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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惊!我家娘子是男的(古代架空)——赋囿

时间:2020-05-05 10:02:55  作者:赋囿
  “果真如此?”乔央离依旧不信,毕竟白濯偷鱼前|科在此,要他骤然相信一个小贼,也是要时间的,“那你们为何将白姑娘抛弃?”
  “这是我家的家事了,王爷你就没必要知道。”白濯顿了顿,继续:“总之再过不久,白姑娘估计就要离开含烟楼了,王爷还是且行且珍惜吧。”
  乔央离越听越玄,也不知道该不该相信白濯的话。
  白濯偷偷白了一眼,道:“王爷大可不信,只是你要想清楚,如果我说的是真的,你就完了。”
  离王殿下犹豫片刻,最终还是决定放人:“本王自会派人调查,你可以走了。”
  白濯差点笑出声,二话不说赶紧掉头就跑,生怕乔央离一个反悔,又将他抓住。
  经过此番事情之后,白濯回去就将自己的几套男装统统塞到了衣橱底下,再也没有拿出来过,而被骗的离王也从此刻过后,就再也没看到过那个绿衣少年。
  不过这是之后的事,此时的离王目送着少年离开,却不知道明天之后,他心心念念的白姑娘会如何待他。
  白濯终于挣脱魔爪,也顾不得返回去再吃他的小鲫鱼,一路狂奔躲回房间,抱着白妈妈抱怨了一番,这才甘心落枕睡觉。
  白妈妈也是一脸愁苦,倒不是因为男装的白濯被发现,而是离王这次所为大凡明眼人都看得出其中猫腻。
  该如何阻止乔央离这不该有的念头呢?
  白妈妈一阵叹息。
  ……
  次日,白濯破天荒起了个大早,吩咐了含烟楼才采买的人替他买了些东西后,便兴致勃勃地跑去练舞了。
  往日都是白妈妈连扯带拽将人唤醒的,今日竟然主动起了个大清早,白妈妈都怀疑太阳是否打西边出来了。
  等到采买的人回来时,白妈妈顺口问了问白濯所买的东西。
  采买的人:“泻药和迷香。”
  白妈妈:“……”
  白老鸨看向正在练舞的白濯,表示心疼离王殿下三秒钟。
  自求多福吧,离王殿下。
  而此时仍不知茅房为何物的乔央离正坐在马车上,向皇宫进发。
  生活如此多娇,可惜天天要早朝。
  自打上次离王英勇发言拿下无数奏折后,苍倾帝的生活是越发的顺心,也空出了好多的时间陪着自己的皇后。
  所谓自己的快乐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的,苍倾帝也正是如此,踩着自家儿子去追求极了,苍倾帝,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显然答案是不会的。
  这不,还没开朝,苍倾帝就派了小太监将离王身后的小厮叫去,日常领奏折。
  离王殿下目送着小厮离去,心中念叨: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别复返!
  不远处的大皇子瞧着,恨得牙牙痒,顺道狠狠地瞪了宫丞相一眼,若不是宫丞相闹着告御状,如今也不会在这里见到离王了。
  宫丞相自知做错,也不敢多言,加紧几步先赶到了金銮殿。
  不多时,苍倾帝便来了。
  众人齐齐跪拜,呼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苍倾帝望着殿外渺渺山河,远方涌起的涛涛白云,一股自豪油然而生,他微笑道:“众卿平身。”
  如今盛世,河清海晏,靠的是帝王勤勉有为,臣子齐心协力,共同协理。虽然朝堂上明争暗斗不断,可总体上依旧是国泰民安,风调雨顺,一派祥和。
  国内安定,国无外患,政事自然也不会繁多,每日早朝的目的也只是为了警醒臣子,需每日兢兢业业,为百姓着想,恪尽职守,不得松懈。
  乔央离若无旁人地打了个哈欠。
  ……
  苍倾帝冷冷地看着离王,道:“离王对近来的国事可有什么看法?”
  乔央离闭上嘴,摇了摇头。
  苍倾帝:“既无看法,便该更为勤勉,专心国事,整日懒懒散散,成何体统。”
  乔央离莫名其妙被训了一通,又不能反驳,只好点点头,道:“是,儿臣遵旨。”
  大皇子显然最近对乔央离的行为有所了解,听闻苍倾帝斥责离王,当即出列,朗声道:“父皇,儿臣有事启奏。”
  苍倾帝:“准奏。”
  大皇子看了一眼离王,道:“近日儿臣听闻离王常出入于烟花之地,并与含烟楼的花魁交情匪浅。”
  宫丞相是大皇子党的人,在此刻自然跟随大皇子的脚步,附议道:“臣也略有耳闻,离王殿下还因为此人而下令护住含烟楼。”
  乔央离沉默不语,双目却是冰冷得慑人,他静静地看着大皇子和宫丞相,不着痕迹地冷笑。
  要说这苍京谁的势力最强,首当苍倾帝,第二个便绝对是离王。
  乔央离平时懒懒散散,不争权不夺利,什么事都爱亲力亲为,可这并不代表他无权无势,相反,在苍倾帝有意无意的授权下,离王的势力日益壮大,在这苍京中绝对不容小觑。
  怪只怪乔央离素日不爱以权压人,又将部分势力隐藏,这便给了人们一种离王毫无权利,可欺之踩之的错觉。
  虽说离王夜逛含烟楼的事在苍京不是秘闻,可大皇子当众说出此事,这无异于是触到了乔央离的逆鳞。
  苍倾帝扫视着底下神情各异的臣子,开口道:“此话当真?”
