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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男人(近代现代)——阿金宝

时间:2020-05-06 10:28:42  作者:阿金宝
  程蛟驹听出来了,周瑞安离不离得开娄朋辉不知道,但娄朋辉是离不开他了,这就坏了,动感情不怕,怕就怕动的不是时候。
  娄朋辉被程蛟驹说的心乱如麻,一边知道这其中的厉害关系,一边根本不想对周瑞安放手,只能发狠的把锅里的鸡蛋铲来铲去,直到他们慢慢变黑变焦。
  就在厨房里烟雾缭绕气氛紧张时,周瑞安的身影在门口一闪而过。
  他赤身裸体,面无表情,走路和猫一样悄无声息,没人发现他在偷听、听了多久,从厨房到卧室的这段距离,足够他把刚才的话在脑中拼凑出型,理清含义。
  回到床上重新躺好,快速翻出一个署名叫肖的号码,拨通后贴上耳边。
  “喂?”一个深沉冷漠的男音在话筒那边响起。
  周瑞安的声音几乎低成了气流,风一样吹入听者的耳朵:“蜜月回来必须动手。”
  那边没有回答,按照往日的规律,听懂了就立刻挂电话,就在周瑞安以为对方马上就要挂的时候,男人却是再次开口。
  “你不会心疼吧?”
  “我恨不得他立刻去死!”
  此话一出,男人发出了低低的笑声,带着点狡黠和快慰:“随便问问,这么大气性干什么。”
  “不废话,挂了!”
  “嗯,自己注意,爱你。”
  “去死!”周瑞安没好气的挂了电话。
  “蛟驹,我们家老娄呢?”
  “啊……?不知道啊,他没跟你在一起?”
  “他跟我在一起还给你打电话干嘛!你说他去哪了!”
  “这我哪知道啊……我又不是他管家,你打他手机看看。”
  “我打得通还找你干嘛?你别给我打马虎眼!你说他去哪了?跟哪个小贱人在一起!”
  “哎呀我真不知道!”
  “不知道?我看见他进你的酒店了!你还敢说不知道?我现在就去一间一间敲门,不找便宜的专找贵的!我就不信找不到他!”
  程蛟驹一嘬牙花子,很想骂街。
  “我说柳大明星!你不要面子啦?你要真不要就来找!我告诉你没有就没有,爱信不信!”说罢,程蛟驹挂了电话,完了立刻拨打另一个号码。
  “……干嘛!”娄朋辉不耐烦的声音在那边响起。
  “我告诉你,赶紧吧裤子穿上,姓柳的要来大闹,她走哪狗崽就跟哪,百密也有一疏,你……”
  “他妈的都进去了,你什么时候说不行?你帮我拦拦,要上小报让她自己上!”
  “你说你惹得都什么人……这么难缠,这个你也悠着点,到时候来个男女同盟来闹我可拦不住!”
  娄朋辉被逗笑了:“那不能,这个嫩的很,没那么多心眼儿。”
  程蛟驹听了一脑抽,随口问道:“男的能嫩到哪去?”
  “这你就不懂了吧,等会录一段给你看看,要不明天你也来试试。”
  程蛟驹曾经在娄朋辉的怂恿下睡过一个小鲜肉,那感觉……说不出的别扭,现在听他一说,立刻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算了算了……你自己玩吧……”
  挂了电话,他又给大堂经理和保安队长的打了电话,给他们交代工作,一通安排后,意外的发展娄朋辉给他发了条微信。
  程蛟驹想也不想就点开看,同时拧开一瓶矿泉水想喝。
  “嗯……嗯……啊……”
  一阵艳音飘飘渺渺的从话筒里流泻而出,惊的程蛟驹差点把矿泉水瓶打翻。
  手忙脚乱关了画面,程蛟驹一脸懵逼。
  我擦……你还真发呀……!还特么有声音!
