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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成为白月光[快穿]——沈兮和

时间:2020-05-02 09:28:10  作者:
  尽管到了此时此刻,唯有苟延残喘的份,崔凤酒还是不想放弃,他已经找到了能够完美解决自身隐疾的药,即便是将全天下所有医者加起来,也绝对制不出来的稀世良药。
  思及此处,崔凤酒迷迷糊糊地笑了,因身体长久处于高温当中,嗓音都干哑了,却一字一顿地,费力地说道:“教主,您,想过要长生不老吗?”
  赫连煜嗤笑:“看来你是真得烧糊涂了,罢了,只要你老老实实回答本座的问题,本座可以让你走得痛快一点。”
  崔凤酒无力地伏在地上,艰难地深吸了几口气,一边咳,一边说道:“那就请教主屏退左右吧,崔某现在自身难保,教主应该不会害怕,我对您产生威胁吧?”
  赫连煜心性高傲,又哪里怕过别人,他抬了抬下巴,轻蔑道:“莫说是你这个窝囊废,就是崔家儿郎一起来,本座又何惧之有?”
  他一挥手,左右护法便都躬身出去,直退到确然听不到房间内谈话的地方。
  崔凤酒撩起眼皮,轻不可闻地说道:“教主不是一直都想知道雪夫人最大的秘密吗?那我告诉你,你所钟爱的雪夫人,其实从头到尾都是男儿身!非但如此,他还是一个十多年不老不死,完全停止生长的怪物!”
  素有“武林第一美人”之称的雪夫人是个男人?开什么玩笑!
  赫连煜第一反应是荒唐可笑,至于那些什么长生不老,停止生长的话,更是痴人说梦!看来真是他多此一举了,崔凤酒已经病得胡言乱语,自己何苦虚耗时间,在这里听他编故事?
  崔凤酒知道赫连煜不信,如此匪夷所思,违背常理的事情,任何人都不会轻易相信,但他已经准备放手一搏,生死全在此一举,勉力支撑着说道:“教主且想一想,雪夫人为何不愿旁人贴身伺候?为何避忌荀香墨诊脉?又为何长年累月头戴幂篱?”
  他将自己如何与荀香墨勾结,如何设计陷害雪夫人,却在马车上意外识破天机的经过,一点一滴,详细道来,越说越亢奋,及至后来,崔凤酒瞪大双目,狂热道:“不会错的,白檀就是雪夫人!教主尽可以仔细对比一二,看看十五年后的白檀,与十五年前,教主亲眼见过的雪夫人,是不是一模一样?”
  “放肆!”赫连煜的心脏砰砰砰地跳动着,一时之间,不知是该为雪夫人没有死而狂喜,还是为崔凤酒的信口开河而愤怒,斥责道:“简直一派胡言!你若再亵渎她,本座这就送你上黄泉路!”
  崔凤酒仰天大笑,“崔某说得对与不对,教主自己知晓,又何必自欺欺人?”
  荀香墨绷紧面皮,死死攥住腰间香囊,那里面妥帖收藏着一方黯淡破旧的头巾,是十五年前,与雪夫人在芳菲阁初次相见时,少年风流的赫连煜扯下来的。
  虽然事实确实非常让人骇然,但是赫连煜不得不承认,在崔凤酒的有意引导下,他仔仔细细回忆了雪夫人的一言一行,又对比了那名叫做白檀的青年,心底缓缓浮现一个诡异的认知:
  白檀的双眉过于粗笨英气,皮肤蜡黄,鼻子上生长着几粒黑斑,看起来确实是潇洒清俊,风雅漂亮,但若论惊艳昳丽,自然万万比不上雪夫人。
  两人一男一女,一为青年,一过而立,看似风马牛不相及的人物,却有着同样妩媚多情的桃花眼,同样殷红似血的朱砂痣。
  若是白檀将双眉修饰得细细长长,肖似远山,把皮肤养护得白白嫩嫩,吹弹可破,再抹去鼻峰上的雀斑,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赫连煜霍然站了起来,声音阴沉得好似要滴出水,压迫性极强地逼问道:“你还知道些什么?”
