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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之夭夭(古代架空)——狄醉山

时间:2020-05-01 10:11:09  作者:狄醉山
  沈令鸾迟疑了一下,随即瞪着他道。
  “我才不用你帮我找!我知道他在哪儿!”
  虽然已经过去很久了,可沉阑没有找到他的话应该不会离开的吧。
  沈令鸾这样想着,便焦急的回到他们曾经约好的地方找,而温子归始终不紧不慢的跟在后面,一边放出了信号联系自己的手下。
  在最近的手下赶过来的同时,到处都找不到沉阑的沈令鸾也答应了温子归的要求。
  他没想到沉阑真的不见了,茫然的同时又很惊慌。
  沉阑如今没了武功,不能说话,又看得不清楚,他一个人能去哪里?会不会出什么事呢?
  温子归将他的焦灼看在眼里,当着他的面吩咐手下去搜查沉阑的踪迹,于是沈令鸾便只好跟着他先去江湖人士聚集的地方讨论围剿魔教的办法。
  这一个多月里江湖失去了盟主这个主心骨,魔教又阴险狡猾,因而整个江湖的许多门派都被魔教抓了起来,正是艰难之际。
  但温子归如今的武功在江湖都无人能敌,又有沈令鸾帮他,于是剩下的江湖人在温子归的安排下制定了新的计划,逐渐探入魔教内部救出了被关起来的正派人士。
  沈令鸾每日都会问温子归是否找到了沉阑,而温子归的手下的确还未寻到沉阑的踪迹,因此沈令鸾便整日都郁郁寡欢。
  将被救出来的江湖人聚集起来重新围剿魔教后,魔教总算被击溃了。
  连日的奔波与疲惫过后,温子归和一众江湖人准备回去,经过一处繁荣的小城时便停留了几日。
  傍晚时分他们都兴致勃勃的出门去逛夜景了,温子归也在,而原本不愿意出来的沈令鸾硬是被他拽了出来。
  沈令鸾心不在焉的走在最后面,温子归也不动声色的放慢了脚步,等和他并肩时低声问。
  “你此次在江湖立了大功,人人都将你视作了侠士,你日后可别再偷东西了。”
  “你管我偷不偷。”
  沈令鸾嘟嘟囔囔着小声反驳,他耷拉着神色,看起来兴致不高的样子,过了一会儿想起来什么,嘀咕说。
  “明日我可就不同你们一起走了,我要回千尘谷了。”
  他之所以到现在还一路和温子归同行,不过是因为这条路也是回千尘谷的路。
  这么久他都寻不到沉阑,心里早就凉了半截,却还抱着最后一丝希望,便想着先回千尘谷,然后再求师父和师兄帮自己找找沉阑。
  听到他的话后,温子归的神色凝滞了一瞬,稍纵即逝。
  一行人走着走着便分散了,温子归和沈令鸾走到桥边时看见有极为华贵的大船从一端游过来,船上轻歌曼舞,金碧辉煌,只是用罕见的鲛纱笼着看不清楚里面的景象。
  沈令鸾有些羡慕道。
  “也不知是什么贵公子这般奢侈,那船头的一颗珠子就够好几百两了。”
  温子归立刻警告道。
  “江湖人从不干涉朝堂和民间,你安分些。”
  沈令鸾也就是嘴上过过瘾罢了,毕竟他昔日偷窃钱财的代价实在是太惨重,怎么都不敢再去招惹谁了。
  他心有余悸,却还嘴上不饶人的反驳道。
  “我安不安分关你何事,就算是我真要偷你又奈我何。”
  温子归看出他的神色并无认真之意,因而没有放在心上。
  那大船缓缓经过他们立着的桥,船上似乎站着人,却看不清楚。
  因为这大船实在华美,桥上便挤了许多百姓张着脖子新奇的张望着,沈令鸾被挤得有些心烦,没管温子归的制止就直接用轻功跃到了远处的屋檐上。
  他这样孤身蹲着,才后知后觉的察觉出有人在看着自己。
  沈令鸾狐疑的回头看了一眼那伟丽的大船,困惑的挠了挠头后便自己往客栈的方向回去了。
  不多时温子归便追了过来,看着他回房间后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只是彻底未眠,一直都想着沈令鸾明日便要离开的事。
  第二日他好不容易想出了新的挽留借口,敲了良久沈令鸾的门却无人响应,实在忍不住闯进去后才发现他的房间已经空了。
 
 
第24章 
  身下的马车在轻微的颠簸着,沈令鸾呆呆的看着坐在案几前漫不经心含着水烟袋的锦檀,至今都没有回过神来。
  他怎么一觉醒来就出现在这个马车上了?
