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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成为白月光[快穿]——沈兮和

时间:2020-05-02 09:28:10  作者:
  对此白檀表示很满意,喜洋洋地在心里说道:“谢啦,狗子。”
  系统回以王之蔑视,迅速下线。
  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
  在学习系统强有力的助攻下,白檀很快就将问题根源锁定。
  不过,白檀瞅了瞅自己短短的胳膊,小小的手,苦逼地想到我如果冒然说出来,不但没人相信,说不定还要被灌一肚子符水,须得想个稳妥的办法。
  “娘亲。”白檀心念电转,已经有了大概的思路,偎在阮白氏身边撒娇道:“檀儿想要去花圃里玩,娘亲带我去嘛。”
  阮白氏明白男孩子不能关得狠了,否则万一养成畏缩怕人的性子,将来必定会被人嘲笑,因此每隔一段时间便会带白檀出去走走,只是顾忌着儿子的身体,每次都要精心筹备。
  如今,白檀既然开了口,阮白氏也有心去花圃药圃里察看一番,于是微笑道:“可以,只是云奴儿定要跟紧娘亲,不许调皮。”
  白檀乖巧的好像一只小白兔:“檀儿知道。”
 
 
第5章 一梦千秋(四)
  这天,阮白氏命人收拾好软轿,精挑细选了随侍婢女嬷嬷,在家丁护卫下,浩浩荡荡地朝着南城花圃而去。
  虽是一次短途出行,阮白氏也没敢大意,白檀一应吃穿用具,都捡顶尖的带了来,让贴身侍女拿极干净的白绢布包裹着放在竹篮里,随时可取出来用。
  天朗气清,惠风和畅,白檀穿着月白色短袄,松花色长裤,脚上蹬着石青色小靴子,头上用喜庆的发带挽了两个圆圆的包,趴在轿帘处,兴致勃勃地朝外看去。
  洛阳城不愧是历史上有名的十三朝古都,如今在这于正史无考的大周朝,依然非同凡响,八街九陌,十丈软红,粉墙黛瓦,行人如织。
  隔着轿帘尚能听到各种吆喝叫卖声,到处都充斥着市井间特有的烟火气。
  再往前行,轿外渐渐安静下来,已然到了城郊。
  官道两旁嫩柳吐绿,粉桃初绽,还有那犹带着露水的梨花,清凌凌的,直让人心旷神怡。
  突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迅速响了过来,抬头看时,只见到几位黑色紧身武者打扮的男人,这些人气势不凡,满身杀气,胸口处绣着张扬的朱雀图案,腰间佩以金错刀。
  擦肩而过时,嗅觉越发敏锐的白檀闻到了血腥味。
  “那是陛下的金吾卫。” 方才还在闭目养神的阮白氏忽然睁开眼睛,轻声道:“绣着朱雀纹?想来是朱雀司了。”
  白檀倒是深谙举一反三的道理:“娘亲说过,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合称为上古四大神兽,既有朱雀司,想必另外三司也是有的?”
  阮白氏打趣:“你个小机灵鬼,半点瞒你不过。”她虽然故作语气轻松,眉尖却似蹙非蹙,仿佛有心事。
  白檀反身去看帘外的一方苍穹,那里碧空如洗,阳光似锦,一派繁华绚丽。
  但是他知道,最多再有十年,这些就会完全被满城风雨取代。
  到了花圃,管事娘子和一应匠人早已列队等在两旁。
  阮白氏自去巡视,吩咐了几位做事稳妥的侍女陪白檀在干净处玩耍。
  白檀哪里肯静坐着,他身形矮小,动作却十分灵活,在花丛间跑来跑去的,一边还装作顽皮的样子喊道:“百岁姐姐、无忧姐姐,你们快来追我啊,来啊,这边,这边……”
  白檀性子安静乖巧,众人一时没防备,再要追,这小祖宗已经不知道钻到哪里去了。
  为了避人耳目,白檀特意跑到僻静不起眼之处,小心将气息调匀,嘟囔道:“这个身体也太废柴了……”
  想了想,又自我安慰道:“算了,反正小爷向来靠脸吃饭。”
  白檀怕阮白氏看出端倪,蹲下身子前先把衣袖裤脚挽了起来,然后折了段食指粗的花枝,在牡丹花根部挖奋力挖了起来。
  花圃里经常浇水施肥,土质松软,不多会就掘出一个小坑,露出牡丹花的根系。
  这些根系盘杂在一起,乱糟糟一团,系多且细长,有的竟然开始腐烂。
  白檀撅着屁股,凑近地表,猎狗一般耸了耸鼻尖,除了泥土的腥气外,还有着淡淡的药味儿,等等,似乎还有……
  不好!
