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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郝哥，你在跟我开玩笑吗？”小可弱弱说，“跳舞跳得好跟心情不好有什么关系？凡哥这么努力，肯定是想让你看见。”
这句话可能说到郝仁心坎里了，郝仁嘴角勾了勾，心情还不错。
“郝哥，凡哥现在粉丝又涨了□□百万，代言还有剧本，还有各种综艺的邀约跟雪花一样送来，我真的没办法了啊！”小可非常无助道，“郝哥，你让我一个助理干你的活，你怎么好意思？”
最后这句话说地又轻又低，但郝仁还是听见了，“我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不想当经纪人啊？”
“不想。”小可回答的干脆利索还特别坚定。
郝仁翻白眼：“出息。”
“郝哥，你就救救我吧，每天看那么多东西，我要疯了。”小可噘着嘴唉声叹气，跟某人的感情都没好好联络过了。
“不行。”郝仁拒绝地也非常干脆。
“……”
郝仁打开电视，换台到苏凡参加的那档综艺节目，已经到第五期，场上已经淘汰了好几个人，这一场也要继续淘汰两人。
除了苏凡，郝仁也关注了一下江柳，江柳的状态比一开始也好了不少，能明显看到进步，不过跟苏凡还是比不了。
不过也是因为这样，郝仁有特别关注江柳，想要上进的心思太明显了，也不知道心思纯不纯，说是曾经最好的朋友，但现在差距这么大，郝仁没有小可那么乐观。
录制节目后台，现在是间隔休息时间，苏凡靠在小沙发上闭着眼在休息，江柳开门走进来，看到在休息的苏凡，稍微放轻了脚步。接着坐上了一直是苏凡化妆的那个位置，抬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回忆着刚才这椅子周围围绕着的好几个工作人员。
什么时候自己也能有这样的待遇，江柳看着镜子，慢慢伸手摸上那面镜子。镜子跟边上的镜子没什么区别，但是待遇，却差了那么那么多。
“你在干什么？”苏凡睁开眼睛正好看到江柳伸手摸向镜子的动作，眼神也怪怪的，“你是在摸镜子上自己的脸？”
江柳手立马缩了回来回头看向苏凡，眼底有过一丝慌乱，然后镇定道：“哦，我在想怎么才能把自己打扮的更帅些。”
苏凡盯着人的脸看了一圈，“现在挺好。”
江柳摇了摇头，“跟你比差远了，你可能都不知道你在镜头里有多好看。”
苏凡想说他一直这么好看，但看着江柳的脸色，苏凡没说了。
过了一会儿，苏凡说：“我让我的化妆师给你试试。”
江柳惊讶地看着苏凡，“真的吗？”
苏凡点头：“这有什么真的假的？”苏凡立马给小可拨了过去让人把化妆师带过来。
“凡哥，你要补妆吗？”小可推开门就问。
“不是我，是江柳。”苏凡说，“给他重新换个妆。”然后补了一句，“好看点的。”
小可闷闷地看了一眼江柳，然后回了声：“哦。”
这妆看着挺好的，为什么还要换一个？要换成什么样？这不挺好的吗？一肚子疑问的小可还是让化妆师给江柳去换个妆。
化妆师是只为苏凡服务的，这么突然要给别人上妆，时间还这么紧，化妆师也有些无从下手，问了问人想要什么样的感觉，犹犹豫豫就给了她一句跟苏凡差不多的就行。
化妆师十分为难，脸型不一样，特点不一样，而且长相也差了那么多，这要怎么差不多，而且以她的专业角度看，之前的化妆师给他化的挺好的，已经扬长避短了。
但老板已经发话让她重新化，那就化吧。
小可无聊在一边看着，总觉得这样化完，好像还没有刚才好看，但江柳看着却非常满意的样子。
小可撇撇嘴，实在有些不懂江柳的审美。
化完妆时间也差不多该上场了。
小可在台下目不转睛地盯着场上看，现在每一期都要淘汰垫底的两位选手，所以之前一开始就组队冲关的优势就体现出来了。
现在淘汰的都是单打独斗的选手，本来一开始决定单打独斗的也就十二个，现在已经淘汰了八个，场上还有四个。
分别是苏凡，江柳，还有一个跳芭蕾的，和一个跳古典舞的。
反正他凡哥肯定是不会被淘汰的，小可非常笃定，然后就是江柳，小可看向江柳，撇了撇嘴，真的没有刚才好看，但小可还是有些担心江柳会不会在这一期被淘汰，要是在这一期淘汰……
