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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他腰疼脑热(穿越重生)——桥烨

时间:2020-05-04 08:31:12  作者:桥烨
他淡淡地嗯了一声,但想到夏墨时怕冷的体质,还是忍不住有些小担忧,遂嘱咐道:“北境天气恶劣,你要是受不住,咱们随时离开。”
夏墨时嫌弃地说了句:“啰嗦。”可翘起来的嘴角却出卖了此刻最真实的心情,别说,被人关心的滋味儿还真不赖。
“嫌我啰嗦,你怕不是皮痒了?”夏许淮一个冷冷的眼神盯过去,夏墨时顿时就乖巧无比。
立即改口进行自我吐槽:“我的意思是说,我话这么多,你怎么受得了我。”吐槽到一半,二皮脸的属性又犯了,笑道:“一定是因为我太帅了,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对吧。”
末了还对夏许淮挑了一下眉,一张温和可亲的帅脸霎时间就变得有两分轻佻,还带着一分贱兮兮的感觉,若是被旁人见着了,八成会被人狠狠唾弃一番。
但奈何夏许淮不是旁人,也不是常人。
面对如此不要脸且稍显油腻的自卖自夸,夏许淮居然顺势赞同道:“不见得人见人爱,不过,正中我的心意,倒是真的。”
不设防又被人不着痕迹地再次反撩了回来,夏墨时反而有些难为情,他将头扭向左侧,用后脑勺对着夏许淮,为了缓解情绪,作出一副认真打量周围景象的样子。
“如今春光正盛,你我也不再重担压身,有大把的闲暇时光,不如就沿着这条路,我们慢慢北上,且走且停,领略一下什么叫做海晏河清。”
话音未落,一律微凉的冷风灌入喉咙,激得夏墨时咳嗽了起来,这下,真的是从脸到脖子,红成了一片。
夏许淮也不再打趣他了,毕竟以他的体质,上京的四月,还是有些微偏冷的。
夏许淮在夏墨时背上轻轻拍了几下,待他缓过来之后,移到上风口的位置,替他挡住尚且不算很和暖的春风,方才搁在他背部的手也没有放下,只是换了个角度而已。
保持着这个动作,无论是从背后还是从侧面来看,都像是将人揽在怀里一般。
对于夏许淮的照顾,夏墨时早就习以为常,感觉到背后强有力的大掌,他顺势往后一靠,朝夏许淮的方向又钻了钻,凑得更紧了些,仿佛是要杜绝二人之间,能够流通空气的任何可能性。
一个人总是在不经意间流露出对另一人的依赖,而被依赖的夏许淮,也十分享受他自然而然的这种姿态,把怀里的人揽得更紧了些。
随后,又想到什么,夏许淮长叹了一口气:“要不,我们还是驾一辆马车去吧。”起码,他不用管吹风。
夏墨时一听,瞬间便绷直了身体,愣是靠着腰力挺起了上半身,远离了夏许淮,正色道:“又不是闺阁里娇滴滴的小姑娘,坐什么马车。”
“还有,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夏墨时伸出一根手指 ,在他腰眼的位置上戳了戳,“龌龊!”
本来压根没往那方面想的夏许淮,听到他这般揶揄的话,再配上那暗示的动作,即刻便明白了夏墨时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一张清冷意味十足的脸,当时就红了个遍,剑眉星目微微恼怒:“胡说八道些什么!”
“好好好,是我胡说,你没想,是我想的,行了吧。”
很久没有见到夏许淮如此害羞的一面了,夏墨时一个高兴,便没来得及收住,继续加大力度地挑战夏许淮的神经。
“不过,你别告诉我你没想过?”
夏许淮:……
之前是真的没想过,但他这么一讲,好像也行。
不过,该做的表面工作还是要做的,夏许淮继续瞪着喋喋不休的某人。
“看,没话说了吧。”夏墨时颇为自傲,对于即将到来的危险丝毫没有察觉,“啧啧,可以啊,玩得挺开嘛。”
“这可是你说的。”
不同于夏许淮的斩钉截铁,夏墨时抬头,满脸都写着疑惑,什么就他说的,你是指哪句?
