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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他腰疼脑热(穿越重生)——桥烨

时间:2020-05-04 08:31:12  作者:桥烨
那语气就像是霸道总裁撩妹带着妹子逛街时,指着一溜的名牌衣服包包口红说:“你看上什么了,刷我的卡,统统送给你。”一样的霸气,却听得夏墨时脑壳疼。
夏墨时一脸生无可恋,偏着头斜着眼睛:“好说好说,请问阁下会正骨会治疗跌打损伤不,劳驾先过来帮我把脖子归位,谢谢!”
花如松恍然大悟:“原来是睡落枕了啊,早说嘛,老子还以为你大清早地就在塌上活动筋骨呢。”
夏墨时在心里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难道我是脑子有病吗非要做出这等影响形象的举动?
“莫急,老子这就来帮你。”话音刚落,只听咔嚓一声,夏墨时的颈部先是一阵剧痛,而后他试着扭动了一下脖子,晃动的幅度逐渐加大,竟然真的可以自如地活动了。
夏墨时掀开被子,从那一对瓶瓶罐罐里挑挑拣拣,拿起那盒活血化瘀的黄褐色药膏在后脑勺和脸上抹了抹,又用食指挖了一块据说能够祛疤除痕的往脸上的伤处涂抹了厚厚的一层,人要脸树要皮,何况他还想着回去搞定夏许淮那块硬骨头呢,怎能让他英俊潇洒的脸带着乌青回去见那人呢?
盖好之后,夏墨时毫不客气地将桌子上的所有东西一概都收起来了,既然送都送过来了,哪有推出去不要的道理,何况还是这俩坑货兄妹的东西,不拿简直都太对不起他这一身伤痛了。
“所以令妹早就把她的计划告诉了你,就等着我再遭受一次无妄之灾?”
花如林终于有点不好意思了,缓缓点头:“呃,算是吧。这样,等你好了之后,我再把后山的陈年佳酿挖几坛出来,咱们把酒言欢,一笑泯恩仇?”
提及酒这个东西,他就想起那个荒唐的夜晚,夏墨时摆手:“打住,我也不是那么爱记仇的人,就当是我帮令妹的一个忙喽,至于你的那些好酒,留着等他们成亲之时当喜酒吧,看昨晚那样子,估计是好事将近了。”
“馨儿昨天吩咐我和师弟们无论听见什么都不要出来,诶,你同老子说说,昨晚发生什么事情了?”
于是,夏墨时便把昨晚他醒来之后开间花茹馨开始到他被揍晕过去这段时间里他看到的听到的事简要概述了一遍,当然,她扑到他旁边拽着他的手强行“非礼”她的细节被他一笔带过省略了,末了,感慨一句:“之后,之后我就被花如松给打了,然后我醒来就看见你了。不过,依照昨晚那清醒,可能你快要当舅舅了也说不准,你不生气么?”
花如林感觉莫名其妙:“气?我气什么?气他占了我妹妹便宜?这就是你们迂腐了不是,只要他们俩人情投意合,这男欢女爱的自然是再寻常不过的事情,我们江湖儿女素来大气且落落大方,爱就爱了,想在一处便在一处了,何须拘泥于俗礼的程序,法子好使就行。”
说着说着,花如林又大笑起来:“这样一来,大师兄就成了我妹夫了,老子再也不用叫他大师兄,而是他该改口唤我做大舅兄了哈哈哈!”然后又拍了拍夏墨时的肩膀,“墨老弟,感谢你帮的这个忙,从此老子就能在辈分上压他一头了哈哈哈!”