  崔凤酒发自内心地笑了:“崔某还知道,雪夫人为何能够永葆青春,长生不死,教主可有兴趣?”
  赫连煜眸色一闪,不言不语,似在犹豫。
  崔凤酒继续蛊惑道:“长生不老,永生永世地活下去,有了这无穷无尽地岁月,到时候,何事不成?教主大可以随心所欲地开宗立派,享受万人追捧,到时候岂止一个小小的圣天教,即便是鹤闲山庄,甚至是整座武林,都只能对您奉若神明!”
  “永生不死?”赫连煜无意识地呢喃了一句,眼神恍惚。
  崔凤酒道:“对!就像传说中仙人一般,餐风饮露,遨游五湖,遍历沧海桑田。昔者,秦皇开疆拓土,一扫六合,何等胸襟,何等气魄!唯独寻丹问药,渴求长生而不得,若非如此,秦王朝又怎会落了个二世而亡?”
  他有自己的一套理论,一套信念,凭着这股子执拗劲儿,口若悬河地嘶喊道:“天道不公!自古以来,能人志士,惊采绝艳之辈,往往时乖命蹇!可是,凭什么?倘若我有一副好体魄,不求千万世,便是只有短短几十载光阴,也定叫‘崔凤酒’这个三个字名扬四海!”
  赫连煜表情有所松动,“这样千载难逢的好事,你为何要告诉我?”
  崔凤酒趴在赫连煜脚下,低低道:“崔某还请教主出手,助我渡过生死大关,待您将白檀抓来后,我自有办法,将他做成神药,使你我二人得享永生!”
  “很好。”赫连煜点了点头,又浅笑着问道:“你就那么确定,我会帮你?”
  崔凤酒察觉到一丝异样,警惕道:“教主您……”话未说完,脸上已经骤然变色,惊恐地低下头,就见得自己心脏处,赫然插着一柄锋利的匕首,鲜血正汩汩流出。
  赫连煜冷静地判断道:“你如此自私自利,又天生敏感多疑,此事关系重大,想来不会蠢到四处逢人便说。”
  “你,嗬,为什么……”崔凤酒是真的想不通,那可是长生不老啊,多大的诱|惑,他不明白为何有人会白白放过成为仙人的机会。
  赫连煜干脆利落地抽出匕首,崔凤酒垂死挣扎了几下,骇然瞪大双眸,死不瞑目,临咽气之前还在重复着“长生”二字。
  背对着一具死状惨烈的尸体,赫连煜慢条斯理地擦拭着匕首,一遍又一遍。
  良久,赫连煜忽然低低一笑,眉眼舒展,控制不住地欢喜道:“你没死,真是太好了……”崔凤酒以为他爱的是风华绝代的雪夫人,必然接受不了被人欺骗长达十五年的事实,更忍受不了断袖分桃,龙阳之好,骤然得知真相后,定会恼羞成怒,再加上“长生不老”的条件,就会对白檀下手。
  可是,崔凤酒哪里知道,赫连煜只需得知那人还活着就够了,其他的,都无所谓。
  不过,他可真是不小心啊,这样大的惊天隐秘,怎么还被人窥破了?