  白檀起身要跑。
  一只手探了过来,紧紧捂住白檀嘴巴,夹杂着血腥气的呼吸喷洒过来,对方压低了声音威胁道:“别动。”
  这人话音刚落,远处就响起了一声接着一声的呼唤。
  “公子,您行行好,赶快出来吧。”这是一贯稳重大方的百岁。
  “公子,求您了,您可别吓奴婢啊。”这是胆小如鼠的无忧。
  “云奴儿,娘的云奴儿……”声声泣血,不用说便知是爱子心切的阮白氏。
  “呜呜。”白檀挣了两挣,想要逃脱对方的怀抱。
  无他,这人动作实在太过用力了,再这样下去,他非窒息而死不可。
  好在对方像是知道他心中所想似的,手指往下滑了一寸,将白檀的鼻子完完全全露了出来。
  白檀抓紧时间吸了些新鲜空气,双目却悄然往下望去。
  这是一双孩子的手,手指瘦削修长,指甲修剪的圆润干净,虎口处触感较硬,应当是常年练武所留下的老茧。
  视线所及还有一小截玄色窄袖,上面以错金丝线绣以暗纹,此时虽然被泥污和血渍弄脏,却仍然遮盖不住从袖管间透出来的熏香味……
  这个味道好特别,似乎是龙涎香。
  众人渐渐远去,白檀身后的胁迫者微微松了口气,正要一掌将人击晕,却冷不丁被对方攥住手腕,张嘴便咬。
  玄衣少年吃痛,下意识想要将人甩出去,白檀心中冷笑,开玩笑,也不打听打听小爷我是什么人,到了我嘴里的东西,还有吐出去的理?哪怕你是只铁公鸡,我今儿也要咬下一块肉来!
  白檀牙齿发力,双手抱着玄衣少年胳臂,树袋熊一般随着对方的动作左摇右晃。
  这孩子怎么跟只狼崽子似的,咬住就不松口的。
  玄衣少年无奈,抬手将人提到眼前。
  察觉到对方的动作停了下来,白檀适时睁开眼睛,视线交汇,两人齐齐一怔。
  不知是哪家的姑娘,生得这般美貌可爱,只是性子也太过野了点。玄衣少年暗忖。
  白檀则想的是:这人双目湛然,眉宇如剑,五官肆意张扬,气势凛冽冰寒,一看就知性格桀骜,只是对方似乎遇到了什么麻烦事,身上原本织金绣花的衣服不知为何变得脏污不堪,腰腹处还受了伤……
  玄衣少年皱着眉,阴沉沉地说道:“我这人脾气不大好,窥探我秘密的人,从来只有一个下场,你想知道吗?”
  白檀呆呼呼地点头,心里却嗤笑无非是杀人灭口罢了,不过,看这人的神情,似乎并非是残忍嗜杀之人,说这话只怕另有深意。
  果然,玄衣少年径直道:“知道我秘密的人,他们全都被杀死了,唔,死了……你知道吧,就是躺在土里,再也不能说话走路……”
  嘿嘿嘿,白檀无辜地笑了,他一个四岁的孩子,怎么会知道什么死啊活啊的呢?
  于是,玄衣少年看到被自己提在手里的“女娃娃”满脸懵懂,奶声奶气地问道:“那能吃桂花糕吗?”
  玄衣少年黑线:“不能。”
  “莲子粥呢?”
  “不能。”
  “蜜汁枇杷呢?”
  “不能。”
  “酥炸山药?”
  ……
  “不能,不能,都不能……”玄衣少年隐隐有些暴躁,他想到了什么,又耐着性子说道:“你怎么这么喜欢吃甜食,当心虫子把你的牙齿全部吃掉!”
  呦吼吼,竟然敢吓唬我。
  白檀瘪了瘪嘴,抽咽两声,张嘴嚎啕大哭,一边哭,一边将眼泪鼻涕往玄衣少年身上抹。
  玄衣少年:“……”
 
 
第6章 一梦千秋(五)
  眼看着面前这个粉团子似的娃娃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一向被夸赞聪明睿智的少年束手无策。
  良久,他颇为沧桑地叹了口气,把白檀放在地上,自己也蹲下来,顺手拽掉腰间的玉佩,别别扭扭地说道:“乖,别哭啦,哥哥把这个给你玩儿好不好?”
  那玉佩莹润通透,触手生温,上面精心雕刻着龙凤呈祥的花纹,一看便知价值连城。
  白檀眨巴着黑葡萄似的大眼睛,怯怯地看向他。
  玄衣少年轻咳了两声,随意地用衣袖拭去嘴角的血渍,不知道想起了什么,轻声道:“不过,哥哥遇到了坏人,还被他们打伤了,现在尚且不是他们的对手,你要帮哥哥保密哦,不能告诉任何人你见过哥哥,知道吗?”
  白檀咬着唇角点头,心里快速思考着这人的身份。
  “真乖。”玄衣少年刮了刮小孩子白嫩的鼻尖,“哥哥家中有些事,不便在此多留,小妹妹,以后有缘再会。”
  他说完站起身来,单手捂住腹部,脚尖一点,几个起落便消失在花丛间,虽然身形佝偻,动作倒是十分迅速。
  白檀:“……等等”
  说谁是小妹妹呢?!
  受了伤还跑辣么快,活该你失血过多!