夏墨时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快要被他拍的这一下给震碎了,一同破碎的还有他的三观。
不是他说,这哥们儿的思想境界也真是相当豁达超前了,简直活得比他这个现代人都更像现代人,当真是令人甘拜下风。所以说,有这样思想开放的兄长做榜样对自己耳濡目染的,培养出了花茹馨那样又彪又过于外向的妹子也就不足为奇了。简单的一言以蔽之,有其兄必有其妹。
他不知道花茹馨把他利用完了之后是如何解决后续事宜的,反正等到中午的时候,花如松也带着一堆伤药登门拜访了,且态度极其好,又谦卑又谦逊,说话还特别客气有礼貌,说出来的话也是满怀着这你请示干的歉意与谢意,比花如林那家伙的表现诚心多了。
别人或许不知道,但夏墨时一看他那满脸的愉悦与满足,和周身的神清气爽,还有啥不明白的,这明摆着就是吃饱餍足的神态嘛。
但也许是昨天俩人对打得太厉害了,导致他现在一见到花如松的脸就条件反射似的,脸上直抽抽,就连小腿都有种即将抽筋的错觉,只好硬着头皮地收下那一堆被称为谢礼也好赔罪礼也罢的玩意儿,送走了这尊冷面阎王。
又住了三日之后,肌肉的不适感已经消失得差不多了,夏墨时便谢绝了这一师门五个人留他长住的好意,卷着这些天他们送过来的各种药和干粮起身告辞。
至于花茹馨先前说的亲自送他下山,求生欲使他直接拒绝了这一提议,他可不想再被她身边那个恨不得一天十二个时辰都同她黏在一起的男人给射成个人形筛子,那个醋坛子,他着实惹不起啊!
夏墨时直接一手抓过那个年纪最小最软萌可欺的小师弟苏羽,道:“不了不了,就让这位小兄弟送我下山就好了,路上还能陪我唠唠嗑打发打发时间。”
下山的一路,苏羽的嘴巴就没合上过,一直在将他大师兄和小师姐的八卦,讲得滔滔不绝,吐槽完这些天他俩的虐狗行径之后又自我唾弃道:“我在他们身边这么久,居然没有发现这俩人早就两情相悦暗度陈仓了,居然还以为师姐喜欢的人是你,我这得时候有多瞎才干得出来这样的事情啊!”
夏墨时心想:“是啊,可不就是眼瞎嘛。”
“两情相悦是这么个意思,但暗度陈仓不是这样用的罢,负责给你启蒙的夫子或者先生什么的没有教过你这个成语的正确意思吗?”
“教过是教过,但都忘得差不多了,小爷我又不去考文状元,记那么多酸诗酸词作甚。”说完还颇有求知欲地问了一句,“那你说,这个词是什么意思?”
“就是,算了,之前不是,现在也差不多是那么个意思了,你若非要这么说,也可以吧。”
然后苏羽就以一种“你看我说得对吧,小爷我真聪明”的自豪神色看着他,看得夏墨时长叹了一口气,就让他继续傻着吧,当一个活宝也挺好的,起码过得蛮自在。
说让苏羽陪他聊天,还真不是开玩笑,有这个小少年在,他自己一个人都能撑起一台群口相声,别人只有当观众和听众的份儿。同时,夏墨时的嘴也没闲过,只不过是在负责吃而已。
看着帘外的风景变幻莫测,约莫是穿梭在个什么阵法之类的东西里,夏墨时撩下了帘子,继续吃吃喝喝,不一会儿,就抵达了山下的一片小树林里。
随后,苏羽又心地善良地将他送进了热热闹闹的冷阳城内,俩人才就此拜别,临了还邀他今后有缘再到家里去做客,夏墨时笑而不答。
 
 
 
 
 
 
第二十五章 
京城皇宫大内,一开始夏许淮每天都会收到一封信,上面写着皇帝一天到晚的行踪,比如去了哪家小店,逛了哪家小面,听了哪家小曲,甚至是和哪家姑娘说了几句话,都一一记录在册,传回了京都,供摄政王翻阅。
直到后来随着夏墨时的南下,夏许淮收到信的频率也逐步降低,慢慢地从一天一封变成三天两封,到两天一封,三天一封,再到现在的五天一封,七天一封,算算日子,也差不多将近一个月,快到夏许淮给夏墨时的期限了。