  “儿臣句句属实。”大皇子断言道。
  一个王爷流连于花街柳巷,虽不至于被重罚,可皇家为了名声也多多少少会罚几日禁足,以儆效尤。
  含烟楼归于离王麾下不过十几日,若自己能借此机会拿下含烟楼,这不仅可以打击到离王,也能为大皇子扩充实力。
  大皇子心里的算盘打得啪啪响。
  知子莫若父,苍倾帝通过两人或兴奋或冰冷的眼神,便知其中真伪。
  只不过大皇子野心太大,这次做法不仅惹怒了离王,也招来了苍倾帝的不悦。
  苍倾帝板着脸,问离王:“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乔央离冷声道:“儿臣无话可说……”
  大皇子大喜,听乔央离接着道:“只不过儿臣保护含烟楼是有原因的。”
  苍倾帝:“有何原因?”
  乔央离将视线移向大皇子旁边的宫丞相,道:“宫丞相的嫡子宫格曾在含烟楼多次闹事,并教唆一些重臣子弟强抢那些女子,儿臣看不过眼,这才出手的。”
  躺枪的宫丞相冷汗直冒,当即出列,“陛下,这……这绝无此事啊!”
  离王目光愈加冰寒,厉声道:“宫丞相可是要欺君?”
  宫丞相:“臣……臣……”
  宫丞相不敢看向离王,亦不敢看苍倾帝已经拉下来的脸,只能默默瞥向大皇子,希望他能伸出援助之手。
  大皇子会意,道:“可离王你与含烟楼女子暧|昧不清这件事又是为何?”
  离王笑道:“不为何,我离王是什么人大皇兄还不知道吗,与一女子好上,也见怪不怪吧。”
  大皇子:“……”如此厚颜无耻,我竟无言以对。
  苍倾帝见大皇子和宫丞相皆是无言,便道:“尔等还有何话可说?”
  大皇子不甘心就此失败,挣扎道:“父皇,身为皇子,离王如此放浪形骸,难道不应该惩罚一番吗?”
  离王轻描淡写:“如此说来,大皇兄也是在指责父皇‘放浪形骸’?”
  ……
  苍倾帝年少时也曾像乔央离一般,整日逛花楼喝花酒,先帝没少责罚过他,只是现在因苍倾帝独宠皇后,他又不让众人提起,这些事才渐渐销声匿迹。
  不过别人不说,并不代表没人知道,尤其是乔央离,他自幼养在皇后膝下,每日无事都会缠着皇后讲苍倾帝的“英雄事迹”,久而久之,自家父皇的高大形象也就崩塌得一干二净。
  本来乔央离只会私下拿这些事威胁苍倾帝答应自己一些事,这次被逼急了,也只好选择牺牲苍倾帝了。
  大皇子听闻,一头雾水,道:“关父皇什么事?”
  知道真相的人面面相觑,不约而同地垂首不言。
  被揭了黑历史的苍倾帝老脸一红,恼羞成怒:“离王你放肆!”
  乔央离慢悠悠跪下,道:“儿臣知罪。”
  苍倾帝又急又气,示意身旁的太监,赶紧结束早朝。
  太监会意,当即尖声道:“退朝。”
  众臣:……
  陛下,你不要这么任性好不好,臣等还有事要上奏呢。
  无视众臣颇为哀怨的目光,苍倾帝甩甩袖子,怒气冲冲地离开了大殿,留下一干人等不知所措。
  大皇子依旧不明所以,嘴巴张张合合,就是说不出话来。
  乔央离漠然起身,稍稍看了宫丞相和大皇子一眼,便离开了皇宫。
  众臣从不在意这些皇子们的风流韵事,他们都是心怀家国天下的良臣,在苍倾帝任性退朝后,纷纷结伴,揣着袖中的奏折去了御书房。
  自然,闹脾气的苍倾帝不可能在这儿,他们来此只有一个目的——
  排!队!放!奏!折!
  大臣们边放着奏折边捂着受伤的心看着站在一旁,离王殿下的苦逼小厮,皆从对方的脸上读出了四个字:心如死灰。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大臣and小厮:主子任性怎么办,在线等急!