  而且锦檀为什么会在这里?
  沈令鸾在醒过来的刹那间就想跑,可刚运用内力就感受到了熟悉的空荡,想来又是被喂了封住内力的药。
  这样似曾相识的桎梏让他眼前一黑,更别说是见到自己避如蛇蝎的锦檀了。
  当初他放火烧了锦檀的屋子,难道锦檀这次是过来找他报仇的?
  一想到自己那时在王府受到的折辱,沈令鸾就又想假装晕过去了。
  锦檀并没有看他,却已经知道他醒了似的,出声道。
  “我本想勉强放过你,你却自己送上门来了。”
  他说话还是这股懒洋洋的腔调,沈令鸾一下子就想起来他当初也是这样似笑非笑的说砍自己的手的血腥话语,不禁往角落里缩了缩,弱弱道。
  “你什么意思?我、我没想碰上你。”
  锦檀一边看东西一边随手写着什么,沈令鸾看了一眼才发现居然是奏折。
  奏折?
  那不是皇上该批的东西吗?
  锦檀这个王爷怎么能批改奏折呢?
  沈令鸾心里迷惑,却也无心问出来,只紧张的在脑海里飞快的想着该怎样示弱才能从锦檀的手里逃脱。
  似乎是猜出了他心里想的事,锦檀将奏折合上,这才抬眼看向他,轻笑了一声后声音冷了几分。
  “沈令鸾,你烧了我的府邸,又害我损失了一个暗卫,你说这账我该怎么跟你算?”
  沈令鸾神色一慌,又不甘示弱的小声反驳说。
  “是你先欺辱我的!”
  “那是谁先偷我的钱袋的?”
  这下子沈令鸾被噎的没话说了,他再度懊悔起来当初自己识人不清,偏偏手痒的摸了锦檀的钱袋,再一想到这次都没有沉阑来帮他,他的心里便满是惶恐的绝望。
  他低声下气的求着说。
  “是我错了,你放我回去找师兄,我会赔你给你很多很多钱的。”
  “钱我有的是,一点都不稀罕。只是被你愚弄的恶气还吐不出来,我实在是不舒服。”
  锦檀的嘴里吐出了袅袅的烟雾,将他深沉的眼眸也染上了一层朦胧,声音里的情绪也很模糊。
  “既然无意间找到了你,那我可不能再被你轻易逃走了。”
  他这话让沈令鸾彻底慌了神,连忙哭丧着脸恳求道。
  “我真的错了!王爷您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水烟袋的一端挑起了沈令鸾的下巴,滚烫的热度让他瑟缩着躲开了,瞪大了眼听到锦檀轻描淡写的说道。
  “你当初也是这样求我的,可转头还不是大胆的烧了我的王府?叫我如何再信你。”
  不等沈令鸾着急的辩解,他又微微一笑道。
  “往后不必再叫我王爷了。”
  这句话一直到沈令鸾下了马车看到皇宫后才明白过来,他看到所有的宫人都毕恭毕敬的对锦檀行礼,喊着“皇上万岁”,而锦檀在宫人的服侍下换上了明黄色的龙袍。
  沈令鸾惊得差点咬住了自己的舌头,目瞪口呆道。
  “你你你怎么会是皇上!”