  看来,要好好查一查,崔凤酒最近几个月,都跟什么人接触过,若有蹊跷之处,也好尽快抹平痕迹。
  ※※※※※※※※※※※※※※※※※※※※
  其实我也挺喜欢赫连煜的,咳咳……
  但还是高举“关白”大旗不动摇
 
 
第171章 雪夫人(完)
  《炎魔心经》确实强大, 关暮雪将其吸收后,武功境界直接提升了几个层次,不过,有得必有失,其中的弊端也不容忽视, 最明显的是, 关暮雪受其影响, 移了性情。
  对于这个自己亲手养大的孩子,白檀可谓是知根知底, 不敢说关暮雪德高望重, 嘉言懿行,可也称得上是光明磊落,霁月光风。
  可是, 现在……
  白檀偏了偏头,一言难尽地看着束发黑衣, 表情阴郁的关暮雪, 一连几天,他都是如此冷冰冰, 生人勿近的模样,以前就寡言少语,现在越发沉默了。
  最最怪异的是, 关暮雪不论走到哪里, 都喜欢带着白檀, 两个大男人天天手拉手, 引得庄内众人纷纷猜测两人关系。就连夜间就寝,关暮雪也时常从自己卧室里溜出来,神不知鬼不觉地跑进白檀房间,站在纱帐外,一看就看到天光大亮。
  好几次,白檀偶尔惊醒,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就看到一团模糊不清的人影伫立在面前,吓得他险些崩了人设,失声尖叫。
  为了保证自己睡眠质量,减少受惊吓的次数,白檀委婉暗示关暮雪要早睡早起,不要跑来跑去的,也不知道关暮雪听懂了没有,但是到了晚上,依然固我,频繁梦游。
  白檀是敢怒不敢言。
  据荀香墨说,关暮雪之所以会有如此变化,全都是被阴邪诡谲的功法潜移默化,他整个人像是被劈成了两半,一正一邪,相互抗衡,相互抵制,成魔成佛,皆在一念之间。
  至于关暮雪为何唯独对白檀态度特殊,荀香墨猜测,可能是他潜意识就十分看重白檀,愿意对白檀放下心防。
  此时此刻的关暮雪,就像是刚刚受过伤害的幼兽,对外界充满戒备,又如同一张拉到极致的弓,随时都有可能崩溃。
  这种情况下,白檀如何敢刺激关暮雪?自然是事事顺着他来了。
  若是如此风平浪静下去,倒也不是坏事,偏偏天不遂人愿,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一天晚上,赫连煜在深更半夜时分,悄然潜入鹤闲山庄,趁着月色,径直摸进白檀的房间,目的地十分明确。
  沉睡正酣的白檀翻了个身,下意识地咕哝了一句,感受到炽热而专注的目光,无声道:“又来了……”白檀天真地以为来人是关暮雪,没有太过警惕,心道:随他去吧,左右等看够了,就没这一出了。
  转念又想:不过,阿雪这天天看来看去的,到底在看些什么?
  神秘入侵者一点点迫近,视线落在白檀脸上,一寸寸逡巡,细细分辨了许久,才终于确定了什么,颤声道:“是你,真的是你……”
  白檀后知后觉地察觉到不对劲,费力地睁开眼睛,入目就是一身红衣,张扬狂肆的赫连煜。
  对方神情激动,眸中蕴藏着浮冰似的斑斑泪光,嘴唇开开合合,抖得不成样子。
  糟糕!白檀心里咯噔一下,霍然坐起身来,裹着小被子往后缩了缩,暗道:难道,赫连煜认出自己来了?不,不可能的,我的伪装天衣无缝,任谁也想不到,有人能够十多年不老不死,仅凭这一点,就足够推翻一切结论了……
  看清楚白檀躲避性的动作,赫连煜褪去喜悦,有些受伤地说道:“你以为我在诈你?呵,崔凤酒可是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统统都告诉我了。”
  白檀神魂巨震,吓得胆子都提到了嗓子眼,眼珠不由自主地滚动了几圈,手指抓紧被褥,泄露丝丝惊惧之意。
  他身上的那些秘密,自己根本解释不清楚,万一被江湖中人得知,还不知道会引发怎样的腥风血雨,到时候,一人吸一口血,也能把白檀活活吞食了。
  “你怕什么?”赫连煜幽幽叹了一声,目不转睛地盯着白檀看,到底心肠不够冷硬,软声安慰道:“你想到的那些,我何尝想不到?放心吧,崔凤酒已经被我给杀了。”
  白檀大大松了口气,抬起头,望向赫连煜的眸子,认认真真地说道:“多谢。”这两个字一出,无疑是承认了自己是雪夫人,也承认了崔凤酒所说的话。
  赫连煜就势坐到床侧,想了一会儿,笑吟吟地说道:“这还是我们相识十五年以来,你第一次对我如此和颜悦色,我很开心。”
  陈年往事争先恐后地涌上心头,白檀也笑了,“我那是不得不男扮女装,心里憋着口气,脾气委实不大好。”
  赫连煜点头表示理解,道:“我明白,只是,你想要光明正大地活下去,身上的秘密,能瞒得了一时,却瞒不了一世。那些所谓的名门正派,看似道貌岸然,实则虚伪狡诈,我只怕他们为了一己私欲,置你于万劫不复之地。”
  白檀神色凝重,不得不承认赫连煜说得有些道理,正要询问他有什么好的建议。
  却听得赫连煜话锋一转,蛊惑道:“不如,你跟我一起走吧?”