孰料这时候,却又突然传来夏墨时疑似失踪的消息,夏许淮顿时坐不住了,大骂沈云祺果然是个不靠谱的绣花枕头,当即差点就要冲出宫去亲下江南把人给逮回来,好在被候风劝住,只传令下去,加派了人手全力搜寻他的下落。
多方关注下,夏墨时一现身于城中自然就被他们盯上了,正要松一口气的档口,却在路过一个拐角之后惊恐地发现,他们一直寻觅的目标人物又不见了。
被拉近小巷角的夏墨时惊魂未定,看着乌泱泱的一群人四处散开,着急忙慌地交流:“人呢?”“没看见。”“快,继续找。”诸如此类的话,这才明白,自己原来是被跟踪了。
待那几个人走远之后,沈云祺才松开刚才情急之下捂在夏墨时嘴上的手:“事急从权,多有不敬,还请陛下恕罪。”
“无妨。就是你方才的用力一捂,正好压倒了我的伤口,有些疼。”
沈云祺这才看到夏墨时脸上的尚未全部散开的淤青,脸色阴冷地问:“是谁胆敢伤了陛下龙体。”
“没事儿,就是给朋友帮了个小忙,然后不小心磕柱子上了。”夏墨时绝口不提那段屈辱的乌龙,“再说了,出门在外,这里没有陛下,只有墨公子。这些天你去哪儿了?”
沈云祺吞吞吐吐:“前几日受了点小伤,找了个地方养伤,回来发现您被人掳走了,便出来相寻,恰巧看见那拨人正鬼鬼祟祟地跟在您身后。”
提起被绑一事,夏墨时顿时火冒三丈:“是不是花如林他们几个给你使的调虎离山之计弄伤了你?”
沈云祺先是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这是个啥意思,到底是还是不是啊?”
“此事说来话长,当日我的确是先中了他们的调虎离山之计,但是他们并没有伤害我,只是用一个简单的阵法将我困在一个地方困了一段时间。出来之后旧伤复发,恰巧遇故人搭救,就回去养伤了。”
“既然说来话长那就别说了。”夏墨时看出了他脸上的为难,谁还没有段不堪的往事呢,“说起伤,你现在好了吗?”
“您,这是在,关心我吗?”沈云祺满脸不可置信。
“怎么,听你这口气,失忆之前我对你很不好,压根儿不关心你的死活不成?”不至于露出这么一副见鬼的表情吧。
还是说,原身人品真的那么差?难道是因为自己过得不如意,所以就把下面的人当成出气筒来撒气虐待么?
“没有,陛下,哦,公子,公子对我特别好,说是有再造之恩都不为过。”
说这话的时候,沈云祺的视线直直地盯着他没有挪动分毫,眼神幽深而坚毅,仿佛他们不是在聊天,而是在订立一个什么不得了的誓言和盟约,又似乎是在透过他,来看向遥远的地方或者是想起了别的什么东西什么人什么事。
尤其是说道最后几个字的时候,夏墨时发现,沈云祺的话音里居然带着一丝颤抖,再造之恩几个字也被他说出了一股悲情、绝望和痛苦的意味,那股悲愤的力量几乎要将这个古旧的小巷子给摧毁,但最后又融合成了一种释然。
说不清是什么缘由给了他这个认知,可当时听着,夏墨时心头就是涌现出这样的感觉。
摸了摸脸上破相的地方,夏墨时很不要脸地提议道:“啊,方才说到养伤,我看你气息不是很稳,恐怕伤势还未痊愈,正好我现在这副尊荣也不大方便见人,外面还被一群身份不明之人追踪,不知你刚才说得那位故人家里是否方便,若可以,便带我过去修养一番先。”
沈云祺一脸纠结,夏墨时补充说:“也不过就是多两张床两双碗筷的事情,大不了事后多给些银子就是了,你放心,我断不会叫你朋友吃亏的。”
正好花家兄妹为表歉意和谢意,临下山前还给了他一笔价值不菲的盘缠,说是自己为花茹馨和花如松说媒拉纤又挨了毒打的大红包,也是图个吉利的意思。再加上现在又跟沈云祺这个钱袋子汇合了,就更是不差钱的二人组了。
“银钱这等身外之物就不必了,只是我那位朋友乃是个江湖中人,身份有点特殊,但是人不坏,家里也有点特别,还请您千万不要介意就是。”
“你这位故友是?”