  锦檀无意跟他解释自己在这一番皇室斗争的洪流下韬光养晦了多久,只扬眉看着他,道。
  “你给朕老老实实的等着,晚上朕再过去整治你。”
  听起来随意的话却让沈令鸾打了个寒战,他畏惧的看着宛如一个陌生人似的锦檀,就算想跑也无法在这森严的皇宫里跑出去,只好暂时跟着宫人茫然的走了出去。
  锦檀此次是去民间微服私访,却不想在坐船时偶然看到了桥上的沈令鸾,他便让暗卫将沈令鸾捉了回来。
  当初得知王府被烧毁,沈令鸾又伺机逃跑后锦檀气极了,更令他震怒的是查出来后居然是沉阑偷偷帮了沈令鸾。
  他身边的暗卫都是自小培养的,如同傀儡般只会忠心耿耿的听从他一个人的命令,可如今最优秀的暗卫居然因为一个沈令鸾就背叛了他?
  这让锦檀既愤怒,又觉得觉得面上无光。
  按说他应该将背叛了自己的暗卫直接处死的,可念及沉阑往日为他出生入死,锦檀便怜悯的留了他一条命,但他其实知道沉阑在被自己赶走后也难活了。
  沉阑跟了他十余年,他自然清楚沉阑绝不是会生出二心的性子,于是便将这股痛惜与愤怒全算在了沈令鸾的身上。
  在沈令鸾逃走后他也曾余怒未消的派过暗卫出去寻找,但江湖太大,锦檀又有要事要做,于是搜寻一段时日无果后便撤回了人手,只暗暗将沈令鸾记在心里,想着日后若遇到他了一定要剥筋抽骨。
  没成想他居然真的又遇到了,但是那血腥的念头已然换了。
  他如今坐上了皇位后却渐渐生出了无趣,后宫的女人也全是一副模样。
  如同当初抓到沈令鸾的时候一样,他好不容易又将这个有趣的玩意捉了回来,怎么能随随便便就玩死呢?
  这个坏东西要慢慢玩才行。
  日暮西斜时锦檀踏入了极乐殿的宫门,宫人在身后将朱红的宫门关住了,宫里的长明灯亮着幽幽的烛火。
  极乐殿的深处并不是普通的床榻,而是锦檀在找到沈令鸾时就提前派人回宫建造的一个金笼子,沈令鸾被悬吊在里面,垂落的脚尖堪堪擦过毛茸茸的西域毯。
  他身上不着寸缕,白皙的皮肤泛着一层粉红,在几不可察的发着抖,有黏稠湿润的液体从他的双腿之间溢了出来,将腿侧都弄湿了。
  细细弱弱的哭腔已经变的有气无力了,这也难怪,沈令鸾的下面被塞了秘药,应该已经忍受了好几个时辰了。
  锦檀停在他面前,负手欣赏着他可怜又乖顺的模样,心情总算好了一些,笑道。
  “原是我当初命沉阑开了你的苞,你便寻到了趣味吗?身子竟这已这也敏感。”
  他掐着手里的水烟袋,沿着沈令鸾的胸膛缓慢的往下移。
  微烫的弧度让沈令鸾混沌的意识稍微清醒了一些,他瑟缩着躲了躲,又仰起头眼巴巴的看着锦檀,含着泪哽咽道。
  “我真的熬不住了...求求你...”
  他说的哆哆嗦嗦的,又含着无助的哭声,听起来可怜极了。
  锦檀不说话,慢腾腾的含着水烟袋吐出了一口烟雾,隔着袅袅的白色盯着他被情欲折磨的潮湿面容,半晌才笑道。
  “求我什么?”
