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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惊!我家娘子是男的(古代架空)——赋囿

时间:2020-05-05 10:02:55  作者:赋囿
  白濯:这沙雕是谁?
 
 
第37章 失神
  肖辞哥哥十分贴心, 让两人去房中细谈。
  白濯不知道能谈什么,要谈什么。他抬头看着眼前的乔央离,迷惘而紧张。
  乔央离走了一段路, 突然停了下来, 低声问道:“白姑娘,你的房间……在哪?”
  白濯身体一僵,没有开口。他跟在乔央离身后,掌心一片温润, 揪着衣摆, 心七上八下跳着,忐忑不安。
  离王殿下去过他的房间, 但见的是白昼,若这个时候过去,岂不是摆明了他就是白昼。
  乔央离以为他是像上次一样, 房间太乱不好见人, “房间乱的话……也无事的。”
  您可真能迁就,能不能有点儿立场。
  白濯道:“要不,我们去后院走走?”
  乔央离点点头, “好。”
  分明刚刚还杀伐果断,刀起刀落,可面对白濯时,乔央离总觉得自己怂得很, 怂得对不起离王这个称号, 怂得判若两人。
  但是他要说什么,问一问白濯刚刚那个拥抱, 但那是自己先抱的,或者问一问刚刚的牵手, 像也是自己先牵的。乔央离十分唾弃自己,这样一点儿也不离王。
  离王殿下决定要离王一点,不能再怂了,再怂下去真的要没媳妇了。
  于是乔央离放缓了脚步,让白濯跟上自己,趁他不备,一把抓住他的手,紧紧攥着,生怕他会挣扎。
  谁知白濯只是愣了下,盯着两人紧握的手,沉默许久,看得乔央离指尖泛冷,隐隐有要松开的趋势。
  白濯突然开口:“别动。”
  乔央离不敢再动,陪他傻傻站着,甚至有些走神,想到了父皇追求母后时的事,一直到白濯拽过他,毫无征兆地扑入他的怀里,他才猛地回神,有些不敢相信,白姑娘这么主动?
  而更不敢相信的人其实是白濯。
  他花了整整一个月的时间,用这个拥抱证明了一件事——他好像喜欢上了离王。
  喜!欢!上!了!离!王!
  白濯带着哭腔自言自语道:“我完了。”
  乔央离一头雾水:“什么?”
  “我完了,我完了。”白濯松开手,对离王道:“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去找找肖辞。”
  乔央离看他状况不对,抓住他的手腕,将他拽了回来,担心道:“你怎么了,找肖辞做什么,有什么事本王不能解决的。”
  白濯几乎要哭了:“你真不能解决。”
  “什么事,你若不说,我肯定不能解决。”乔央离擦掉他眼角挂着的泪,轻轻地吻了他的额间,“白儿,别再推开我了,行吗?”
  “不行!”白濯惊恐地拒绝,但却狠不下心将他推开,甚至开始贪恋他身上的温度。
  白濯突然有些怨恨那对将他狠心抛弃的夫妻,若非他们将他舍弃,他不至于一直患得患失,对白妈妈、对肖辞过分地依赖,也不至于对感情如此渴望,对仅仅靠近自己几个月的离王产生这种一辈子都不会有回应的感情。
  但归根结底,是他的问题,他真的是疯子。
  白濯脑中乱成一团,滑倒在地,捂着自己的脸,万分挣扎:“不行,我们不可以。”
  一辈子都不可能的。他要及时止损。
  他突然失控,嗓音有些趋向于本音,因为说话小声,听起来有些沙哑,乔央离也没多想,蹲在他面前,摸着他的脑袋:“怎么不可以了,只是你想不想罢了。”
  白濯奋命摇头:“我不想,一点儿也不想。”
  乔央离道:“不,你想。不然你那天为什么要去驿站找我,刚刚又为什么要抱我?”
  是的,白濯的拥抱不仅让他觉醒,更是告诉了乔央离,他堂堂离王追求人,就没有失败的时候。
  白濯是喜欢他的,他死皮白赖缠了几个月,终于得到了回应,不是厌恶,而是跟他一样,是心动,是喜欢,但是他不明白,白濯拒绝、挣扎的理由是什么。
  白濯眼眶倏染一热,眼泪不住往下掉,烫得掌心发热,堵住了他的话。
  怎么办?娘,我该怎么办?
  乔央离顿时慌了,掖起衣角给他擦泪,哄着他,“白儿不哭,白儿不哭,若是因为你我的身份,我可以解决的,父皇母后不会为难你。”
  “不是……不是因为这个……”白濯抽泣哽咽道。
  乔央离蹙眉,“那是因为什么?”
