外匈于汉地烧杀抢掠之日了。
圣上果决,命镇西将军整军发兵,守住兴德城,即日出发。
裴声领命,连夜前往,走前连跟杜若告别都没有,杜若醒了,才知道裴声已经出发了。
裴声有没有带上平安符和姻缘符?姻缘符就算了,带了也没用,那平安符呢?杜若在床上翻找,只翻出行玉送给自己的香包。
这香包是杜若在淮左被绑时丢的,没想到落到裴声手里,裴声还悄无声息地塞到他床上。
那应该是带了吧?杜若有些迷茫,他是不信神佛的,因而求的也不真不切。
世上真有神佛吗?世人陷在泥淖里也不见神佛相救,只见神佛高坐香案之后,日日受世人供奉,世人向来求而不得,求不得钱,却要捐上好几文,求佛祖赐下财富,求不得命,又要拖着病怏怏的身子,求佛祖给予长寿,终究是本末倒置得不偿失罢了。
可此时他却隐约担忧起来,懊悔自己当日不够信诚,拜得不够彻底了。
杜若从未如此思念过一个人。
身边少了一个人,被窝是冷的。
吃着饭,尾兰也不能陪着,再怎么亲近也是下人,杜若怎么让她坐,她也不肯同坐一桌吃。
看话本,总觉得背后少了具炽热结实的身躯。
半梦半醒时欲壑难填,也无人与他共赴巫山云雨,只能咬着被子自个儿抚弄,可再怎么深入,也找不到那个让自己颤抖不止、欲潮倾泻的点,终究是愤愤地失神,双臂抱住自己的身体,孤枕难眠。
尾兰见他离了主子就魂不守舍,便告诉他:“主子有亲兵在京,往来替将军察视通信,暂将思念写在纸上,让人替你捎去给将军好了。”
可提笔复提笔,只有泪一般的墨点子滴在纸上,不知如何下笔了。
左思右想,萦萦墨香下只有一句乱七八糟的词——“孤镜不成痴,但求一枕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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