  苍倾帝:我的地盘我做主
  离王:有意见,嗯?
  【那个……有人在看吗?没有的话我明天再来问。。。】
 
 
第11章 挑衅
  月色朦胧,灯火璀璨,昼伏夜出的人们在夕阳落下时分,准时出门活动。
  白妈妈招呼着手下人开门迎客,边看着在房间中舞动的身影,习惯性地叹了叹口气。
  路过的人一日内已经听够了白妈妈叹息,早前还有人上前询问,结果被狠骂了一顿后,一整日都没人再敢接近白妈妈此人。
  白妈妈:“唉。”
  白濯照例练着舞,本来不想理会白妈妈唉声叹气的模样,无奈一整日下来,再好的耐心也都被磨没了。他停下动作,靠在门框上,问道:“娘,你到底怎么了?”
  白妈妈摇摇头:“说了你也不听,干脆还是不告诉你了。”
  白濯扶额,无奈道:“那你就不要整天在我面前唉声叹气的啊。”
  “我乐意!”白妈妈叉腰道,若不是现在人多,不然白濯估计免不了一顿皮肉之苦。
  两人瞎拌着嘴,不多时,客人们便陆陆续续进来了。
  白濯见人多,也不好意思继续同白妈妈吵架,比了个鬼脸后,便回到房间去换衣服了。
  等到白濯换完衣服,重新描绘好脸上艳丽的妆容后,满意地出来时,某闲得发慌的王爷已经坐在一处,静静饮茶。
  白濯拉了拉袖口,诡异一笑,从身旁桌上的一壶茶拿走,直直地走向了离王殿下。
  而一直注意着他的白妈妈满身冷汗地看着白濯将今早买的泻药,毫不犹豫地投入了手中的茶壶。
  泻药本是无色无味,再加上醇香的浓茶,只怕乔央离今夜都不必睡觉了。
  白濯虽要害人,可依旧一副冷冷淡淡的模样,见了乔央离也不行礼,直接面对面坐下,等着乔央离说话。
  乔央离本做好了被白濯拒之门外的准备,不料他竟然会主动走来,虽一脸不悦,可在离王殿下眼中,这不过是小女子耍小性子罢了。
  离王殿下立马赔罪:“昨夜是本王孟浪了,还望白姑娘莫怪。”
  白濯冷道:“怎敢,殿下可是王爷。”
  还是仗势欺人的王爷!
  白濯神色恼怒,语气也十分恶劣,本来以这种态度对待皇家之人,便可治其大不敬之罪,无奈这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乔王爷乐在其中。
  只不过惹了人家生气,咱就得哄啊是不是,不然日子还怎么过。
  乔央离深知此道理,拿出下午专程去慕竹斋买的白玉簪子,呈给白姑娘:“这是本王的赔礼,还望姑娘莫要再生气。”
  白濯瞥了一眼,冷笑道:“殿下果真是瞧不起白濯了。”
  怎么难看的簪子你也敢拿出来,不嫌丢脸吗!而且老子喜欢的是衣服,衣服知道吗?就是那些漂漂亮亮的衣服,首饰什么的老子多得是!
  乔央离知道白濯不喜欢收人礼物,也不怕碰冷钉子,拉过白濯的手,兀自塞给了白濯。
  温润光滑的白玉簪配上白皙修长的手,显得格外般配,乔央离忍了忍,没有伸手抓住那只手,双手藏在袖口中,下意识地摩挲了几下。
  白濯本想将手中簪子扔回,可握紧簪子后,却发现白玉簪子入手温润,竟是用罕见的暖玉制成。簪子朴素,无一丝纹路,仔细看着,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不知不觉中,白濯倒是欣赏起了这白玉簪子。
  乔央离勾唇,问:“白姑娘可还喜欢?”
  白濯也不矫情,将白玉簪收入袖中,依旧冷言冷语:“簪子喜欢,人不喜欢。”
  乔央离毫不在意:“白姑娘喜欢就好。”
  “还望殿下下次不要做出那般举动,否则纵然你是王爷,白濯也绝不轻饶。”白濯拿人手短,态度也稍稍松了些。
  离王点点头答应。
  左右这游手好闲的王爷也不会马上离开,白濯便不急着将那壶加了某些特意为他准备的料子的茶倒给离王喝,毕竟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太殷勤反而会引起怀疑。
  白濯幻想着乔央离出糗的模样,一时间也懒得同他说话,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
  离王殿下赏美人不嫌时间长,若是白濯能一整天都像现在这般安安静静坐在自己面前,任由自己打量,自己是十分乐意的。
  两人默默无言,不远处的白妈妈瞧着发呆的两人,又是叹了一口气,安排了今夜的一些重要事情后,揉着手中的帕子打算回房休息,嗯,眼不见为净。
  刚要转身,大门处便传来一阵骚动,不少人默默地退后几步,为来者让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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