  性别不同啊哥哥。大凡白濯是个女的,乔央离两个月前就能抱得美人归了,哪还用在这里耐心哄人。
  白濯不敢回答,心里委屈至极,越哭越起劲,惨烈的哭声将远处的人都给引了过来。不过他们见离王在那里,只敢远远看一眼,不敢靠近分毫。
  肖辞闻讯而来,见白濯坐在地上大哭,脚步生风,跑了过去,抱起他问道:“怎么了这是,有人欺负你了?”
  “不是……”白濯抹着泪,“肖辞,我是神经病。”
  “你说什么?”肖辞不敢置信。
  “我是神经病啊!”
  ——你别是喜欢上离王了吧!
  ——我神经病啊。
  肖辞只觉五雷轰顶,晴天霹雳,他想把哭得满脸泪痕的白濯拖回去暴打一顿,让他清醒清醒。
  “你完了。”肖辞重复道。
  乔央离神色骤冷,又是这句话,这两人究竟有什么秘密在瞒着他。
  白濯心里没了底,“我该怎么办?我会被娘打死的。”
  肖辞道:“你自己看着办吧,白姨……总归是疼你的,我会保住你两条腿的。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肯定是无条件支持。”
  白濯迷茫得很,完全做不了决定,揪着他大哭,反复问道:“我要怎么办?我要怎么办?”
  他哭了好一会儿,还没有要停止的样子,肖辞却只能叹气,静静等着。常年混篷州的人,对断袖的接受程度远比京中那些老迂腐来得高,但真正落到自己人身上,他竟是手足无措,半点意见都没有。
  说到底,这件事还得白濯自己悟透。
  肖辞跟乔央离对视了一眼,大概也能明白白濯此刻的心情。
  无法诉说的苦。
  白濯就好似迷宫中的蚂蚁,迷茫、不知所措,带着对未来的恐惧。当初面对认识一年多的肖辞都能带着满身的刺,如今要让他接受仅仅认识几个月的离王,确确实实有点困难。
  白濯哭得越惨,乔央离眼底的失落越浓,但他不想走,他想解决这件事,毕竟乔王爷不喜欢被动。这种将掌握权交到对方手上的事,太冒险,太难以控制了。
  好在白濯边哭,脑袋边飞快地转动,等稍稍平复下来,他心底也有了答案。其实他一直就有答案,只是装糊涂,不愿意接受,也不愿意开口。
  白濯没有回头看他,半靠在肖辞肩上,哑着嗓子道:“殿下,你先回去吧。”
  乔央离眼皮子一跳,想都没想就给拒绝了,“不。”他总感觉今日一走,就再也见不到白濯了。
  肖辞将他扶好,抽出帕子给他抹干净脸,叹道:“你们好好聊聊吧,白儿,这件事总要解决的,拖着没有意思。”
  “我……”
  肖辞打断白濯的话,“不论你做什么决定,身为哥哥,唯一一点要求就是,你要开心。其余的艰难险阻,我可以帮你铲除。”
  乔央离当即原谅肖辞在混乱中没有保护好白濯的事。
  白濯愤恨不已,吃里扒外的狗东西。
  大哭过一场,白濯脑袋清晰了不少,等肖辞走远后,深吸了一口气,毫不犹豫道:“殿下,我们就这样吧,就这样,你就当……你今天没有来过。”
  就这样,止于友人,不做眷侣。
  乔央离道:“为什么,你明明也喜……”
  “也喜欢你。”白濯打断他,笑容满是苦涩,却不带半点犹豫:“殿下,我喜欢你。但是,不是喜欢就一定要走到一起的。”
  “理由呢。”乔央离道。
  白濯道:“理由,以后再说吧。你……能再抱抱我吗?抱完了,放弃我。”
  “抱可以。”乔央离将他揽入怀里,透过衣衫感受到他的心跳,触及到他的温度,“但是放弃,不行。本王做的决定,你改变不了。”
  白濯在哽咽,听他这么说,低低笑了笑,用力环住他的腰,“话不要说太满,你会改变的,迟早有那么一天。”
  乔央离没有松开,在他的耳边坚定道:“不会的,没有这一天。”
  白濯没有反驳,将脑袋埋在他的怀里,用尽全力去记住这一刻。
  好似一松手,就什么都没有了。
  他要去跟肖辞取取经,当年是怎么放弃他的。
  两人抱了许久,最后还是松手,放开了对方。
  分开的这一刻,白濯的心空了一下,却又一下子充实起来,往后的路他知道要怎么走,才不会误己误人。
  白濯眸光坚定,没有丝毫闪躲,笑道:“离王殿下,你该回去了。”
  乔央离问道:“我还能来找你吗?”