小可看了看苏凡，他凡哥会不会生气啊？
终于轮到江柳，小可都有些紧张了，另一个跳芭蕾的也非常的专业，那个古典舞的也是差了点，也已经是在危险边缘了。
苏凡也在看着江柳，不过没等到音乐响起，反而听到江柳在那边问主持人，“这一场能不能邀请苏凡一起跳？”
主持人也有些蒙，不是不可以再组队，但这个组队都是每期结果出来后，再给选手机会进行重新选择或者维持当前的队伍。
这么临时要求组队的，还是第一次碰到，往严重了说，这就有些不懂规矩了。
好在主持人功底也了得，笑着应付道：“看来我们江柳选手已经迫不及待想要挑战我们苏凡了，那让我们一起期待后面两人的战役，那就要我们江柳选手在这一场拼尽全力去冲击晋级名额了！”
主持人意识到江柳还想说话，手已经抬起来准备提示放音乐，苏凡的声音插了进来，“可以。”
主持人的手顿了一下，看向走过来的苏凡，“这一场，我跟他跳。”
“苏凡，你的意思是？”主持人有些蒙，苏凡这么下场可就是组队的意思了，要是两人没配合好，成绩不好，那可是苏凡自己也要淘汰了。
“我跟他组队。”苏凡调整了一下耳麦，让声音更大地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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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5
苏凡走到了江柳身边，江柳朝着苏凡感激地笑了笑，主持人也走向了两人，并且再次问了问苏凡，“苏凡，你确定现在要跟江柳组队？”
不单是主持人担心，场下的麻团们更加担心，有点看得明白都知道现在江柳已经非常危险了，现在苏凡下场组队，还是临时组队，根本就没有胜算。
明明苏凡单打独斗都能进决赛，没有人想得明白苏凡为什么会答应江柳这么无理甚至已经非常厌恶的要求。
“我跟他组。”苏凡对主持人重复道，然后问江柳，“是哪个音乐？”
江柳看着人笑了笑，“你听到音乐就知道了。”
苏凡点点头，心里已经有了谱。
怎么回事？两人认识的？
麻团们对视着的眼中纷纷露出同样的疑惑？
江柳是他们凡凡的朋友？
那是不是要一起支持一下？
所以她们凡凡就是下场帮好友晋级的？
麻团们一脑门子的疑惑，而场上音乐已经响起来，听到音乐，苏凡看了旁边江柳一眼，这首歌是曾经他跟江柳一直一块儿练的，所以这到底是不是江柳的一时兴起？或者是早已做好的打算。
音乐一响，两人齐齐做出相同的姿势，台上评委席也都眼前一亮，两人之间的确有默契，等音乐进入高潮，两人对立而站，每一个动作都是相辅相成，又酷炫夺目，台下的尖叫声一浪高过一浪，欢呼呐喊，“江柳！江柳！苏凡！苏凡！”
在普通看热闹的人看来这一场舞绝对好看精彩，有整齐划一的动作，也有battle对战，音乐也是又燃有炸，掌声从第一个动作起到最后结尾都没有停下。
“江柳！江柳！”
“苏凡！苏凡！”
“你们两个是临时组队吗？”街舞出身的那位评委笑着问。
江柳看了一眼苏凡没有要说话的意思，就对着评委说：“是，是临时组队。”
“但你们的舞步节奏最后高潮时候的battle都非常的合拍默契。”评委夸道，“刚看到你们临时组队还暗暗捏了把汗，街舞跟其他舞蹈不一样，他有很强的自主发挥，每个人的踩点，乐感，节奏都不一样，没有排练过的话，很容易出问题。”
“不过你们俩配合的还算不错。”评委笑着说。
怎么会是还算不错呢？
有麻团纳闷不解，明明她凡凡跳得那么爆炸，两人配合的很好啊。
但懂街舞的人看出来了，整个过程都是苏凡在配合江柳，并且替江柳兜着失误的地方，虽然失误的地方只有两三处，但足以被淘汰。
不过现在有了苏凡的配合，还有苏凡的人气，江柳算是安全了。
两人等评委们点评完，回了座位做好，苏凡旁边坐着的那人主动跟江柳换了位置，江柳跟人道了声谢，然后转向苏凡，“苏凡，谢谢你。”耳麦摘了，两人的说话没有人能听到。
“是早就打算要这场要跟我组队了？”苏凡看着江柳问。
江柳移开了些视线，“选这首歌的时候没有想过，但刚上场的一瞬间，突然想到很久很久没有跟你跳这首歌了，就想试试。”