  沈令鸾有些茫然的看着他,迟钝的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过来,他不安的缠着双腿蹭来蹭去,犹豫着没有立刻回答。
  他被宫人们带到这个宫殿后便去清洗身子,又被吊起来剥了衣裳,就连下面也不知塞了什么东西进去,一下子就融化了。
  而等宫人们离开后,这荒唐的金笼子里只剩下了他一个人,时间便变得愈加难熬起来。
  被塞了东西进去的地方渐渐变得灼热难忍,又变得奇痒无比,空虚的迫切需要什么粗硕的东西来填满。
  他的双腿没有被绑起来,可是蹭着却反而是隔靴搔痒,愈加让他难忍,双腿之间流出来的肠液又湿又黏,连阳物都情动的硬了起来,却因为无法满足而迟迟泄不出来。
  沈令鸾已经哭了好几回了,左等右等才总算等到锦檀回来,脑子被烧成了浆糊似的只顾着求他。
  他实在忍不住了,难堪的小声哭道。
  “求求你...快点进来...”
  锦檀又看了他一会儿,才施恩似的抬起来水烟袋,那金色的管子底部竟伸出一截锋利的刀刃将悬挂着沈令鸾的绸带割断了。
  沈令鸾软在了地上,手上的束缚还没有解开便急着去捅自己的后面,但双手被绑太久都麻木了,僵硬的不听使唤。
  下巴突然被抬了起来,迎面扑来的腥膻味极为浓烈,锦檀命令的声音喑哑了些,低声命令道。
  “你知道怎么伺候。”
  沈令鸾恨不得让他立刻进来,可也不敢违抗他的命令,便急切的张开嘴含进去,啧啧不停的吮吸讨好着。
  锦檀垂眼看着他,依旧咬着水烟袋不说话,只是鼻息重了些,眼眸里的情欲也涌了出来。
  他按着沈令鸾的头逼他吞咽掉自己的精水,目光凝在沈令鸾泪眼汪汪的脸上,然后慢慢松开了手,神色晦暗不明道。
  “自己跪好。”
  沈令鸾狼狈的擦去嘴上的污秽,然后呆呆的看着他,反应过来后连忙翻身跪下来,顾不得羞耻便眼巴巴的撅高了臀等着他进来。
  他实在是受不了了,只要能解了这一时的难熬,就算是在锦檀的身下摇尾乞怜也不在乎,而且锦檀应该很乐意看到他这般浪荡的模样,说不定等玩腻了就会放他走。
  沈令鸾没有等多久就感觉到锦檀的手掰开了自己的臀肉,随即一根硬热的东西便撞了进来,湿热狭窄的嫩肉便贪婪的缠了上去,他迷迷糊糊的发出了舒爽又难耐的哼唧声。
  锦檀手里的水烟袋便搁在了一旁,他直直的盯着沉溺其中的沈令鸾,神色似痛恨又似怜惜,连揉捏着沈令鸾臀肉的手背都显出了青筋。
  他咬牙切齿的低声道。
  “你这小贼可真是放荡不堪。”
  沈令鸾没听清楚他的话,凭着本能又哭又喘的扭着,却又紧紧攀附着。
 
 
第25章 
  后宫的妃嫔们渐渐发现,皇上自从微服私访了一趟之后回来就变了,他一连多日都没有宠幸过后宫,却天天都往极乐殿里跑。
  极乐殿本就是皇上宠幸妃嫔的地方,因而那些妃子们便猜测皇上应该是带了什么新美人入宫,才会这般耽于美色。
  果然没过多久皇上便又封了一位新的女子,虽说是位份不高的贵人,可皇上说这新贵人身子病弱不堪受扰,便特许她不必日日觐见,也不准别的妃嫔们去探望。
  可妃嫔们眼睁睁的看着新贵人日夜受宠,心里嫉妒的不得了,抓心挠肺的想尽办法试图去探探那女子的底细,却依旧不得知。
  总算等到年末宫宴的那天,她们才终于见到传说中受尽宠爱的贵人。
  新贵人长的极其秀美,蹙着的眉好似总带着一股哀怜,不安的神色却又盈着一股怯意,瞪大的眼眸水汪汪的,连规矩都不懂就一个劲儿的往皇上的怀里钻,好像很怕生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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