  镇静片刻,程蛟驹鬼鬼祟祟的回到办公室,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在自己的酒店要鬼鬼祟祟……
  是这个视频挑起了他的好奇心,还不是什么好的好奇心,带了偷窥,带了猥琐,甚至还有猎奇心,男人能怎么嫩?哪嫩?嫩到什么地步?被下药了以后还能哼哼?
  程蛟驹忽然特别想知道。
  娄朋辉满脸坏笑的按下确认键,时长五分钟,足够他看了,也许不用明天,等会就来敲门,还没玩过双龙呢……
  双龙……娄朋辉单手拎起扛在肩膀上的长腿,低头去看两股间的入口。
  那里还含着娄朋辉的孽根,四周的褶皱已然被他撑开,颜色嫣红迷人,带着一层湿亮的水渍,每次用力顶入都会跟着动作内陷,拔出时外翻,可怜兮兮的露出里面水嫩的肠肉,引人蹂躏。
  刚看见它的时候,娄朋辉还有点担心,这地方是粉粉的一纠,看着根本不像能进去,娄鹏辉怕把他弄醒,还专门找绳子把他双臂绑在床头,这才戴上指套,耐心的伸进去一寸寸摸索,抽插。
  触手时十分干涩紧致,本以为要废不少气力,然而反复几次后,不仅色泽越发熟艳,甬道变得高温敷熨帖,还从深处发出隐约水声,前面那根俏生生的也抬起头,湿亮的水痕从顶端的小孔流出来,红潮逐渐浮上小腹。
  这都是情动的信号。
  居然这么快?娄朋辉心中暗喜,很佩服自己老辣的眼光。
  美人难求,美丽淫物更难得,虽然周瑞安一直对他冷言冷语,但从他带着红晕的长眼和丰满莹润的猫唇可以看出,只要适度开发,必能打通其淫窍,娄朋辉很是笃定,一直不肯放弃,今天到手一看,果不其然!这波稳赚不赔。
  捅弄得差不多了,娄朋辉将两条长腿扛上肩。真是大长腿,长的没边了,只是软绵绵的没有力道,任由旁人摆弄,娄朋辉在他白`皙小腿上又亲又咬,同时下`身一个用力,挤开层层软肉,杵了进去。
  周瑞安依旧昏睡,无知无觉,身体只随动作略略一挺,娄朋辉却是咝咝喘气。
  里面温度好高好紧啊……真舒服,小动几下就有淫水顺着交`合处溢出,再配上这纯真的睡颜,娄朋辉心里逐渐生出凌辱的念头,遂拿出手机开始录像。
  有了手机的助力,娄朋辉亢奋异常,为了显示雄风加倍卖力,下腹和囊袋撞在皮肤上啪啪作响,顶的身下人不断往上搓。
  周瑞安虽然还没醒,但被捅弄对地方时,会本能的加紧身体,呻吟几声,娄朋辉就凭这自然的反应来判定是否碰到了前列腺。
  他有点意外,周瑞安的骚点长得比旁人要深些,长度和经验不够还不能轻易碰到,还好他是风月老手耐心异常,要是换了性急的人,可能全程都感觉不到快意。
  一想到这淫美人可能不曾体会过极乐,硬是违背天性被迫当了许久的冷美人,娄朋辉是既替他可惜,又忍不住偷乐。
  “宝贝儿,遇见我真是天意,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被日的快乐!等你上瘾,就离不开我了。”
 
 
第20章 清醒
  对于这一晚的事情,无论隔的多久,娄朋辉都能回忆起其中的细节,因为对他来说很有纪念意义,是得偿所愿,也是二人孽缘的真正开头。
  发泄过一次后,娄朋辉压在周瑞安身上不断亲吻,亲他的眼睛、脸颊、嘴唇,心里全是得逞的狂笑和大喜,只是亲了一会儿就没滋味了,人睡得太死,既不回应也不反抗,他想下次的话应该换一种,不要安眠药了。