“有没有想过两年没练过，出现失误，要怎么办？”苏凡问。
江柳脸色白了一些，被迫自己重新看向苏凡，“对不起，我。”
“现在我们已经组队了。”苏凡说，“刚才那样的失误我以后不想看到。”
苏凡已经不想去管江柳到底是有意还是无意，是他把人带了进来，也是他给了人希望，组队就算是他给的保证。
“你放心，我以后会每天好好练的。”
等这一期播出后，网上对江柳的搜索一下子多了起来，还有媒体蹲点找上门，都是为了打听江柳跟苏凡是什么关系？
为什么苏凡愿意在台上帮你？
你们那段街舞怎么能配合的那么默契，一个月的时间可以练的这么有默契吗？
视频里，江柳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我和苏凡以前是好朋友，我们以前一直练舞。”
“苏凡练了十年街舞，为什么出道这两年都没跳，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原因？”这才是记者们想知道的问题。
舞跳的那么好，出道两年却从未在公众面前跳过，连提都没提过，这里面肯定有事。
接下来的所有问题都是围绕着苏凡，江柳脸上的笑意淡了些，脸上有些犹豫，然后说，“不好意思，我不知道。”
小可看着视频松了口气，还有没有随随便便就说些什么，“凡哥，对不起，我应该早些就给江柳安排一个助理的。”
那样也不至于有这样惊险的事件发生。
苏凡自己也疏忽了，江柳没有面对媒体的经验，“我自己去找他。”
“苏凡，我没有给你添乱吧？”江柳看着苏凡的神色问，“对不起，那天我打开门，没想到会有那么多记者，我……”
“我给你带了一个助理。”苏凡说，“以后他会教你怎么面对这些媒体，这个我也没办法教你，我自己也经常胡言乱语。”
“助理？以后会经常有媒体找上我吗？”江柳问，脸上的表情不知道开心还是什么。
“会，很多。”苏凡说。
“那我算踏进这一行了？”江柳问。
“算。”苏凡说。
裴安回到别墅听到楼上有音乐就径直走了上去，房间里，苏凡正在不断重复着同一个动作，手肘撑着地，两腿在空中交叉定格。
“这个动作跟这会儿的旋律不搭吧？”裴安走进去，在苏凡身前站定。
苏凡腰一用力站了起来，“随便练练。”
“你这都算是随便练练的话，那让之前的演戏情何以堪？”裴安说，“你现在每天一有空就在这房间，现在不管家里有没有音乐，我直接到这个房间，准能找到你。”
“冠军。”苏凡扔出来两个字。
“你们这个组队什么时候能是拆散？”裴安问，顺便把人拉进房间然后塞进了浴室，“先洗个澡，阿姨已经做好了饭。”
苏凡洗完澡出来，裴安也已经换了一身居家服，苏凡看着裴安身上那套他又从未见过的衣服，“什么时候你又拿来了这么多衣服？”
“回去拿了点过来。”裴安说的极其自然顺溜。
“你都回去了还过来干什么？”苏凡用毛巾擦着头发。
“你在这里。”裴安说。
“这是我家，我当然在这里。”
裴安：“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那把房租交一下。”苏凡说，“市场价现在是多少，给你个友情价，八折。”
“我可以给你收拾一个房间出来。”苏凡继续说，“就斜对面那个客房挺大的，租给你。”
裴安看了一眼自己，然后说：“我可以付别的。”
流氓。苏凡撇了撇嘴，“不要，没钱你可以回自己家去住。”
这赶人赶的就非常不走心了，谁没钱也不会是裴安没钱。
裴安起身去拿了自己钱包，大牌限量款，苏凡觉得还是挺好看的，拿在手里来回翻了一下，“这只是部分卡，还有些卡，还有些房产证产权证，商铺什么的，我下次都拿来给你。”
“……”
“干什么？我不做违法犯罪的事。”苏凡说。
“给你。”裴安说。
“给我干什么？”
“以后你就是这些东西的所有人。”裴安说。
苏凡怔，“……我不要。”
顺便把价值十几万的钱包也扔了出去，“不租了，你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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