“峮山之巅,魔教教主。”沈云祺顿了顿,“乃是前些年游历江湖之时,机缘巧合之下,偶然结识的。”
此前,夏墨时对魔教的认知全来自于学生时代躲在被窝里偷偷看的各色武侠小说,里面也不乏有忠肝义胆的枭雄,所以夏墨时一直觉得魔教反派大BOSS很拉风,尤其是坐到了教主这个位子上的反派高管,更是拉风中的拉风。
是以如今听沈云祺说他的这位有人,他非但没有发憷的感觉,也没有产生世人常有的一些偏见,反倒毫不在意地甩了甩袖子,做出一副大义凛然无所畏惧的派头:“白道如何,黑道又如何,听说魔教中人俱是性情中人,说话做事都是直来直往的,更合我意,走吧。”
白道如何,黑道又如何吗?
沈云祺想起记忆中那个人清脆又狂妄的声音:“正道如何,邪道又如何?那些自诩为名门正派之人,多的是表面和乐,内心却各有各的小算盘的虚伪之徒,上一刻还在一起并肩作战,下一刻就可能从背后捅你一刀。倒不如那些邪道之人,所言随心,行事随意,那才是真正的自在潇洒,可他们一旦忠于一个人,往往便是一生一世……”
沈云祺幽幽地望着夏墨时前行的背影,陷入了回忆,眼中有怀念,还有挣扎。
“走啊,云祺你不在千面带路,我们怎么过去。”夏墨时蓦然回首,笑得毫无防备,纯粹而干净。
沈云祺立刻收回了视线,快步跟上,保持着先夏墨时一步的距离,在前方领路上山。
行至半山腰的时候,沈云祺脚下一个趔趄,顺势往旁边的树干上一靠,夏墨时走上前去,才见他脸色发白,唇色也不似正常人的红润,额头上和脸颊两侧还冷汗涔涔,显然不像是沈云祺自己所说的“没什么大碍,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伤都没好就敢到处乱跑,真是不要命了你。”夏墨时气急败坏地架起他的胳膊,“你指路,我带你上去。”
沈云祺却仍是毫不在意自己身上的伤势,被人呵斥了却笑得更开心了,云淡风轻地说:“没事儿,不过就是在我旧伤发作的时候碰巧撞上了几个往日仇敌,出手教训他们的时候被砍了几下而已。”
而已二字说得寻常,仿佛只是午饭吃萝卜还是青菜之类无足挂齿再小不过的小事一样,他这副没心没肺的模样,令夏墨时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大哥,你就算不把你的命当回事儿,总该顾虑一下本人的安危吧,就凭我现在这三脚猫的功夫,再来一拨人,打得过几个?”
闻言,沈云祺这才收敛了脸上的漫不经心,神色凛然道:“谁敢!陛下放心,臣一定好好养伤。”
“行行行,我信你还不行吗,神通广大的沈高手,走吧,我扶你上去。”夏墨时一把捞过他的手臂,略显吃力地半扶半拽将人往山顶的方向带。
剩下的半路,沈云祺好几次都快昏过去了,却又每每都在夏墨时认真考虑要不要使劲儿掐他一把使他保持清醒起码在上山之前不要闭眼睛之前,他自己先下狠手在自己腿上往死里掐。那力道,夏墨时光是看着都觉得生疼,可当事人却仿若未觉,其忍耐力与意志力可见一斑,令夏墨时的敬佩之情油然而生。
感觉就像走了一个世纪那么长一样之后,他们终于来到了一座恢弘气派的建筑面前,只见沈云祺在门把手上方费力地敲了几下,似乎是一段蛮有节奏或是韵律的暗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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