  最后在莹白的脖子上狠狠咬出一个牙印,再次架起对方长腿,进入正题。
  他酷爱面对面,能边亲吻边温存,还能欣赏对方情动的神情,只是现在上述几种都无法实现,挺动没几下便把沉睡的人侧过身,扛起一条腿从侧面进去。就是这一次捅的特别是地方,几下后水声变大,明显感觉出甬道腻滑无比,肉壁在下意识的收缩,他寻着位置进行密集型攻击,竟让周瑞安在沉睡中慢慢昂起头,迷迷糊糊的射了。
  喷射之间肉道缩进,夹得娄朋辉酥到了脑髓里,要不是之前发泄过一次,现在恐怕就要缴械了,趁着最后一点理智,又把人摆成趴下的姿势,为了后入还松了绑手,也就是这次周瑞安第一次挣了眼。
  娄朋辉吓了一跳,但并不紧张,甚至有点期待,他日够了死狗,反倒希望他能有点反应,然而周瑞安只是眯着眼睛愣了一会儿,又闭上了。
  娄朋辉得了趣,在他肚子底下垫了两个枕头,让布满指痕的屁股高高撅起,露出中间被狞物摩擦至红肿的密口,那里几乎无法闭合,嫩肉都有些往外翻,四周满是被猛力顶撞打成细末的淫液,伸进去二指撑开,里面已经被精液灌得半满,几乎要含不住,娄朋辉发坏的吹了口气,穴口受到刺激缩了一下,挤出一股粘稠的白浊。
  白浊顺着同样被干红的细沟往下流,滴在床单上,那里不知何时已经湿了一块。
  这画面实在太刺激,看到娄朋辉喉头干涸,血脉喷张,也不再忍了,直接一杆到底,几次挺动后全数射给了昏睡的人。
  周瑞安在这样的折腾下,眼睛睁开了数次,但似乎都是无知无觉而且没有规律,每次娄朋辉都满含期待的与他对视,结果都是看着他又睡过去。
  二人直折腾到第二天凌晨,娄朋辉才再次把周瑞安的双手绑在床头,心满意足的抱着他睡过去。
  没睡几个小时,门口便响起了敲门声,娄朋辉浑身一哆嗦,猛地坐起身,他忽然想起了昨晚上程蛟驹的话。
  那个姓柳的女人在找他。
  “不会吧?”娄朋辉坐在床上没动,敲门声再次响起,带着一个男人的声音。
  “娄先生在吗?早餐给您送来了。”
  娄朋辉长舒一口气,心里一热,哥们儿就是哥们儿,还知道差人送早饭!
  开门后娄朋辉没让侍者进来,只堵在门口,自己一趟趟把吃的端进去,端到最后一趟的时候,手有点抖。
  昨晚太兴奋了,几乎一夜无眠,连着干了不知道多少次,体力消耗了大半,肚子早空了,刚才没觉得怎么样,现在看见食物突然就饿的无法忍受,手也不洗,光着身子就坐那吃,吃的那叫一个狼吞虎咽,就恨不得下手抓,边吃还边往床上看,心想自己等会还得再要一份,不用多丰盛,清粥煮鸡蛋就可以,他是舒舒服服的享受了一夜,自己才是卖力气的那个。
  周瑞安此时躺在床上,眼睛又睁开,半敛着,雾蒙蒙,毫无生气和焦距,依旧是迷茫状。
  娄朋辉觉得他这个状态有些奇怪,怀疑这药里还有别的成分,或者真的被自己干的失了魂?那也不至于这么久啊……
  风卷残云似的把早饭都吃干净,娄朋辉满足的又喝了杯咖啡,整个人恢复了元气,连困意都没了,点上一根烟,慢悠悠晃到床前,开始欣赏这具迷人的酮体。