“我是说,你的提议不错,值得考虑。”看夏许淮的样子,怎么瞧,都是一本正经,完全不像是在开玩笑。
夏墨时的智商终于回笼,迟来的求生欲终于上线,脸上调笑的表情僵硬了几秒,讪笑地打着哈哈:“我刚刚跟你开玩笑的。”
“可是,我当真了,怎么办?”
“呃,出门在外,还需小心行事,对不对?这荒郊野岭的……”
话还没说完,就被夏许淮抢白了:“荒郊野岭,正适合。”
夏墨时挣扎道:“你不觉得,仗剑策马,逍遥天下,更有游侠的潇洒风范吗?”
“风范不风范我不知道,有风倒是真的。”
这话说得滴水不漏,竟叫夏墨时没想好该如何反驳,遂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双腿在马肚子上一夹,率先冲了出去,充血的耳后根泄露了他的尴尬。
逗人也逗得差不多了,眼看着再不追,夏墨时就要跑得没影儿了,夏许淮连忙跟上:“慢点儿,方才你不还说,春光正盛,适宜缓步北行么?”
夏墨时放缓了速度,嘴上却仍是犟着说:“刚才觉得好,现在不觉得了。”
“小心别再呛着风了。要是因为同我置气而染了风寒,可就得不偿失了。”
“你也忒小看人了,我只是稍微比你怕冷一点,但还不至于到弱不禁风的地步吧。”不管怎么说,被人小看,还是挺不爽的。
为了证明自己所言非虚,夏墨时又打算策马扬鞭,扬长而去,却被提前做好准备的夏许淮遏制住了这个行为。
他将缰绳牢牢地拽在了自己手中,并安抚道:“知道你不弱,但我不想冒这个险,若是你身上难受了,心疼的不还是我?你舍得吗?”
夏墨时继续嘴硬:“舍得啊。”
虽然知道这不是真话,但夏许淮还是被气了个正着,舌头顶着后槽牙饶了一圈,才算是勉强冷静下来。
“你再气我,我可不敢保证今晚对你怎么样了。”说着,夏许淮勾住他的脖子,在夏墨时的喉结上撩了撩。
这个小动作,挠得他有点痒,于是下意识就往远离夏许淮的左侧偏去,不料忘记了手上没有缰绳,少了借力的东西,身子顿时朝那边一歪。
夏许淮眼疾手快再次来了个英雄救英雄,刚平静下来的心情又如雷雨前的波涛,汹涌难平,说出来的话也染上了五分后怕和三分怒意,还有两分咬牙切齿。
“你的腰不想要了?”
听到这一语双关的责问,夏墨时低头看了看某人按在自己腰间的手,立马安静如鸡。
朝阳之下,两个玉树临风的背影在古道小径上越拉越长,时不时有欢声笑语遗漏在微风中,偶尔夹杂着一两句无伤大雅的拌嘴,被马蹄踏入尘泥,空气里萦绕着的,是比春风还有温柔百倍的温情,在温暖地流转,甜蜜得简直令人窒息。
若是不说,谁能想得到,这便是大祁执政多年的太上皇和曾经权倾天下的前摄政王呢?
自打卸下两身包袱以来,夏墨时与夏许淮走过大祁的许多地方,各地不同的四时风光,也没少见。
走走停停,一路游山玩水,不过两年间,便已将想去的地方的风土人情,粗略地体验了个遍。
也从说书先生的口中听闻,曾被前摄政王捣毁的峮山之上,已经被人重建了一座巍峨轩昂的建筑,其掌权者,根据他们的描述,听上去大概是阔别经年的沈云祺与沈云若。
这时候,夏墨时总算是想起来,这俩人被自己和夏许淮祸害得不轻,自己或许该去道个歉之类的,遂怂恿着夏许淮一同上了峮山的山巅。
上山的一路,夏许淮的心情都万分复杂,一会儿一个想法,心里说不清是啥滋味儿,只不过碍于夏墨时,才不好转身离开。
因为设了阵法,所以,当他们踏入这块地盘的第一时间,山巅之上就已经收到了这一消息,沈云祺亲力亲为地下山,意图一探究竟,正与夏墨时碰了个正着。
微愣,夏许淮轻咳了一声,沈云祺率先露出笑容,打破了沉默的氛围,将人请了上去。
进了大殿,他们也见到了被夏许淮废了大半武功的沈云若,出人意料地,沈云若见到夏许淮,脸上竟没有半分戾气,周身都相当平和,仿佛只是看到一个再寻常不过的人,而他与这个人之间,没有一丁点儿往日恩仇。
夏墨时不禁好奇,这些年,他们到底发生了什么,竟能让沈云若改变这么多,倘若光看眼前这般景象,谁能将这人与当初那个折磨他的精神分裂似的变。态联系在一块儿呢?