  白檀气得脸都大了一圈,心道还真是可怜,年纪轻轻的,怎么就瞎了呢……
  白檀和阮白氏一行人回府的时候,恰好与据说是“大病初愈”、正在花园里散心的阮青松狭路相逢,陪在身侧的赫然是阮白氏名义上的丈夫阮乐正,以及身着海棠色裙衫的花见羞。
  空气有片刻凝滞。
  阮乐正脸上慈祥和蔼的笑容消失殆尽,冲着白檀不悦地训斥道:“你素来体弱,自该待在家里好生将养,整日跑出去胡闹什么?”
  阮白氏的表情瞬间便冷了下来,反唇相讥道:“老爷此话差矣,白家产业将来都是我儿的,自然要带他出去多见识见识,难不成还整日困守内宅,连哪一日引狼入室了都不知道?”
  阮乐正眼眸里透出屈辱之色,沉默着端起身侧圆桌上的香茗,慢吞吞地呷了一口。
  “姐姐多虑了。”花见羞嫣然一笑,眉眼间波光流转,轻声漫语,宛若莺啼:“老爷原是为了檀哥儿好,若是因此倒叫姐姐心生龃龉,连我都要替老爷觉得委屈了。”
  这位花姨娘高髻簪花,晕淡眉目,体态轻盈,打扮艳丽入时,俏生生地立在那里,一言一行,可比素衣素服的阮白氏得人心多了。
  花见羞出身风尘,本是东都洛阳内数一数二的销魂窟“红袖坊”的花魁,十年前号称“艳绝天下,闭月羞花”,故得了个雅名“花见羞”,年轻时曾令公子王孙趋之若鹜,洛阳城内的贵族子弟无不以成为花见羞的入幕之宾为幸,不少达官贵族争抢着要将其纳入府邸,谁也没想到,最后竟然会是白家女婿阮乐正成功抱得美人归。
  当年,花见羞的青睐者没少为此事唏嘘感叹,直到有消息传出,花见羞入府时双手抱着一男婴,其眉眼肖似阮乐正,至此,众人才渐渐熄了心思。
  这样一位妙人,常年迎来送往笼络人心,自持身份的阮白氏还真不是她的对手,与其争辩时每每处于下风。
  眼见娘亲被为难,被阮白氏护在身后的白檀抿紧了嘴巴,感觉很不爽,心里快速想着应对之策。
  阮乐正其人贪财好利,佛口蛇心,指望他突然转性,维护阮白氏和自己是根本不可能的,花见羞更不是什么省油的灯,那么剩下的,只有……
  白檀不动声色地看向阮青松。
  如果没记错的话,阮乐正非常迷信,对鬼神之事一直深信不疑。
  大概是亏心事做多了吧,白檀这般想到。
  刚穿越过来时阮青松摩拳擦掌,一心想要大展拳脚,惊艳世人,没成想古人并没有他所认为的那般愚笨,不但发现了他的异常,还差点被判定为失心疯,吓得阮青松夹紧了尾巴,老实了几天,这才让便宜爹娘疑心消减。
  出师未捷,阮青松现在正处于观望状态,还没有制定下一步计划。
  本来意外重生一世,还附身在更加年轻漂亮的身体里,享受纸醉金迷的奢华生活,照理来说,阮青松应当欣喜若狂才是。
  事实上,阮青松也确实得意了好久,直到今日见到白檀。
  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
  阮青松的资质和各方面条件也算出众,但白檀不但是嫡出公子白氏传人,还拥有令阮青松自惭形秽的美貌,两相比较,宛若云泥之别。
  所以说,老天爷还真是不公平啊,既然决定给他一次完全不同的人生,为什么不让自己重生在白檀身上呢?为什么当时失足落水险些淹死的不是白檀呢?
  阮青松垂首沉思,脑海中的想法越来越阴暗,五官也渐渐扭曲起来。
  白檀瞅准时机,忽然跑到阮乐正身边,拉住他的袖子,带着哭腔说道:“父亲,檀儿害怕,松哥哥的眼神好可怕……”
  众人顺势看去,正好将阮青松还未收起的诡异表情尽收眼底,顿时一惊。
  阮乐正目带审视:“松儿,你怎么了?”
  阮青松支支吾吾,一时难以分辨:“孩儿,孩儿身体不适……”
  “是吗?”阮乐正拖长了音调,沉吟道:“既如此,赶快再把张老先生请过来瞧瞧。”
  “老爷——”花见羞身形婀娜地走上前去,柔柔一笑,娇嗔道:“您这般虎着脸,别说是松儿了,连妾身都觉得害怕呢,怪不得大家都赞您官威日隆呢。”
  阮乐正抚须不语,眯起眼睛,紧紧盯着庭中脸色惨白的少年。
  阮青松僵立在原地,只觉冷汗涔涔。
  “云奴儿,过来。”阮白氏不愿意看到儿子与阮乐正亲近,拉着白檀往后宅走去。
  白檀乖巧地跟在阮白氏身侧,仰头好奇道:“娘亲不觉得生气吗?”
  阮白氏冷笑:“他们如何值得我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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