  白檀僵硬:“啊?”
  赫连煜再接再厉道:“对啊,跟我一起走,反正十五年前,我们已经享受过洞房花烛了,你如果愿意,我就把婚礼补上,八抬大轿地迎你进门,做我圣天教的教主夫人,可好?”
  不等白檀拒绝,一道幽幽渺渺,冷漠无情的嗓音传了进来,带着霜雪般清冷之意,淡淡道:“我看不好。”
  赫连煜勃然变色:“关暮雪?”
  一道锋利森冷的剑光,迅速刺来,直取赫连煜命门!
  关暮雪仅仅穿着白色亵衣,散了长发,应该是从床榻间匆匆起身,一出手就是雷霆万钧的凌厉招式。
  缠斗的间隙,赫连煜不禁对其刮目相看,沉声道:“你与从前,很不一样了。”以前的关暮雪坦荡正直,奉行着自己的一套行为准则,手中长剑,只为捍卫正义,剑术虽然高明,却少了一分杀气。
  如今,关暮雪剑招狠辣,在原有的关家剑法之外,又多了些灵活变通,剔除了稍显累赘简洁的剑式,留下了难以化解的致命动作。
  看明白这点后,赫连煜哈哈大笑,讥讽道:“好一个名门之后!好一个关氏传人!还不是一样阴狠嗜杀,与我们这些邪魔外道,又有何区别?”
  关暮雪眯了眯狭长凤眸,精光内敛,沉稳无波地说道:“你死之后,尽可以睁大眼睛看着,我与你们,究竟有何不同。”
  赫连煜的功力原本略胜一筹,过去十五年间,他屡屡到鹤闲山庄寻衅滋事,关暮雪经常与其交手,由刚开始落得个灰头土脸,到后来渐渐能多走几招,再到最后一线之差,当中辛酸,实在不足为外人道。
  俗话说莫欺少年穷,关暮雪苦练多年,因缘际会之下,承袭了《炎魔心经》,以及文言明所吸收蓄积的庞大内力,强行将其炼化。
  现在的关暮雪俨然已经今非昔比,动起手来,赫连煜讨不到便宜。但关暮雪若想将其除去,却也并非易事。
  更何况,白檀从赫连煜那里,得知崔凤酒已经被灭口,心知他这番作为,多半是为了自己,他欠了赫连煜人情,不可不还。
  于是,在赫连煜慢慢露出败象,快要重伤不敌时,白檀瞅准时机扑了过去,挡在赫连煜身前。
  关暮雪急收攻势,秋水剑堪堪停在白檀鼻尖处,骇得三人齐齐变了面色。
  良久,关暮雪道:“让开。”
  白檀摇头,微露祈求之意,“阿雪。”
  仅仅是这一个称呼,就已经揭示出许多问题,结合白檀与赫连煜两人方才的对话,白檀究竟是谁,不言而喻。
  关暮雪握剑的手第一次有些不稳,他赤红着眼珠,咬牙切齿道:“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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