不过到底是人家的私事儿,夏墨时跟沈云若也不熟,也就不太好问,于是,四人间只是简单地闲话了几句家常,推杯换盏之间,旧日仇怨与心结,消弭于悄然无声之中。
作别这二人,夏墨时同夏许淮继续浪迹天涯,过着四海为家的生活。
虽然偶尔不得不风餐露宿,但夏墨时总觉得,这才是侠客才子和风流名士的做派,这才有朝饮白露夕眠苍霞的风雅,反而乐在其中,好不快哉。
只是,在又过半年之后,在某个寒风料峭的冬日,已经许多年没有生过病的夏墨时突然就发起了高烧,二人只得就近找了个客栈,开了一间天字房暂且住下。
病情反反复复,时好时坏,耽搁了约莫半个多月,夏墨时才终于恢复成活蹦乱跳的状态。
在确定脱离了一天三次喝中药的苦海之后,夏墨时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咱们南下,我要去医仙谷。”
于是,二人当天就卷起了包袱皮,离开了冷阳,马不停蹄地朝蕈山而去,越往南,气温越暖,待抵达医仙谷时,因着地理环境的特殊,他们已经完全感觉不到冬天的存在了。
当天,因着正是腊月三十除夕夜,夏墨时来得正是时候,才刚下马入院,就被慕枫拉去下厨房了,夏许淮也被夏墨时拽着,一并理了理庖厨之事。
没过多久,医仙谷迎来了意想不到的两位访客,正是夏许淮早已战死沙场的双亲,与他们一同前来的,还有孤家寡人的逍遥王顾延。
当天正是正月十五上元节,夏墨时提着一盏花样繁复的宫灯,本打算领着夏许淮下山,一起去城里看一年一度的元宵灯会,顺便显摆一下自己的手艺。
他手中拎着的灯,正是由他和夏许淮一起亲手制作的,比起留在上京的那一对,这盏灯显然精致了不是一点点。
将自己收拾得鲜亮,正欲出门,可还没过花田,便有几个人影映入眼帘。
知道这是夏许淮的父母的时候,夏墨时直接从树桩子做成的椅子上摔了下去。
“你父母,不是为国捐躯了么?”所以他们现在这是见鬼了还是咋的?
“你知不知道有个词叫诈死,还有个词叫隐姓埋名。”显然,慕枫早就知道夏许淮双亲尚且健在这件事,眼角的余光瞥见夏墨时快要掉到地上的下巴,不屑地嗤了一声:“瞧你这出息,不就是见你公公婆婆嘛,犯得着紧张成这样?”
卧槽!
夏墨时心中警铃大作,本来他只是受到了惊吓而已,被慕枫这么一说,他不紧张也变得紧张了。
“亏你还好意思说自己是太上皇,你太上皇的威仪呢,都喂狗了?”
“是啊,喂你了。”被慕枫这样一插科打诨,夏墨时反而更正常了些。但到底是他把人家独苗苗的一个儿子给掰弯了,要说不忐忑,也是假的。
不过,也许是公公婆婆这些年走南闯北长见识了,或者他们习武之人不拘小节,也或许时候他们夫妇本就是一对思想开明且豁达的父母,所以并未为难夏墨时,也没给他不好的脸色瞧,夏墨时算是过了见家长的关。
怕夏墨时待着不自在,前定国公夫妇便善解人意地又去云游四海了,说是等在座有人办好事的时候,再回来讨杯喜酒喝。
至于夏墨时与夏许淮,则继续在谷里过着没羞没臊的日子,不定期也出去浪一浪。
而可怜的小皇帝,算是彻底被他们抛在了脑后,除了逢年过节会给他捎点手信和小礼物,嘉奖他治国有方之外,俩人怕是早已不记得他是哪根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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