  周瑞安有些狼狈,娄朋辉光顾着享用不懂得照顾,在光滑细腻的皮肤上留下了不少痕迹,脖子锁骨的吻痕还是粉红的,从乳尖开始往下,那红色里面就开始透出青紫,尤其是乳尖,昨晚上又是亲又是咬,愣是给玩破了一层油皮,此时又肿又亮,真成了樱桃,下`身是最不堪入目的地方,一晚上的灌溉早就超过了原本的容量,现在双腿大张,泥泞不堪,层层叠叠的红印从大腿一直延伸到两胯,衬得他可爱又可怜,这种无助淫靡的模样,特别能激起男人的施虐欲。
  “哎,你要是醒着多好,”娄朋辉遗憾地摇头;“真想知道你这时候会说什么,应该是骂街吧。”
  娄朋辉抽完烟,简单粗暴的把床单扯了下来,蜷成团后胡乱擦了擦周瑞安的下`体,又叫了侍者送来新的,自己简单铺上。
  铺的时候一直没给周瑞安松绑,只把他扭来扭去的摆放,一瞥眼时,瞄到了他浑圆的屁股。
  昨晚一直开着床头灯,只顾着挥汗如雨的耕耘,现在借着阳光看清了,娄朋辉不禁笑出声,光看这里的话,会以为这小子有多胖呢,像是两个排球黏在一起,又圆又翘,中间挤出一条嫣红湿润的沟,大桃子一样。娄朋辉忍不住一把抓上去,白嫩的肉从指间挤出,弹性十足,为了撑起这样的屁股,他的大腿根也不细,圆圆满满的有肉感有力度,一巴掌打过去,荡起一阵肉浪。
  “不生儿子真是可惜了……”娄朋辉喃喃的说完,自己也笑了,低下头张开嘴,在饱满的屁股蛋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嗯……唔……”
  不清醒的呻吟又响了起来,跟昨晚上的不同,这次明显是不耐的,他感觉到疼了?
  娄朋辉本想一口气咬破皮,给他留个去不掉的疤痕,此时一听见动静立刻没了心思,赶紧抬起头去看他,只留了个渗血的整齐牙印。
  周瑞安半睁眼睛,看着和之前没什么区别,不同的是,瞳仁深处有一点散碎的光,迟钝的转动两下眼珠后,他与娄朋辉的目光遇上。
  “宝贝儿?醒了?”娄朋辉把他身体放平。
  “你……哪啊……”周瑞安沙哑着声音,语无伦次的问着,眼睛迷得细长,蒙起了一层水汽,湿亮湿亮,连眼神都是软颤颤的,和他的里面一样,能把人的魂吸进去。
  娄朋辉觉出了清醒的好,他赶紧去洗手间浇了把湿毛巾,冰凉冰凉,拿过来就给他擦脸,擦耳朵,再擦脖子。
  有了凉意的刺激,周瑞安再睁眼,就有比刚才清醒了一点,只是依旧睡眼惺忪。
  “我……这是哪啊……”周瑞安眼神从娄朋辉的脸上移到天花板,又转到床头柜,整个过程像是一台锈了的机器,很慢很慢。
  “是哪不重要,你看我是谁?”娄朋辉捏着他的下巴,让他再次看向自己。
  周瑞安眨眨纤长的睫毛,皱起眉头;“彭……彭……”
  “嗯?你再看看,我是谁?”娄朋辉沉下脸,很不高兴的问他。
  周瑞安依言,十分认真地看着他,随即慢慢张开嘴唇,带着疑问叫出他的名字;“娄……娄朋辉……?”
  娄朋辉漏出满意的笑容,撅起嘴亲在周瑞安的眼睛、嘴唇上;“答对了,等会儿奖你一炮。”
  这一夜,周瑞安不是百分百的没知觉,在他看来,自己是做了一整夜的春梦。
  梦里的场景一换再换,从出租屋到宿舍,从宿舍到画室,甚至在大马路上,无论场景怎么变,内容都不变,就是换着花样的交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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