  白濯道:“以什么身份,若是朋友,随时欢迎。”
  乔央离从善如流:“那就朋友,只要你不像以前那样赶着我,害得我一度怀疑是哪里惹你了呢。”
  白濯:其实却是讨厌过的,烦人精。
  白濯道:“白濯不敢。”
  乔央离拍拍他的脑袋,笑得十分轻松,“没有你不敢的事。今日你也累了,回去早些休息吧。本王……走了。”
  “是,恭送殿下。”白濯道。
  虽说口中说着送,但白濯一点儿也没动,站在长廊上,看着乔央离的背影渐渐远去,眼角还未擦干的泪又滑了下来,落地无声。
  他蹲了下去,抱着脑袋,看着那一滴泪痕失神。
  作者有话要说:
  白濯:我完了,也弯了。
  离王:我听到了爱情绽放的声音
 
 
第38章 纠结
  白濯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房中的, 也许是他行尸走肉走回去,也许是肖辞返回来带他回去。总之他回过神来时,自己已经趴在床上了, 枕边一片潮湿, 双眼干涩得几乎睁不开。
  肖辞一直陪在他旁边,白濯睁开眼时,他正拿着书看得入神。
  有点饿。
  白濯撑起身子,半死不活靠在床栏上, 撇嘴道:“我饿了。”
  肖辞合上书, “好了?”
  白濯摇头:“没好,吃完再说。我想吃饺子。”
  肖辞定定地看了他几眼, 并未开口,放下书走了出去,不一会儿端着一个大碗回来, 放到了白濯面前。
  “没有饺子了, 只有白粥,还是冷的,吃吧。”
  白濯端着碗, 无语凝噎。但他哭太久了,又一整天没吃东西,这会儿饿得头昏眼花,不敢挑嘴, 他抽了抽鼻子, 苦着脸将粥喝完。
  肖辞已经等了他一整天,也不差这点时间, 坐在一旁看他委屈地喝着粥,竟然觉得有些好笑。
  这般想着, 他竟控制不住笑出声来。
  白濯抬头瞪了他一样:“笑什么!”
  “笑你呗,好端端地把自己整得那么狼狈。”肖辞接过他喝完的碗,放到了桌上。
  白濯道:“有什么好笑的,你当初暗恋我的时候,比我还狼狈,谁也别笑谁了。”
  肖辞动作一顿,记起了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
  当年肖公子心系白姑娘,一掷千金,成为含烟楼的大主顾,还因为他被责罚了数次,好不容易说通家里人,打算提亲迎娶白姑娘,结果却发现白姑娘竟然是男的,肖辞伤心得一连哭了几日,缓了数月后才敢重新踏入含烟楼,宣布要跟白姑娘拜把子。
  苍京的人不知道内情,但这肖公子哭唧唧的事还是瞒不住的,一时间传得满城风雨,潇洒飒爽的肖公子一度沦为笑柄,以至于之后白濯还时不时拿这件事嘲笑他。
  肖辞:“呵呵,你先把你枕头晾干吧。”
  白濯并没有晾干,而是翻了个面,继续躺下去。他看着床幔上的坠子,又陷入了沉默。
  肖辞走过去,将人推到里面,自己躺在了他旁边。
  白濯道:“肖辞,你当初是怎么做到不喜欢我的。”
  “你是想代入你还是代入离王。代入离王的话……”肖辞拍了拍白濯平坦的胸脯,“你光着膀子用女声跟他说话,百分百不敢再对你有什么妄想。”
  白濯道:“代入我呢?”
  肖辞静了片刻,“你不用代入,若你想放弃,你可以放弃,你不想放弃,代入谁都没用。”
  白濯翻了个身,将脚放到了肖辞的肚子上,他看着肖辞的侧脸,“我不想放弃,但我不想以女子的身份去面对他,谎言藏不了一辈子。”
  肖辞把他的脚掀了下去,怒视着他:“你倒是实诚,你喜欢他,那你可有想过他是谁,他是离王,天子骄子,将来没准要当皇帝的,你的喜欢只会害了你自己。”
  白濯嘴角一弯,好不容易压下去的酸楚顿时又涌了上来。肖辞瞪着他,“不许哭!再哭老子抽你!”
  “你又打不过我。”白濯道。
  肖辞下了床,作势要走。
  白濯:“诶诶诶,肖辞哥哥,我错了我错了,回来。”
  肖辞叹了口气:“说吧,你打算怎么办?”
  白濯一下子蔫了,他摇摇头:“不知道,我就没想过我会是个断袖,还喜欢离王那个烦人精。”
  “你跟他半斤八两。”肖辞揉了揉他的脑袋,“白儿,你确定你喜欢他吗?若过换个人像他那样待你,你会不会喜欢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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